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这点沉没成本我付得起。可爱又乖巧的孩子满大街都是。
……
1992年6月2日,由于我避免了逃兵绑架案的发生,没有住院,李玉也没有请车师今来家里祈福,所以我没有再错过卓秀浩10岁生日,依旧在卓家遇见了跟随cx经济视察团来到h国就医的金光日。
没有发生一周目时在医院的龃龉,他对我的态度还算可以。
卓家照例将生日宴会场布置得很有氛围,但卓秀浩还是没请几个人,冷清得很。
当他在游泳池里游了好几个来回之后,我忍不住蹲到池边问他:“秀浩哥,你朋友少我可以理解,但以你的身份,不能一点都不应酬吧?”请的这几个除了金光日我一个都不熟——这周目的金光日也觉得跟我不熟,他们已经相约去卓家游戏室打游戏了,而我对现在受技术限制导致制作比较粗糙的游戏无感。
不知道是不是上次我生日他被毛泰久和徐文祖拒绝了,这次连他们都没请。
他一抹脸,眨眨眼,道:“你觉得少,是因为排得上号的那几个财阀家的孩子和我年龄差有点大,玩不到一起去,而等我们产生商业上的联系,最早都要我成年以后。我父亲现在正处于年轻力壮、冲劲十足的阶段呢,轮不到我操心。”
我一想也是。等他长大,排不上号的也终会上赶着来讨好他。
我说:“那我们玩什么?”
“你喜欢玩什么?”他问。
“唉。我想不出来。”大概是我一周目已经当过一阵大人了,根本回不去幼童心态,连假哭的演技都没能得到锻炼,所以在扮家家酒时当不了老婆儿女,只能当爸爸。
我失去了一部分简单的快乐。
“你都想不出来,我更想不出来了。”他说,“还有,为什么会想着玩儿呢?你在旁边躺椅上躺一天也是来给我捧场了。”
这位更是重量级。
然而我真的听从他的建议在泳池边的躺椅上躺了一天。
从未有过的轻松和懒散。
玩乐?那是什么?
睡着之前,我对隔壁躺椅上的卓秀浩说:“秀浩哥。”
“嗯?”
“这是我这辈子过得最无聊的一个生日宴。”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