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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主动被、旋转后入、成烂、事后温存(1 / 1)

时洵爱他的程度远比他爱时洵更多,如果用词语来形容的话那就是,时洵深爱着他,而他只是为时洵的魅力而着迷,爱得有些虚浮。

就像是他爱谢竹一样,也谈不上什么深爱。

但毫无疑问的,时洵和谢竹是他生命中唯二难以割舍的存在。

而问题就出在这里。

谢竹不会容许他三心二意,时洵也不会愿意破坏自己和谢竹的感情,他自己也不愿这两个人任何一个成为旁人口中的小三。

这也是为什么时洵在知道他有了爱人后就一直隐于暗处守护他没有现身和他见面的原因吧…时洵好像一直都非常了解他,胜过他自己。

若不是这次他得罪了大人物被追杀,重伤垂死,这人只怕永远不会出现在自己面前。

而自己也仅仅只会将他当做心底的白月光珍藏,并不会去刻意寻找他。

想到这里,再看向床上憔悴熟睡的人,南逸心中涌起了一阵酸涩的难过。

幸好他们终究还是见面了。

只是他该何去何从呢…这是一个只能二选一的究极难题。

算了…等见到阿竹再想吧,说不定当两人站在一起时,自己就能知道自己会偏向谁了。

届时哪怕再舍不得,他都定会和另一方划清界限。

……

“唔嗯……”

那根巨物抵在了自己痒到发颤的菊穴之上,还未进入他紧闭的唇齿就微微张开,发出了一声酥软的呻吟。

龟头实在太大了,男人腰部不断地用力,他的菊穴被整个覆盖住,被压得凹陷,紧闭的臀瓣被破开,软软地夹着闯入其中的孽龙,呻吟声逐渐变得痛苦。

哪怕并不是第一次被这巨龙进入,他也还是承受不住。

修长的双腿被男人掐着膝弯压在他的脸侧抽搐不止。

南逸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在被时洵温柔注视下主动张开腿,但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就当是最后的放纵吧…

于是现在他只能死死地抓紧身下的床单,咬着牙承受侵犯。

一声噗地破肉声响起,顽强抵抗地菊穴终于被攻破,那根令他看着就感觉害怕的巨物居然直接被他的菊穴整个吃了进去,只剩下末尾的一节还有两颗硕大的囊袋遗留在外。

身下的俊逸美青年口中发出一声绵长地吟哦,苍白的脸色快速呗潮红覆盖,双眸被这一下就肏得翻起了眼白。

时洵眸子再次暗成了黑色,俯下身将人张开的唇舌吃进嘴中,与他深吻,黏糊地唾液顺着南逸被亲得微微仰起的下巴向后滑落,湿濡了脖颈和脑后的发丝。

南逸的眸子是非常通透好看的浅褐色,此刻盈润着水色,眼眶绯红,令这位高大的青年显现出一种脆弱易碎的美感,诱人施虐。

将身下人亲成一滩春水后,时洵便缓缓动了起来,每一下都撞在南逸体内那尚未完全消肿的敏感点,刺激得人的腰腹一次次弹动。

颤动绷紧的双腿被并拢起来,时洵用一只手抱在怀在,这令原本就紧致的后穴夹得更紧,他侧头每舔舐一下曲线漂亮的小腿,十根圆润的脚趾便会同时蜷缩,仿佛被亵玩的含羞草。

臀瓣和大腿的被迫并拢令南逸有一种自己被同时肏穴、臀交、腿交的错觉,双腿和臀瓣抖如筛糠,如果不是异能者体质好,他都怕自己的下半身会被这么简单地玩废。

耳畔响起一声声爽痛的呻吟,时软时高,时低时媚,像是叫春的猫儿。

南逸都不敢相信这是他能发出的声音。

突然时洵停止了顶撞,将南逸并在一起的双腿扛在左肩上,双腿用力跪在床上,鸡巴将南逸的屁股串起,令他的腰臀都悬在了半空。

南逸难耐地喘息着,掀开眼皮疑惑地看向时洵,不明白这人要做什么。

下一秒他整个人就被提着双腿翻了个面,鸡巴就这么在紧致的穴中狠狠地碾磨着转了一圈,肠子仿佛都被绞成了麻花。

“咿啊——————”

剧烈地刺激令南逸瞬间高潮。

他的身体已经学会了前后一起高潮,所以射精的同时好几股热液也浇在了时洵的孽根龟头上,爽得他差点没憋住交代了。

由于后穴始终被串着,所以南逸哪怕高潮软了身子,屁股也依旧翘得高高的,他的脸埋进了枕头里,窄腰下塌,漂亮精致的腰窝被一双大手稳稳地掐着,凸显出两瓣明显比之前肥润了不少的臀肉。

“嗯~~”

高潮迭起的南逸不满地回头看向把玩着他的腰却不再继续动的时洵。

这一眼,又淫又欲,媚骨天成。

噼啪的肉体碰撞声顿时密集地响起,光是听着就令人害怕挨肏的人会被肏坏,随之而来的便是破碎不成调的呻吟。

换一个人肏他,南逸必然会将那个人千刀万剐,但肏他的人是时洵,他却接受得很快,甚至有些沉迷。

这种被占有和掌控的感觉还有超越极限的快感令他食髓知味。

但他不愿意承认。

或许,如果最后他选择和时洵在一起的话,他会承认的吧。

“别…唔…别总肏那儿…还没消肿…疼…”南逸喘息着哀求,清朗的声音沙哑无比,每个字都仿佛也被沁淫了一般,湿漉漉的,带着鼻音。

时洵抚摸着身下柔韧的身躯,俯下身啃咬他柔软通红的耳垂。

窥视未来这个异能实在太过逆天,而且这是时洵灵魂自带的产物,所以这个世界为了限制他下了禁制,不能将未来说出口。

所以他现在依旧无法说话,这是对他惩罚。

他亲昵地用脸颊蹭了蹭南逸,南逸好笑又无奈地被顶弄得一边颤动一边亲他,两个人仿佛真正的爱人在耳鬓厮磨。

后入的姿势对南逸的刺激还是太大了,很快他就在时洵三浅一深地操弄中春水泛滥,哪怕屁眼被撑开到极限,不断潮吹产生的淫液还是淅淅沥沥地在鸡巴肏动间渗出滴落,仿佛微突的小腹再也盛不下般被挤得漏出,泅湿了双腿,染湿了床铺。

“嗯——”

南逸的鼻音又软又湿,泪水、口水、汗水将枕头也打湿了一片,上下一同泛滥出水的模样任谁来看都无法相信他是一个久居上位的攻,只会觉得这肌肉骚受极品至极,耐操又会出水。

也不知谢竹若是看见自家男友被肏成这副骚样,是会难以置信愤而分手,还是会心生涟漪,想要也尝一尝男友的味道呢?

膝盖被一次次撞击前移着,白皙的皮肤都被磨成了红色,而当他的头快撞上床头的时候又会被拖着后退回原位。

他早就趴不住了,四肢软绵绵地散在床铺,全靠时洵把着腰托着臀,这才维持着翘屁股的姿势,强烈快速地撞击一下又接着一下,连绵不断,令人担忧那细腰会不会被撞断。

“你…还要多久…哈…我好累…真的…嗯嗯嗯…受不住了……不要了…慢…哈…”

南逸一身肌肉都被肏软了,再加上皮肤滑嫩紧实,被时洵不停地舔舐轻咬,留下了密密麻麻的齿痕。

尤其是那被肏得臀浪层层,肥大圆润的双臀,指印层层叠叠,有几个牙印深到甚至渗出了血丝。

时洵将人缓慢地翻过身,鸡巴再次在他体内转了一圈,南逸原本无力的四肢紧绷起来,口中再次发出长吟,他费劲地抬起绵软的四肢攀上时洵的腰背,像是馋人精气的妖怪,缠在人身上求欢。

“最后一次,这是最后一次…我要死了…唔…嗯嗯嗯嗯嗯嗯~啊啊啊啊!”

话还没说完,崩溃地叫喊便响了起来,原来是时洵抽出鸡巴后猛地又肏了回去,而后便像打桩机一般,用一种令人难以置信的速度和力道肏干起南逸,仿佛要将他的肠道磨烂般毫不留情。

骇人的巨物在俊美青年红肿水润的小穴中肏出了残影,媚肉被带出后还来不及反应就又被深深地肏回了穴中,抖得不成样子。

南逸的身躯受不住地痉挛起来,原本两人的身量是相当的,但在这一刻他仿佛整个人都被时洵覆盖在了身下,只能看到他大敞着于空中乱颤的双腿和紧紧环抱着时洵的双臂。

本就已经被肏得快要虚脱的南逸想要求饶,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发出哪怕一个完整的音节,他的一切好似都被压在身上的男人撞碎了,成了一滩只会淫叫的烂肉。

风雨停歇,时洵用力地抵着南逸的屁股射了出来,被撞得红肿一片的臀肉都被压得变了型,滚烫有力的精液被射进了南逸腹部深处,令他有一种被射进了胃中的错觉,头颅用力地后仰,仿佛垂死的天鹅一般,眼角挂着的泪珠也在这时滑落,一双有神的眸子被肏得迷离上翻,双唇微张,红舌轻吐。

时洵将被肏得浑身是水,又滑又烫的身躯抱在怀中揉弄按摩,仿佛在揉捏一块极为柔韧的水润嫩豆腐,鸡巴也未曾从滚烫的穴中抽出,享受着媚肉高潮抽搐地吮吸。

这种被彻底占有的爽感,是谢竹无法给他的。

“嗯…唔…”酥软的闷哼再次响起,两人拥吻到一起,上下两个口都被温柔地服务,南逸享受地眯起眼睛。

他很喜欢这种事后的温存,于是彻底放松身心任由时洵摆弄亵玩,在他白皙精壮的身躯上留下更多的痕迹。

两人没羞没躁地痴缠了两天,因着快到能知晓谢竹在哪儿的日子了,两人这才出发,顺便也和早就找到了附近的南逸的小弟们汇合到了一起。

而南逸这个英俊的大猛1如今被肏得像是一颗熟透的淫果,胸部和臀部都大了一圈,前者被宽松的衣服遮挡还不算明显,后者因他穿了一条有些修身的工装裤的原因,显得又挺又翘,诱人无比。

举手投足间更多了几分成熟的风韵,令他的直男小弟们有时候都会看直了眼,然后猛地回神感叹自家老大更帅更an了。

时洵的嗓子依旧很疼,未来本就是不可窥视不可言说的禁忌,他只是吐了几口血无法说话已经是很轻的惩罚了。

仅仅只能算得上是天道对他的小小警告。

这也是因为他身上的功德太多了。

救了无数小世界,救了无数气运之子,他身上的功德具象出来的话能瞬间闪瞎无数钛合金眼睛。

因着顾及到时洵身上的伤,南逸一路上都小心地护着他,甚至连车都舍不得让他开。

“老大,你和这长得跟大明星似的哥们是什么关系啊?”

南逸最忠诚的狗腿子,同时也是南逸可以交付后背的好兄弟,徐绍秋有些八卦地问道。

他是知道南逸有一个爱人并且一直在找的,但这不是找不到嘛?换一个也挺好的,说不定那个叫谢竹早就没了,换一个也省得老大到时候伤心难过。

“他是我初中时的兄弟,算是竹马关系,你别给我乱八卦!”南逸严肃着脸警告了一句。

然后不等徐绍秋回话,他像是看见了什么似的,火急火燎地就越过面前的人快步跑了出去。

徐绍秋连忙随之看过去,只见南逸一把抢过了那位叫时洵的大帅哥手中拿的物资放好,转头一脸严肃地制止了他还想继续帮忙的行为,一边念叨着一边将人拉到一旁坐下。

这还叫只是兄弟?劳资当初断了一只手您还让我用剩下的手继续杀丧尸呢!合着我不是兄弟是牲口呗?

徐绍秋哼了一声在心中吐槽,然后准备喜滋滋地和其他小伙伴们一起吃瓜。

末世没有手机电脑网络,吃瓜就是他们的最大乐趣了!谁也不能阻止他们吃瓜!老大也不行!

将临时据点安置好,南逸就准备按时洵所说的在这个小型聚集地里闲逛,找找谢竹地线索。

“我会注意安全的,你就放心在别墅里休息吧。”

南逸现在是有些怕了时洵的两个异能了,全是会让他自己受伤的能力,他都怕这人会一不小心就把自己弄死。

当然,时洵那个黄油味重的异能好像已经绑他身上了,只要他受伤后不让这人肏就没事了。

站在二楼的房间目送南逸带着人离开院门,时洵抽出一根烟点燃,眼中的深情褪去,只剩下一片凉薄和冷漠。

主角攻定是会选择主角受的,他深知这一点,所以哪怕在有些世界中他真的对天命之子产生了好感也会及时遏止。

他只是一个漂泊的过客,只是一个注定为主角献上一切的狗腿子,他的死或离开甚至都无法让主角为他驻足停留哪怕一刻……

至于他自己的归处…早就没了,也不需要再有。

一根烟还未抽完,他忽然呛咳起来,后背晕开一大片血色,仿佛在他身上盛开了一朵艳丽的玫瑰。

【生命值-50,生命上限-50,共计100点。当前生命值:190/230。】

……

南逸救出了谢竹,此刻正将异能被封锁的人护在怀里突围。

谢竹是半个月前路过这里的,却因样貌出众被这个小型聚集地的管理者女儿看上,于是才这位彪悍的女人囚了起来准备强嫁给他。

再见到阔别一年的爱人,南逸心中对他的爱意陡然翻涌,也深刻意识了什么叫重逢后离别后爱会在重逢时绽放。

他全程顾不得自己是否会受伤,只是一心一意地护着怀中死死抱住他流泪的纤细爱人。

他都瘦了,还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南逸只觉得心疼无比,恨自己为什么没能早点找到他。

就在他们突围失败,最后拼尽全力反而将管理者和他的手下们都杀死后,被谢竹护下的一个少年却忽然暴起,手中的匕首泛起寒芒,刺向了南逸毫无防备的后心。

“老大!”

“老大小心!”

数声惊呼响起,但奈何少年距离南逸太近了,而且因着谢竹的原因南逸根本就没有防备这个看上去瘦瘦弱弱的少年,于是他只来得及避开了要害,却还是被捅一刀实的。

然而南逸在一阵剧痛之后却发现自己毫发无损,将少年用异能压制在地上后面露不解。

“逸哥,你没事吧!?”谢竹见到这惊险的一幕心跳都快被吓得停止,连忙查看起南逸的情况,结果也愣住了。

少年被徐绍秋五花大绑起来,一双眼睛仍旧不甘而仇恨地盯着南逸,仿佛他是自己的杀父仇人。

但南逸此刻却无暇去管,只是疑惑于自己为什么会毫发无损,明明他感受到了利刃刺入身体的剧痛。

“逸哥,你觉醒的异能防护能力这么强吗?”在确认南逸没事后,谢竹松了口气,有些惊讶地问了一句。

异能…?

南逸的脸色顿时苍白起来,他留下几个人扫尾,带着谢竹和徐绍秋先行赶回了他们的住处。

刚一踏进别墅的大门,五感敏锐的三个异能者就闻到了浓郁的血腥味,南逸顾不得其他,红着眼冲向了时洵的房间,而不明所以的谢竹和面色凝重的徐绍秋紧跟其后。

房门被直接踹开,在看清房内的情况后南逸的表情瞬间失控,他冲过去将倒在地上的人小心的抱在怀里,转头对徐绍秋大喊,“快!去找治愈系异能者和医生过来!!快!”

“好好好!我马上去!”徐绍秋应了一声,用上自己的风系异能一溜烟地冲了出去。

这还是谢竹第一次见到南逸如此失态的模样。

他浑身颤抖地抱着那个白衬衫都快被完全染红的俊美青年,脸上满是惶恐和无措,眼泪更是大滴大滴的落下,砸在那青年苍白的脸上,声音哀求地呼唤着青年的名字。

像是失去了爱人的孤侣在哀恸地悲鸣。

修长的手指慢慢地捏紧泛白,心中原本的欣喜被酸涩取代。

他的逸哥,好像爱上了别人。

……

时洵的状况终究还是稳定了下来,接连不断的高烧加上失血过多令他整个人都轻减了不少,有一种病美人的脆弱感,再加上他那浑如天成般矜贵迷人的模样和气质,令心怀嫉妒和不甘的谢竹都不得不承认。

自己比不过。

如果他是南逸,能将这样的极品美人压在身下,他估计也根本把持不住。

况且,时洵还救过南逸两次性命。

时洵的恢复能力很好,在南逸无微不至地照顾下休息了半个月就可以下床活动了,更是趁南逸不在就会力所能及地为队伍帮忙。

此刻他就在帮着谢竹准备午餐。

在时洵的伤稳定下来之后他们就离开了那个小型聚集地,哪怕新任的管理者表示他们可以随便住,他们也还是没有停留。

至于那个偷袭南逸的小崽子,在时洵差点没救回来的时候就被他不顾谢竹的劝阻杀死了。

为此谢竹还和他冷战了几天,因为那个少年救过谢竹的命。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少年会对南逸恨之入骨。

“你去休息吧,一会儿逸哥看见又该生气了。”谢竹冷淡地对时洵说了一句。

时洵将切好的菜和肉分开装好,对看过来的谢竹微笑了一下,转身准备离开。

谢竹却叫住了他,“你的嗓子是受伤了还是?”

时洵回身看向他,用沙哑微弱的声音回答,“受伤了,不过快好了。”

说罢,他捂唇咳了几声,一丝鲜血就挂在了唇边,被他毫不在意地擦掉。

谢竹皱起眉头,上前伸手放到时洵的脖子前方,用自己的感知异能感知了一下,发现他的嗓子上有一道正在渗血的狰狞伤口,但出血量却很小,不是这种伤口应有的出血量。

“异能反噬?”谢竹立马就反应了过来。

时洵点了点头。

谢竹还真没见过脾气这么好的人,他对这人一直都是一副冷冰冰疏远的态度,话也不曾和他说过几句,但他却从未在这人眼中看到对自己的不满,看他的目光平和又温柔,仿佛压根就不会生气。

整个人就像是画里走出来的谦和贵公子,这也导致南逸队伍里的大老粗们都不太好意思在这人面前表现粗俗,和他说话都温温和和的,几个小年轻在和他说话的时候就像在喜欢的老师面前求夸奖的学生,而他也会耐心地听每个人说话,哪怕自己只能用点头或者摇头来回应。

南逸对此表达了多次地不满,勒令这些人不要总是去打扰时洵休息,但收效甚微。

或许南逸自己都没注意到,他每次看见时洵和别人在一起的时候眼中都有浓郁的醋意和占有欲。

这样的眼神,曾经是属于他谢竹的。

想到这里,谢竹顿时没有了再和时洵说话的心情,转身做起饭。

末世前他就是一名非常优秀的厨师,如果末世没有到来的话,他现在应该已经成为了一名收入日十万往上的顶级厨师,正准备往星级厨师进发吧。

“阿竹。”南逸一回来就跑到临时据点的厨房里抱住了谢竹柔软的细腰,亲了一口他白皙无暇的俊脸。

谢竹侧过头,对上南逸深情的眼神,数次想要问出口的话语再次被他软弱地咽了回去,柔声关心道,“回来了?有受伤吗?”

南逸是带着人出去做任务了,他们此时暂留在一处在末世里难得的中型聚集地中,这里发展得很好,仅次于他们准备前往定居的官方的基地。

“没有,就是累了,要老婆亲亲就不累了。”南逸刻意压低的嗓音磁性而沙哑,惹得谢竹俊脸一红,害羞地凑过去在南逸的唇上落下了一吻。

南逸当然不会放过到手的小白兔,抠住人的后脑勺就强势地倾入了他的口腔,玩弄起他柔软颤抖的小舌。

等分开的时候,谢竹已经整个人都软在了南逸的怀里,他拥住南逸后背的手无力地下滑,不经意间触碰到了他的尾椎和挺翘的臀肉,感觉男友的身躯猛的一僵,呼吸都粗重了起来。

谢竹以为是男友想要了,羞红脸推拒道,“等吃完饭。”

南逸看着怀中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漂亮爱人,心情有些复杂地拥紧了他,低声说好。

吃饭的时候或许是因为愧疚又或是心虚,南逸一直在给谢竹夹菜,将人宠得整个人都红成了番茄。

餐桌上的其他人也跟着起哄,十分热闹。

时洵并没有和南逸坐到一起,而是离他和谢竹远远的,目光平和地安静吃着饭,也没有人去闹他,怕他会因南逸的表现而难过。

饭后思淫,谢竹难得地主动拉着南逸回到了他们两人的房间,没多时里面就传出了若有若无地呻吟和喘息。

谢竹只觉得这次重逢后南逸变得更持久了,每次都将他肏到发疼才射出来,而且自己好像也被肏得出水变多了起来,每次做完屁股下面都湿透了,令他羞得有些不敢在做爱时和南逸对视,只是闭着眼承受着男友越来越用力地顶撞。

这也令他错过了他男友那欲求不满的表情和微微扩散的瞳孔,还有他放在身后不知在做什么绷紧了肌肉线条颤动的手。

若是他此刻绕到他英勇有力的男友身后,就会发现他男友原本该紧紧闭合的菊穴成了狭长的一条不断翕张的竖缝,那一看就是被肏熟了的艳红媚肉吮吸着插入其中的四根手指,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几乎是尽根没入又快速地抽出,淅淅沥沥的肠液从中流出,比正在被鸡巴鞭挞的那口小穴更骚水更多。

终于最后留在外面的拇指也噗呲一下插了进去,不断耸动的蜂腰猛地往前一挺,那口被手指扯得变了形的骚穴猛地闭合紧紧的吸住了手指,而后又猛地张开,好几股淫液被从中喷出,瞬间就淋湿了那双肌肉流畅的大腿,泅湿了跪在床上的膝盖,还有正在被他射入精液的白皙软臀。

前后一起高潮令南逸软了腿,一不小心直接跌坐到了还插在后穴的左手上,差点将整个手掌都吃了进去,指甲狠狠地划过敏感的前列腺,令他猛地后仰起修长的脖颈,发出一声绵长带着一丝痛意的媚吟。

也被肏到高潮的谢竹先是感觉自己的臀被一片热液忽然浇下,而后男友就在自己的体内射了出来,正当他享受着高潮时又听见男友发出了一声又骚又媚的淫叫,听上去反倒像是他被自己肏了一样。

但他被肏得实在太久了,累得眼皮都掀不开,直接就大脑发懵地昏睡了过去,便没有得见他男友反弓着脊背坐在自己的手上,后仰着头颅,上翻着眼,一副绝顶高潮的淫态。

南逸那次和谢竹的性爱之后,他感觉自己玩后穴玩得有些过了,他总觉得前列腺被自己的指甲狠刮的那一下刮出了问题,有时候他不过是下意识地翘了一下二郎腿,双腿一夹,那里就会传来一阵被压迫的爽感,令他后穴的空虚感越来越强烈。

这种爽感有点像是隔靴搔痒,将火点起又不负责熄灭,再加上他后穴的水本就泛滥,经常是一不小心就打湿了内裤。

为了防止被队友们和谢竹发现自己的窘迫,他甚至偷偷地在内裤里垫上了薄薄的少女用护垫,不得不说吸水效果确实不错,解决了一不小心屁眼处的裤子颜色就陡然变深的烦恼。

“时洵哥,我喜欢你!”

南逸听见这句话的瞬间整个人的毛都炸了起来,循声看透过大门往外看去,他队里年纪最小的那个十八岁的少年正拦住了欲进门的时洵,昂着脑袋和他对视,纯净单纯的眸子溢满纯粹的爱意看着他。

这声告白声音不小,屋内休息的好几个人都听到了,包括刚从楼上拿着书下楼的谢竹。

不过他不是第一次撞见这场面了,这好像是这个少年第三次拦着时洵告白了。

真是契而不舍啊。

此时阳光正好,两人又站在门口正处于光暗的交界,阳光在他们身上勾勒出一层金边,勇敢的少年捧出炽热的心向俊美而富有成熟男人魅力的年长者真挚地告白,而后倔强地等待着一个能令他满意的答案,永不言弃。

像是一个美好故事的开端。

然而南逸觉得一点都不美好,他只觉得要气炸了。

脚刚迈出去一步,手腕却被人用力地拉住。

南逸回头,便看见了谢竹紧抿着唇的脸。

一丝愧疚夹杂着慌乱令他停在了原地。

“咳咳…”一声轻咳后,有些沙哑的低沉温柔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对不起,我有喜欢的人了。”

少年显然不是第一次听见这个答案,他有些胡搅蛮缠地拉住了年长者的手,十分用力,“可是你喜欢的人不喜欢你啊,你不要喜欢他了好不好?”

年长者沉默了片刻,叹了口气,说出了令南逸无法接受的话语。

“好,我试试。”

于是当南逸回头过去时,只看见了少年拉着年长者离去的背影。

一时间,他感到有些恍惚,就像是心脏平白无故地缺了一块。

“逸哥。”

爱人轻柔的声音呼唤着他,但他却有些心不在焉,丢下一句我回房休息一下,挣脱开爱人拉着自己的手,上楼回了房。

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手心,谢竹叹了口气,将手掌握紧。

他是不会轻易放爱人离开自己的,哪怕他不爱自己了也不行。

自从谢竹被南逸找回来之后时洵就有意无意地躲避着他,如今南逸更是直接除了吃饭时间外根本见不着他的人。

将要失去重要之人的不安逐渐将他淹没,于是他决定找个机会和时洵好好谈谈。

……

“逸哥,你要去哪儿?”

南逸刚走出房间没几步,谢竹就在门口拦住了他。

这几天两人都没有睡在一起,谢竹想要南逸也找各种借口拒绝了他。

这令他非常不安,所以他才会一直注意着隔壁房间的动静,这大晚上忽然听见开门声,他几乎是立刻就穿着睡衣冲了出来。

南逸微微皱起眉,“你怎么穿着睡衣就出来了?天凉了,小心着凉。”

听到南逸几乎是下意识的关心话语,谢竹心中一暖,态度也软了很多,“我就是听见你开门的动静担心你是不是晚上饿了,就冲出来了。”

南逸不傻,他知道谢竹早就察觉了自己的不对劲却一直都没有点明,现在也是,想办法再给自己递着台阶。

可是…

他湿漉漉的后穴翕张着,一小股清液顺着双臀中的沟壑流下,将他的大腿根都沁湿了,若不是夜色掩护了这一切,谢竹一定会注意到他勃起的下体和鼠蹊部位的水渍。

开苞就经历了极致性爱的身体已经贪恋上了那种极乐的快感,每次和谢竹做爱都会让这种贪恋加深,如今早已成为饥渴。

再加上他本就爱着时洵,在时洵躲避他的这段时间这种爱已经开始发酵,变得越来越醇厚悠长,令他对谢竹的爱显得越发寡淡。

两厢叠加之下,他会做出怎样的选择不言而喻。

年少的骄傲和固执早在被开苞的那一瞬就彻底被肏没了,余下的只是友谊与心底白月光调合变质而成的占有欲、渴求欲…还有深深的爱欲。

他此刻才完全正视并了解了自己的内心。

“不是,我要去找时洵,过几天要执行一个危险的任务,我需要用用他的异能。”

南逸也给了谢竹一个台阶下,他相信聪慧敏锐的爱人一定懂得自己的言下之意。

就这么体面的分开才是对他们彼此最好的选择。

谢竹果然僵住了,他脸上的笑容变得极其的僵硬。

南逸轻轻地叹了口气,留下一句对不起便毫不犹豫地朝着时洵的房间走去。

结果谢竹却追了过来,如往常一般挽住了他的手臂,双眼微微泛红,“我和你一起去,我也很好奇时洵的异能到底是什么,为什么距离你这么远还可以代替你受伤。”

南逸闻言一愣,刚要开口拒绝,谢竹却用手捂住了他的嘴,声音中都带上了一丝哭腔,“让我去吧。”

沉默了半晌,南逸终于艰难地点了点头,“好,如果你接受不了的话就立刻离开。”

谢竹点了点头,眼神却无比坚毅,他倒要亲眼看看时洵那看上去就病病弱弱的模样怎么受得住逸哥勇猛的身躯。

他要亲眼看看自己到底输在了哪儿。

俊美帅气的青年紧抿着薄唇,表情隐忍而克制,额头渗出的汗水将额发打湿,一双原本坚毅明亮的眸子也涣散开,盈润的水光在其中蔓延,逐渐在眼角汇聚成晶莹的泪珠不断地滑落。

“嗯…呵…额嗯…嗯…”

修长有力的身躯在月光下散发着莹白的光泽,此刻这具身躯却被一具与他身量相当且同样好看的身躯压在身下强势地侵犯着,一双长腿肌肉如紧绷的琴弦,随着上方之人的律动而摇晃,圆润的脚趾紧紧地扣在一起,时而又颤颤巍巍地无力散开。

他的一只手用力地攥着脑后的枕头,一只手死死地拉扯着身下的床单,用力到手臂肌肉鼓起,青筋毕露。

他看上去好似无比痛苦,但喉中溢出的声音却透着一丝媚,带着一丝爽,有着漂亮腹肌的小腹被有节奏地在不同方位顶出凸起,仿佛要将他的肚子内部捣烂。

看这恐怖又夸张的凸起就能明白,此刻在他肚子里翻腾的东西有多么粗长。

“呼唔…求你…轻点…嗯嗯啊…疼…肚子好疼…”

听见心爱的人用软弱无力的声音带着哭腔求饶,谢竹一片空白的大脑终于恢复了运转,他扑过去握住爱人的手,捧起来在手背上亲了亲,安抚道,“没事啊,很快就好了,异能使用完毕就能结束了。”

南逸被谢竹的言行整得本就被肏懵的脑子更懵了,他不会是把谢竹刺激傻了吧…?

时洵却皱着眉将南逸的手一把抢了过来,保持着插入的状态将人一下子翻了个面,然后抓着他的双手反剪在腰后,将人的上半身整个扯了起来,悬在半空。

一声夹杂着哭泣的长吟响在房间之中,传入谢竹的耳里,令他感到无比熟悉。

好像重逢后的那几次与爱人的性爱,爱人在射精的时候都会发出这样淫荡的声音。

于是谢竹朝爱人因为姿势而同样翘在半空的鸡巴看去,那里正一股一股地射着浓郁粘稠的精液。

“额…啊啊啊…不…这个姿势…唔啊…太深了…”

啪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混合着叽咕叽咕的粘稠水声激烈地响起。

能够将他肏的下不来床的爱人就像一匹被人牵住了缰绳的烈马,后仰着头,挺着胸,反弓着脊背,塌着腰,被人骑在身下用可怖的鸡巴鞭挞着红肿的穴。

整个人都被肏得通红,哪怕是已经深秋,皮肤也散发着滚烫的热意。

破碎的呻吟逐渐带上了崩溃的意味,南逸已经彻底被肏软了身子,不管时洵将他摆成什么样的姿势他都只能逆来顺受。

时洵早就松开了他双手,此刻那双能够手撕低级丧尸的双臂无力的瘫软在他的身侧,被撞得变形红肿的臀依旧高高地翘着,脸部则埋进了柔软潮湿的枕头里,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烈马就被肏成了母狗的模样。

“你就不能轻点吗?”谢竹皱着眉责怪时洵,伸手想要帮爱人揉揉那看上去抖得无比可怜的屁股,却被一只滚烫而汗湿的手给猛地抓住。

他看过去,便对上了爱人那张双被淫欲沾满却对他述说着拒绝的眸子。

他只能将手收了回来,继续蹲坐在床边看着爱人就这么在他近在咫尺的距离被肏得翻起白眼,四肢乱颤。

“这么喜欢看,那给你看点刺激的。”时洵的话语吸引了谢竹的注意。

他眼睁睁地看着这位情敌将爱人用把尿的姿势抱在怀中,双腿大张着将交合的私处完完全全地暴露在他的眼前。

“不…洵…唔嗯…不要在他面前…呜呜…不要…”

南逸又一次哭了起来,挣扎着想要从时洵的怀里起来,时洵甚至还纵容地扶了他一把,但奈何他的双腿软得跟煮熟的面条别无二致,刚撑起来一点又无力地坐了回去,这一下直接令肚子里的鸡巴捅穿了结肠口,真正地进到了肚子里。

“哈啊——”沙哑的叫喊到一半就没了声儿。

谢竹立刻担忧地看去,发现南逸居然保持着高潮脸大张着嘴彻底失了神,整个人就这么四肢无力地大敞着滩在时洵的怀里,彻底失去了所有的反抗能力。

时洵轻笑,侧过头温柔地舔了舔怀中人的耳垂,而后含在嘴里轻咬,怀中的身躯立刻颤抖起来,动情的呻吟和喘息再次从他口中响起,意识也被刺激得缓缓回笼。

“别碰…耳朵…”他几乎是在用气音说话。

“看清楚了。”时洵却笑着对谢竹说。

谢竹下意识地咽了一口口水。

时洵将南逸的双腿并在一起,双手交错在他的膝弯之下,将人紧紧地抱在怀里,自己则跪坐在床上,将人的重量集中在后穴,这样的姿势不光让鸡巴进得越加深,更挤压着他本就酸软发疼的腹部,令腹中那巨物的存在感更为强烈,时洵还没开始动,他已经受不了地闷哼起来,大张着嘴表情痛苦。

他想挣扎想求饶,但床下乖顺听话的时洵在上床的时候就像是一个随心所欲的暴君,他每次软声的求饶换来的都只会是更加过分的玩弄。

虽然…这很爽,但爽得太过了也还是会变成无法负担的痛苦。

就比如现在,他好难受…内脏仿佛都被顶到了一块儿,但偏偏又带了极致的苏爽,令他有些想吐。

南逸只觉得自己的整个下半身都要麻到失去知觉了。

强健有力的爱人浑身都是爱痕,一些敏感部位,比如乳头和大腿内侧的嫩肉还有耳垂和脖颈都被留下了带着血丝的牙印,原本光洁的肌肤也被揉捏出了无数指印,青青紫紫红红,交错在一起,艳丽又惑人。

此刻像一个破布娃娃一样被自己的情敌抱在怀里上上下下地操弄,逼出一声声崩溃哭泣的求饶。

一双修长的小腿肌肉都被肏得颤抖松软,白腻的腿肉软绵绵的随着双腿荡悠,唯有脚趾扣紧时才能稍微得见一瞬那优美的肌肉线条。

粗长到宁令谢竹胆寒的鸡巴就这么整根抽出又整根撞入爱人的身体,他能确定,如果让自己来的话,他一定吃不下,并且一定会肛裂。

然而他这位当1的爱人却轻而易举就将其整根吃了下去…

难道他的爱人天生就自带一口极品美穴吗?那他和自己在一起确实有些浪费了。

这么想着,谢竹早就梆硬的鸡巴跳动了一下。

他看着那包裹着鸡巴的媚肉不断被带出又插入,变得又肿又肥,颜色红得仿佛熟透的苹果,看上去又水又嫩,仿佛能一掐就能喷出香甜的汁液。

而事实上,它确实被鸡巴捣出了汁液,因为谢竹看见淅淅沥沥的水开始从交合的缝隙中溢出,滴落在下方的床单上,没一会儿床单就被彻底打湿。

怎么办,他也好想肏一肏这口穴啊。

忽然,时洵将自己的鸡巴整根抽了出来,然而他怀中的南逸却还在呻吟,小腹的肌肉因用力而颤颤巍巍地绷紧,并且呻吟声越来越难耐。

谢竹看见南逸哀求地看着他,一边闷哼,一边软声道,“阿竹…嗯…求…求你快出去…唔嗯…别看…求你别…啊———”

然而他话都没能说话,他那即便是用尽力气也没能合拢的屁眼就猛地张开,数股汹涌地肠液就这么喷了出来,溅了谢竹一身,并且在他的屁股下的床单上聚集起一小块水洼。

谢竹的世界观仿佛都在这一刻被刷新了,原来之前做爱并不是他喷的水,而是他的男友在一遍肏他,后穴一边在饥渴的翕张着喷水吗…?

这也太能喷了…不会缺水吗…?

谢竹的脑子自从亲眼目睹南逸躺在时洵身下被进入的时候就崩坏了,仿佛被按下了什么开关,变得奇怪起来。

这也是为什么他能看爱人被肏看得这么入迷的原因。

虽说南逸默认了谢竹的旁观,但当着自已小受的面用屁眼潮吹还喷到了他身上,还是让南逸有些破防。

他几乎是整个人都缩进了时洵的怀中,蜷缩着颤抖不已的双腿,双手紧紧地抱着时洵的脖子,将头埋在他的脖颈哭泣,边哭得哽咽边断断续续地骂。

“畜生…混蛋…呜呜呜…阿竹…别看了…别看我…不要让他看我…呜呜呜…老公…不要让…唔嗯…他看…呜呜呜…”

南逸这副样子跟一个事后撒娇的小娇妻别无二致,脆弱又令人怜爱。

尤其是他居然湿漉漉地软声对时洵唤了一声老公。

这是谢竹从未见过的南逸,就好像一夜之间,自己的爱人彻底变成了另一个人一样荒诞。

最后在南逸的哭求下,谢竹终于心软地迈着虚浮的步子离开了时洵的房间。

房门还未关上,里面便又传来了淫靡的交合声,估计是以为他已经走远了的缘故,呻吟声不再刻意隐忍,一声一声叫得放荡又骚媚,其间夹杂着几声颤抖得不成调的老公和求饶的话语。

夜还很长,南逸明天大概是下不来床了。

谢竹给南逸下了一个定论,而后将房门关上,同时冷静下来的大脑也恢复了清醒。

他终于明白自己输在了哪儿,且他无法追赶。

几声苦笑消散在夜色之中。

一夜过去,南逸果然如谢竹所料的没能下得来床,只有时洵出来了几次给他带了水和饭菜。

谢竹也是一个骄傲的人,既然已经明确地知道爱人彻底变了心,他也就熄了挽留的想法,而是打算在和南逸的小队搭伙到达官方基地后就和他彻底分道扬镳。

不过南逸却主动找了过来。

看着对面又恢复成了往常的模样,半点都不见在床上时的骚浪和饥渴的俊美前男友,谢竹还是抑制不住地心动着。

爱如果不深的话,他又怎么可能拼死为了这个人守身如玉,还在末世里孤苦无依地等了这个人一年多呢?

“阿竹,虽然我很不愿意面对,很想就这么糊弄着和你分开,但不交代清楚的话对你确实有些不公平。”

南逸端坐在谢竹对面的沙发上,表情无比严肃而认真。

“你说。”谢竹压下心中的酸涩,低下头不去看南逸,害怕自己会忍不住犯贱去挽留。

于是南逸便将自己和时洵的过去和发生的所有事情都一一和谢竹说了一遍,包括时洵已经在暗中保护了他一年,迟迟都没有和他相见的事情。

也亲口承认了他如今更喜欢被肏,肏谢竹的时候根本无法只用前面就高潮。

知道这些后谢竹神情有些复杂地抬头看向南逸,看见了他眼中的愧疚,也看见了他眼中的坚定。

“你来说这些,也是害怕我觉得时洵是小三是吗?”

南逸哽了一下,垂下眸子点头,“抱歉,都是我的错,是我太贪心了,却同时伤害了你们两个人。”

年少时的错过,默默的守护,救世主般降临的重逢,身体的沦陷打破了心中的坚持,那么心的沦陷便就理所当然了。

谢竹开始回忆自己和南逸的恋爱…

平淡如水。

或许水中掺了点蜜,可哪儿又抵得过他和时洵的爱来得刺激和刻骨。

谢竹苦笑,心中最后的一丝妄念也无了。

如果时洵始终不出现的话,他或许能够一直拥有这个人,一旦时洵出现这个人的身心都注定会被带走。

毕竟哪怕南逸自己都没注意到,谢竹却已经看出来了。

时洵在南逸心中的分量远比他想得要更为重要,但却因为少年时的那份骄傲将这份原本早该意识到的爱给掩藏,直到如今。

而他谢竹只不过是因为符合南逸心目中的理想型,才被他喜欢上了而已。

可喜欢并不是爱啊。

“好聚好散吧,你也不用道歉,前天晚上的那场现场gv就当作是你对我的补偿了。”

谢竹像是打破了心底的一部分底线,放飞了自我,用调侃的语气道,“没想到逸哥骚起来这么美,叫床声这么好听,我那天晚上硬得不行。”

南逸被这番话说得耳朵都红透了,恼羞成怒地瞪着谢竹,“刚分手就要造反了是吧!?”

谢竹却双手抱胸挑了挑眉,“是啊,以前你可以让我下不来床,现在你能奈我何?”

南逸气急,却也无奈的发现谢竹说得很对,就算是分手了,他也是舍不得对这人动手的。

也就在这时,一阵争吵声从楼下客厅传来,其中夹杂着时洵冷静而略带沙哑的声音。

南逸眉头一皱,起身就狂奔下了楼。

谢竹叹了口气,慢悠悠地也跟着走下了楼。

时洵此刻正被一个少年用双手死死地抓着手腕,少年用力大到的指节都泛起了白。

时洵眉头微皱,被抓得有些生疼,但语气却依旧耐心地解释,“我并没有答应和你在一起,我那天私下里和你说得很清楚了。”

“可是你说会尝试着不再喜欢队长了,不就是愿意给我一个机会了吗?”少年十分固执,眼神哀伤。

时洵有些苦恼地皱起眉,怎么就和这小年轻掰扯不清楚了呢…这人又是南逸小队里年纪最小最受宠的小队员,总不能把人打清醒吧?

南逸见到这一幕后眼神一变,视线聚集到时洵已经被抓得发白的手腕上,上前轻轻一扯,少年的手就被他用巧力扯开,同时心疼地自己握住了时洵已经被抓得红肿起来的手腕,小心翼翼地为他轻揉起来。

“洵,没事吧?”

时洵在看见南逸出现后脸上就带上了浅淡而温柔的笑,眉眼微弯,“我没事。”

少年却已经被这俩人光明正大的调情给震惊到了,目光飘忽地看向不远处楼梯口站着的谢竹,而谢竹却只是对他耸了耸肩,一副毫不在乎的模样。

少年眼睛瞪得更大了,周围因为听到动静而被吸引而来的其他队员们也呆滞地看着南逸。

南逸却坦荡荡地直接宣示了主权,“我和谢竹分手了,时洵如今是我的男友,你们就熄了各自的心思吧。”

听到这句话,除了少年之外确实还有几个人脸色变了变。

在这险恶又困苦的末世,像时洵这样的人真的很容易就可以成为别人的精神寄托,成为他们贪恋的倾述港湾,所以哪怕是那些个直男都隐隐有快被时洵掰弯的迹象。

时洵这个人实在太有魅力了。

问题是时洵又十分举止优秀,从来不会给他们一些暗示或者误会,所以没有人越过那条线,唯独这个人生正处于勇往无前阶段的少年。

所有人都知道时洵喜欢南逸,而南逸喜欢谢竹并且已经和谢竹在一起了。

这才令少年有了追上年长者的希望。

而这一切在南逸亲口说出自己已经和时洵在一起后,就全部破灭了。

时洵此刻的表情也有些错愕。

前夜南逸去找他做爱用的理由确实是想继续使用他的异能,并且还将谢竹带了过去,时洵以为那是南逸在和谢竹坦白一切,好消除彼此之间的隔阂。

没曾想,南逸居然会忽然给他这样的答案。

虽然维护剧情不包括维护主角攻和主角受之间的爱情,只要主线剧情不变,主角攻不会出现危险就可以了。

但这还是时洵第一次成为了主角攻名正言顺的爱人。

一时间心情有些复杂和难以置信。

南逸迟迟没有得到时洵的回应,回头看去,便见到了他那一脸难以置信和恍惚的神情,令他心脏狠狠地揪了一下。

原来就连时洵自己都从没想过自己会选择他吗?

南逸心疼不已,拥抱住时洵,双手紧紧地圈住他那龙精虎猛的窄腰,目露深情地吻上了他那柔软的薄唇。

后果就是南逸自己被反应过来的时洵当众舌吻到软了身子。

那副脸颊潮红,双眼湿润,身娇体软地倒在时洵怀里的模样,令所有人都意识到了一件令他们世界观都崩塌的事实。

他们的猛1老大,好像在和时洵的关系中是被肏的那一方。

怪不得…时洵出现后他们总觉得老大有时候不经意间展露的风情令人心痒。

原来是被人肏出来的。

看他那在时洵怀里扭动索吻的样子……

好骚啊。

南逸的身高和体态怎么也算不上是温香软玉,但他那张泛起媚意的俊脸和被自己随手就能撩得发颤的柔韧身子,实在令时洵欲火难耐。

“你就这么当众发骚不怕丢脸了?”时洵低哑的声音响在南逸的耳边,炽热的呼吸吐在他敏感的耳朵上,令他浑身颤了一下瘫软了身子。

如果不是时洵拖住了他的屁股,只怕他要当众软到地上去。

“不怕,我要让他们知道你是我的人。”南逸抬起手搂住时洵的脖颈,眼中满是渴望和占有欲,“容不得他人觊觎。”

南逸就这么在总目睽睽之下被时洵托着肥软的屁股抱回了自己的房间,房门一关隔绝了画面,但片刻后若隐若现的呻吟却传进了所有人的耳中。

异能者的五感本就敏锐,更何况里面的人还故意叫得十分大声,分明就是想被他们听见。

不过如果一开始的叫声是故意的话,后面就越来越真情实感起来,甚至逐渐带上了崩溃的哭腔,声音响了一天一夜,队友们也面红耳赤地听了一天一夜。

他们的队长叫床叫得可真好听…叫得他们鸡巴被撸射了后又被叫得硬起来,循环往复了好几次。

也不知道他们俊美强健的队长在床上怎么能骚成这样,会不会如他们脑中所想的一样被肏到花枝乱颤,腰软骨媚呢…

然而他们队长此时此刻的模样却远比他们想象的要更加诱人。

他被侧压在墙上,上半身软趴在洁白的墙面,被人抓着一条腿向上掰成了一字马,粗长如儿臂的鸡巴抵着他的胯大力地抽插,发出啪啪啪地皮肉拍打声,肥臀被撞得臀浪连绵,浑身精壮的肌肉紧绷到抽搐,踮在地上的脚尖用尽全力地试图将身后麻痛的穴送得更高些,想要躲避巨屌的鞭挞,却更为方便了那物的进入,穴口被肏得发麻,只能软乎乎地任由鸡巴将自己肏成它的形状,喷出一口口淫水意图缓解过度摩擦带来的刺痛。

肠液混合着精液不断地从穴口顺流而下,顺着大腿流到膝盖又顺着小腿流到踮起的脚趾,被肏得快要抽筋的右腿被淫液沁湿粘满了精斑,这种后穴止不住水的感觉带给他一种肛门被肏漏了的错觉,剧烈地交合令他止不住地发出破碎哀鸣,流泪哭求身后的男人放过他。

然而男人一如既往地并未理会,反而更为用力地捣着他那口软烂的穴,将不少水液打成白沫糊在早已狼藉一片的穴口。

翘在男人右肩的左腿簌簌地抖着,像是风中的落叶,足弓绷直,粉中透红的脚底被绷出的褶皱都好看异常,通红圆润的脚趾时而用力地绷紧,时而随着一声崩溃地哭叫用力地张开,勾得男人忍不住一口将那最为饱满的大拇指含如嘴中吮吸,将其吃得更为盈润丰满,挂上暧昧的水色。

被情欲沾满的俊美脸庞被压得贴在墙上,口水从被接连不断的高潮逼得不断尖叫的口中流出,混合着滚落的眼泪打湿了墙面,顺着墙面向下滑落,与地面上还在不断扩散的一滩水渍汇聚到一起,也不知他被这么按着肏了多久才会被肏出这么多的水。

任谁都无法想象南逸那一副强健优美的猛1身躯居然能被肏成如此淫态,偏生他被肏媚的表情中还带着隐忍和一丝痛苦地挣扎,挂着泪水的俊逸脸庞给人一种脆弱破碎的美感,仿佛他是被强迫着雌伏于男人身下,受尽了凌辱和折磨。

这画面完美满足了人内心深处想将强者压在身下亵玩到哭泣的征服欲和变态心理,令人想要更过分地欺辱他,将他彻底玩坏。

“嘤呜……”南逸口中发出了一声酥软到骨子里的哭吟,沙哑到几不可闻的嗓音求饶着,“换…换个姿势…呜呜…啊哈…嗯呜…”

湿热酸软的手颤巍巍地伸向身后凶猛占有着他的男人,讨好地轻抚男人绷紧肌肉正在疯狂打桩的腰肢,修长的手指随着撞击的节奏一阵阵地蜷缩轻颤。

“腰好疼…唔…腿根也疼…穴和肚子也疼…呜呜呜呜…老公…求你…哈啊…肠子要被扭坏了…都被捅漏了…呜呜呜啊啊啊…”

自从第一声老公喊出来后,南逸就彻底放弃了挣扎,就像是他被开苞后就彻底敞开任由亵玩的肉体,底线就这么一步步被时洵肏开,溃不成军。

时洵上半身的动作和下半身的凶狠割裂,他温柔异常地拥抱住南逸,亲吻着他湿透的额发,然后将他整只耳朵含进口中,慢条斯理地将耳骨整个尝遍,而后舌尖探入耳蜗,模仿着肏弄的节奏轻肏着他敏感的耳道。

“哈啊——————”

怀中的身子瞬间绷紧弹跳起来,奈何他早已失了全部力气,轻而易举就被男人镇压,只能翻着眼白,大张着唇齿,吐出猩红的舌尖,承受着超出理智承受极限的高潮快感,身子彻底软了下去,无法再支撑一字马的姿态。

肥软红肿的屁股被一只大手稳稳地托住,将赤裸白腻宛若蚌精化人的身躯端抱在怀中,安抚地顺着他颤抖不已的脊背,回到了同样狼藉不堪的床铺。

时洵靠坐在床上,怀中是半失去意识,脑袋耷拉在他肩上,将脸埋进他脖颈的南逸。

他抬起南逸的屁股,淫液顺着他通红的臀尖滴落,再次打湿了床单。

时洵将手探入丰润的臀瓣,摸上那口被药物完全调教后抽出鸡巴就紧紧闭合上的肥嘟嘟穴口,手指轻轻一探就毫无阻力地整根没入了其中。

这也是为什么时洵不怕把人玩坏的原因,他可是很有分寸的人,每次肏完都会认认真真地为这口极品宝穴进行保养和按摩,肚子里的肠道当然也是如此,不然按他这种肏法,哪怕是强大的南逸也根本受不住。

时洵又探入了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往两边用力,将闭合的穴口扯开,一大股粘稠的肠液精液混合物就这么喷到了床上,南逸也拖着虚软沙哑的嗓音长长地哀叫了一声,眉头痛苦地皱起,一声声带着哽咽的呻吟不断随着时洵抠穴的动作响起,惹人怜惜。

但是时洵并不打算就此放过他,他想他是真的喜欢上了这个第一个选择了他的主角,否则也不会如此地渴望占有他。

而且…这大概是他们的最后一次了。

时洵轻柔地唤着南逸的名字,亲吻着他的眉眼,直到南逸那双涣散湿润的眸子重新聚焦,满含爱意和疲倦地回望向他。

“阿南。”时洵低哑地唤他。

“嗯?”南逸用湿软软的鼻音哼出一个宠溺的音节。

“你爱我吗?”

南逸不明白事到如今时洵为什么还要问这种问题,他一个猛1都愿意被他肏成这样了…

但他还是好脾气地忍受着浑身的酸软和难受的黏腻认真地回答,“我爱你。”

谁让他栽了呢,自家爱人当然得哄着,不然床上可有得他受的。

时洵满意地弯了好看的眉眼,不带任何占有欲地虔诚地亲吻了南逸艳红的唇。

这个吻轻柔又满含爱意,比以往那些强烈深入的吻更令南逸沉醉和无法自拔。

“唔嗯!”

被轻柔堵住的唇溢出一声闷哼,眼泪瞬间就从湿红的眼角滑落。

因为时洵趁机又将自己那可怖的鸡巴整根捅进了南逸的肚子。

不管被这鸡巴插了多少次,南逸却还是无法适应它进入体内的瞬间造成的酸胀,更何况他现在正坐在时洵的身上,成年男人的重量导致鸡巴被瞬间吃到了底部,龟头直直地破入结肠口,进入更为紧致敏感的深处。

一个样貌没有一丝女气的英俊青年捂住被鸡巴顶得凸起的小腹哀哀地软叫,俊逸的眉眼痛苦中夹带着爽意,修长的四肢缠上将他串起的男人身上,柔嫩的大腿内侧讨好地蹭着男人的侧腰。

“前列腺肿得厉害…我好想尿…先带我…去尿一下…不然…嗯…真的要坏了…”

时洵亲了亲他湿热的脸颊,“你求我。”

南逸恢复的理智还未被淫欲烧化,闻言浑身红得更厉害了,逃避似地将脸埋进了时洵的侧颈。

时洵轻笑,掐着南逸的腰窝用力地一顶,精准地肏在肿胀起来的那块软肉上。

“啊啊啊啊啊…哈啊…我错了…老公…呜呜呜…别顶了…我求你…唔…我不想…我不愿意…哈啊…失禁…会坏掉的…”

时洵得到了满意的回答,就着这个姿势将人抱着进了盥洗室。

夹杂着痛苦和隐忍的呻吟从中传出,随着一声崩溃地尖叫,淅淅沥沥的水声与啪啪啪地皮肉碰撞声一同响起,崩溃的哭声便再没停过,夹杂着断续的咒骂和呻吟响了许久,最后彻底酥软成了骚媚沙哑的淫叫。

直到被奸淫的那人再也发不出声,只能张着嘴无声地喊着奸淫他的男人求他救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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