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认我会时常意淫我的义父。
但这个梦着实有点太真实了。
让我有点不想醒过来。
我低下头。
真理医生一只手捂着嘴,极力压抑自己的声音,无奈还是有几声喘息透漏出来,在房间里点燃情欲,惹得身体又热上了几分。
他双腿打开,另一只手上还拿着几个未开封的套子,我的肉棒也被套了套子,一半插在真理医生的后穴里,只是这套子明显小了一个号,弄得我很是不舒服,好几次想要把肉棒抽出来摘掉套子。
然而真理医生的两条腿牢牢锁住我的腰部:“只要不取下……随便你怎么做都行。”
这个梦过于美好了,我甚至低下头他就会主动凑上来和我亲吻,舌尖舔舐他口腔里的每一处,从前总是用来骂人的嘴如今亲起来却感觉是那样的柔软,甜腻,有一个名为幸福的泡泡在我心底炸开了花。
“义父……义父……”我唤着他,两只手在他的胸部揉捏,乳尖早已站立了起来,只需用指甲稍微抠弄几下,真理医生的身体就会微微颤抖。
我不知道我做了多少次,但每次射完,真理医生就会把我的肉棒拔出来,将上面的套子取下,打完结后扔到床旁的垃圾桶里,然后给我换上新的。
他打开双腿,如果我不主动把肉棒插进去,他就会靠过来抱住我,用他那穴洞蹭着我的龟头,直到我发狠用力的把整根都插进去之后,他才会老实的躺在床上任由我肆意妄为。
到了后面,我明显感受到他给我换套的手在颤抖,甚至把我的肉棒拔出来的时候他的大腿也是软的发不上力。
可我的脑子是那样混沌,等反应过来想帮忙的时候,真理医生已经做好了一切,只等我在他的后穴里感受新一轮的快感。
不知道经过了多少次的做爱,真理医生已经快要坐不起来了,可他自始至终都没有说过一句拒绝的话来,只有在我艹的狠的时候,他轻轻摸着我的头,对我说:“慢慢来,时间多的是。”
义父……你真的是我的义父吗?
如果是真的,那是不是意味你其实对我也有一点感情?
如果是假的,那……你能不能一直假下去。
到了最后,我腹中的欲火消散无几,真理医生也再没有力气爬起来给我换套了。
我将肉棒拔出,套子里灌满了精液。
不知怎的,我突然摘下套子,将里面的精液倒在手里,然后一点点抹在真理医生光洁的皮肤上。
后穴也没有放过。
“你!……”义父开不了口,我带着精液的指尖此时正在强奸他的后穴。
我死死的盯着他的脸,不舍得错过他的表情,哪怕是他生气的想要把我杀了一样的表情,我也是喜欢的紧。
真理医生的后穴刚被狠狠疼爱过,此时正敏感的不行,外面也有些微肿和发红,摸起来有些弹力,手感很好,若不是按了一下就被义父咬了一口,我怕是会继续玩弄外围。
里面也是非常温热湿润的,可惜一直带着套子,不然这个穴洞肯定是要被精液灌满的,不,迟早会被我灌满的。
我分开他的两条腿,身体下移到他的胸口,一边吸吮着他的乳头,一边用手指插进他的里面。
带着精液的手指此刻正将精液涂抹在肉壁的每一处褶皱里。
“呃……你!……停下来……不许……”
义父或许不知道,他的话此刻根本算不上警告。
不知道被艹了多久的身体,哪怕一直压抑着自己不叫出声来,嗓子也是沙哑的,说话时被我的手指还有舌尖扫过敏感的地方,气息不稳的喘两声,更舔几分魅惑。
如果义父大人是魅魔的话,我肯定会被他吸干的。
或许……此时的我已经迫不及待想被他吸干了。
不知不觉间,我的肉棒又硬了起来,非常惹眼的放在真理医生的两条腿之间,只需再往前一点,就能碰到它此前一直待着的后穴。
想要……想要把精液射在里面……灌满义父,想看他被操得神魂颠倒的表情,好想要。
“义父……拉帝奥教授,让我草你……不带套。”我在他耳边轻声说道,说完后,还舔了一下他的耳朵,嗯,他的耳朵瞬间红了。
可爱。
“……别做梦了,呃啊……哈……”他有些咬牙切齿的说道。
做梦?
管他是不是梦,现在真理医生就在我身下,他还没有反抗的能力,天时地利人和,如果现在不做,多年后的我再次回想起这个瞬间肯定会痛斥自己的。
“拉帝奥教授,先前您说只要戴套就随便走怎么做,可是现在,我不带套,一样随便我怎么做。”
我将真理医生两条使不上力气的双腿放在我的肩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恼羞成怒的表情。
说难听点,拉帝奥现在这幅样子完全就是一个任人摆弄的性爱娃娃,无法反抗,张开腿承受身上人的侵犯,甚至会发出动人的娇喘。
肉棒刚抵上义父的后穴,就听到他带着惊恐和愤怒的声音。
“滚!你个畜生……给我滚出去!”
啊……被骂是畜生了啊……
我侧头在真理医生的脚背上轻轻落下一吻,然后朝着他轻笑。
“对啊,现在畜生要不带套的草你了。”
话音刚落,我的肉棒就不带任何余地的草了进去。
此前一直带着小一号的套子,怎么草怎么不得劲,此刻无套插入自然是舒服了不少,义父的后穴显然是已经被调教成功了,非常适合我的大小,操到深处就会缩紧,一阵痉挛过后还会自动给我的肉棒按摩。
真不愧是拉帝奥教授,做爱这方面都天赋异禀。
“呵呵……义父大人,我还没射呢,你的后穴怎么就湿了?怎么?我草的你很舒服是吗?”
真理医生咬着牙看着天花板,从牙缝中蹦出一句话。
“别射里面……我还能当这件事没发生过。”
没发生过?
那更不可能了。
我掐住真理医生的腰,他被我的动作吓了一跳,眼神里满是疑惑。
“义父大人,你可一定,一定要牢牢记住今天,记住我是怎么内射你的。”
随后我抽插的频率就高了起来。
真理医生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声音,娇喘声在房间里回荡,有求饶,有警告,还有带着哽咽的撒娇。
一概不理。
每一下,每一下都是朝着他的深处去的,意外撞到前列腺,恶趣味的用龟头在那里来回蹭了几下,看到义父爽的仰头翻白眼,欣赏了他这幅模样后就朝着更深处去了。
“哈啊……你,你想要……不,不行,你不能射那里……唔……别进去……”
义父大人伸出手,抵在我的胯部,想要阻止我的行为,将我推开。
可他好像忘记了,他现在的力气对我而言不过是小猫轻挠罢了。
“嘘……”我俯下身抱住真理医生。
“别……不能,不能射那里……”此刻真理医生的声音里全是哭腔,如果我此时此刻就这样射出来,他是不是会流泪呢?
我把一切怪罪于好奇心。
然后掰过真理医生的头,咬住他的唇瓣,仔细看着他的脸,观察他的表情。
下体也开始放松,操了两下过后,一滴不漏的全射在里面了。
真理医生瞪大了双眼,满是不可置信。
眼角也划过两滴泪水。
啊……他哭了啊,是不是会很难哄啊?
奇怪……我的身体怎么好像轻飘飘的……
我慢慢滑了下来,肉棒顺势脱离了出来,因为射的太深,只有几滴精液随着肉棒流了出来,大部分都还在真理医生的肚子里。
我的头滑到了真理医生的肚子处,一只耳朵放在上面,妄想通过肚子听里面的水声。
真好,里面全是我的精液。
我突然感觉困了起来,打了个哈欠过后,就抱着真理医生的腰躺在他的肚子上睡着了。
好了,成功被义父赶出来了。
回想起大清早的光着个腚被义父提着后颈踹出卧室的样子我就兴奋,一想到义父后穴里还有没清理的精液,大腿内侧走路的时候蹭到被我啃破的嫩肉会站不稳脚,一脸羞怒却拿我没办法的样子,我直接颅内高潮。
真不愧是义父,被我玩了那么久还有力气把我赶出去,如此我更想要看他被操得下不来床的样子,只不过可惜了,他的门反锁了,我进不去。
为此我特意找了那位最近来的外来商人——银枝。
我搓了搓手:“嘿嘿,你那边还有没有什么新奇的玩意儿?比如可以改变人的常识,或者可以催眠人的东西,实在不行你把春药多给我来点也行。”
银枝:“实不相瞒,那瓶春药是一位女士转手赠与我的,没有其他的了。”
我垂下头:“所以我说的那些东西你都没有咯?你卖的其实都是些正经的东西吧。”
银枝:“是的,我可以给你介绍几个,这是伊德莉拉的雕像,是我在遥远的西方请最着名的工匠打造的,你看这精美的刻纹……”
全是正经的,没意思。
银枝在那里兴奋的和我介绍了许多,其实吧,这位伊德莉拉…确实好看,但……谁会喜欢一个不存在的人啊,你说对吧,我的朋友。
银枝介绍完一个之后又从背包里掏出了好几个,我突然有些好奇:“你所有的东西都在这个包里吗?如果卖完了怎么办?又到处去找人做吗?”
银枝摇了摇头:“这里只是一小部分,大部分都在我朋友那里。”
“你朋友?”
“是的,我的朋友可是一位美貌无比,总有超高智商……”银枝一边说着一边做着浮夸的动作。
唉,你在用你绝色的脸蛋和身材在干什么,我都不知道用什么借口,哦不对,是邀请你到我的床上了。
“银枝,我们还要在这里待多久?”
声音从门口传来,伴随着脚步声从黑影里钻出一个金发美人。
来人原先还有些不耐烦,不过在看到我的一瞬间突然眉眼带笑,朝我走来。
“主人,许久不见。”
砂金朝我鞠躬道。
银枝:“难道说这位就是你一直在寻找的人吗?”
砂金看着我点了点头,回答道:“是的,他就是我一直在找的人。”
砂金长的更好看了,从前的狠厉和野心好像从他眼中淡去了不少,可是仔细观察就能发现,没有消散,只是被他藏了起来。他虽然行为中对我很尊重的样子,但他的气势丝毫没有尊重的意思,金色的头发使得他在房间里非常耀眼,有些闪到我的眼睛,我握紧了拳头。
“你找我干什么?”
银枝不知道什么时候悄然离开,此时房间里只剩下我和他。
砂金大跨步的朝我走来,低下头,和我面对面,他的棱角变得更加锋利了,或许有些像话本里的蛇蝎美人,明知不可靠近,却还是忍不住诱惑想要接触,想要尝尝这毒液的味道。
“您当年把我送出去的时候,就该想到会有我找到您的时候,主人。”砂金嘴角带着笑,可他眼里却没有笑意,我更能感受到一股杀意。
“不要用那两个字称呼我。”这种一边用这种称呼叫人,一边给人一种随时会狗带的情绪,真是太可怕了。
“为什么?你的确是我的主人,不是吗?”
“你已经不是庄园里的人了,你不是奴隶。”
砂金不笑了,他沉默的看着我。
当年,拉帝奥的奴隶都是自己要活不下去,被义父好心收下的,卖身契也都是他们自愿签的,因为义父喜欢清净,所以他们住在另一个房子里,平时会来打扫卫生做做饭,以及和义父下棋之类的娱乐活动,虽然都是奴隶,但义父从没有把他们当做奴隶看待,他们自己也没有把自己当成奴隶。当我被义父收养的时候,这样温暖的大家庭让我不至于走上歪路——指的是得到权利之后大开杀戒。
大家对拉帝奥的感情更多的是感恩,所以当义父把他们留给我独自一人离开的时候,有些人对我是不服气的。
我没有为难他们,我说想离开的人可以自行离开,没有任何条件,并且还能得到一些资金,不至于让他能饿死。
砂金就是其中一位。
但他比较特殊,他从小就是奴隶,在逃亡的时候被义父所救,他对义父的感恩更加深重一些。
他一直以为是我把义父赶走的,所以对我怀有敌意。
我抬起他的下巴:“我比你更希望拉帝奥留下来。”
然后我把钱塞进他的手里,比其他人要多一些,可是鱼的吸盘给吸住一样。
他这副样子让我想到了从前养过的一只流浪猫。小猫刚被收养的时候,还对周围的环境非常的警惕,后来渐渐熟悉了我的气味后开始和我亲昵了起来。虽然还是有点陌生,但他不再拒绝我的抚摸。每次摸流浪猫的时候,他的身体也会轻微的颤抖。那时候我在想小猫以前是不是也信任过人类,只不过他被人类伤害过,所以才会变得这么警惕。
内心想的事情多了起来。我的肉棒也更加用力的在丹枫体内操弄,我在寻找那个已经退化了的生殖腔。
不知过了多久,丹枫的大腿被我掐的通红。我也感觉到我的腰有一些酸痛。丹枫的下半身在轻微的痉挛着。我突然一个用力撞到了一个比较硬的地方。这时候丹枫仰着头大叫了一声。然后他就浑身无力的瘫倒在我身上。
我知道这应该就是那个地方了。那个长老口中beta已经退化了的生殖腔。只需要把它操开,把那道小口给打开然后将肉棒插进去,生殖腔就能像oga一样使用,只是不知道能不能有信息素。
之后的每一次抽插,我都朝着那个地方用力的撞去。丹枫的手抓的我肩膀有些疼。我似乎闻到了一点血腥味从我的肩膀传来。我知道丹枫也肯定很疼。所以我也想让他尽快感受到快感。身下的动作越发剧烈起来,想要赶紧把那道小口给打开。
然而那道小口不管我怎么用力的撞击,他都还是一样的硬,到了后面,我的龟头撞的都有些发疼,丹枫的生殖腔也还是原封不动的样子。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了,丹枫甚至都已经被操的射了两次,那道小口却仿佛比之前还要硬。
终于,我也没有撑过去,抓着丹枫的腰,脑中白光一闪,在他体内射了出来。
“抱歉……枫哥。”我垂下头,有些低落的说道。
丹枫摸了摸我的头。我看着他。他对我摇了摇头说:“没关系,这本来就不是一天能完成的事。时间过了这么久了你也有些累了,饿不饿?要不要下楼吃点东西?”
这时我才注意到外面的夜色已经暗了下来。我看了看时间,现在已经快要到晚上10点了,我摸了摸肚子,里面确实空空如也,在咕咕的叫着。
我和丹枫随意的收拾了两下就下楼去了,只是没有想到丹恒现在都还没有回房间。他在客厅里看着电视。
“丹恒?”丹枫看到客厅里的丹恒道。
“哥。”丹恒起身。
但丹枫没有问为什么丹恒还不回房间去,他只是点了点头,然后对我说:“我要去和长老聊一下怎样让生殖腔开的更容易些。”
他这句话不算大声,却也不见得有多小声。我看到丹恒有些略微低头,想来他应该是听到了他哥说的这句话。
我朝丹枫点了点头,他就去到旁边的茶桌上和长老通讯去了。
我看到丹恒。拿了一些零食在沙发上,正好我现在也没有心情去厨房做吃的了。就朝着丹恒走去,想和他一起吃点零食。
丹恒看我朝他走来。顺势给我腾了个位置。然后问我:“你要吃吗?”
我当然是毫不客气的点了点头,然后拿起沙发上的零食大块朵颐了起来。
身后丹枫的声音响起,他现在正在和长老交流,但我听不懂他们说的一些专有名词。索性也就懒得去听了,专心致志的吃着手中的零食,还有电视里放的电视剧。
我这边正看的开心呢,也不知道丹恒什么时候凑了上来。他在我脖间闻了闻。然后说道:“你刚刚在和我哥哥做爱吗?”
我没想到他居然会说的这么直白。但我也没有什么可以隐瞒的,于是大方的点了点头。
他指了指我的脖子说:“这里一直在散发着你信息素的味道。”
我瞬间咬了咬牙,和丹枫在一起久了,越发会忽视信息素的存在。和他做爱的时候根本不需要特意控制信息素去安抚他,而在oga面前大肆的散发自己的信息素,不异于是孔雀开屏。
“抱歉,我马上控制住。”
在我控制体内四出乱窜的信息素时,丹恒一直在我身边看着我。没过多久他突然开口道:“你累不累?”
“嗯?”我还在疑惑他为什么要问这样的问题时,他突然伸出手放在我的肩膀处。
“我帮你按摩一下吧。”丹恒说道。
我撇过头去看身后还在和长老谈话的丹枫。犹豫了两下,然后点了点头,同意了丹恒的按摩请求。
该说不说,丹恒的按摩技术确实很好。我靠在沙发背上。享受着他的按摩。只有当他触碰到刚刚被丹枫抓破了的地方的时候会轻轻的闷哼一声,其他的都很好。而丹恒也很有眼力见的没有问我为什么那里会受伤。
只是这个按摩好像越来越不对劲了,当我睁开眼的时候。眼前已经看不到电视了。替而代之的是丹恒的胸脯。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跪在了我两边的沙发上。他的胸离我的脸只有不到一根手指的距离。仿佛只要我稍稍抬头我的嘴就能碰到他的奶子。
我扭了扭头。他却突然捏住我的下巴,然后说道:“不要乱动。”
他把我困在他和沙发之间的空间里两条腿夹着我的腰,让我无法乱动。我的头也没有办法转过去看丹枫正在做什么,只能勉强听到他还在和长老谈话的声音。丹恒的一只手从我的肩膀处缓缓下滑。抚过我的胸膛,下腹,最后来到腰带处,那是我刚刚才穿好的裤子。
“你想要干什么?”我小声的问道,怕被身后的丹峰听见。
他还没有说话,但他的动作已经表达出了他的目的。他将我的腰带一点点解开。然后将我疲软的肉棒握在手里。自始至终,我不敢有什么大的动作。
肉棒被他的手轻轻的抚慰着。我不知道他从哪里学来的这些技术。但我的肉棒确实很快的就硬了起来。
我用眼神示意丹恒想让他赶紧停下来,但他却故意不看我的眼睛。他用大腿摩擦着我的肉棒,我的龟头处很快就开始流出水来。我突然有些恨铁不成钢。明明刚刚才射过,为什么现在又硬的这么快?
丹恒突然拿起身边的一袋零食。他将里面的食物放在我的嘴里,然后在我耳边诱哄道:“把信息素放出来一点吧,哥哥闻不到的。”
身下传来暧昧至极的水声,但房间里的丹枫却听不到这声音,因为被我和丹恒吃零食的声音所掩盖。
白嫩的大腿在我面前张开,我看到我的肉棒在丹恒双腿间尽情的抽插着,将那粉嫩的小穴里的嫩肉操出来又插进去。连带着几根拉丝的淫液,随着我们晃荡的身体在空中摇摆不定。
因为不敢发出声音,只能将心中的欲望施加在嘴里的零食里。咔呲咔呲的声音源源不断,这已经是我不知道吃的第几包薯片了。
我扶着丹恒的腰。忍受着他一下一下的向下坐,将我的龟头送进他身体深处。但不敢太用力,怕发出声音来。
丹恒舒服的眯起了眼睛。他张着嘴发出好几声叹息。我感受到他的下半身松了力,好像要直接坐下去。
肉棒不知道被送到了多深的地方。龟头顶部触碰到了一个异常柔软的地方。那里不管怎么用力戳都会温柔的包裹着我的龟头,在某个隐秘的地方还有个紧闭的小口。但龟头一戳到那里,他就立马开了个洞。招呼着我的肉棒进去。但随着身体的动作,肉棒在丹恒的体内进进出出的,始终没有进到那个小口里。
那里……是什么地方?
我的脑袋因为性爱已经变得不太清晰。迷迷糊糊间只觉得那里肯定会让我觉得非常舒服,就在我差一点就想要戳进去探探究竟时,身后的丹枫和长老谈话的声音却让我突然清醒。这哪里是小洞啊?这明明是生殖腔啊。
我连忙抬起丹恒的屁股,阻止他继续往下坐。我看到丹恒的眼睛已经变得迷离,他也因为这场性爱变得不太理智。但我现在既然已经清醒了,就断不能进到那个里面去。
空气中还弥漫着丹恒甜蜜的信息素的味道。信息素围绕在我的身边,包裹着我的皮肤,让我感觉到像是身处于温泉中一样温暖舒适,在我眼里,现在的丹恒就像是一个水水嫩嫩的水蜜桃,浑身散发着香味等待着我去一口一口将它吞下。
丹恒低下头蹭了蹭我的脖颈。像是在祈求我继续做下去,不要让他这样难受一样。我能感受到他身体深处快要漫出的肠液,以及他生殖腔的欲求不满。
不行……不能进去……
我用眼神示意丹恒不能再继续做下去了。他先是有一丝失望。但他很快又抬起眼。小心翼翼的看着我。他摸着我的下巴,缓缓将唇靠近我,在一个安全的范围里,他征求我的意见——可以亲你吗?
只是一个亲亲而已。
我这样想着。
于是小幅度的点了点头。
丹恒眼里带着笑意的朝我靠近。
“休息好了吗?”丹枫的声音在身后突然响起。
我立马推开丹恒,把自己的裤子穿上,顺便把外套盖在他的下半身。
“枫哥……你们谈好了吗?”我有些心虚的抬眼去看丹枫,却发现他的眼睛一直没有看向我这边。
“嗯,和长老交流了一下,明白了一些技巧。”
丹枫揉了揉眉头:“虽然我知道你有些累了,但我想再试一下。”
我点了点头:“我都听枫哥的。”
“嗯,那我先上去了。”
丹枫上楼前,在楼梯口回望了我们一眼,那眼神非常犀利,让我差点以为他发现了什么,然而他只是说了一句:“少吃点零食。”
我舒了一口气,正打算跟着上楼的时候,手却被抓住。
我低下头看到丹恒他可怜巴巴的看着我:“我发情期要来了。”
我回头看了一眼楼上,确定了丹枫已经进入到房间里面。我才搂住丹恒的腰,捏住他的下巴,在那有些下垂的嘴角处落下一个吻。
“对不起,我的错,如果你能等我的话……”
丹恒虽然有些不舍,但终究没再说些什么。
——
房间里。
“枫哥……你放松点,你的穴口夹得我有点疼。”
我趴在丹枫的身上,整个身体嵌入他的双腿间,双手掰开他的两条腿,一下又一下的往里撞。
肉体与肉体碰撞的声音在房间里异常的响亮,我的额角落下一滴汗水,丹枫的生殖腔口实在是太过顽固,都草了这么久了,还是这么硬,不肯让我进去。
后穴被肉棒撑得没有一丝褶皱,边缘处也鲜红的似乎要滴血,肉棒插在高高耸立的双峰中间,两颗卵蛋用力的拍打在屁股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丹枫感受着自己被如此巨大的物件进入后穴,那东西又烫又硬,直挺挺的朝着最深处撞去,没有留一点余地,最深处的地方似乎还在散发着绵绵的痒意等待着人进去好好的舒服一番。
后穴被剧烈的刺激着,丹枫抬起上半身往前爬,他的大腿被开的过于大了,现在内侧有些酸胀,想要缓解一下。
我却以为他是想要逃跑,抓住他的脚踝将他重新拉了回来,肉棒再次顶撞到生殖腔口处。
我低下头,在丹枫的背上密密麻麻的亲吻着,回想起刚才丹枫说的话,他说已经退化了的生殖腔不是那么容易能被打开的,而是需要不断的撞击,给予灭顶的快感。
“枫哥……好爱你……”
他脖颈处细嫩的肌肤被我无情的啃咬,手放过了他的大腿来到他的胸前,揉捏那柔软的胸脯。
丹枫根本说不出话来,这太刺激了,后穴里的生殖腔被肉棒用力的敲打着,生殖腔边缘的肉非常松软,肉棒一戳就会陷进去,内壁和内壁互相碰撞,脆弱的肠道被这样粗暴的摩擦,加上菊穴里的肉棒此时正好撞上肠道里的g点,丹枫不由得抬起了头,眼睛翻白,张着嘴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在我的不断努力下,我感受到丹枫身体里的生殖腔已经开始变得柔软。
我没有弄多久,就看到丹枫浑身都在痉挛,面部的表情也变得异常呆滞,张着嘴任由嘴里的口水流了出来。
而我的龟头,已经进入到丹枫的生殖腔里了。
生殖腔可比后穴里要温暖多了,肉棒刚进去到里面,就被里面的肉热情的包围着,将肉棒的每一处褶皱都给照顾到了,紧紧的纠缠着,把我吸得两条腿都在打颤。
我勾了勾唇,牵起丹枫的手在那上面落下一吻:“枫哥,你能怀孕了。”
只是我和丹枫还没高兴多久,房间的门突然被打开。
我回过头,只看到丹恒缩着身子,脸颊泛红的看着我。
完了……我这才注意到我自己的信息素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这样浓郁,恐怕都渗透到房间外去了,而丹恒本就被引的发情期要来了,这下一闻我的信息素,这下发情期直接来势汹汹。
丹恒明显没有理智的样子,全然不顾房间里的情形,贴在我的后背,鼻子放在我的脖颈处闻着我信息素的味道,两只手没有意识的在我身上乱摸着。
我有些慌乱的看着丹枫,丹枫虽然皱着眉,但他也非常担心的看着丹恒。
“……发情期?”
我点了点头:“应该是,之前他和我说过他发情期要来了……唔……枫哥……”
我和丹枫相连的地方被丹恒摸着。
……
正当我想从丹枫身体里出来的时候,他突然勾住我的后背。
“别出去……不想你出去……”
好不容易才进去的,还没好好爽到就要抽出去自然是谁也不想的。
丹枫挺了挺腰:“……就先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