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高中。
林郁是和我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我们俩的关系很不错。高中我们不是一个班,但放学会一起回家。
有一天我去一班找林郁等他下课一起回家,然而林郁并不在教室,问了他的同学才知道林郁去器材室帮体育老师整理器材了。
我去了器材室。
器材室的门没锁,我推开门,一个校服沾满灰尘的男生躺在地上。
我凑近一看,才发现男生身上的衣服皱巴巴的,裤子上有几处湿润的地方,地上也有水渍。
“同学,你没事吧?要不要我送你去医务室?”
出于好心,我还是关心了几句。
男生不说话,只是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我心里一颤,小心翼翼地把男生的头发撩开,想要探探他的呼吸。
头发下是一张陌生也熟悉的脸。
我和他本人并无交集,但李希是很出名的。
相比同龄人来说过于瘦削矮小的身材,洗得发白的校服,稀烂的成绩,成了被霸凌的最好对象。
只是如此我不会记住他。
传闻说,李希是个同性恋。
没有什么直接的证据,但是大家都这么说,可能是因为李希漂亮的脸、沉默的性格,总之大家都对这个传闻笃信无疑。
于是,李希受到的欺辱更多了。
9
此时我看着睁着眼睛的李希,只感觉心又回到了原点。
“李希同学,你还能起来吗?”对于李希,我心里无波无澜,但也不能置之不理。
“没事的。”他像是在回答我,又像是在回答他自己。说完就撑着身子站了起来,他一瘸一拐地走到垫子坐了下来,他没力气,用不了力,肯定是受了伤。
李希睁着一双漂亮的眼睛盯着门口,光漾在李希眼里,像一条波光粼粼的河流。
我没来由地心悸。
李希的脸上有巴掌印,嘴角被打得破了一块,裤子皱巴巴的。
我又想到那个传闻,李希是同性恋。
多亏我朋友褚澄喜欢看一些男同,我受她的茶毒也了解些同性恋的事情。
鼻尖奇怪的味道、地上和他裤子上可疑的水渍、以及李希一瘸一拐的走姿,一个大胆的想法在我脑海中成型。
“我…我扶你去医务室吧。”我意识到李希可能是被强暴了,放软了声音。
“不用!”李希情绪有些激动,声调不免高了些。
我猜是怕被发现什么。
“你先走吧,我…我待会自己去就行。”李希的声音又变得软弱无力起来。
十七八岁的高中生,身高仅有一米六八左右,甚至比我还要矮上一些。
从我的视线里,能看见他脑袋上的一个旋儿,几缕翘起来的头发和沾满灰尘的校服。
瘦削的肩膀有些内扣,格外苍白的皮肤透露出青色的血管,他不敢看我,拼命维持着自己仅剩尊严的样子可怜得要命。
我忽然有些明白为什么学校里那么多人一边贬低欺压李希,又一边跟上了瘾似的刻意地关注他。
像蝼蚁一样的家伙,任谁都能来踩一脚。
“你不清理干净的话会发烧的,我带你去外面先开个宾馆,我去给你买药。”
光撒在那双泛着水光的漂亮眼睛里,脆弱的、懦弱的、破碎的李希,一下子就撞进了我的心里,自此不死不休。
10
李希惊讶地瞪大眼睛,他看向我的眼睛惊怒交加,他想隐藏他被强奸的事实,却被我不留余面地点破。
最后他还是跟着我去了宾馆。
我把李希扶上床,“你先去洗澡,我去给你买药。”
说完我便去了药店。
等我回来的时候,李希还在卫生间洗澡。
又等了半个小时,从我去药店已经过去了一个半小时,而李希还没有出来,我有些急了。
“李希,你好了吗?”
没有声音。
我心生不安,怕李希晕倒,也顾不得什么男女界限,直接打开卫生间的门就进去了。
“李希!”李希泡在浴缸里,白的晃眼的皮肤被泡的有些发红,他闭着眼睛,面色潮红。果然已经昏过去了。
我跑过去叫他,拍他的脸,李希这才微微睁开眼睛,“啊…我…”
我急死了,知道他发烧了,“李希,你听我说,你先把后面的精液抠出来,要不然…”
李希已经没有意识了,完全听不懂我的话。
我又急又担心,现在只能我来帮他了。
我的脸红了红,下意识看了眼李希的脸,小声道:“我是在帮你…”
11
我把手伸进微冷的水里,摸索到李希的股间的小穴,后穴已经肿了,能摸到肿涨的穴肉肥嘟嘟的,一摸就知道使用过度的样子。
我忍着脸上的热意,伸了一根手指进去,手指进去导精液的时候,李希一直在哼哼唧唧地叫——
像发了春的小猫。
我用两根手指睁开穴口,让水进去李希的后穴冲刷,让精液自然流出。后面又怕流不干净,又塞了一根手指进去,导出精液。
清理完以后,我的脸已经红的彻底。
我扶着李希到床上,给他擦干净身体,哄着他喝了退烧药。
“呜呜呜…”
李希在梦里哭,眼泪打湿了枕头。
我坐在床边看着李希,嘴巴颜色是淡淡的粉色,鼻梁高挺,眼尾上挑,圆钝的猫眼,与人对视时总会下意识地躲闪,漂亮却软弱。
能勾起人的破坏欲。
怪不得林郁会一直欺负他,有这样的美貌却没有实力保护自己,实在是明摆着要被人玩弄的命运。
我觉得他可怜,他的人生似乎注定了与堕落相生。
无父无母,穷困潦倒,学习差劲,自卑懦弱……除了一张好脸,李希什么也没有。
就算外表出色,也不会被好好对待,就像今天一样,被男人在又脏又乱的器材室强奸,用完就扔,是没有被爱价值的一件精美垃圾。
我心里忽然萌生了一种莫名的冲动,许多年以后,我才明白那种冲动叫“救风尘”。
12
我很累了,坐在床边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床上,屋子里已经见不到李希的身影了。
我回了学校。
“喂!欢崽!你有没有在听我讲话啊?”我飘飞的思绪被褚澄气哄哄的声音打断。
“啊?”
“谢涣!我在问你昨天上午怎么没来?你总不听我讲话!”褚澄用她那扑闪扑闪的大眼睛瞪我。
我脑子里闪过了躺在肮脏的器材室的身影,“起晚了不行吗?”
我装作不耐烦的样子来掩饰我的心虚。
褚澄大大咧咧没心没肺的,完全不在意我不耐烦的语气,像一只癞皮狗一样又贴上来。
“行行行,我们大学霸多睡会儿应该的嘛~不过你真的错过了一件巨劲爆的八卦哦~”
看着褚澄满眼都写着“快问我,快问我”的眼睛,我慢悠悠道:“说吧。”
“你还记得我上次和你说的那个同性恋吗?就是一班那个叫李希的男的。”
听到李希这个名字,我的心颤了一下,心里有了些不好的预感。
“怎么了?”我有些急迫地问。
“他被开除了。”
13
天空上积压了一层乌云,狂风大作,风雨欲来。
掉漆的绿皮门左一块右一块的铁锈,我伸手敲了敲门。
很快门开了。
李希的脸映入了我的眼帘。
那张脸让这简陋肮脏的贫民窟一下子就亮了起来。
跟拍艺术照似的,李希就是我眼中的缪斯,我更加坚定了我要拯救李希的决心。
他把我迎进屋子,给我倒了一杯热水。
玻璃杯缺了一个角,我犹豫再三,还是举起杯子喝了一口。
消毒水的味道很浓,劣质水源。
我抿了一下嘴角,看向站在一旁局促不安的李希。
“李希同学,你想要回去上学吗?”
我问他,眼睛定在他眉目精致的五官上。
他手指不安地搅动,看我一眼又飞快地移开视线,“我不想。”
“因为林郁?”我一语道破,仅是听到“林郁”两个字,就让李希白了脸。
他捏着衣角,呼吸重了几分,“你知道了……”
“知道什么?是你被林郁一直霸凌欺负,还是那天在器材室被林郁强奸?”我想这么说,但是李希的神情太可怜了,我又把话咽了回去。
“如果林郁转学了呢?你会回来上学吗?”
我并不想以势逼人,但我有这个能力。
“就算没有林郁,我也不想上学。”李希沉默了一会儿,又拒绝了我。
我理解,就算林郁转了学,还会无数个“林郁”。李希遭遇的校园霸凌不会因为林郁转学而有什么变化。
“同学们不会再打扰你的。”
我笑了笑,“李希同学,我可以当你的资助人,你不用担心钱的问题。同样,作为资助人,我也会保护你不被伤害。现在,我再问你一遍,你想回来上学吗?”
……
我承诺给李希会保护他、资助他,毕业以后我甚至给了他千金难求的工作的机会,我捧着李希,给他自信,给他金钱,给他地位。
我一点点把李希打造成了社会精英、商场新贵。
14
这一切都是不需要回报的。
我改变了李希的人生,只是我顺手的事情。这确实不需要费多大功夫,只是在那个放学的午后,突然升起的怜惜,让我把李希当成了养成系娃娃,愿意帮助他去改变自己的命运。
李希渐渐混入了上层社会,他出身寒门,圈里的富贵们虽然表面上笑脸相迎,实际上背地里都不瞧得上李希。
这让心气渐高的李希感到挫败和难堪。
但他很快摆脱了这种境地。
因为我给李希抛出了橄榄枝—入赘谢家,和我结婚。
李希同意了。他没有理由不同意的,他迫不及待地想要真正打入上流阶层的圈子,成为他认知的“高等人士”。
15
李希被我玩得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了。
青青紫紫的鞭痕、咬痕叠加在他健壮的身体上,我慢条斯理地从床头柜里翻出几个粉色跳蛋,在上面挤了些润滑油,又塞进了李希被我操得合不拢嘴的后穴里。
“啊啊啊啊——”耳边传来李希的惨叫,健硕的大腿一下子绷紧。
“谢涣…快停下……嗯嗯呃啊啊——”
肉穴因为我强势粗暴的抽插已经红肿不堪,敏感脆弱的肉壁被跳蛋高频率地震动,李希感受到了剧烈的痛苦。
我把手指伸进被撑得发白的后穴,指尖触碰到跳蛋,我又往里推了推。
“啊啊啊嗯——”李希哭喊的叫声骤然尖锐了起来,软成一团的鸡吧哆哆嗦嗦地流出些腺液。
跳蛋抵住前列腺点在疯狂震动,我抽出手指,看着李希像一条脱水的鱼一样在不断地扭动抽搐。
我把跳蛋的震动模式调到了最高档,李希脚背绷直,后穴源源不断地涌出水液。
我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李希,他泅红的脸蛋儿,含着水光的明眸,丰润艳红的嘴唇……
英俊刚硬的脸透露出难以掩饰的痛苦,像是我法直知索取的吸吮,我的亲吻一向极具侵略性。
舌头滑过他的唇舌,刮过上额,吻得越来越深,越来越重,直到李希憋红了脸,哭喘着求饶,我亲吻的力道才渐渐柔和起来。
“你不许亲他!”
肩膀被一股巨力往后拉扯,我被迫直起了腰,被扯得往后动了一下。
“李希是我合法的老公。”我抹掉嘴巴上的湿润,并不气愤,眼神冷冽地看向林郁。
林郁面容发紧,他紧盯着我,道:“那你为什么要把李希绑在床上?李希根本就是被你强迫的!你把他关在这里,日夜折磨,把好端端的一个人弄成这副模样!你简直就是个魔鬼!”
我并不生气,心中打定主意要让林郁挫败,故意道:“我怎么样对我老公和你有什么关系?林郁,你不会……喜欢李希吧?”
林郁被我的话戳中了痛脚,脸色几番变化起伏,最后定格在不屑上,“他配吗?”
他看我,眼神中流露出几分轻蔑,“只有你才会看得上这个蠢笨如猪的男人。”
“不喜欢为什么要过来?难不成你也是爱被人操屁眼的贱货?”
我让林郁见李希的条件只有一个,就是做我十日性奴。
林郁被我直白的侮辱弄得脸色发寒,眼神更是如同腊月冷风,像是要把我冻结在原地。
我哼笑一声,并不在意,只是凑近了林郁,一字一句道:“你也知道这是你唯一接近李希的机会吧,否则怎么会来这里呢?”
“你真是疯了。”他冷冷吐出一句话,突然右手做鹰勾状飞速像我肩膀狠狠抓来,我来不及侧身,脚下突然被一阵强劲儿的力道揣到膝盖,身体不稳还没来得及躲闪就被林郁抓住肩膀往后一拧,双臂反叉交握到腰后压到床头上。
右侧肩膀传来一阵被硬生生扭断的尖锐疼痛,我脸色瞬间苍白了下来,额头蒙上一层冷汗,被死死压制住。
“若不是你当年横插一脚,我与他怎么错过这么多年?”
原来此前种种情感外露的表现,只是为让我放松警惕。好一个林郁!这几年在国外倒是成长了许多。
林郁大半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到我身上,声音阴沉冷冽,“你该知道我有多恨你,是你毁了我。”
“你自作自受……呃!”受伤的肩膀被林郁捏在手心用力攥压,剧烈的疼痛不禁使我痛呼出声。
他不愈与我多说废话,从怀中扯出一张纸甩到我面前,我定睛一看,平静的心神瞬间被触怒,那竟然是一张我与李希的离婚协议书。
“签字!”
一根细长针管抵在我的脖颈上,“这里面是我从国带来的d品,谢涣,我不想做得太绝。”
d品!
我眼眸中冷光一闪而过,膝盖后倾,一记窝心脚狠狠踢在林郁膝盖上,我力气要比林郁大得多,直听咔嚓一声,腕骨断裂,林郁防不胜防,没了支撑直接跪倒在地。
“你故意的!”他并不愚蠢,见我神色如常地接好骨折的骨头,立马惊叫道。
我又是一脚踹在林郁身上,林郁的脸被我踩在脚底下,我用力碾压了几下,听到林郁痛苦屈辱的抽气儿,才停下动作弯腰捡起那根针管。
“林郁,谢家子嗣众多,我身为谢家从始至终唯一的继承人,你真把我当成寻常女人家对付了?该说你是天真还是无知呢?”
我语气轻松自然,话下却意味深长,“你这样的我闭眼打十个都不费吹灰之力。”
“你……!”
尖锐的针眼对着林郁骤然睁大的眼睛弹射出几滴液体,忽然我转动手腕,针尖儿猛地刺向林郁眼球,又稳稳停留在仅距他眼球一厘米的位置。
林郁惊出一身冷汗,瞳孔紧缩,脸色瞬间失去了血色。
我低笑一声,甩手扔掉针管,“我差点儿忘了你大哥的嘱咐了。”
林郁面容几近扭曲,“你耍我!”
37
林郁被我扒光了衣服扔在床上。
他左侧小腿以一种诡异的姿势往后扭曲,青紫一片,膝盖粉碎性骨折。
“你要对我做什么?!谢涣!放开我!”
我听得烦,把离婚协议书揉成一团塞进林郁嘴里,这样林郁只能目眦欲裂地瞪着我,再惊再怒只能从口中发出几声不甘的呜呜声。
“本钱不小,可惜以后这里要用不上了。”我笑了两声,手握上林郁的大鸡巴,从根部到头,缓慢且用力地撸动了几下。
“呜、呜呜——!”滚啊!不要动我!
我看懂了他眼里的情绪,变本加厉地抖动手腕快速为他撸动鸡巴,没多长时间,林郁就抽搐着小腹,鸡巴缓缓站立了起来。
我掏出一个银制圆环夹在鸡巴根部,我拿出遥控器,圆环在我的操纵下逐渐变小,紧紧夹着鸡巴,很快就勒得鸡巴红肿充血。
林郁更是痛苦难耐,男人最脆弱的地方被这样肆意伤害,又重新软成了一团,但圆环并没有停止收缩的迹象。
“唔唔、唔——!”住手啊!痛啊啊啊啊——!
鸡巴被圆环勒得变形,上端充血般地肿大,马眼甚至被硬生生挤出几滴夹杂着血丝的精液,林郁高大白皙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脖子更是青筋爆起。
眼见林郁的鸡巴马上就要被圆环夹爆,我才施施然停止了操纵。
圆环被我取下,鸡巴却不能马上回复正常的形状。
然而我并没有给林郁喘气的机会,而是直接握着他的大腿两侧打开,露出从未有人进入过的隐秘地带。
“呜呜、唔……”操!滚开啊!
林郁在察觉到自己的菊花被触摸后,几乎是立马就挣扎了起来。
“别动,除非你想被我捅烂肠子,然后被我送进医院,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林家二少爷被人玩坏了屁股。”
我阴测测的威胁让林郁浑身一颤,继而僵了身子,林郁是个聪明人,知道再继续反抗下去的结果是自己无法承受得了的,他目露绝望,身体一点一点儿停止了动作。
“呜呜呜——”求你——
我给他的回应的是狠狠扇了他屁股一巴掌。
白嫩肥软的臀肉被扇得荡起一阵波浪,光看屁股,谁又能想到被人打屁股的婊子会是那个清冷高傲的林二少呢?
我心情颇为愉悦,低下头仔细观察起林郁的后穴——粉白的处子穴紧紧闭合着,如果不是我用手用力掰开两团肥软臀肉,根本就无法得见白嫩粉穴的真面目。
骚货。一个男人的屁股这么大,逼这么嫩。
我心中的施暴欲愈发强烈,只想把这个觊觎别人家老公的骚货的嫩逼狠狠操烂,在我的脚下祈求哀讨……
……
38
林郁身体白皙光洁,毛发稀少,就连私处也是,阴毛稀疏,一根白中透粉的大鸡巴上端微翘,龟头赤红,因为小时候已经做了包皮手术,整根鸡巴都是干干净净的,倒也符合林郁洁癖爱干净的性格。
不过这根干净的鸡巴已经被我玩得形状怪异,上端肿大,马眼渗出的液体透明中带了几缕血丝,下端被圆环勒得向内凹陷一点儿,表皮被磨出了血。
林郁脸色惨白,连唇瓣都失去了血色,痛得浑身发颤。
手心陷入滚圆的肥臀中,软肉透过指缝溢出来,手感如豆腐一般柔软细腻。
林郁并不如李希常年健身,在国独自生活的这五年性格更加阴冷,就连皮肤也隐隐透出冷白的光泽。
他目光冷冽,里面充满了杀意,虽然被我玩得已经奄奄一息,眼眸里依旧闪烁着灼灼恨意,不甘地瞪着我。
我哂笑,改变了想直接操进去的想法,拽着他的头发拖下了床。
对付林郁这样傲骨铮铮的公子哥,我要一点儿一点儿磨碎他的自尊,温水煮青蛙。
我把林郁梆在椅子上,粗躁的麻绳交叉缠绕在两团微翘的乳肉之间,双臂被绑在椅子后,断掉的小腿已经肿胀严重,就跟被我玩坏的鸡巴一样,萎靡不振地垂下。
我拿掉他口中已经被口水浸湿的纸张,甫一拿开,林郁就咬牙切齿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沉默不语,从兜里掏出一根烟缓缓点燃,叼在嘴里吸入一口浓烟。
气氛冷凝下来,李希嗯嗯啊啊的呻吟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
林郁冷目而视,一滴冷汗从他额头上掉下来,浑身赤裸地被暴露在我面前的压力让他愈来愈按耐不住内心的慌乱与羞耻。
“谢涣!”
我安静地抽完一根香烟,把烟头按灭,脚下突然踩到林郁已经逐渐恢复正常的鸡巴上,缓慢地用鞋底磨了磨。
“呃!”
林郁胸膛剧烈地抽了一下,冷汗滴下。
我踩着他的鸡巴弯腰凑近了他,“林郁,你这几年在国外玩得挺花啊,连d都敢碰。你这根脏鸡巴操过多少人?嗯?”
脚下的软肉一跳一跳地动,林郁大腿绷紧,剧烈的疼痛几乎让他无法呼吸,但他还是直视着我的眼睛,不甘示弱道:“你干净,李希不也是操腻你了吗?”
脚下力道突然加大,林郁脸色一滞,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我半眯着眼睛,道:“你倒是关心我和李希。”
看来林郁早就知道李希出轨了。
我抓起林郁的头发往后扯,“我成全你,贱人,你在这儿好好看着我是怎么操李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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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翻身上了床,李希早就被春药折磨得神智不清,全身汗津津的,像是从水里掏出来的一样。
见我靠近他,立马把脸贴到我身上,嘴里发出意味不明的哼唧声。
我撩起李希被汗水浸湿的刘海儿,附身在他嘴上咬了一口,李希眉头微皱,但并没有抗拒的意思。
我把他后穴里的跳蛋抽出来,李希抽搐着小腹高潮了一次,稀稀拉拉的精液射在自己的肚子上。
“嗯啊啊、去了——嗯啊!”
我戴上假阳具,握住李希的大腿夹在自己的腰上,沉下腰一鼓作气地操了进去。
后穴里面全是黏腻的液体,刚一插进去,被春药折磨得瘙痒难耐的肠肉就饥渴地缠上了假阳具,筋挛收缩着吸吮假阳具,像是章鱼触手上的吸盘,吸力强劲儿。
“嗯啊啊、进来了……嗯啊……”
我一插进去就大开大合地操了起来,李希吐着舌头翻着白眼大声呻吟,好比妓院里最下贱的荡妇,大屁股压着我的下身,晃来晃去,贪吃地追随着能给他解热的假鸡巴。
“啪——”我大力扇了李希弹性十足的屁股一巴掌,“骚逼!这么喜欢吃我的大鸡巴?!”
李希完全失去了理智,晶莹剔透的口水流了一下巴,体内熊熊燃烧的烈火仿佛要他烧干,“嗯啊、喜欢……,喜欢吃你的、哦啊——大鸡巴……”
我弯下腰去吃他的乳头,用牙齿扫刮扯弄,把粉嫩的小石子玩成了一颗大樱桃,娇艳欲滴地立在肥软乳肉上。
“啊啊嗯额…好痒、奶子好烫………吃我的奶子——”
肥软奶子大得惊人,我一只手都抓不住合不拢,就两只手齐上阵像揉面团一样揉捏起来,一边揉一边在李希身上啃咬,落下一枚又一枚吻痕。
我下身动作不停,如同打桩机一样抽插个不停,把粉嫩小穴插成红肿发烫的玫瑰花,穴头肿胀,肥嘟嘟地堆成一圈死死夹着我的假鸡巴。
李希在我激烈凶猛的操弄中高潮迭起,精液射了一股又一股,到最后连囊蛋瘪了下去,空空如也,只好从马眼里可怜兮兮地流腺液,喷骚水。
我解开李希的锁链,面对着林郁把李希摆成跪趴的姿势,从身后插入肥穴,像骑马一样操弄得激烈无比。
“呃啊啊啊啊———我又要去了——!”
李希鸡巴喷出一道尿液,喷射到林郁脚边。
林郁的脸上肉眼可见地出现了嫌弃与厌恶。
“林郁嫌你脏呢。”我鼻尖落下一滴汗,滴在李希的屁股上,我用力打了一巴掌,“爬到他面前去!”
李希呜咽一声,被我一巴掌扇得后穴夹紧了一些。
我抽出鸡巴,好整以暇地看着李希趴在床上不停地抽搐,被操成一个圆洞的后穴缓缓流下淫液。
“还要、还要……嗯啊……”
李希嗓音嘶哑,体内的欲火又燃烧了起来。
“要什么?”
“要你的、大鸡巴……嗯啊……操我的、骚逼……”
他摇晃着屁股去够我的下身。
我按住他的背,把他压倒在床上,“一根鸡巴够吗?”我掐着他的脸去看林郁软趴趴的鸡巴,“看见了吗?那还有一根呢。”
“嗯啊…快操我……”李希双眼迷离,口水流了我一手,摇晃着屁股往下爬。
我亦步亦趋地跟着李希,只见李希像一条狗一样爬到林郁脚步,汗津津的身体靠上林郁的身体,炽热的呼吸喷洒在林郁的鸡巴上,“嗯啊、好痒……呃……”
“这根鸡巴操你怎么样?”我握住林郁的鸡巴,把李希的头按在林郁的下身。
林郁侧过头呕了几声,浓郁的麝香味扑鼻而来,他被绑得紧紧的,“滚开!恶心死了!”
我压根儿不理林郁的挣扎,李希像是一个好奇宝宝看着林郁软成一团的鸡巴,“不、不要这根鸡巴……”
他转身去搂我的大腿,脸贴在我的假阳具上,一脸痴迷道:“要你的鸡巴……操我嗯啊……”
他伸出舌头去舔油光发亮的假阳具,两团肥乳磨蹭着我的大腿,因为双臂的挤压,拢出一道深沟。
这么肥的奶子应该穿胸罩才对。
我舔了舔嘴唇,把李希拉起来,让我双手背对着我撑在墙上。
林郁一脸菜色,因为李希双手撑墙的姿势,他被困在李希的下面,那根硬挺的阴茎正直戳戳地对着他的脸!
我掰开李希的臀瓣,握住李希精壮的腰,用力操尽了他的骚穴。
“呃啊——好舒服…、操我…”李希被我顶得往前一耸,鸡巴正好戳在林郁的脸上。
林郁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还是没忍住恶心,低下头干呕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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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啊啊、呜呃——!”
我在身后操得用力,手背青筋明显,对于如此乖顺骚浪的李希内心受用得不行。
“要射了、哦哼啊!”
一道透明的水液从马眼喷射而出,正对着林郁的脸,浇了个正着。
“呕——!”林郁又是一阵干呕。
鼻尖挥之不去的腥臊味儿如影随身,林郁根本想不到李希发起骚来会是这般下贱淫荡模样儿。
他觉得恶心,当年那个自卑却坚韧的白月光形象逐渐崩塌。
他强奸过李希,不止一次,但从来没有见过李希这般模样儿,李希对他永远是厌恶的、痛恨的、恐惧的……每一次都是拼命反抗,落得一身伤痕。
所以他放不下,一直放不下,七八年了,心底一直有个声音要他驯服这匹烈马,征服他,摧毁他。
但当他亲眼目睹烈马被征服后的样子,他又觉得恶心、轻蔑、嫌恶。
“骚死了,可爱。”
我的声音打断了林郁的思绪,林郁打了一个颤,抬头望向我。
我掰着李希的脸亲他的嘴巴,眉目含笑。
“你、你……”
林郁声调抖得不成样子,他似乎是被震惊到了,抬着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去亲李希,唇舌交缠之间尽显爱怜。
“你喜欢他——?!”
林郁像是被雷劈中一般,不可思议地盯着我眉间难得一见的温柔。
李希无力地靠在我的肩膀我喘息,细细麻麻的呼吸喷洒在我耳边,听到林郁的尖叫,毫无预兆地又抽搐了一下,马眼流出一缕腺液。
我揽着李希,抬头看向林郁,不太明白为什么他会这么惊讶。为了李希,我做了很多,世人皆知我对李希一往情深。
“不可能!”林郁神经质地抽了一下嘴角,“谢涣,你不可能爱上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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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喜欢我为什么要和李希结婚?”我好整以暇地抱着肩,反问道。
林郁失神落魄道:“你是在报复我……”
林郁觉得我和李希结婚是为了报复他?
“你抢走我喜欢的人……不是在报复我吗?”他喃喃开口,眼神迷茫。
我确实是一个瑕疵必报、眼里容不得半点沙子的人,就像李希背着我出轨,我就要把他和小三儿关起来狠狠折磨,非要出了心中的恶气。
但这种极端的情绪只有在我在乎这件事、这个人才会出现在我身上。
换句话说,我压根儿不在乎林郁。
不管是他高中的时候在明知与我有婚约的情况下乱搞,还是之后在订婚宴上高调宣布退婚,我一概不在乎。
既然不在乎,又何来的报复之说呢?
我深深看了林郁一眼,“我从来没报复过你。”
林郁脸色大变,如遭雷劈,嘴唇都在跟着发颤,他再次强调道:“你就一点儿也不恨我?”
我摇头,只是厌烦而已,恨谈不上。
林郁眼神偏执,恨声道:“不可能!”怎么可能!如果连恨都没有的话,那他算什么!这么多年……这么多年……
42
把李希安置好以后,我拿着道具回到了林郁的眼前。
嗨呀,好戏才刚刚开始呢。
林郁的心情已经调整好了,眼神冷冽,仿佛刚才突然的神经质是错觉一般,他又恢复成了那副冷漠的样子。
如果忽略他此刻被我浑身赤裸地捆绑在椅子上的话。
我蹲下身,强硬地掰开林郁的大腿,露出软趴趴的大鸡巴和紧闭的菊穴。
我对男人的鸡巴不感兴趣,戴上手套就往林郁的菊穴摸,干涩紧致,刚进去一个指节就被死死锢住,难以前行。
“呃!手、拿出去!”林郁咬牙切齿道,白皙的胸膛因为愤怒染上了一层薄红。
“太紧了。”我抽出手指,拿起一根针管,里面是甘油和水的混合物。
“我第一次给人灌肠,不要乱动。”
在林郁不可置信的目光中,我把针管插进了他的菊穴里,甘油混合物缓缓注射进他的肠道里。
“呃……好撑……”
林郁额角渗出汗液,他咬着腮帮子,下身被入侵的感觉并不好受。
我抽出针管,穴口油光发亮,微微张开一个小口,从里面渗出一些水液。
屁股好肥。
我摩挲了一下手指,柔软滑腻的手感仿佛还残留在指尖。
“呃…谢涣!快给我松绑!”
没过一会儿,林郁就忍不住了,肠道拼命地收缩蠕动,但想要排泄的欲望还是难以压抑。
林郁脸都憋红了,气喘吁吁,满头大汗。
“这么快?”我诧异地看着林郁穴口不断得收缩,吐露出一滴又一滴的清液,慢慢打湿了整个屁股。
我恶劣得勾起嘴角,伸手在林郁肚子上压了压,林郁就像被踩到了尾巴的猫一样,浑身抽搐了一下,腮帮子咬得鼓起,有气无力道:“别、别按……”
林郁一脸菜色,“我想上厕所……”
我挑眉,“所以?”
括约肌止不住得痉挛,林郁几乎要被排泄的欲望逼得要崩溃了,然而还有一只手在他的肚子上不停地按压……
“求求你……”林郁崩溃地哭了出来,在强烈的排泄欲望下放弃了他拼命维系的尊严。
43
林郁排泄了好几次,到最后屁股里只能流出透明的水液。
他虚脱无力地被我搂在怀里,拿着花洒喷水,温热的水流在他线条流畅的身体上顺势而下,连带着含糊在其中的泪水,一起被冲进下水道。
我颇为喜欢他身体的触感,娇生惯养出来的公子哥皮肤就是丝滑细腻。
特别是他的肥屁股。白嫩肥腻的臀肉被我握在手心肆意蹂躏,热水顺着臀缝流入隐秘处,过度排泄过的穴口微微张开,青涩的颜色已经变得鲜艳无比。
“嗯……”
林郁鼻腔里泄出一声喘息,热水刺激到了穴口,刺痛细细麻麻地传了过来。
我把手指伸进了柔软的穴口,林郁身体一颤,穴口拼命挤压着我的手指。
“拿出去!”林郁色厉内荏道,对我毫无威胁力。
手指继续往里摸索,直到摸到一个花生大小的凸起,我眸光一闪,就狠狠按了下去。
“啊!”林郁喘息着惊叫一声,那声音怎么听怎么娇,骚得滴水。
“真骚。”我笑道。
林郁也发现了,他赶紧咬住下嘴唇,任凭我怎么戳弄他的前列腺,他都不肯再叫出一声来。
但快感如同洪流,一波又一波地席卷而来,林郁忍不住地喘息,呼吸粗重,身体发热,欲望逐渐抬头。
一根炽热的棍子戳上了我的肚子,林郁的鸡巴爽到已经完全勃起,马眼淌水。
我加快抖动手腕的速度,狠狠地戳弄林郁的前列腺,肠道收缩蠕动,两团肥嫩的臀瓣也跟着抖动,上面的水珠落不住,洒落一地。
“嗯呃——!”
林郁低喘一声,射在了墙上。
44
后穴已经足够松软,我抽出手指,穴肉依依不舍地挽留,发出“啵”的一声。
“你还想做什么……”
林郁俊美的脸蛋上蒙上一层薄红,眼睛里闪烁着水润明亮的光泽,把眼底的冰冷都冲淡了几分。
我不得不承认,林郁有一张漂亮的脸蛋儿。
相比李希,更加柔软,也更有攻击力。
李希高大健硕的身材是为了隐藏自己敏感自卑的内心,美黑过后更显英俊坚毅的脸蛋儿是为了掩饰自己不堪的过往。
外强中干。并不值得提防。
与李希相反,林郁出身优渥,富贵骄人,就是什么也不做光站在那儿,都平白无故让人觉得盛气凌人,矜贵自然。身财高挑而不健壮,顶多是肌肉紧实,身体线条流畅自然,过于白皙的肤色更衬得他气质出众,无端生出一种不容侵犯的高贵。
表里不一。看起来没有什么攻击力的外表,实际上却心狠手辣,不留余地。
“我想干什么……”我重复了一遍他的话,语气轻飘飘的,又忽然掐住林郁的脸,眼睛望尽他泪意朦胧的眼睛里,“我替你大哥管教你啊。”
我拿起一根尺寸中上、表面光滑的按摩棒,定制的师父说这是自发电按摩棒。
林郁的后穴被手指操得已经软化下来,我随意在按摩棒上涂了一些沐浴露涂抹均匀,就把按摩棒送进了林郁的后穴。
“呃嗯、滚啊……拿出去!”
林郁几乎是在看到按摩棒的一瞬间就挣扎了起来,不过他小腿骨折,我不费吹灰之力地就按住了他。
毕竟男人的后穴并不是适合性爱的器官,甫一插去我就感受到了强大的阻力。
按摩棒的尺寸相对比手指来说还是过于粗大,对于第一次身处下位的林郁太过吃力,肠肉蠕动着推拒按摩棒,两团白软的臀瓣因为吃痛而肌肉绷紧,微微颤抖。
“啪——!”我打了他屁股一巴掌,“放松点儿,还是你想屁股开花?”
白嫩的屁股立马浮现出鲜红的手掌印儿,林郁脸上闪过一丝屈辱。
“痛……我控制不住。”
“麻烦。”
我啧了一声,按摩棒卡在三分之一处捅不进去,林郁身体绷得死紧,强行插进去估计会把他肠子捅烂。
我双手开始在他身体上摩梭起来,寻找着他的敏感点。
“唔呃……”
当我的手指碰到林郁的耳垂时,他难以自持地颤了一下,呼吸乱了起来。
我轻笑一声,道:“是耳朵?”
我张嘴含住了他的耳朵。
柔软的耳垂被我叼进嘴里研磨,湿滑的舌头滑过耳廓,林郁身体抖得越来越厉害。
像一片被风卷席的落叶。
“鸡巴硬了。”我附身在他耳边轻声吐气,天鹅交颈般的亲密。
45
趁着林郁放松下来,我一鼓作气地把按摩棒捅到了底。
“啊!”林郁痛呼一声,刚硬起来的鸡巴又软了下去,后穴缓缓流出一道血。
还是捅裂了啊。
“谢涣!拿出去!呃!”
“好不容易才进去呢。”我一遍欣赏林郁痛苦到扭曲的脸,一遍拿下按摩棒的震动按钮。
按摩棒飞快地震动起来,林郁像是被人打了七寸的蛇一样,抽搐了一下,就彻底失去了反抗的力气。
肥屁股上的软肉被按摩棒震得荡起肉浪,如同上好的白豆腐,诱人可口。
我握住按摩棒,又往里捅了几分,林郁随着我的动作身体抖了几下。
最初的痛苦已经逐渐被快感取代,按摩棒顶在前列腺,那个要人命的地方,孜孜不倦地震动,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感。
“呃嗯……”
他的下嘴唇被自己的牙齿咬得血肉模糊,口水混合着血,连带着呻吟声都被他吞进了肚子里,但还是忍不住泄出一两声闷哼。
我伸手去摸他的嘴唇,“忍着干什么?叫出来啊。”
林郁双目微睁,除了情欲,还有那犹如射线的恨意。
林郁突然张嘴咬住了我的手指,力道之大,恨不得直接把我的手指咬下来。
我当机立断,立马用另一只手扭断了他的下巴,抽出了自己的手指。
“流血了啊。”
虽然只有一瞬间,但也咬破了手指,齿痕不深,周围渗出一圈血。
我垂下眼眸,又把手指戳进林郁合不上电嘴巴,去摩梭他的牙齿,“爱咬人?要不然直接把牙齿都敲碎了怎么样?”
林郁恶狠狠地瞪着我,表达自己绝不屈服的决心。看来皮肉之苦完全不会吓到他呢。
我手指戳进他的喉咙,他被我戳得喉咙蠕动,有些干呕,我夹住不停乱动的舌头,抑制住他想要把我的手指推出去的动作。
我用手指玩他的嘴,他的舌头,又加快了按摩棒的震动速度,林郁气喘吁吁地瞪着我,即使狼狈却依然燃烧着绝不屈服的火焰。
有意思。
我嘴角微微上扬,把林郁的下巴复位,又是咔嚓一声,林郁痛得眉头一皱。
我把手上的口水在他脸上抹干净,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有意思呢?”
我看着他,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眼睛里闪烁着奇异的光。
46
林郁以前是什么样子的呢?
在我的记忆里,他是一个虽然高冷但是对我还蛮柔和的朋友。我很少把目光停留在他身上,也并没有兴趣去了解他,他对我而言,只是一个符号。身份符号,林镇迟的弟弟,林家二公子,我一起长大的发小诸如此类。
后来又多了一些称呼,关系很差的发小,骚扰我老公的贱人,心狠手辣的毒夫……总之,我并不把他放在眼里。
但现在,我要推翻对林郁的定义。
我感觉我身体里的血液在沸腾。
对一个拥有倔强倨傲灵魂的,我从未了解过的,这个只要我放松一下就会咬上来的狼崽子。
和李希那样凄惨弱小的可怜虫不一样,我会怜惜李希,保护他,像一颗珍珠一样捧在手中好好呵护。而对于林郁这种狠毒冷傲的男人,只会激发我心中的破坏欲……
我要一根一根敲碎他的傲骨,让他变成我脚边摇尾乞怜的一条狗。
47
我把林郁摔倒在床上,打开了按摩棒的电击模式。
“啊!!!”
林郁口中吐出一声凄厉无比的喊叫,后穴像是被电坏了,穴口不断地抽搐收缩,肠道里流出一大波清澈的肠液。
而身前软趴趴的鸡巴在没有勃起的状态下喷射出一股几近透明的精液,然后是源源不断的腺液,龟头通红,马眼大张。
突然一道微黄的尿液从马眼喷射而出,稀稀拉拉地喷到他自己身上,林郁被电到尿失禁了。
下面喷水,上面也不恐多让。
林郁如同引颈受戮的天鹅,脖子后仰,双眼翻白,紧绷的肌肉暴起青筋,口水直流。
稳定的电流流遍全身,林郁全身都在抖,狼狈不堪地趴在床上,身上是各种各样乱七八糟的液体,双眼无神,已经被极致的快感冲击到大脑宕机。
我关掉了电流。
林郁抽搐了几下,才平息身体内的激荡的快感。
“床都被你弄脏了。”我坐在他身边,眼神紧紧盯着林郁的表情。
林郁脸上终于流露出一丝恐惧,或许是刚才被电击的失控吓到了,尿失禁的屈辱已经淹没了他的心神。
我摸了摸他的头发,满足地吐出一口气,“待会儿会有人给你收拾干净,你大哥明天会来看你。”
“……什么?”
林郁有些错愕地扭过头看我,“大哥怎么会知道……”他脸色顿时大变,眉目间闪过狠戾,“是林镇迟让你这么做的?!”
“他是你亲大哥,别这么敌视他。他本意是让我把你扔进训练营磨练心性。明天他到了,你知道该怎么说吧?”
我眼神中闪过一丝威胁,“还是你想让你大哥知道你被我玩尿了?”
林郁眼神阴郁,咬牙切齿道:“就算我说了,他也不会救我。他眼里只有利益和n………算了,你说好只囚禁我十天的,不要出尔反尔!”
我笑笑,抹掉林郁眼尾的泪水,“当然了。”
十天足够把你玩个遍了。哈哈。
48
家庭医生在给林郁处理完腿伤后,把我叫出门外,有些欲言又止地看着我。
我最看不惯沈知初这幅唧唧歪歪的样子,两眼一翻,毫不客气道:“有话直说。
“你别这样对林少爷……你们从小一起长大,有什么话说开就好了,别……”
“够了。”我淡淡看了沈知处一眼,“认清你自己的身份,轮不到你来教训我。”
沈知初脸色有些难过,他和我差不多高,那双忧郁柔和的眼眸温柔地注视着我,半响,落下一句,“我知道了……谢总。”
生疏的称呼。
“林少爷的伤静养一段时间就好了,有事的话随时叫我……那我就先离开了。”
清瘦的身影渐渐消失在我眼前,我淡淡地收回眼神,心中毫无波澜。
沈知初,十五年前是我的老师,出国深造后被我父亲聘为家庭医生,那年他才不过二十八岁。
以他的条件,可以去最顶尖的医院当医生,但他却屈居于家庭医生一职,其中缘由很简单,为了钱。
沈知初天性善良温柔,去国外留学还收养了一个六岁的孤儿,为了给孩子提供良好的教育,沈知初放弃了救死扶伤的理想,为三斗米折了腰。
他五官精致柔美,书卷气浓厚,随着年龄的成长,褪去了稚嫩,岁月沉淀的魅力让他身上萦绕着淡淡的成熟韵味,风情无限。而独自养育孩子的经历更令人比常人多了几分温柔与娴静。
看起来很好欺负的样子。
嗯……我确实也欺负过他。床上欺负。
沈知初是我的第一个男人。
他让我明白,我天生就是,就是支配者。
我喜欢他在床上被我操到流眼泪的样子,人妻是真的很有魅力,几乎让我沉迷其中。
如果不是当初他……
算了,沈知初与我本来就不可能走到一起。我们不是一路人。
49
“醒了?”
我把电脑合上放到桌子上,抬眼望向悠悠转醒的李希。
李希睁开眼,呆愣地看了一会儿天花板,转过头对我说:“你要把我送给林郁吗?”
他的记忆在药物的作用下已经有些模糊了,但还记得我让他去舔林郁鸡巴的事情。
我眨了下眼睛,知道李希是误会了,我当年把他从林郁的魔爪中救出来,又怎么会再把他送回去呢?
“别把我送给他……”
我的沉默在李希看来,似乎是一种无声的默认,他的脸色立马就白了,嘴唇哆哆嗦嗦得,声调抖得不成样子。
这么怕啊……
我坐在椅子上稳如泰山,意味深长道:“看你表现吧。”
我没在他身上上锁链,听闻此话,他一把掀开被子,就要下床过来找我。
脚一接触到地,后面异样的酸痛让他面色一滞,但很快就收了表情,光着脚朝我走了过来。
一阵阴影笼罩在我头顶,他僵硬地站在我面前,极其局促不安,就连呼吸都重了几分。
“让我看着你的脸。”我平静地开口命令道,李希犹豫了片刻,就跪坐在我面前,抬着脸对着我,眼中充满屈辱。
我伸出脚踩在他的肩膀,轻轻说道:“给我把袜子脱了。”
脚被李希握在手中,白色的棉质袜子被一点点脱下。
我笑笑,一脚踩在他的脸上,“贱死了,你就是天生伺候人的命。”
李希的呼吸声愈来愈粗重,他握住我的脚腕,手背暴出青筋,“你不要太过分。”
“怎么才算过分?”我用力在他脸上碾了几下,“给我舔。”
“你!”李希愤怒地看着我,脸上挂满屈辱。
“别惹我生气哦。”
“……”
滑腻的舌头舔上柔嫩的脚心,丝丝麻麻的痒意涌入心底,李希柔软的嘴唇已经辗转到脚趾,他张开嘴伸出舌头滑进指缝,含进脚趾轻轻舔弄吸吮,他垂着眸,呼吸无比炽热,健壮的身体散发着浓郁的热气。
脚上全是透明湿润的口水,李希捏着脚踝的力道渐渐放松,转而不知觉地摩挲,红艳艳的舌尖挂满了口水,滴落在我的脚上。
我又踩了一下他的脸,示意可以停下了。
李希身体打了个颤,像是从梦中惊醒似的,微眯的眼睛睁大,慌乱地放下了我的脚。
李希手忙脚乱地扯了几张纸给我擦干净他留在我脚上的口水。
“李希,你是个变态啊。”我笑倒在椅子上,用脚踩了踩他高挺的阴茎,“给我舔脚,鸡巴怎么还勃起了?”
“呃!”李希腰眼一酸,立刻弯下了腰。
炽热的温度从鸡巴上传到脚心,鸡巴被我踩得弹了两下,马眼渗出几滴透明的液体落到我脚上。
“嗯?”这么兴奋?
我坐直了身子,嘴角微微上扬,脚下不轻不重地蹂躏李希的大鸡巴,李希喉咙间连续不断地发出急促的喘息,鸡巴涨得更大了,龟头被我踩得红彤彤的,马眼处不断溢出透明的腺液。
“我、我嗯啊、要射了……嗯啊!”
滚烫的精液从马眼里喷泻而出,全射在了我的脚上,李希张着嘴大口呼吸,口水不自觉地流了下来。
我嫌弃地在李希腹肌上蹭了几下,还没来得及发布下一步命令,李希就握着我的脚又舔了上去。
“?”
一回生二回熟,李希一脸着迷地伸着舌头给我舔干净脚上的精液,我挑了下眉,“这么喜欢吃你自己的精液?”
“嗯、明明是你把我弄成这样的……我才不喜欢吃精液……嗯啊……”
李希轮廓分明的脸上露出一种似欢愉似痛苦的表情,后穴在没有被触碰的情况下涌出些水液,穴口已经被打湿。
太……淫荡了。给女人舔脚为什么会这么兴奋?李希逐渐被情欲填满的大脑已经难以思考,他眼神迷离,头脑发热,像是……发情了一样。
我颇为诧异地看着已经兴奋起来的李希,几秒后突然笑了起来,“李希,你真是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惊喜。”
果然从骨子里就已经骚透了,荡妇。
50
两团肥嫩的乳房在我面前摇荡,我弯下腰,伸出手指揪住两颗粉嫩饱满的乳头,左右拉扯挤压。
指甲不断抠挖向内凹陷的乳孔,李希的眉头微微皱起,“嗯啊、痛嗯啊、好痒啊……别扯了、乳头要破了……”
“怎么会呢?骚乳头都站起来了。”
乳头被我玩大了一倍,从豌豆大小变成花生大小,俏生生地站立了起来,两团肥软乳肉被我抓揉得青青紫紫。
……
“坐到我腿上来。”我合上腿,拉起靠着我的腿正在平复呼吸的李希。
李希看了我一眼,对比了一下我们俩的体型差距,道:“……我会压到你。”
“不会,快坐上来。”
李希犹豫着坐在了我腿上。
我颠颠腿,道:“放心,不会摔到你。”
李希比我高一些,坐在我腿上,被我玩得青紫交加的大胸正好对着我的脸,我犹如实质的眼神盯着他的胸,李希被我盯着局促不安,想要远离我又不敢,只好把手放在我的肩膀上安静地坐着。
“我想吃你的奶子。”我突然开口,李希像是终于被宣判死刑的罪人,心里反倒放松了下来。
他踏下腰,微微挺胸,把肥嫩的乳肉凑到我嘴边。
我张嘴含进了红肿的乳头,牙齿轻轻扯咬,李希的呼吸重了许多,大腿微微发抖。
我用力地吸吮着他的乳头,宛若哺乳期妇女般大的奶头被我吸得啧啧作响。
这么大的奶子,要是里面有奶水足够养活好几个婴儿了。
“嗯啊、轻点儿……”
李希坐在我怀里软成了一滩水,情不自禁地搂住了我的头,张着嘴嗯嗯啊啊地叫。
这是自他被我囚禁起来以后,在清醒状态下第一次感受到与我做爱的快感。
是舒服的、失控的,无孔不入的快感让他无法呼吸。
“啊嗯!”
我咬了一口他的乳肉,留下一个完整的齿痕。
乳晕被口水泡大了一圈,红艳艳的,像一朵花骨朵,漂亮极了。
啊,真是极品肥乳。
51
我看着自己裤子上那一片可疑的湿润挑了一下眉。
李希站在一旁,脸红得跟猴屁股似的,抿着嘴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中。
“转过身去,趴在地上,给我看看你的骚屁股。”
我从容自若地看着他,李希被我冷不丁的命令吓了一跳,而命令的内容更是让他感到无地自容。
再怎么说他也是一个男人,给别人看屁股这种事儿也太突破底线了吧……
李希刚想开口拒绝,就看见我平静的脸上闪过一丝淡淡的不耐,刚鼓起的勇气就跟破了个洞似的立马散了气。
他牙一咬,心一狠,想着好汉不吃眼前亏,背对着我翘着屁股趴在了地上。
紧实的屁股因为爬伏的姿势而分开,露出中间微微发红的穴口。
“屁股都流水了还在我面前装什么?”
我伸出手用力打了他屁股一巴掌,啪得一声,屁股上落下一个鲜红的巴掌印,微微肿起。
“啊!”李希被我打得浑身一颤,后穴颤颤巍巍地又吐出几滴清液。
我来了兴趣,李希的身体要比我想象得要淫荡太多。
我左右开弓,在李希的屁股上打了好几下,直到我手心发热,才停下动作。
李希的屁股被我打得红肿不堪,高高肿起,像熟透了的桃子,皮肉发烫发热,透明的清液把屁股染得水润透亮,穴口被我打得不断开合,像是在呼唤我赶紧把鸡巴插进去好给他解解痒。
我甩了甩手上的淫液,李希被我打得大腿一直在发颤,喉咙里模糊不清地发出几声闷哼,软绵绵得不像是被打疼了。
“被我打屁股就这么爽?”
我声音揶揄,戏虐地看着他又硬起来的鸡巴。
“不、不是……”李希立马反驳道,声音暗哑并没有什么信服性。
我笑而不语,把手指伸进温热湿润的小洞,甫一进去,高热的肠肉就迫不及待地缠绕住了我的手指,热情地收缩蠕动,极尽讨好。
“嗯啊……不要、啊哈……”
“你后面的小嘴可不是这么说的。”
我戴上假阳具,双手握住李希的腰,猛地插了进去。
“啊!嗯啊啊哈……停下、嗯啊啊、好酸……不要碰那里、啊啊啊嗯!”
过于激烈的快感让李希娇喘连连,被我顶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啊哈、慢点儿、嗯啊啊啊——”
硬挺的阴茎抵在地上,被我抽插得动作带动着在地上磨擦,没一会儿地上就汇聚起了一滩清液,牵扯出黏稠的丝线。
他被我轻而易举地操上了高潮,哆哆嗦嗦地射出一股精液。后穴也跟着猛缩,涌出一大波清液,浇在我的假阳具上,他翻着白眼,小腹是止不住的抽搐,彻底软了身子。
52
“这个给你。”我往他手里塞了一个小型遥控器。李希估摸着,问我,“这是什么?”
我亲了一口他的脸蛋,“奖励。你做得很好。”
我给李希的是跳蛋遥控器,李希看着眼熟,很快就想起了这个遥控器的作用。毕竟他被这个小玩意儿折腾得死去活来过。
或许是想到了屈辱的过往,李希的脸色变得有些古怪,他紧握着遥控器,把心里涌上来的屈辱隐忍下去,一双明亮清澈的眸子映照出我眉目含笑的轮廓。
我摸了摸他的头发,似笑非笑道:“跳蛋在林郁身体里,控制权给你。”
李希怔愣了一下,突然反应过来我话的意思,他握紧了遥控器,开口问我,“你把他也囚禁在这儿了?”
李希终于反应过来林郁也沦为了我的阶下囚,和他是一样的处境,自然也明白我根本不可能把他送给林郁。
林郁已经没那个资本了。
他不禁有些紧张,带着几分惊惧错开了我的视线。林郁就像是一座大山压在他心底,即使他不主动去触碰,尖锐的石头也会在他心脏上时不时地划上几下,时刻提醒他人生中那段痛苦不堪的日子。
林郁被囚禁了……这意味着林郁会重复他那段毫无尊严、痛苦至极的经历。大仇得报的爽快无法自持地涌上心头,李希在惊惧之间,只要一想到林郁那个贱人会被玩到体无完肤、精神崩溃就忍不住想要大笑,真是恶人自有恶人磨!
“这么开心?”我冷不丁地开口打断了李希飞扬的思绪,只见李希嘴角噙着一抹微笑道:“报应不爽。”
说完,他又忍不住道:“你怎么对我就得怎么对他,不,不对,你要更过分!把他那副盛气凌人的嘴脸好好治治!”
手里的遥控器被李希握在手心,他现在不觉得这是烫手山芋了,握得紧紧的,手心都掐出了痕迹。
他的反应被我尽收眼底,见李希的态度,想来让他配合我驯服林郁的计划应该会很顺利。
“当然。”我应了他的话,又给正在兴头上的李希泼了一盆冷水,“被我关在这里的都是犯了错的人,既然犯了错,自然要好好惩罚一番。”
李希热烈的情绪突然冷静了下来,心里蓦然生起一股狐死兔悲的惆怅。他的处境又比林郁好到哪里去呢?左右不是被拘在房间里,备受折磨。李希心情渐渐低落下来,我看在眼中,说道:“但你们要是能听我的话,顺着我的心意,我会下手轻点儿。”
“我听话你就能放我离开吗?”李希忍不住讽刺道,对我高高在上的言语不可置否。
我沉默片刻,想到今后的安排,含糊道:“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52
身后的异样感让林郁感到无比羞耻。
一颗鸡蛋大小的跳蛋被我塞进林郁肿胀的后穴里面,推到身体深处。
“夹好!”我拍了一下他的屁股,“你大哥马上就要到了,别让他看出异样儿。”
“那你就把跳蛋拿出去!”林郁咬牙切齿道,整张俊脸气得通红。
“不要。”我给林郁提好裤子,把林郁的一直胳膊搭在我肩上,扶着他下了楼。
我把林郁放到沙发上,林郁身体僵硬,怎么也忽视不了身后的异物感。
穴肉肿胀无比,肥嘟嘟的肉把跳蛋隐藏在深处,随着他坐下来的动作,更是抵到了肉壁上,那滋味简直苦不堪言。
林郁骨头硬,在清醒状态下,他是绝对说不出什么服软的话,只好自己咬紧牙关,把痛呼声压进肚子里。
“滴——!”门铃的声音。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林镇迟,“你大哥到了。”
53
“欢崽,好久不见。”
我抵住林镇迟的肩膀,躲开了他热情的拥抱,“少来这一套。”
“林阿姨要你过来探望我的口风的吧。”我睨他一眼,见他脸上讪讪,便确定了自己的猜测。“你要带他回去我没意见。”
听到我的话,林镇迟明显送了一口气,刚想和我说几句体己话,又听我话头一转,道:“但你也要听听林郁的想法吧?他若是愿意和你走,我肯定不阻拦;但他若是不愿和你走,你也别勉强他。”
林镇迟一听这话,便知道今天大概率是带不走林郁了。他苦笑一声,想到回去以后免不了遭受母亲的一顿唠叨,钝感头疼,再看我就提不起几分装模作样的兴头了。
他大大方方地换了鞋踏进了客厅,佣人备好了茶,就退了下去,林镇迟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水润了润嗓子,深邃邪肆的眼神看我一眼,说道:“林郁回国这一个月可给我留下不少麻烦,我就纳闷了——”他叹口气,无奈道:“他怎么就这么讨厌你?就为了一个男人?”
我也坐在沙发上,听到林镇迟和我发牢骚也没有反驳,林郁回国就进了林氏集团,搞砸了好几个和我司的合作,不大不小的,不算是大麻烦,说到底还是有点分寸。
就是为了给我添麻烦来的。林镇迟以为的“讨厌”也远不止如此,“憎恶”更恰当,毕竟林郁为了逼我和李希离婚,连d品都敢沾,是想彻底把我毁了啊。
想到d品,我送去自家机构检测的报告明天也就能出来了。我倒是好奇林郁带回来的是什么d。
我心里思绪千回百转,而现实不过只是愣了两秒,我回过神,马上接上了林镇迟的话,“情之一字,实属难解。”
“我倒没发现他小时候有恋爱脑的趋势。”林镇迟无奈扶额,风流倜傥的脸上挂满了苦恼,“可怜我这个当大哥的,一边忙工作一边还要给这个不省心的弟弟擦屁股——欢崽啊,你可怜下我吧,让我把林郁带回去吧,我真不想听母亲的唠叨了,耳朵都磨出茧子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往我身上靠,两只胳膊挽住我的肩膀,一张俊脸使劲儿往我肩膀上蹭,跟大金毛撒娇似的,求我放林郁走。
我被他这个大块头蹭得身型不稳,被他压到在沙发上,林镇迟双手撑在我肩膀两侧,一双深邃幽暗的眼眸倒映出我泰然自若的神情。
“你们在做什么?!”
正当这时,一声严厉的质问从楼上传来,林镇迟与我同时往上看去,原来是林郁站在楼梯边上,一脸愤怒厌恶地看着我们。
林镇迟从我身上爬起来,剑眉一竖,语气不耐,厉声道:“你怎么和我说话呢!快下来!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对于这个五年不见的弟弟,林镇迟面色严厉,但当看到林郁打着石膏的右腿,脸色还是没绷住,透露出几分担忧。
林郁抿着嘴,一言不发地走下楼梯,见他走得艰难,我就走上去扶住他的胳膊把他牵扶了下来。
当我触碰到林郁的肩膀时,林郁身体不可避免地僵硬了一下,我用只能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轻声说道:“别忘了你答应过我的话。”
林郁沉默不语,后穴里明显的异物感让他走得更加艰难,在林镇迟看不见的身后,我狠狠揉捏了他屁股一把,林郁呼吸乱了几分,咬牙道:“我这样子又能走到哪里?”
54
我扶着林郁坐到沙发上,正对着林镇迟。
林镇迟收了脸上的担忧,一本正经道:“母亲心软让你回国,是让你来糟踏公司的吗?你还知不知道自己姓什么?”
林郁面对五年不见的大哥,同样不恐多让,他面无表情,冷声道:“我本来也不是林家人。”
“在国外待了五年骨头都硬了是吧?!你不是林家人是哪家人?!你还当我是你大哥吗?”林镇迟气急,对于林郁这个小他三岁的弟弟,他一向由着母亲宠溺疼爱,才把他养成了这幅不知天高地厚的性格!
“我当你是大哥,你当我是弟弟吗?”林郁冷漠地反问,完全不把林镇迟放在眼里。
“你说这话还有良心吗?林郁。”林镇迟怒极反笑,“你从小到大老子为你背了多少次黑锅?替你挨了多少次打?收拾了多少烂摊子?你数过吗?”
林镇迟这些话都是小儿科,林镇迟虽然表面不动声色,实际上心里是很在乎自己唯一的弟弟的。先不说别的,就说林家兄弟小时候被人绑架,林镇迟背上为林郁挡的刀疤还在呢,横跨一整个背部,当年也是九死一生,差点儿去见阎王爷。
林郁强装的冷漠也露出一丝缝隙,露出几分动容,又想到林镇迟那龌龊下流的心思,情绪也激动了起来,讽刺道:“以前的事我不否认。但你敢说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就只是念及我吗?我哪一次闯祸没有谢涣的身影?你挨打就只是替我挨的吗?之后,你更是为了给谢涣出气儿把我扔到国外不闻不问,你算什么大哥?”
我突然被点到名字,也没法儿当旁观者看这俩兄弟吵架了,只好打圆场道:“林郁,你大哥还是念着你的,很多事情你都不知道,当年你大哥承受了多大的压力。”
五年前,林郁当众退婚不仅是打了我的脸,更是打了谢家的脸,打了我父亲的脸。这让一向把家族利益奉为第一的父亲怎么能容忍?父亲的怒火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若不是林镇迟手急眼快地把林郁送出去了国,恐怕林郁的腿就不仅仅是骨折这么简单了。
林郁却不知道背后缘由,情绪一旦爆发,短时间内很难静止下来,见我为林镇迟说话,立马把话头对准了我,“你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你知不知道林镇迟对n……”
“够了!”
55
林镇迟打断了林郁的话,继而说道:“我只问你一句话,今天你跟不跟我回家?”
我挑了下眉,没再纠结林嘎然而止的话,只是按住林郁的话,避免他情绪上头忘记与我的约定。
林郁被我按住手的一瞬间,理智瞬间就回了笼,只是刚想开口说话,就仿佛被什么打断了一样,神情一凝,呼吸瞬间急促了起来,从鼻腔到泄出一声闷哼。
“嗯……”
“怎么回事?”林镇迟见林郁脸越来越红,暂且把怒火压了下去,一脸严肃地问道。
跳蛋抵在敏感肿胀的肉壁上,突然高速震动了起来,林郁难受地皱起眉,小腹酸涩不已。
我眼皮子抽了一下,心里不禁有些想要发笑,李希这家伙,可真是恨极了林郁啊。
“怎么不说话?”林镇迟脸上挂了些担忧,起身就要伸手摸林郁的额头,林郁哪敢让林镇迟碰,他身体被跳蛋震得微微颤抖,生怕林镇迟摸出什么不对劲儿,赶紧往我怀里一埋,咬着牙说道:“我没事……”
我顺势拦上林郁的肩膀,把他搂得更紧,林镇迟一愣,眼中流露出几分不可置信,厉声问道:“你们是什么关系?!”
我拍了拍林郁的脸,凑到林郁耳边,“你大哥问你话呢。”
我一边说话,一边把手伸进林郁的裤子里去摸他的后穴,林郁没想到我在林镇迟的眼皮子底下这么大胆,细密的快感接连不断地蔓延到全身,我手摸过的地方更像是着了火,火热无比。
林郁咬着下嘴唇说不出话,手攥紧了我的衣袖,骨节分明的手背青筋必现。
我抬起头看向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的林镇迟,说道:“就是你看到的这样。”
林镇迟如遭雷劈,瞠目结舌地瞪着我,明显是遭受严重打击的样子,我有些抱歉,毕竟林镇迟是无辜的,我这样利用他打击林郁的自尊心到底还是有些愧疚。
气氛突然凝滞了下来,林镇迟哑然失声,愣了好半天才缓过神,再开口的时候嗓子沉得像是能滴出水来,“你认真的吗?”
我放缓了脸色,手下摩梭着林郁的肩膀,“你情我愿,玩玩而已。”
“……那李希呢?”林镇迟脸色沉重,目光复杂,我想他是不能接受我有了家庭还去招惹他弟弟。
“同样。”我漫不经心地说道,“你知道的,婚姻于我而言形同虚设。”
林镇迟又沉默了下来,他垂着眸不知道在想什么,脸色几经变化,最终平静了下来,他看了始终没有反应的林郁一眼,又看向我,“你真是来之不拒,不是很厌烦林郁吗?”
“谁让你弟弟长得好呢。”我笑笑,知道这件事在林镇迟这里翻篇了,当然了,林镇迟管天管地也管不到我和林郁搞上床的事情。
林镇迟挑了下眉,“哼,你又不是第一次见他,我可不信你这鬼话。”他靠在沙发上,“说清楚点儿,我想知道,否则我很怀疑你和林郁合起伙来骗我。”
聪明的男人难搞,聪明还特别了解我的男人更难搞。
我扯了下林郁的头发,强行把他的脸从我怀里揪出来,然后掐着他的脸颊对准林镇迟,“怎么会骗你?我确实喜欢这张脸。”
林郁脸色绯红,惊慌失措地看向林镇迟,努力咽下口中的闷哼,眼睛水润润的,看起来羞怯得很。
我侧过头亲在林郁的嘴上,林郁想要挣扎,我手指一用力戳在林郁敏感的肉壁上,他就睁大了眼,忍不住要张开嘴巴尖叫出声,我瞅准时机,把舌头伸进他的嘴里,勾住他的舌头,把他的呻吟声压进了喉咙里。
而在林镇迟眼里,我与林郁情难自禁,口舌交缠亲密无间地拥吻在一起,自家弟弟更是一副发了情得眉目含情,被吻到软成了一滩水。
这错乱的场景让林镇迟有些窒息,他眼神紧紧盯着我们接吻,我甚至能感觉到他盯在我脸上炽热的目光。
“够了,别亲了,我知道了。”
56
林镇迟神色恹恹,无精打采地看着我,他站在门口,林郁瘫软在沙发上,竟是连送都不愿送送他这个大哥。
算了,这样也好,他省得费心思伪装自己。
林镇迟要我比高出大半个头,我净身高一米八,而林镇迟足有一米九三,站在我面前,透射下来的阴影把我整个都笼罩住了。
他脸色还是不太好,“你和林郁若是有情,当年就不会闹得那么难看。我不知道你是怎么说服他陪你演这一出戏的,总之,看在我的面子上,别太为难他。他本心不坏,只是被我母亲宠坏了。”
本心不坏?
我拿起一根烟放进嘴里,点燃,吸了一口,然后喷在林镇迟的脸上。烟雾模糊了林镇迟的视线,我把香烟夹在手指中间,说道:“你总是说林阿姨惯坏了林郁,但在我看来,你对林郁的纵容也不恐多让。”
就只说他高中霸凌李希这是一件事就已经说明了林郁天生就是个坏种,在母亲和大哥的纵容下,只会越来越坏。
林镇迟无言以对,半响才道:“毕竟是我唯一的弟弟。”
他从兜里掏出烟,叼在嘴里低头碰上我的正在燃烧的烟头,点燃了自己的香烟,含在嘴里半响才吐出一口浓烟,“我很好奇你怎么看上他的?我以为你结了婚就不会在外面寻欢作乐。”
我眯了眯眼,随手捋了一把头发,露出自己深邃的眉目,道:“最近想通了不少事情,我和李希……”我有些挫败地叹了口气,把心里一直想的事情说出了口,“我们会离婚的。”
并不一时兴起,自从发现李希出轨的那一天起,离婚的念头就一刻也没在我脑子里停过。我与李希的是非过往我暂且不想追究,只当这段时间是我们最后在一起的时光,我只想顺从本心好好把自己的情绪发泄出来,往后余生两不相干,这是最好的安排。
林镇迟有些诧异,“你竟然舍得?”
我哑然失笑,一边摇头一边道:“我累了,是时候放手了。”这些年我事业上如日中天又如何,在感情上我不过是一个爱而不得的普通女人,仰望着李希的脸色过活。
我承认我过于强势和狂妄的脾性是常人难以忍受的,但这些年我对李希也算是真情实感,权钱势,我能给的都给了,只是爱情实在令人琢磨不透,即使我如此努力维系,也强求不来他最起码的忠诚。
“你想通就好。”林镇迟似是感概,突然眼神一闪,看向我,问道:“你挑人有什么条件?”
我上一秒还在惆怅感叹,下一秒就被林镇迟突如其来的问题弄得哑然失笑。我收起那点儿小小的伤感,脸上不禁泛起笑意,揶揄道:“怎么?你想给我送人啊?我的条件很高的,恐怕你很难找到对我胃口的哦。”
“你不告诉我怎么就知道我找不到?”
“来真的啊你?”我斜了林镇迟一眼,见他神色认真,不似玩笑,迟疑道:“长得好看,和我来电,就这两点儿。前面好说,后面我也摸不准。”
林镇迟拿掉香烟,也抽出我嘴上的香烟,低头凑近我,鸦羽般的睫毛扇了扇,在眼下透出一片阴影,眼神幽深,薄唇轻启,“你看我可以吗?”
57
我悚然一惊,“你开玩笑呢吧?”
林镇迟沉默不语,我脸上玩笑似的表情渐渐消失,心里忐忑不安地直跳,眼神在林镇迟那张英俊邪肆的脸上逐渐发散,林镇迟对我是特殊的,我希望我们之间是纯洁的友谊,不掺杂其他任何东西,特别是性。
在我的心渐渐下沉时,林镇迟忽然宛然一笑,紧接着他伸手捏了下我的脸,“我开玩笑的,咱俩可是至交好友,我对你可没那种心思。”
心终于落回了原点,我瞪他一眼,手上一使劲儿拧了他腰一把,眼见林镇迟皱着眉喊疼,我才松开手。
“操!”我难得骂了句脏话,“我心脏要被你吓出毛病了!”
林镇迟赶紧举手求饶,“我错了我错了,欢崽啊,仅此一次,我绝不再犯!”
我抱着肩瞪着他,皮笑肉不笑道:“你再来一次我就把你干死。”
“你把我弟都泡到手了,我气不过吓吓你嘛,你就宽容大量原谅我吧。下周日我请你喝酒,叫上孟??几个,这样成不?”
“滚啦,下周再说。”
林镇迟见我脸色放缓,知道我已经不把刚才的事情放在心上,连说了好多好话,逗得我乐不可支,才终于松口气,和我匆匆告别了。
58
我回到客厅里,林郁半躺在沙发上,他屁股底下的那一块地方已经被染成了深色。
我走过去拔掉他的裤子,露出肥嫩饱满的两团软肉,一巴掌就扇了上去,激起一团色情的肉浪。
“你的教养和礼仪都喂到狗肚子里去了吗?林镇迟就是太纵容你了,才把你养成这幅目无尊长的鬼样子!”
林郁二十多岁的成年男人,被我握着腰打屁股,白皙的皮肤都气到染上一层粉红,“嗯啊、林镇迟根本就、没安好心嗯啊哈……里面好酸嗯啊……”
跳蛋持续不断地在穴里震动,顶在前列腺点的位置上跳动,林郁小腹猛抽几下,阴茎高高翘起。
林镇迟如何对待林郁,我从小与他们一起长大再了解不过,见林郁这般狼心狗肺,也不免替林镇迟心寒。
我手下的动作更重了,白嫩的臀肉被我打得啪啪作响,皮肉红彤彤的,散发着热气,被我打得高高肿起。
“啊啊啊——不要打了、好痛嗯啊!”
林郁双手紧握着沙发,屁股上剧烈的疼痛让他无法承受,扭动着身子就往前爬,想要逃离我的魔掌。
待他爬到沙发边上,我又一把攥住他的脚腕拽了回来,接着打他的屁股,林郁受不了得挣扎逃离,每当他爬到沙发边我就把他又拽回来,如此几次,林郁也明白我是在戏耍他,眼泪唰唰得就掉了下来。
“嗯……大哥一走你就、开始虐打我…啊嗯,刚刚在大哥面前、你还那样、亲我——呜呜……”
皮肉被打到裂开流血,我甩了甩发麻的手腕,听到林郁委屈的问话,回道:“做戏而已啊,不然林镇迟要一直烦我……”
又见林郁眼含热泪,听到我的话更是神情激愤——简直是难得一见的情绪爆发。
我愣了一下,诧异道:“难道那是你的初吻?”
林郁身体猛得抖了一下,身前的鸡巴在屁股被打到皮开肉绽的情况下竟然还没软下去,反而在我话音刚落后,就抽搐着射出了精液。
“啊嗯!”
我把跳蛋从穴里拿了出来,手指被淫液染得晶莹透亮,随着跳蛋的离开,穴里涌出一大波水液,弄湿了沙发套。
在大哥面前被玩弄和被打到高潮的双重打击下,林郁紧绷的神经一下子就断了,怒喊道:“我的初吻、是留给我喜欢的人的!你凭什么?!你这个疯女人!我恨死你了……”
“哈?”我嘲讽地笑了一下,“你强奸李希的时候你就已经是个脏货了,你还有资格去喜欢别人吗?你喜欢的人知道你是个强奸犯,恶不恶心?”
玩什么纯情人设啊。
我握住他的鸡巴,摩挲了几下,“你这根鸡巴,还有你的骚洞,都被我玩透了,还守着自己的初吻干什么?矫情死了。”
林郁被我羞辱得无地自容,整个身体都在颤抖,“你嫌我恶心就别碰我……不、我根本不是自愿的,是你一直在玩弄我…我不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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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郁渐渐冷静了下来,神情恢复了正常,他冷声道:“和这么多人纠缠不清,你才恶心。”
我嘴角抽了一下,突然抓住了林郁的头发,使劲儿往上拽,他的脑袋被我拽得向上抬起,露出那张清冷俊美的脸蛋。
“我恶心?”我凑近了他的脸,炽热的呼吸喷撒在他的脸上,然后是凶猛无比的啃咬,我亲在他紧闭的嘴唇上,在他骤然睁大的眼睛中,狠狠咬了一口他的嘴唇,趁他吃痛伸进舌头,舔舐过他的牙齿、上颚,最后勾住他的舌尖,翻天覆地地搅动。
我把自己的口水渡到林郁嘴里,舌头搅动着,强行让他喝下去,然后起身嘲讽道:“你恶心的人的口水好喝吗?贱人,我不是林镇迟,也不是你母亲,我不会对你心软。你在我面前最好夹起尾巴做人,惹怒我对你没什么好处。”
“咳咳——”林郁被口水呛得止不住的咳嗽,脸色发红,趴在沙发上气喘吁吁,又是被我狠狠羞辱一顿,刚吞下的口水也变得如鲠在喉,他身体一阵发热一阵发凉,养尊处优的大少爷终于再也忍不住内心的委屈,放肆地哭了出来。
“呜呜、从小到大,你从来没把我放在眼里过……你讨厌我为什么、当初选我做你的未婚夫?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十八岁刚成年,父亲就强制要求我从豪门子弟中择选一位订婚,他中意得是孟、林两家,给了我几个选项,要我做出选择。
其中就有林郁。我对父亲的安排一向逆来顺受,再加上与林郁更为熟悉,知根知底,便选择了林郁做我的未婚夫。我当年也是问过他的想法的,他若是不愿意我自然不会强求。
林郁哭得梨花带雨,漂亮秀美的脸蛋润上一层泪水,眼睛朦朦胧胧,眼里全是委屈难过,完全与平日里冷漠无情的作风截然相反。
但怜惜是一点儿也没有的,他越哭我就越兴奋,我难以自持地把手伸向林郁的脸蛋,想给他抹掉泪水,只是刚一碰上他的脸,感受到指尖炽热的温度,就变了脸色。
……居然发烧了。
我心底那点儿蠢蠢欲动的心思被我按耐下去,我再如何好色也不至于对发着高烧的人动手动脚,我只贪图肉体欢愉,并不想闹出人命。
我刚要起身离开去拿手机,林郁迷迷糊糊间竟是抓住了我的手,脸颊通红,泣泪如雨,“你到底为什么选我?”
我垂眸看他,林郁脸色烧得绯红,眼神执着地看着我,执拗地要我给出一个答案。
我闹不清他是什么意思,叹息一声,强行把他拉着我的手掰开,“我叫医生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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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初很快就赶了过来。
林郁身体有伤又被我没轻没重地玩弄,加之情绪起伏剧烈,这才害了病,发起了高烧。
沈知初给林郁打了退烧针,又弄上吊瓶输液,林郁在药物的作用下很快昏睡了过去。
我嘴里含着烟,坐在客厅上处理公务,沈知初处理好林郁就下了楼,来到我面前向我汇报情况。
我半眯着眼睛看着沈知初,三十五岁的老男人身段曼妙,穿这一身白大褂,面目柔和如玉,岁月在他脸上并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只是增添了几分成熟的韵味。
沈知初捡来的便宜儿子多大了?我思绪有些发散,十七八岁了吧。
儿子都成年了,怎么还是一副温温柔柔的蠢样子呢?
因为林郁的突然发烧而被我压下去的情欲又渐渐涌上了身体,我忽然想起沈知初在床上的风情,再看他张张合合的嘴巴不禁有些心猿意马。
在我想入非非之时,沈知初突然弯下腰靠近了我,伸手摸上了我的额头,“脸怎么发红了?也不烫啊。”
我对他突然的靠近并不意外,拿下嘴里的烟,吐出一口浓雾喷在他脸上,见他被烟呛得喘了两下,才打开他的手,懒洋洋道:“注意一下你我之间的距离。”
“……知道了。”沈知初咬了一下嘴唇,默默地离我远了些。
他一向听话,比我关在家里的这几个人不知道让我顺心了多少倍。
“谢总,林少爷退烧了就没什么问题了……不过林少爷受着伤,近几日……不宜性交。”
沈知初低着头,眼眸低垂,盯着单调的地板。
“哈?”我看向沈知初,突然嗤笑一声,“沈知初,你是真的不会撒谎啊。你是心疼林少爷?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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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总,我没有这个意思!”沈知初惊慌失措地打断我,手指不安地搅动在一起。
“是吗?”我淡淡应了一声,“我还以为你对谁都是这么心软呢。”
沈知初在我心里就是个中央空调,他的追求者很多,沈知初不懂得如何拒绝,与那些觊觎他的男人纠缠不清,为此事我们吵过好几次。
沈知初显然也是想到了当年的争吵,脸色白了几分,着急地向我解释,“不是的!我已经明确拒绝那些人了!我对他们一点儿好感也没有!欢崽,你知道我的,我对你……”
“对我什么?”我冷漠无情地打断了沈知初的解释。
他愣了一下,心中百感交集,连带着脸色也跟着暗淡了许多。
“没什么事就走吧。”我冷冷开口。
他难堪得咬了下下嘴唇,像是再也接受不了我的冷漠、我的忽视似的,眼角突然泛起了红,一步并作两步冲到我面前,跪坐在我脚下,抬着一张貌美如花的脸蛋对着我。
“我对你的心意一直没变过!欢崽,当年是我错了,我不该抛弃你的,我……”
沈知初说着说着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一样掉出眼眶,温润如玉的声音也哽咽着,断断续续地说道:“我后悔了,我已经、离婚了,你能不能和我重新开始?我不奢求和你、一心一意,像以前一样,你也看看我吧……”
“……”
我与沈知初在床上厮混了两年,十八岁到二十岁,我提不上多喜欢他,但至少也是有感情在的。
他是怎么敢一边在床上与我肉体交缠,一边背着我收拾行李奔回老家结婚的?
很少有人敢这么耍我。
我垂眸看着在我脚边哭得一抽一抽的沈知初,抬脚踩在他的肩膀上,“你觉得你还有资格吗?”
沈知初把头靠在我的腿上,依恋地磨蹭,“我有。欢崽,我知道你对我还是有感觉的,要不然你为什么要聘我做你的家庭医生?”
我眯了眯眼睛,不轻不重地踹了他一脚,沈知初身形不稳,跌倒在地上,“自以为是。”
沈知初并不气馁,他已经放下内心所有的骄傲与自尊了,只求与我再续前缘,他双手撑在地上爬到我脚上,抱住我的腿,攀上我的腰,一脸讨好,“你怎么对我都可以,你心里有气,我都能接受。”
我抬起他的下巴,轻蔑地说道:“你真贱啊,”我忽略他瞬间变白的脸庞,继续羞辱他,“骚货,你是在向我求欢吗?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对一个三十五岁的老男人感兴趣?”
我故意嫌恶地睨他一眼,“大叔,你恶不恶心啊?”
“大叔?”沈知初脸色彻底白了下来,像是被抽干了力气,瘫软在地上,脸上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你嫌我年纪大?”
沈知初白嫩娇美的脸蛋随着岁月的流逝愈发成熟迷人,也许是太难过了,脸色俏白如素,怎么说呢,有一种刚死了伴侣的寡夫美。
“……”我舌头顶在上颚,抑制住自己因为喉咙发干想要吞口水的冲动,故作姿态地闭上眼,似是嫌恶他一般,冷声道:“滚吧。”
客厅里安静下来,只有沈知初抽抽噎噎的哭泣声,半响,他从地上爬起来,忍着难受道:“是我惹你嫌恶了,我、我马上走。”
62
沈知初离开了。
我心里的火却烧得更大了。
沈知初长得也太合我胃口了,让我抓心挠肺得想把他拐上床,好好打一炮!
我知道沈知初喜欢我,才晾着他不去碰他,那么轻易就如他的意,我心里实在过意不去。
但又馋他的身子。
我从沙发上站起来,上楼把褚澄从床上拉下了床,她瞪着一双圆润明亮的眼睛看着我,不明所以地被我粗暴地拽下了楼,甩在客厅的地上。
“啊!”她痛呼一声,眼睛很快就红了起来。
“坐在茶几上去。”我冷酷地命令道,褚澄被我吓得忍痛从地上爬起来坐在透明的茶几上,害怕地看着我。
褚澄浑身赤裸地坐在茶几上,胸前两团白嫩圆润的乳房挺翘无比,柔软的屁股压在透明的玻璃上,嫩乎乎的肉逼紧张地收缩,冰凉的玻璃上染上一层薄薄的的雾气。
我的呼吸逐渐粗重,情欲逐渐上头,我一把按倒她,压在她身上,双手用力握住她的酥乳,大力揉捏了起来。
手感真好。
“嗯啊…嗯啊啊……”
我低头含住她葡萄大的乳头上,用牙齿不断地扯咬,同时嘴巴用力地吸吮,忽然口中一腥,我诧异地抬头,手指夹住乳头挤压,乳孔里就缓缓流出几滴乳黄色的汁液。
“你流奶了。”褚澄的胸大,乳汁也充足,乳红色的汁水很快就流到了她的胸上。
褚澄整张脸羞得通红,结结巴巴地反驳,“怎么、可能?”
我笑了几下,低下头用舌头舔干净乳汁,又张开嘴含进她还在流奶的乳头,吸吮出大量香甜可口的乳汁,被我大口大口地吞下。
“嗯啊啊、谢涣……嗯啊、好舒服……嗯啊啊……”
“骚货!你自己看看你的身体有多淫荡!”
我一边吸奶一边羞辱她,褚澄额间出了一层汗水,一遍摇头,一遍哭喊道:“嗯啊、不是的……是、你把我玩坏了……嗯啊、又被吸出奶了……嗯啊好胀……欢崽……”
我大口地吸奶,把两团白兔丰沛的乳水全都吸进肚子里,“骚逼!奶水这么多!待会儿让你情人给你吸吸怎么样?!”
“不、不要!”褚澄大叫一声,然后柔若无骨地抱住我的头,把乳头蹭进我嘴里,哼叫道:“只要你、我只要你……嗯啊、欢崽,我只给你喝……嗯啊……”
63
“骚货,把屁股抬起来!”
“嗯啊啊、好……欢崽……嗯啊……”
我挑了下眉,对褚澄的主动不可置否,“自己掰开骚逼。”
“嗯啊、嗯?不、不行,我做不到……”褚澄手指发颤,眼睛水润润地看着我,羞耻到脸色发红。
我握住她的手,带着她的手指去碰自己的嫩逼,笑道:“你自己摸摸,里面都发大水了。”
阴唇上水润无比,被甬道里流出来的淫水打得湿透一片,摸上去湿滑无比,我带着她的手指剥开阴唇瓣,去碰自己的阴蒂,酥麻的快感迅速蔓延到整个身体,骚阴蒂被揉得发硬,阴蒂头探出包皮,粉嫩嫩地挺起来。
“嗯啊、好舒服…我、我要去了……嗯啊啊——”
穴口不断收缩,里面喷出一道透明的水液,打湿了我们两个交握在一起的手。
我戴上假阳具,握住鸡巴在褚澄湿滑的嫩逼上上下磨蹭,蹭开阴唇,露出内里层层叠叠的结构,“想不想我操你?嗯?”
褚澄被我磨得大腿一直在打摆子,“要、嗯啊……要你操我……”
“嗯?说清楚点儿。”
褚澄嫩逼抽搐着开合,空虚感几乎要把她逼疯,“要、嗯啊、要你的鸡巴操我的骚逼……嗯啊!”
她刚一说完,我就对准穴口猛得操了进去。
噗呲一声,假阳具长驱直入,直戳穴心,湿热润滑的穴道紧紧包裹着假阳具,我飞快地摆动腰部开始猛操了起来。
“嗯啊、太深了嗯啊啊……嗯啊啊……”
在令人失神地汹涌快感中,褚澄丰腴白嫩的皮肉染上色情的潮红,双眼微微翻白,骚浪的呻吟声回荡在空荡的客厅里。
“骚货,你下面一直在吸我呢。”
“嗯啊!”
穿过湿润的甬道,龟头突然抵到一道柔软的凹陷处,我一往里捅,褚澄就尖叫着抽搐,被我操得骚软的身体也开始挣扎起来,两条大长腿不停地摇晃。
“不要!啊啊啊——好酸、痛啊啊……”
见褚澄脸上露出惊恐疼痛的神情,我很快就反应过来那处柔软凹陷处是什么地方,我嘴角微微上翘,握紧了褚澄的腰,“操到子宫了是不是?”
“嗯啊啊、不要、嗯啊啊……”
紧闭的宫口守护着自己的纯洁不受污染,我慢下了抽插的动作,慢条斯理地挺动腰部去磨蹭宫口,酸涩难熬的感觉从身体里面蔓延,褚澄张开嘴大口呼吸,被磨得难以喘息。
“别、磨了……好酸、好酸……进不去的嗯……”
宫口在我坚持不懈的磨蹭下慢慢被磨出一个小口,湿润的小口开开合合,吸吮住龟头,用自己柔软温热的内里开始讨好从未见过面的不速之客。
“你太低估你自己了……我戳进去了,在吸我呢。”
褚澄的嫩逼里面传来一股强大的吸力,把鸡巴不断地往里吸,女人的身体简直就是天赐的尤物,又润又湿,带给我无与伦比的快感。
在宫腔小口的又一次吸吮下,我再也忍不住内心的冲动,噗呲一声把龟头挺进了脆弱稚嫩的子宫里,子宫里的软肉争先恐后地吸附在鸡巴,极尽讨好地吸吮。
“嗯……”
我鼻尖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被吸得双手撑在茶几上,缓了几秒,才能在她子宫里继续抽插。
“呃啊啊——不、嗯啊啊、不啊……好痛、被捅开了…子宫好酸……嗯啊啊、不要……全被欢崽、操到了……嗯啊啊——”
褚澄被操得神志不清,脸色泅红,我深吸一口气,猛烈地抽插起来,一时之间,客厅里只剩下肉体撞击和褚澄难耐的呻吟声。
“啊啊啊嗯额、我要去了……欢崽、嗯啊啊——!”
意乱情迷的美艳女人汁水四溅,抽搐着潮喷,“喷了、嗯啊……被、操到喷水了……嗯……”
64
香软的身体在茶几上铺开,透明的液体从茶几滴落在地板上,褚澄缓了很久,才从高潮的余韵中缓缓清醒过来。
如浆果般饱满的乳头又流出些乳汁,她红着脸从想茶几上下来,双腿一接触到地板,就双腿发软地倒进了我的怀里
“嗯啊!”她柔媚动人地哼叫了一声,眨着一双水润明亮的眼眸不敢看我。
“投怀送抱?”我搂住了褚澄,语气调笑,但眼眸中却毫无波澜,冷漠地看着褚澄的发旋。
“不、不是,我没有,我腿软……”她可怜兮兮地为自己辩解道,依靠在我怀里的身体香软无比。
褚澄比我矮一个头,几乎是完全嵌进了我的怀里。
已经完全失去了最初的愤怒与冲动,识时务地软化了态度,乖顺的、温柔的、听话的,因为恐惧而逆来顺受的,贡献出自己的身体来讨好我。
我磨了下牙,抓着她的头发往下拉,露出她吃痛的脸。
“演技真好,怪不得是史上最年轻的影后。”
小可怜装得还挺像的。
褚澄身体僵了一下,但很快就放松了下来,依旧软软地靠在我身上,并不为我的话感到慌乱,反而收了惊恐的表情,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挑逗,问我,“你不喜欢我这样吗?”
我有一下没一下地捋着她柔顺的长发,“听话的狗谁不喜欢呢?”
我笑了,“希望你能装得时间长点儿,不要辜负我对你的期待。”
褚澄嘴角微微上扬,面色红润,她把头凑到我面前,炽热的呼吸喷洒在我脸上,“你喜欢就好,变态。”
“嗯?”这是在挑衅我?
眼眸中闪过一丝意外,我捏住了她的下巴,左右打量着她的脸,哧笑一声,“被变态操也能爽到喷水吗?谁才是变态啊?”
“如果你喜欢,我可以是。”褚澄眨了眨眼睛,嬉笑道。
“……你的尊严呢?”我收了笑,冷酷地看着她。
“我都当你的狗了,还要什么尊严?”她并不在意我的冷眼,身体依旧火热。
“我就怕你入戏太深,最后真成了我的狗。”
“那就看你的本事了。”
一只狡猾的狐狸,是觉得我驯服不了她吗?
我心里燥动了起来,面色虽然平静,但眼神却带了一丝火热,“所以这才是真正的你?”
善于伪装,狡猾虚伪……极具挑战性,非常让我想撕掉她镇定自若的面具,欣赏到她被彻底击溃的样子啊。
“你猜。”她笑着回应道,“主人不了解狗狗吗?”
四目相对,暧昧与硝烟交织,我嘴角突然扯出一抹笑,“当然了解。”
这是给我下战书了呀。
喜欢演戏?喜欢把别人耍得团团转?
我会把你驯服成真正的小狗的,褚澄。
65
“嗯啊!痛、好痛!”
我手里握着一根黑色拍子,连续不断地拍打在她被操得红肿流水的逼上,啪啪啪的拍打声一时间不绝于耳。
“这就坚持不住了?我以为你很有毅力呢。”
我对她的痛呼声不为所动,嫩逼被扇打成熟透了个的红果,一碰就要破皮爆汁。
“啊嗯!哈、比起用道具、我更喜欢你亲手打我嗯啊……”
褚澄不甘示弱地回应我,尽管大腿已经在发颤,凹凸有致的身体香汗淋漓。
“是吗?”我扔掉了拍子,把手覆到灼热的皮肉上,“想我用手打你哪里?”
手指剥开已经被打到探出头的阴蒂,肿胀的阴蒂被指甲扫刮,剧烈的刺疼像针扎一样,伴随着一股尖锐的快感,褚澄几乎是立刻就翻了白眼,麻木的女逼抽搐着吐出一口清液。
“呃啊啊啊——打、打我的骚逼、啊啊——阴蒂要坏掉了!!!”
女逼疯狂得抽搐,把我的手指吃了进去,湿热的阴道软如烂泥,讨好地蠕动。
我快速抖动手腕,抽插起来,褚澄小腹抽搐着,很快就又要攀至高潮。
“啊啊——拿出去、手……我想、上厕所……”
骚水已经喷干净了,再极致的高潮催发出了尿意,褚澄几乎是立马就感觉到了膀胱的压迫,一边无助地摇着头,一边扭动着腰想要逃离我的抽插。
“想尿尿?”我抽出手指,左右看了看,把茶几上的茶壶拿过来,我放在她的手上,命令道:“尿里面,不许洒出来。”
“…让我去厕所吧、我用这个尿不出来的…”
她羞愤不已,把茶壶推回了我的手里。
“听话,”我捏了捏她的大腿,“尿茶壶里,还是你想让李希看你尿失禁?”
“……不,不要他,”褚澄接过了茶壶,“我、我尿这里面就是了……”
“这么排斥李希啊。”我看着褚澄红着脸把茶壶放到腿间,既然讨厌李希的话,为什么要和他勾搭上呢?
女人心海底针,搞不懂。
66
褚澄羞耻地打开茶壶盖,刚想对准,就被我制止了。
“用茶嘴。”
我合上茶壶盖,细长的茶壶嘴如天鹅脖颈,壶口狭窄,但只要用力对准尿孔还是能够灌进去的。
“不行的……”褚澄握着茶壶的手微微颤抖,向我求饶道:“会撒出来的。”
我对褚澄的求饶充耳不闻,压着茶壶去蹭她的女逼。饱满肥厚的阴唇被冰凉的瓷器压扁,肥嘟嘟的唇肉往两边摊开。
“嗯……”褚澄被凉了个哆嗦,茶嘴插进缝隙,抵在尿道口。
“自己拿好,”我松开茶壶,“尿吧。”
“不、不行……别看我……”
褚澄肚子憋得难受,膀胱更是被尿水撑得发胀,她四脚朝天,像一只翻了肚儿的青蛙,赤裸地暴露在我眼前。
见褚澄迟迟不愿尿出,我好心帮助她去按压她的肚子,褚澄双眼瞪大,憋尿的酸涩感顿时袭扰全身,再也忍不住蓬勃的尿意,尿道口喷出激烈的水流,涌入茶嘴。
“啊啊啊——尿出来、了啊!”
大部分尿水射进了茶壶里,但也有一部分尿水稀稀拉拉地滴在地上,打湿了地毯。
尿完后,褚澄已经泪流满面,大腿根打着颤,一身狼藉。
我走到茶几侧面,玩味地看着失神的褚澄,笑道:“这么大的人还尿失禁,把地毯都弄脏了。你闻闻,客厅里全是你的骚味儿。”
我倒打一耙的羞辱让褚澄羞愤欲死,她不禁合拢了双腿,脸红得更是像熟透的苹果似的,心理防线被突如其来的尿失禁打击到一溃千里,无助地摇头。
哈哈,还是这样可爱。
67
巨大的电视屏幕上播放着前几年火爆全球的悬疑电影,阴沉昏暗的色调加上诡异的音效,在一片灰暗中,一抹红色格外显眼。
我和褚澄坐在沙发上,她柔软的身体紧紧依偎着我,身上披着毯子,两团柔软压在我的胳膊上。
“这是我参演的第一部电影,戏份只有十几分钟。”
我虽然没关注过褚澄的事业,但倒也知道她一出道即巅峰的经历,看来这部电影就是褚澄爆火的开端。
顶尖的美貌,绝佳的演技,加上魅惑人心的眼神,老天爷赏饭吃啊。
特别是在这种色调暗沉的悬疑电影里,跟吃人心勾人魂的艳鬼似的,刺进观众的眼球,称得上是震撼人心的美貌,一眼万年,令人难以忘怀。
我搂住褚澄的细腰,瞳孔中倒映出那抹刺眼的红色,淡淡道:“裙子很好看。”
“只是裙子好看吗?”褚澄把头靠在我肩膀上,“我有很多颜值粉的。”
“……脸也好看。”
“还有呢?”柔软的胸脯暗示般地磨蹭着我的胳膊,她艳丽夺目的脸庞上透露出别样的风情。
还有什么?
我的手顺着腰线向上滑,握住她饱满的乳肉,“胸大臀肥,逼嫩水多爱发骚,”我咂摸了下嘴巴,接着说道:“奶水也多。”
褚澄被我捏得身体一抖,身体要软成一滩水融化在我怀里,“你也很爱喝啊,把我这里都咬破了。”
一双柔若无骨的手搭上我的肩膀,去摸我的脸,我被摸得有些痒,侧头看向褚澄,她的脸离得我很近,女人嘛,真是哪里都是香的,就连呼出的空气都是香甜的。
我看着褚澄暗含勾引的眼神,脸上挂上玩味的笑,“那你的粉丝知道你有一对会喷奶的骚奶头吗?”
褚澄的脸蛋飞上两朵红云,忍着羞耻,娇声道:“明明是被你玩成这样的……”
我睨着她红润的嘴唇,手上揉着她柔软的乳肉,脑子里面想着她润湿的嫩逼,突然凑近了她的脸,轻声道:“那就做我的骚母狗,天天给我喂奶怎么样?”
她哑然失笑,错过我火热的视线,也没有给我答案,无奈道:“……你好变态。”
我对褚澄的话不可置否,并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多么惊世骇俗,每个人都有自己独特的性癖,只不过我的性癖暴力了一点而已,那怎么能叫变态呢?
要说变态……我脑子里突然浮现出一张矜贵成熟的脸,眼皮子一跳,突然想起自己已经两个月没回过主宅了……
那个死变态估计要憋疯了,明天还是回去一趟吧。
68
谢家主宅。
“公司文件。”
我冲谢重弋微微颔首,把公司文件递给了他。
谢重弋翻动着文件,不苟言笑的脸上平静无波,他花了大概一个小时左右完成了审阅,目光从文件滑到我脸上。
“离我近点儿。”他黏在我脸上的视线实在火热,让我难以忽视。
顶着他犹如实质的视线,我走到了他面前,眼神低垂,倒映出他成熟矜贵的脸庞。
冰凉的手指如同滑腻的毒蛇,缠绕上我的手指。
我手指反射性地缩了一下,被谢重弋察觉到,五指插进我的指缝,与我五指交握。
我没反握住,但也没挣扎。
身下的呼吸逐渐急促起来,他握着我的手贴上他滑嫩的脸,粗重的呼吸喷撒在我的手背上。
薄厚适中的嘴唇亲在我的手背上,嘴唇张开,轻轻咬了我的手背一下,然后是安抚性的舔弄。
黏腻的触感从手背蔓延开来,如同一条巨蟒紧紧缠绕住我的身体,无论多少年,对于谢重弋毫无边际感的举动,我依旧感到窒息。
斜飞的剑眉下是一双锐利锋利的眼睛,此刻斜睨着我,眼中充满痴迷,虽然他看着的是我的脸,但我知道他心里是在想着另一个人。
69
谢重弋是我名义上的父亲,但整个谢家都清楚,他并不是我的父亲。
谢重弋是我的小叔,是我已经死了二十年的便宜老爹的亲生弟弟。
他收养了当年仅有五岁的我,并成为了我的父亲,也把继承权交给了我。
他待我极为冷淡,除了极为严格的要求外,我们一年到头也说不上几句话。
我以为他就是这样沉默寡言的性格,从小到大一直十分敬重他。
直到三年前,我才发现谢重弋就是个变态。
三年前,我要求与李希结婚,谢重弋得知后难得发了大火,动了真怒,他打了我一巴掌,要我收回自己的话。
谢重弋几乎失去了理智,把我骂了个狗血淋头,直到我冷着脸第一次违抗了他的命令。
他疯了,把我压在床上亲我。
我傻了眼,剧烈地挣扎,把他推倒在地,第一次感到惊慌失措,无所适从。
发疯的谢重弋口不择言地对我说出了实情。
这个死变态居然喜欢我的母亲!他亲大哥的老婆!
并且随着我年龄的增长,我的长相也越来越像母亲,他对我……竟然起了那种龌龊的心思!
恶心至极!
他强迫我接受他的亲吻舔舐,那些令人作呕的亲昵举动,我一开始还抵抗挣扎,但随着时间的流逝,我渐渐习惯了他越线的举动。
这多亏了他有一张好脸。
谢家人就没有长得难看的,谢重弋的脸同样也十分精致,凌厉而深邃的五官优雅迷人,只是看脸,便能让人无端联想到豪门贵族,天生的主宰者,上位者。
单从性取向上来说,谢重弋对我是有吸引力的。
但身为一个三观正常的成年人,我依旧难以接受他扭曲的感情,每次他要与我亲近,必定伴随着争执和暴力。
70
谢重弋把我拉到他怀里,“你已经两个月没回过家了,在躲我?”
嘴唇贴着我的耳朵,呼出的气息打在耳朵上,我冷静地看向他,“这不是我的家。”
“你是谢家的人,是我的女儿,这里就是你的家。”
“女儿?”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你在开玩笑吗?”
他把头埋进我的脖子里,深吸一口气,“你是我养大的,自然是我的女儿。”
如果是往常,我必定要用狠狠咒骂他一番才解气,但如今我经历了李希的背叛,接受能力一下子就提高了很多。
“死变态。”脖子被用力地吸吮,我还是没忍住骂了他一句。
雪白的脖颈上落下一枚艳红的吻痕,我皱着眉,没耐心地推开他的脑袋,“不要在我身上留下痕迹。”
“怕你老公发现吗?就他那个窝囊废?”
“……不要这么说李希。”
谢重弋嗓子里发出一阵低沉的笑声,“谢涣,你挑男人的眼光真的很差。”
“关你屁事儿。”
李希吸引我的,是他身上与之俱来的脆弱感,至于能力如何,我并不在乎。
谢重弋的手摩挲着我的腰,一根炽热的棍状物戳到了我的屁股上。
“对自己女儿发情的畜生。”我低声骂了他一句。
谢重弋并不在乎,他的嘴唇又辗转到我的脸颊上,轻轻地啄吻,“这会儿你又认我当父亲了。”
“……你今天想怎么玩?”我转移了话题,心里忽然惦念起关在家里的三只宠物。
我也不是块木头,被谢重弋这样亲来亲去,心里也起了点儿兴致,说实话,和谢重弋亲近,爽是爽的,但憋也是真憋得慌。
我们从来没有真刀实枪地做过爱。
“先接吻。”
他眼神盯在我的嘴巴上,蠢蠢欲动。
我主动揽住了他的肩膀,低头把唇压了上去。
温热的舌头描摩着唇线,我对谢重弋心里有气,自然是不愿意与他温存,牙齿上下一磕,就咬破了他的嘴唇,血腥味在嘴里蔓延。
谢重弋被我咬破了嘴,眉头都没皱一下,反而趁着我张嘴的功夫,把舌头探进了我的口腔里。
我被灌了满嘴的口水,谢重弋的手掌压住我的后脑勺,舌尖刮蹭过我的上颚,睨着一双锐利的眼睛盯着我,清新的薄荷味扑鼻而来。
妈的!
手背崩出青筋,我按耐不住内心的怒火与欲望,更加汹涌地反吻回去,谢重弋游刃有余的接纳让我心里烧起一股邪火。
吻得太深太重了,谢重弋泰然自若的表情逐渐消失,脸上蒙上一层薄薄的的粉红,他觉得自己要被吃掉了。
“……唔”
头皮被扯得有些发痛,我一条腿卡进他的腿间,抵住他勃起的阴茎,一只手扶住椅背,另一手掐住他细长的脖子,不断收紧。
谢重弋不甘示弱地回吻,即使呼吸在被渐渐抽离。
“呃啊……”
我们如同两条互相撕咬的恶狼,因为吻得太过用力,连牙齿都磕碰在一起,这是一个饱含愤怒与欲望的吻,一个充满血腥味、硝烟的吻。
我与谢重弋,谢涣与谢重弋,我们如出一辙的霸道、专断、欲望强烈,互不相让,把彼此咬得鲜血淋漓。
“哈……”
这一吻的结束伴随着谢重弋的高潮,他硬挺的阴茎仅凭接吻就射出了精液,濡湿了他的裤子,甚至我抵在他腿间的膝盖也感觉到了湿润。
“老变态,你爽到射了。”
我擦掉嘴上的口水,抹到他脸上,他丰神俊朗的脸已经不复平静,满脸通红,嘴巴更是红肿得惨不忍睹,嘴唇还留着血。
“你真该照镜子看看你自己现在的脸,”我吐出一口气,“一副被玩坏了的骚样儿。”
谢重弋很快就缓过了高潮,听到我的话依旧神色自若,盯着我的脸,说道:“你也不恐多让。”
我瞬间收了表情,“你能别缠着了我吗?你这样对得起我早死的父母,你的大哥大嫂吗?”
谢重弋神情不变,自动忽略了我后半句话,回答道:“不能。”
“你去死吧,老变态。”我冲谢重弋竖了个中指,皮笑肉不笑道。
谢重弋完全不在意我的愤怒,张嘴含住我的手指,一边用舌头舔弄,一边又去摸我的腰。
我垂眸看着他,手指使劲往里戳,抵在他柔软的上颚刺弄,很快谢重弋就面色痛苦地吐出我的手指,低下头干呕了几声。
我把中指上口水混合着血液的液体抹到他衣服上,嫌弃之情溢于言表。
浅色的丝绸面料在纠缠成褶皱丛生,混杂着红色的脏污,湿了一大片。
谢重弋吐出一口血水,阴测测道:“要死我也会带着你一起死,你别想逃离我。”
他捋了一把头发,脖子上青紫的掐痕清晰可见,势在必得地看着我,“我这个老变态养出你这个小变态,我们注定要一辈子纠缠在一起。”
71
人在无语的时候会沉默。
就像现在的我一样,虽然满肚子的怨气,呈现在脸上的,也只是眼神冷了几分。
“你脑子真的有问题。”
谢重弋对此不予理睬,我行我素道:“你的卧室已经让下人收拾出来了,今晚留在这。”
“不,我要回家。”我想也不想就拒绝了,与谢重弋同处一室的感觉简直太难熬,我手指下意识地摩挲了两下,渐渐不耐烦了起来。
林郁还在生病不能动,褚澄的逼被我操肿了动不了,思来想去,也就剩皮糙肉厚的李希还能供我玩弄……今天晚上要玩什么花样呢?
“不行,你今晚必须留下,我不是在和你商量。”
谢重弋冷硬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也让我彻底失去了耐心。
72
“呃!”
我掐着谢重弋的脖子把他的脸摁在了办公桌上,“你耳朵有问题吗?”
“谢涣,我劝你放开我,你现在还没有能力……”
“咚——!”
沉闷的一声撞击,谢重弋被我抓着脖子狠狠撞在坚硬的木质桌子上,未说出口的话就这样梗在了喉咙里。
“你真的很烦,”又是一声巨大的撞击声,谢重弋的额头高高肿起,“你别说话了。”
承受剧烈撞击的脑袋疼痛不已,谢重弋眼前已经开始模糊起来,他怔愣了半天,才就反应过来他目前的状态,估计是脑震荡了。
“哈哈……”
谢重弋嘴里泄出两声笑,长腿一挑,我刚想去挡,就被突然暴起的谢重弋抓着头发压在了地上,尽管地上铺着地毯,我的后脑勺还是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
疼,但能忍。
“你最近越来越目无尊长了,是我太惯着你了吗?”
谢重弋高大的身躯压在我的身上,长臂横杠在我的脖子上,压制着我的呼吸,膝盖抵在我的大腿上,防止我突然的袭击。脆弱的脖颈被谢重弋紧紧压住,我脸色彻底沉了下来,不再留手,“是你逼我的。”
“什……!”
谢重弋还没反应过来,我就一拳打在他的肚子上,谢重弋脸色苍白,压着我的身体微微发颤,“呃!”
我不顾脖子上的禁锢,用蛮力直接挣脱了谢重弋的压制,翻身坐在他小腹上,又是一拳打在他的脸上,“舍不得掐死我?”
谢重弋左脸肿起,嘴角流出一缕鲜血,应该是牙齿磕破了嘴巴。
他当然舍不得掐死我,掐死我从哪里找长得这么相似的替身?
我冷哼一声,弯腰曲背掐住谢重弋的脖子,五指逐渐收缩,“对敌人的宽容就是对自己的伤害,你不知道吗?”
强烈的窒息感让谢重弋脸色发红,但眼神中依旧透露着尽在掌握的游刃有余,看不见一丝一毫对死亡的恐惧。
可能是因为他感受不到杀意吧。
73
直到谢重弋的脸由红转青,即将窒息我才慢慢松开手。
“咳咳咳咳———!”
震天响的咳嗽声,谢重弋英俊的脸庞上一塌糊涂,泪水口水血液混合在一起,好不狼狈。
“咳咳、你不是我的敌人……”谢重弋脖子上青紫的掐痕清晰可见,骇人无比,他目光炯炯,像一把锋利的剑,死死盯着我,“是我的情人。”
“亲人?”我面无表情地纠正他。
“情人。”他口齿清晰,表明自己并没说错。
谢重弋为自己的嘴贱付出了深刻的代价。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被我打成猪头的男人,冷笑道:“你少恶心我。”
“事实就是这样,别忘了我们刚刚还接过吻。”
“是你逼我的。”
“欢崽,”遍地鳞伤的男人即使被我压在身下,依旧泰然处之,一双精光毕现的眼睛紧紧盯着我,仿佛已经洞察了我内心深处所有的想法,“我了解你,倔强的孩子。如果你真不愿意,谁也强迫不了你。”
哈?
对于谢重弋自以为是的话我表示嗤之以鼻,“你觉得我在欲擒故纵?”
“你很快就接受我了不是吗?”谢重弋黏腻的眼神定在我的脸上。
不然呢?惹怒谢重弋被他囚禁起来吗?羽翼未满之前我除了忍辱负重还能怎么办?
“欢崽,是你先给了我可以接近你的信号。你知道你以前看我的眼神多纯粹吗?是你引诱了我。”
“这么说还是我的错了?”
我对谢重弋颠倒黑白的被害者有罪论不屑一顾,手指一下比一下狠地戳在他的胸口,“你从我几岁开始意淫我的?十八岁?我记得你偷窥过我洗澡。”
“你长成大姑娘了,我才忍不住去看你。”
“呵呵,那我倒要感谢你没对未年成人出手。”
“我从来没想过对你出手。是你太让我失望了。”
至少在三年前,他绝对是一个合格的父亲。
不过现在说这种话已经太迟了,木已成舟,在我眼里,他已罪不可赦。
“你不能爱上任何人。”谢重弋面色认真,“我接受不了。”
“这对我不公平。”
74
我确实没有精力再去爱上任何人了。
李希是我唯一爱过的人,最后却以背叛结尾,或许是我不懂得爱人,或许是李希不配被爱,总之这段失败的婚姻让我对爱情已经敬而远之。
“你在想李希。”
被戳穿心里事,我局促地抿了下嘴唇,抬腿就想要从他身上下来,而就在此时,谢重弋突然暴起,拽住了我的胳膊,用力一拉,我就身形不稳倒在了他的身上。
谢重弋故技重施,按着我的后脑勺就把灼热的吻覆了上来,滑腻的舌头已经伸进我的口腔,正在翻天覆地的搅动。
“呃!”
我掐着他的下巴推开了他的脸,嘴巴被亲得通红,口水牵连不断,藕断丝连地挂在他的嘴巴上。
“我没有心情和你亲近。”
我抹掉口水,从他身上站了起来,谢重弋紧接着也从地上爬了起来,走到我身后,从背后抱住了我。
痒意从脸侧一直蔓延到脖子,我不堪其扰,皱着眉要挣脱出他的怀抱,我刚动了两下,就听见谢重弋沉闷的声音,“这对也我不公平。”
“你对所有人都很好,唯独对我太苛刻。”
“……我不懂你的意思。”我停止了挣扎,不明所以地说道。
我对所有人都很好?说得好像我是沈知初那种中央空调似的。
“林郁、李希、褚澄、沈知初……还有顾淮水,你谁都能接受。”
谢重弋口中每吐出一个人名,我的脸色就沉一分,“你监视我?”
“你一两个月才回家一次,我受不了。”
满腔的怒火突然被扑灭了,我泄了气,按照谢重弋那旺盛的控制欲,不监视我才奇怪。
“呵,”我冷笑了一声,“那你想怎么样?是你一直在强迫我,控制我,我除了躲还有选择吗?”
“那他们比我又好到哪里去呢?你不是最讨厌别人骗你吗?为什么还要和他们牵扯到一起?”
“你们不一样!”
我在李希他们面前是支配者、掌控者,我在他们身上任意发泄自己的情绪,征服与摧毁,满足自己暴虐的欲望,因为他们是一群犯了错的贱人,活该承受我的折磨!
而谢重弋……
我脑子忽然乱成一团麻,谢重弋……谢重弋对我来说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呢?
是身居高位的掌权者,是一直敬重的父亲,是势均力敌的敌人,还是不顾伦理道德的控制狂?
抑或是……
一个欠调教的贱人。
长了一张好脸的贱人。
“你想我怎么对你?”我眉头舒缓开来,纷乱的思绪也缓缓沉静了下来,“给我一个答案,或许我可以满足你。”
谢重弋沉默不语,气氛突然沉寂了下来。
他敏锐地察觉到了我语气的微妙变化,意识到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机会,一个可以实现他多年来的幻想的机会。
过了很久,谢重弋才缓缓开口,说出了他一直奢望渴求的答案,“和我做吧。”
……
“去我的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