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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疴(有攻攻贴贴平平无奇妓)(1 / 1)

沉疴

扬州多美人,莺歌燕舞,纸醉金迷。

绮罗阁的当代花魁,更是绝色佳人。瘦西湖上翩然一舞,惊艳绝伦,声满扬州。

七年举办一次的武林大会,更是让扬州城人满为患,无数武林高手,年轻少侠皆汇集于此,为搏美人一笑,为夺武林至高之位。

天将明,大街上陆陆续续地出现洒扫声,叫卖声,而一街之隔处,一幢华丽精美的三层木质阁楼,却安静无声。

绮罗阁内,陆续有客人离开,也有客人宿在这里,与美人温存。一个个小厮手脚麻利地提着热水,进入到各个房间内,阁内层级分明,三楼是花魁的住处,接的也都是尊贵的客人,小厮们不敢看,也不敢多听。

二楼次之,妓子们有些姿色,也有些才艺,有钱人家买得起,普通人咬咬牙也能付得起嫖资,一楼则是最普通的娼妓,做工的打更的走足贩夫,都能花点钱来发泄欲望。

其中一个小厮提着热水,走到二楼拐角处的房间,他轻声敲门后,屋内传来声音:“进来。”

推门而入,入眼处的地上散落着几件衣物,皱巴巴的,还沾着许多已经干涸的体液,床边坐着一人,黑发披散,白玉般的身体上布满情色的红紫痕迹,五官清秀,却算不上美人。他面无表情,大而木讷的眼睛里,看不出什么情绪。

小厮倒好热水,道:“时云公子,热水好了。”

时云点点头,也不在乎小厮走没走,赤着身子走到浴桶里。

温暖的热水抚去一夜的疲惫,时云慢慢擦拭身体,腿根柔软的嫩肉昨夜被玩弄得破了皮,会阴处的女穴也红肿不堪,轻轻触碰便传来酸麻刺疼的感觉。时云还是没什么表情,好像身下那口逼穴不是自己的,他伸出两指捅进那穴里,缓缓分开,热水灌溉进去,冲刷着脆弱的内壁,被客人射进去的浓白精液也被冲出,贪吃的女穴绞着手指不愿放开,时云浅浅在体内抽插了两下,就拔了出来。

天光大亮,时云随意披了件月白纱衣便躺在贵妃塌上,窗户面朝后院,安静得很,他也喜欢这种安静。嗅着清风与花香,困意涌了上来,海棠花的香味让人觉得平静。

不对……海棠花?

时云脑子还有些混沌,后院里可没有种海棠花,哪里来的花香?

他费力地睁开眼皮,然后睁大了双眼。

窗沿上正蹲着个青年,穿着蓝色劲衣,腰间挂着一把通体漆黑的长刀,他个子极高,黑发拢起扎了个高高的马尾,怀里抱着一大束薄粉的海棠花,背着光,面庞英俊到让时云有些眩晕。

时云揉了揉额角,有些无奈,还没开口,那青年笑道:“来的路上看见一株海棠,开得极好,便想着送与你插花玩。”

时云接过花,拨弄了几下带着露水的花瓣,低声道:“多谢。”

见时云喜欢,青年愈发高兴,笑得有些傻气:“你喜欢便好,明日我再给你送来!”

“不必了,周宴,我……”

“我就想给你送,所有漂亮的花,我都想送给你。”周宴还是笑着,但眼神很坚定,“我第一次喜欢一个人,不知道该怎么表达,但我想,你值得最好的。”

周宴忽然有些不好意思:“我……我也很好!这三天比武,我都赢了,我一定会赢到最后,你愿意,给我一个机会吗,小云儿。”

时云垂眸,遮去眼中的一丝波澜:“你很好,但我不是一个什么良人,没什么值得你喜欢的。”

“不,那晚游船,第一次看到你,我就喜欢你了!”

时云思绪有些飘忽,周宴说的,应当是十日前的花魁游船,那晚花魁宋星遥在游船上惊鸿一舞,引得万人空巷,而他,只不过是旁边一个不起眼的陪衬罢了。甚至一舞毕,他便被两个船夫急匆匆地拉入了货仓内。

货仓里很潮湿,还有些腥味,那两个高大的船夫将他扔在一堆还算柔软的货物上,便急不可耐的扒去衣物。时云乖乖地张开腿,没做什么反抗,免得平白受些皮肉之苦。船夫平时没什么钱,除了最低级的娼妓,很难嫖到二楼以上的妓子,二人见时云落单,便起了邪念。

时云一身好皮肉,腿间女穴没什么毛发,丰满艳红,逼口一张一合流出淫水,直看得两人口干舌燥,鸡巴高高翘起。

游船上,热闹非凡,没人知道阴暗潮湿的货仓里,时云正在被人奸淫,那两个船夫吃遍了时云的奶子,喝光了他逼里的骚水,他夹在两人中间,一腿被高高抬起,两根狰狞巨大的鸡巴狠狠操磨着逼缝,硕大的龟头每擦过阴蒂和逼口,都带来灭顶的快感。时云沉沦在欲望之中,耳边是船夫粗俗低贱的话语……

原来,周宴所谓的第一次见面,竟然这么不堪……

时云低笑一声,他推了一把周宴,然后关上了窗,他知道周宴武功高强,即便是二楼,也不会有什么事。

看了眼怀里的花,时云还是没舍得扔掉,找了个花瓶放了起来。

周宴每天都会来,有时清晨,有时晚上花钱来,每次都会给时云带些小玩意,也不同时云做床上那档子事,只是说些他见过的趣事,游过的山水,小时候练武的艰苦。

时云很苦恼,他没见如周宴这般的男人,每个男人只想同他上床,周宴如此,让他无法招架。

周宴又一次说道:“等武林大会结束,我带你回家去好不好,带你见见我爹娘,还有我师父!我家后山上种了一大片的海棠花,你一定会喜欢的。”

这一次,时云没有直接拒绝,他沉默着想,再等等,再等等,就算周宴是骗他的,他也想再放纵一次……

他抬头吻住了周宴喋喋不休的嘴,周宴比他高了大半头,时云双手搂住他脖子,让他微微低头。

这是一个过分单纯的吻,再没什么其他的动作了,却让周宴和时云都心跳不已。

武林大会已至一半,盟主大办宴会,邀了花魁宋星遥一舞。

席间,时云看着台上的宋星遥,一颦一笑,一步一舞,颠倒众生。宋星遥真的很美,花魁的位置坐了七八年,也没人能比得过他,甚至时云大部分床榻之事,都是他教的。

宋星遥那样的人,就该站在高处,永远耀眼。

时云正准备偷偷找个地方歇会,却在觥筹交错间,看见了一个人。忽然呼吸有些急促,身体也微微颤抖,时云用力握住拳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随手拦住一个侍女,遥遥指着那人,问:“那是谁?”

侍女笑道:“那是萧玉衡萧少侠,连赢七场比武,最近风头正盛呢!”

萧玉衡……

时云敛起所有情绪,穿过席间,走到萧玉衡身边,跪坐在他身旁,为他斟酒。

萧玉衡正百无聊赖,台上宋星遥的舞似乎也没能吸引他,直到一阵海棠花香飘来。为他斟酒的人身材纤细,黑发半束,露出半个清秀的面庞。

萧玉衡愣住,眼中皆是难以置信,他惊疑道:“你是?”

时云端起酒杯缓缓送到他唇边:“绮罗阁,时云。久仰萧少侠大名了,特来拜会,还妄勿怪。”

半响,萧玉衡才低头,饮下那杯清酒,眼睛却一直看着时云。

“我们从前见过吗?”

“应当是没有吧,萧少侠这样的大人物,时云区区一名妓子,怎会认识?”时云很少笑,他也快忘记怎么笑了,但是现在,他却发自内心的笑了,只是一双眼还是黑沉沉的。

“萧少侠,有缘再会了。”

夜幕降临,时云被宋星遥的贴身小厮唤去,七绕八拐的进了一个房间。屋内,宋星遥还穿着跳舞时的衣服,他伸手牵过时云,往床边走去,武林盟盟主冯见山正大马金刀地坐着。

宋星遥揽着时云,唇齿相依,甜腻的口脂在唇齿相交间被吃掉,宋星遥很熟悉时云的身体,他揉捏着时云敏感的腰窝,让时云情动不已。

繁重的衣物一件件掉落,两人赤裸倒在床上,铺满床的黑发丝丝缕缕交缠,时云被压在下方,亲吻得喘不过气,宋星遥低下头,灵巧的舌在他艳红的奶尖上打转,啃咬。

宋星遥握住两人的性器,上下套弄,像挤奶一样,时云好像又回到了刚来绮罗阁被宋星遥教导的时候,每一步都只能随波逐流,放纵在情欲间。

“唔……星遥哥哥…让云儿去吧……嗯……”眼前一阵阵发黑,宋星遥笑道:“再叫两声哥哥听听。”

“哥…哥……嗯啊…哥哥……饶了云儿吧……”

精液射在两人胸膛间,时云还没喘过气,便被宋星遥从身后拥住,双腿分开,手指灵巧的钻进女穴里抽插。

“啊……好深……啊……”

冯见山早就被眼前两个美人相互玩弄是场景刺激得鸡巴发硬,直到时云女穴被玩到潮喷,直往外喷水,他爬跪在床前,一口含住喷水的逼穴,汩汩吞咽,肥大的舌头钻进紧致的小口,像鸡巴抽插那样动作,坚硬的牙齿不时吸吮啃咬阴蒂,把小小的豆子吃到樱桃一般大小。宋星遥转过时云脑袋,与他接吻,来不及吞咽的涎水从嘴角流下。

冯见山吃够了淫水,才让两人并排趴跪着,鸡巴一会插进宋星遥腿间,一会又在时云逼上摩擦。

时云挨不住,一会便高潮了,身旁宋星遥被翻了个身,被冯见山狠狠肏弄。

冯见山精力旺盛,二人被肏干了一夜,回去后歇了整整两天。

安抚了吃醋的周宴,萧玉衡也终于如时云所愿,找了过来。

萧玉衡和时云做爱,最多的姿势就是后入。

时云趴跪着,萧玉衡鸡巴从身后用力肏进腿间,每一次抽插都让时云身子不住的晃动,萧玉衡迷恋地抚摸他的脊背,亲吻他露出的半个侧脸。

“寸心…寸心……我好想你……”

萧玉衡每次都只唤他寸心。

时云不去问,只是抓紧床单的手,用力到骨节发白。他不敢抬头,他怕一抬头,就让萧玉衡看见他眼睛里溢出的恨意!

武林大会就要结束了,已经陆续有江湖人士离开扬州了。

与周宴约定的日子,也快到了。

时云第一次来到周宴在扬州住的院子时,周宴正在练刀。周宴没穿上衣,精壮赤裸的肉体淌满了汗水。

“云儿!你怎么来了!”周宴又惊又喜。

“来看看你。”时云垂眸,或许,这就是最后一面了吧。

时云突然抱住周宴,周宴一惊,方才练刀气血未消,下身性器发硬充血,直愣愣的戳着时云小腹。周宴眼神闪躲,语无伦次:“我我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你……”

“你要了我吧,周宴。”

“这,这怎么能,我不是那种人,云儿,我……”时云打断他的话,“还是说,你嫌我脏?”

“我没有!”周宴发誓,“我周宴这辈子,都只喜欢你!只想娶你当我媳妇!”

“笨蛋。”

回到绮罗阁的时候,萧玉衡已经等了时云很久。

桌上熏香飘出浓郁香气,床榻上两具赤裸的身躯正在交合。

萧玉衡顶弄着时云,四肢却渐渐无力,意识清醒,突然没骨似的栽在床上。

“你做了什么!”

时云不答,他翻身骑坐在萧玉衡身上,双手撑着他紧实的小腹,身下柔软的逼肉紧紧贴着鸡巴来回磨蹭,好几次硕大的龟头都卡在逼口,引得时云一阵战栗。

交合处汁液四溅,时云潮喷了两次,萧玉衡鸡巴还是硬着。

时云一边骑着鸡巴,一边慢慢道:“这是绮罗阁特制的迷情香,专门调教那些不听话的娼妓,只要闻了一点,就会像条发情的母狗,张开双腿任人肏了。”

“萧少侠,你知道那种没日没夜都被男人肏的感觉吗?被打断腿,用锁链困住,屋子里每天都是散不开的迷情香的味道。身上的男人换了一个又一个,船夫,长工,商贩,谁都能上我,哈哈哈……我哭过,我求过,我恨过,但是没人会救我!”时云大笑着,眼角却滑下眼泪,神情有些癫狂。他拔下头上发簪,狠狠刺进萧玉衡右手!

“啊!贱人!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害我!”萧玉衡怒极。

“无冤无仇……无冤无仇?好一个无冤无仇!”簪子拔起,又猛扎进左手!几滴温热的鲜血飞溅在时云脸上,黑发披散,宛若厉鬼。

“玉衡哥哥,当真不记得我了吗?”时云微微偏头,“我是寸心啊,玉衡哥哥最爱不就是我了吗?我是,颜寸心啊。”

“不可能!寸心怎么会是你这种,这种……”

“怎么会是我这种人尽可夫的娼妓呢?这一切,不都你所赐!我已经,快要忘记了,偏偏你又出现在我面前。每一次,每一次与你做爱,我都恶心得想吐。”

时云一手癫狂地抓着头发,一手握着染血的簪子,空洞的眼睛似在回忆。

“哈哈哈哈哈……当年饥荒逃难,我爹娘好心收养你,你说你会报答他们,你说你最喜欢我了,可你都做了什么!”

“山匪来的那夜,你亲手把我父母推出去挡刀,我惊吓过度,转头你就把我买给一户屠夫。我才十二岁啊,你知道他是怎么欺辱我的吗!十四岁就被他卖进了绮罗阁!”

“我好恨,我好恨啊!我对不起爹娘,对不起……”时云突然拿起簪子,狠狠地在右边脸颊上划下,血肉翻飞,深可见骨,仿佛陈年旧疴,被时云剜下。鲜血顺着下巴流下,滑过小腹,滴落在两人交合的部位。

“萧玉衡,我要你拿命来还!”

双手高高举起,簪子对准心口就要扎下去,时云却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没事了,没事了……”

周宴一手捂住时云双眼,一手夺下他手里的簪子,轻声道:“杀这种人,脏了云儿你的的手,别怕,别怕,我来了……”

癫狂之后,是疲惫,时云往后一仰,晕倒在周宴怀里。周宴又疼又怜地抱住时云,心都快要碎掉。他愤怒地看着萧玉衡,拔出了刀。

周宴抱着时云打开了门,宋星遥竟站在外面。他面容平静,白日里美艳多情的脸,这会看着却冷漠如谪仙。宋星遥掏出一张纸递给周宴,道:“这是时云的卖身契,走吧,别回来了。”

“那你呢?”

“呵……”宋星遥没答,他走到时云面前,轻轻抚摸他的头发,温柔道:“再见了。”

城东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乞丐,他手脚残废,疯疯癫癫,每日只能攀爬着出去乞讨,口里总是念着什么寸心,什么对不起。

但谁会在意一个乞丐说什么呢。

大街上,身量极高的蓝衣青年,腰间别着一把漆黑的刀,他牵着一匹马,正神色温柔地与坐在马上的人说话。马上那人,一身白衣,带着一顶覆着面纱的斗笠,微风吹来间,只露出半个瘦削的下巴,和一道狰狞的伤疤。

见路边有人乞讨,白衣人道:“给点钱吧。”

蓝衣青年看了眼乞丐,道:“下次吧,不是说要和我回家看海棠花吗?现在抓紧点赶路,还能赶上花期呢。”

他翻身上马,拥住怀里挚爱的人,策马出城远去。

蝴蝶少年

中秋刚过,得了探子密报的沈骁樾便匆匆离了铸剑山庄,孤身纵马往南疆赶去。

三年前,武林七大门派及各路正义之士结盟,于南疆密林联手围剿魔教。交战三月,双方皆元气大伤,终是在一个雨夜,七大门派高手尽出,将魔教教主逼上料峭山崖,却不曾想他竟跳下山崖。

那山崖极高,凡人摔下定然尸骨无存。然魔教教主武功高强,更身负苗疆至宝金蚕蛊,众人于山崖下搜寻一月余,终于找到一副穿着魔教教主衣物的破烂尸骨。这场浩浩荡荡的正义之行,才终是落下了帷幕。

中秋前夜,沈骁樾一直插在南疆的探子有了消息,金蚕蛊重现于世!

传闻此蛊极难炼制,需以苗疆秘法再辅以数十种苗药炮制,可活死人肉白骨,更可增进三十年内力。当年围剿一事,谁能说自己心里没有打这金蚕蛊的主意?

沈骁樾快马加鞭,需得趁这消息知道的人还不多,先一步拿到金蚕蛊。

夜深露重,林子里燃起篝火,沈骁樾喝了两口随行带的酒解乏,连着半月的赶路,终于到了南疆密林的外围,他揉了揉太阳穴,英俊的眉眼间,有些疲惫。

夜很静,一阵凉风刮过,夹杂着细不可闻的呻吟声,吹进了沈骁樾的耳里。他听力极好,那稀碎的呻吟猫抓似的让人难耐。

循着声音走去,一处不小的营地被篝火照亮。

肉体拍打声、叽咕的水声、娇媚的呻吟声、男人们的调笑声不绝于耳。

一棵粗壮老树下,肌肉隆起的男人正赤着上身,抱着一人压在树干上,不停耸动腰身,被抱着的人完全被男人挡住身形,只看见一双纤细修长的小腿紧紧夹着男人精壮的腰,被迫承受着猛烈的冲撞。

男人一阵抖动,似乎是射精了。他这才放下怀里的人,火光映照下,沈骁樾终于看清那个人,那张脸。

那只是一个十六七岁的苗疆少年,蜜色皮肤,左耳带着一只苗银耳坠,五官精致却带着一丝野性,猫儿似的浑圆双眼,眼尾却微微上挑,眼仁像是上好的黑曜石。可现在这双眼里,全是浓浓的散不开的情欲。

少年脸颊绯红,似乎还没从情事里缓过来,另一个男人却伸手将他抱了过来,浓白的精液顺着股间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周围男人的呼吸又粗重了几分。

男人将少年抱至篝火旁,掰开他的大腿让他背靠着坐在自己身上,一手掰过少年的脸与他接吻,另一手握着少年阴茎上下套弄。

少年的阴茎被玩弄吐出一点浊液,顺着柱身往下流去,囊袋下,小小的肉穴却流出大滩的淫水,夹杂着丝丝白精,打湿了男人的裤子。

“骚货,这就夹不住了,怎么给老子们怀上孩子!”

男人粗糙的大掌啪地一声,重重打在那女穴上,那可怜的,已然被肏得殷红的肉花又颤颤巍巍吐出一大口淫液。

“唔嗯……”少年忍不住扭腰,却又被几巴掌打在那女穴上,少年一阵战栗,乖顺的待在男人怀里,不敢再动了。

粗长的紫黑鸡巴被男人掏出来,就着这个姿势,狠狠肏入少年股间,不停在女穴上摩擦,两瓣肥厚的阴唇紧紧夹着鸡巴,硕大的龟头不时擦过敏感的阴蒂,引得少年浑身颤抖。

“操!真他妈紧。”男人吐出一口浊气,“被这么多人肏了,还这么紧,真是个极品,爽死老子了!”

“可惜就是不会说话,不然叫床声更带劲。”男人下身快速耸动,胯骨将少年肥软的臀肉都拍红了,狰狞的鸡巴慢慢在肉穴上磨出一层泡沫,更好肏弄了。

“肏死你,肏死你,把你这小婊子肏成老子的鸡巴套子,才不会出去乱勾搭别的野男人!”

这时旁边又过来两人,一人掰开少年嘴巴,少年伸出一小截湿红的舌尖,男人含着那舌尖纠缠,不停吮吸少年口中蜜液,牵着少年的手给自己已经勃起的鸡巴抚弄。

另一人则双手不停揉捏少年的双乳,胸脯本来是平坦的,但因为被太多人玩过,乳房渐渐比之前大了一些,乳晕也大了许多,乳头已经被吸得肥大挺立,怎么也消不下去。男人粗粝的舌头舔弄奶头,留下一道道濡湿的痕迹,最后在乳肉上留下几个明显的牙印,才顺着少年的小腹舔下去,含住少年的鸡巴开始吞吐。

待少年射出白精后,男人满意地咽下去,然后也掏出性器,慢慢顶弄着少年的鸡巴。

“呃啊……嗯……”少年不会说话,只能从喉间发出一些破碎的喘息呻吟。

身下的男人一阵低吼,射在了少年的女穴上,不停歇的,另一个男人抢占地抱住少年,迫不及待的掏出鸡巴就要肏进那销魂的肉缝里。

女穴上的鸡巴换了一根又一根,围在少年身上的男人始终不见少,少年高潮了好几次,鸡巴也射了好几次,精液混着淫液,搞得少年下体泥泞不堪。

篝火旁,男人们的首领深深地吸了一口旱烟,皱眉叹道:“真是个妖精。”

男人一行人本是长年走镖的,十几个大男人经常欲求不满,但自从三天前在林子里捡到这哑巴少年,众人的欲望终于找到了宣泄口。

三天了,这镖队竟一步也没走,众人没日没夜的肏弄着这小骚货,从不让他穿衣服,只为了方便随时随地奸淫,营地里的腥臊味一点也没消失。

“嘿嘿,老大,你第一次玩他的时候,可不是这个态度。”旁边的小弟笑眯眯说道,然后也脱掉衣服加入这场奸淫。

男人作为首领,自然是第一个享用少年的人,纵是经验老练的他,也不得不承认,这少年真的天生的名器,肢体柔韧,浑身又香又软,那身下的花穴,更是让男人恨不得死在他身上。他第一次就把那少年压在地上,肏得少年潮喷了三次。

放下手里的旱烟,男人撸了两把早就昂扬的性器走了过去,扯开一个正在少年身上冲刺的小弟,狠狠地肏了起来。

沈骁樾瞪大了双眼,被眼前这荒淫的一幕震住,他自诩名门子弟,向来洁身自好,可从未见过这般场面。

他落荒而逃,不敢停下,只要一停下,脑子里就是那少年漂亮的面庞和被玩弄得很嬴荡的身体。

沈骁樾一路跑了很远,他扶着树喘了口气,看了眼身下早已挺立的性器,叹了口气,原路返回。

他这次出来带了不少大额银票,他想,只要他钱给得够多,那群男人总愿意把少年卖给他吧。到时他就可以带少年回中原,再之后……

沈骁樾站在篝火旁,满目惊疑。

方才欺辱少年的男人们,竟全都死了!

尸体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皆是被一刀毙命,刀法狠辣,实属少见。

沈骁樾找了一圈,并没有看见少年,他又焦又怕,地上一人突然扯住他的衣摆,就只剩下半口气。

“人呢!?”沈骁樾吼道。

男人费劲地张嘴,只能发出气声:“无……阿无……”

沈骁樾附耳过去,男人却彻底断了气。

沈骁樾满脸阴霾,他定要找到那少年!

失落之地1

夜色浓郁,突如其来的暴雨冲刷着这片土地,林边的破旧木屋仿佛随时会被这大雨压垮。

一道披着雨衣的身影从林中走出。

雨势急骤,山路难走,那人却走得稳稳当当,手中一盏提灯散发着微黄光芒。他目标明确,径直往木屋走去。

木屋窗户隐约透出一点光亮,提灯人走到窗边。雨声盖过了一切,屋里只隐隐传来一点破碎的呻吟声,如一只钩子钩在他心弦上。喉结划动,他不自觉咽了口唾沫,身下顿时起了反应。

屋里人似乎察觉到他的存在,喘息着说:“进来……”

提灯人走进木屋,缓缓脱下雨衣,昏黄的灯光映出他俊朗的侧脸。

“萧明承?怎么是你。”

这旧木屋里只有一张铺着干草的木床,床边散落一地的衣物。床上的人蜷缩着,黑色碎发被汗水打湿,漂亮的脸上布满情欲的潮红,他一手抓住通讯器,另一只手难耐的抚摸赤裸的胸膛。

萧明承靠近床边蹲下,笑着说:“怎么不能是我?落落,你一点也不想看见我吗?”

“我明明给沈墨发的信息。”周落喘了口气,“算了,谁都无所谓。”他伸出手一把抓住萧明承头发往身下按去,萧明承乖觉地含住那不停流水的性器,卖力吞吐。

周落笔直的双腿紧紧夹住萧明承脑袋,萧明承掐住他丰腴的大腿根缓缓揉捏,这里本就是周落的敏感点,被萧明承如此对待,周落不住的颤抖,口中呻吟也越发放荡起来。

一想到平时冷淡如冰,在战场上所向披靡的哨兵,如今确在自己身下颤抖呻吟,萧明承更加卖力了,精神体也不自觉放了出来。

一条漆黑的巨蛇游走在周落身边,吐着猩红的信子,周落眼角绯红,睨了一眼那巨蛇,说:“收回去,我不喜欢蛇。”

萧明承跨坐在周落身上,正准备将周落的性器吞进后穴,闻言一顿,说:“他们都可以,我为什么……”

周落语气冰冷的打断他:“不做就滚。”

萧明承面上不忿,却还是乖乖把精神体收回来,继续这场性事。

次日清晨,暴雨刚停没多久,周落便醒了过来。他推开旁边不知多久醒了,一直盯着他的萧明承,起身穿衣。

“这就要回去了吗?落落。”萧明承也坐了起来。

周落扣好最后一颗扣子,侧头看了他一眼:“不许叫我落落。”萧明承还想说什么,最后还是低下头乖乖喊了一声:“队长。”

“给你两分钟。”说完周落直接走了出去。

一辆军用吉普行驶在林间山路。萧明承开着车,分心望了一眼懒散地坐在副驾驶的周落。他一手撑着头,风拂过眉间黑发,一张清冷漂亮的脸难得柔和下来。

“队长,你昨晚怎么……不是还有半个月嘛。”萧明承小心翼翼问道。

“不知道。”周落闭着眼,“我昨晚明明给沈墨发的信息。”萧明承顿时挺直腰背,说:“墨哥被叫去开会了,通讯器在宿舍没拿,我当时正好路过,就……”

周落也没生气,对他来说,谁都没所谓,只要能解决这该死的发情期就可以了。

周落是个孤儿,小时候一直住在福利院,院长是个彻头彻尾的烂人,经常交易院里的孤儿。好看的被卖给变态的有钱人,长相一般的就卖给黑市做人体实验。周落从小就长得漂亮,十岁被卖给一个富豪,他知道逃跑无望,趁富豪洗澡的时候用藏起的刀捅进他胸口。

富豪还是被救了回来,他看着遍体凌伤的周落,狠狠的给了他一巴掌,周落笑着说:“可惜啊,就差一点点。”

就差一点点,就能刺进心口了。

周落被扔进了实验室。

十六岁的时候,周落被军方救了出来,院长和富豪也将面临法律的制裁。

男人牵着周落,说:“不怕,以后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了。”周落仰起头看着他,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似乎不懂他在说什么。

“队长,到了。”

周落睁开眼,还有些懵。刚才,好像又做了关于以前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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