“没有没有,就是咱家那个新产品的代言……”
“嘟嘟嘟嘟嘟……”
田禹治拍了拍我的肩膀,我一用力抖掉。
烦死了!
和徐文祖、毛泰久、卓秀浩、徐仁宇、姜耀汉、都贤秀相比,我是什么一事无成二世祖啊。
我站起来往片场外走。
“去哪里?”楚灵儿问我。
“随便走走。”还好,也不是没人关心我。
“帮我带杯奶茶,要装满小料!”她大叫。
“……”是我自作多情了,不如趁机去趟卫生间。
韩屋村片场的卫生间卫生条件堪忧,隐私也成问题,连隔间门锁都是坏的,我进去之前就清空了嗅觉,裤子都还没往下拉呢,就听身后一声:“don\'tmove!”
这句y语我还是能听懂的,来人的声音也有点耳熟。“恐怕不行,人有三急。”我说,试探着小幅度转头。
“砰!”一颗子弹擦过我的右耳,把我身前的墙砖射得四分五裂。
碎砖先后落地,溅起无数糜粉,但我已经听不清声响了。“嗡——”的一声长鸣,我那只耳朵暂时罢工。
“!!!”我惊出一头冷汗。
身后的人用还散发着热意的枪口抵住我的背:“throwawayyourmobilephone.followme.”
这年头绑匪也国际化了?甚至还十分人性化地考虑到像我这种y语非常一般的肉票,用词简单易懂?我依言扔掉手机,被来人挟持着走出隔间,走到外面的洗手台,才借着墙上的镜面反射看清他的脸。
是那个在车泰植的当铺打电话的胡须男。
接下来我说的“为什么抓我”、“是不是为了钱”、“我有钱,我爸爸也有钱,你要是肯放了我,我直接给你转账”等都没有得到他的回复。
我又换成y语的“whyareyoutakingme”、“isitformoney”、“ihavemoney,andmyfatherhasmoney.
ifyouarewillingtoletmego,iwilransfermoneytoyoudirectly”,他一律无视。
这已经是我应试y语能力的极限了。我闭上了嘴,任他把我推进一辆早就等在路边的suv里。
车一开,坐在副驾驶的人就转过脸来,竟然是金社长!
他看我一脸惊讶,主动解释:“我也不想这样,但是毛泰久太狠了,真的。买卖不成仁义在,是不是?他竟然要赶尽杀绝!他是不是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