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妻
李家村不大,统共就百来户人家。
村东头的李猎户前两个月刚娶了新媳妇,也算是轰动全村的大事了。李猎户本人没什么好说的,高高壮壮一脸老实人的长相,轰动全村的是他的新媳妇。
李猎户将近三十还未娶妻,家里又是个绝户,他盘算了多年的积蓄,然后去隔壁村买了个新媳妇回来。那新媳妇牵着李猎户的手走进村里,男人们都看直了眼。
无他,太漂亮了。
新妇未施粉黛,柳叶眉,丹凤眼,薄唇不点而朱。发髻松散挽起,只穿着宽松的烟绿色女裙,也看得出一对浑圆的大奶子和挺翘的臀部。一看就好生养。
当晚两人就进了洞房。
夜里静悄悄的,村里的男人们都拉长了耳朵,听着李猎户家里的动静,还有几个浑不吝的直接跑去了李猎户家外。
李猎户低沉的喘息声中,时不时夹杂着几声高亢的呻吟。那声音又娇又嗲,村里的男人们都听得下身发硬。
可惜好日子没过多久,一个雨天李猎户进山里不小心给摔死了,刚娶的新媳妇转眼就变了寡妇。
葬礼简单的操办了,村里的男人们都来祭奠。刚一进门,就看见那小寡妇跪在他男人的棺椁旁,怀里抱着灵牌。他穿着白色孝服,低着头,几缕漆黑的发丝从脸旁滑落,听见有人进门,他抬起头,容貌美艳,眼神哀戚。男人们下流的目光都在小寡妇身上打转,在他的脸上、胸上、屁股上。
小寡妇只跪在那,这严肃的灵堂就变成了香艳下流的地方。
葬礼结束后,男人们都散了。
李秀才回到家中,久久不能安坐。他脑子里都是小寡妇漂亮的脸和身段。新婚那天晚上的小寡妇的娇喘呻吟像一把钩子似的在他心上抓挠。终于,他下定了决心。一口气喝光了杯里的冷茶,李秀才披着夜色,往小寡妇家去了。
他想,小寡妇又没什么生计,只要愿意嫁给他,他一定会对小寡妇很好。
刚走到小寡妇家,李秀才就听见说话声和喘息声,他连忙躲到窗旁,透过缝隙往里望去。这一看,便叫李秀才涨红了脸。
村里一对有名的混混兄弟,李大和李二,正把那小寡妇压在蒲团上,撕扯他的衣服。
小寡妇反抗不能,几下就被脱去衣服,一身白皙皮肉跟羊脂玉似的,在油灯昏黄的灯光下,泛着暖白的光。李大李二看直了眼。
小寡妇凄凄道:“别……呃啊……”
李大揉着那对垂涎已久的雪白大奶子,让小寡妇语气变了声,他说:“好嫂子,你不知道我想了你多久,我天天想夜夜想,想得我鸡巴都要炸了。”说着胯下用力顶了几下小寡妇的腿根。李二搓揉着小寡妇的性器,拉开他白嫩的大腿,看着他腿间粉色的肉缝,惊奇道:“原来嫂子不仅长了一对大奶子,下面还有女人的逼呢。”他伸手摸了一把那娇嫩的逼穴,小寡妇大腿微颤,逼里吐出一大股淫水来。
“真是个骚货,我只摸了一下你就湿成这样,天生就该给男人干的。”李二伸出两指捅进那女穴四处抠弄,小寡妇喘息连连,逼里流出的水更多。
“唔……手指,手指进来了……啊…”
李大两手揪住奶尖,高高扯起,淡粉的乳头充血变大,他低头一口含住,牙齿不停啃咬,粗粝的舌头舔弄乳孔。他吃着奶子含糊道:“小嫂子,也给我吃吃你的奶水罢,渴死我了。那李猎户也是这样,天天含着你的大奶子,吃着你的奶水吧”
小寡妇眼尾潮红,蹙着眉,摇头:“嗯啊…别咬了,没,有奶水……啊!”李二手指似乎抠弄到了小寡妇的敏感点,小寡妇不住的尖叫一声。
“这么多水,真是浪费了。”他把小寡妇双腿抬起抗在肩上,低头一口包住了那不停流水的逼穴,汩汩吞咽起来。李二伸出舌头,细细舔弄那道肉缝,把淫水一点不剩的舔干净后,舌头便钻进了紧致温热的小口,搅起淫风浪雨。
“哈……出去……啊……”
李二卖力地舔弄,肥大的舌头填满了逼穴,舌尖直往小寡妇敏感点上戳,牙齿咬住黄豆大小的阴蒂研磨,小寡妇绷起腰,逼肉痉挛,竟是潮喷了。
李二满意地舔了舔嘴,凑到小寡妇跟前,笑道:“嫂子,你的水可真甜,你也尝尝吧。”他掐住小寡妇下巴,强迫他张开嘴,吐露出一小截嫣红的舌尖,李二低头含住那舌尖,舌头伸进小寡妇嘴里,水声啧啧作响。小寡妇来不及换气,红唇大张,嘴角流下晶莹的涎水来。
一旁,李大绕到小寡妇腿间,小寡妇腿间泥泞一片,这美色让李大看直了眼。他掏出狰狞的鸡巴,开始摩擦起了小寡妇的肉逼。
小寡妇被堵着嘴,只能呜咽几声。
李大摆腰,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鸡巴被两瓣温热肉唇包裹着,仿佛一张小嘴在吸着李大的鸡巴,逼口不停吐着淫水作为润滑,李大只觉舒爽极了,胯下越发用力,直把小寡妇肉逼磨得殷红糜烂。
小寡妇被抽插得身子摇晃,胸前一对大奶晃动。李二抓住奶子像揉面团私的揉捏。
“啊…呃啊……哈…小穴好麻……”小寡妇喘着气,想要稳住身子。李二哪会如他意,双肘搭着小寡妇腿弯,鸡巴猛戳阴蒂。
小寡妇像大浪里的一叶扁舟,只能随波逐流。
李大又操磨了上百下,龟头抵着逼口,低吼道:“老子都射给你,让你怀上老子孩子,以后只能大着肚子被我肏。”滚烫的精液射进小逼里。
“啊啊!”小寡妇尖叫一声,逼里被装满了精液。李大刚退开,李二也将早就硬得发疼的鸡巴放在小寡妇逼肉上摩擦。
“好爽!大哥,这婊子逼还会吸我鸡巴。”李二一边抽插一边说,“好嫂子,你来村子里法地舔咬吸吮奶头,竟意外的有了几丝快感,程越身下的逼又开始湿了起来。直到殷红的奶头被吃得葡萄一般大,沈宇才恋恋不舍地放开,然后跪在程越身前,帮他口交。
程越的性器和他的人一样,又白又好看,沈宇咽了口唾沫,学着片子里的动作,吞吐起来。不论是龟头还是柱身,沈宇都舔的很卖力,一个深喉下去,下巴上却莫名沾了一片水渍。沈宇好奇地掰开程越腿根,吃惊的瞪大了眼。
一口艳红的,丰满的逼,正一翕一合的流着淫水,阴唇上还挂着其他男人留下的浓白精液,那窄小的逼口似乎合不上,那小小的洞,却让沈宇移不开目光。他情不自禁的地伸手,抚上了那口逼穴。
手指往洞口里伸,却遇到阻力,两指夹住那障碍,沈宇慢慢把它取出来,过程缓慢,艳红的肉壁紧紧绞着,不愿松口,滴滴答答的淫水甚至在沈宇手上聚了一小滩。
“呃啊……”
随着程越一声呻吟,终于取了出来,借着月色一看,竟然一卷钱币,裹起来大概有三指粗细。沈宇忽然想到之前那中年男人往程越风衣下塞了什么,没想到,竟是塞在这穴里!
程越靠着墙喘息,随着异物被取出,身下的穴更加空虚起来,他按住沈宇的头往逼下凑,笑道:“舔一舔。”
沈宇听话的舔了上去,那逼肉又软又滑,像含了块嫩豆腐似的,整个阴唇全是被他舔上去的口水,他掰开两片肉唇,对着敏感的阴蒂,像啃咬奶头似的用牙齿咬弄,程越受不了这刺激,逼里发了大水似的。
“啊…别……啊哈……好麻……”
沈宇放过那被蹂躏得惨兮兮的阴蒂,粗粝的舌头终于钻进向往许久的洞口。肉壁绞得很紧,沈宇费了好大力才伸进去,然后模仿性器抽插起来,逼里流出的水,全都被他吃进肚子里。
舌头又一次戳弄在敏感点上,程越肉逼一阵痉挛,高潮了。前面的鸡巴也射了出来。
沈宇把外套铺在地上,让程越爬跪在地上,臀部高高抬起,被肏得殷红糜烂的肉逼一览无余,肉唇似乎还有点微微发肿,他吃味道:“贱货,究竟被多少人肏了,才把你这逼肏烂成这样。”
趴在地上的程越,却漫不经心的掰起手指。
“一,二,三……”然后笑眯眯道,“你是今晚第五个哦。”
沈宇涨红了脸,忍无可忍地把鸡巴肏进了程越腿间。
“啊……”
粗大的鸡巴摩擦着逼穴,每一次都狠狠擦过阴蒂,巨大的快感让程越软了腰,沈宇从背后弯腰抱着他,两只手不停揉弄那对奶子,公狗腰耸动着,肉体相撞的啪啪声让人听了都面红耳赤。
两瓣肉唇紧紧吸附着狰狞粗大的鸡巴,承受着抽插与冲撞。两个人在这阴暗的巷子里,像动物那般趴在地上交媾,沈宇觉得这辈子都没这么爽过。
程越一边呻吟一边仰起头,露出半个侧脸,涔涔汗水打湿了乌黑的发。
沈宇愣了一下,这侧脸,不正是他顶头上司摆在桌上的照片里的人吗!听说那是他老婆。但现在,他上司的老婆,却在着逼仄小巷里,被他肏着逼!
察觉到身后人动作听了,正在兴头上的程越不耐烦地转过脸,说:“干嘛,阳痿啊。”
是个男人都听不得这话,沈宇又继续肏干起来,一想到这是害他最近天天加班的罪魁祸首的老婆,沈宇更兴奋了,像条公狗似的肏得更加猛烈。
程越被这突如其来的撞击搞得重心不稳,身子往前趴去,却被身后人掐着腰又拖回去。
“啊……太,太快了…呜……嗯啊!”
一阵抽动,沈宇射在了程越腿间,程越还没喘过气,又被翻过身平躺下,看着沈宇扶着自己性器缓缓坐下,鸡巴被温暖紧致的肠道包裹,程越又爽又难受,双手被男人压着只能看他在身上起起伏伏。
一晚上,程越被沈宇翻来覆去吃了个遍,累的要死,几度求饶也无用,直到最后被掰开逼穴射在了里面,他才清醒一点。
他看着沈宇在他奶子上擦干净鸡巴,一边穿裤子一边笑着说:“陆太太,如果不想被你老公知道,你背着他在外面当婊子卖身,已经被无数男人肏过的话,记得给我打电话啊。”说着,把一张名片塞进程越逼里,这才离开。
程越艰难起身,从不停流出精液的小逼里,费力地掏出那张名片,看着上面写着老公公司的名字,程越眼前一黑,这可怎么办啊!
沉疴
扬州多美人,莺歌燕舞,纸醉金迷。
绮罗阁的当代花魁,更是绝色佳人。瘦西湖上翩然一舞,惊艳绝伦,声满扬州。
七年举办一次的武林大会,更是让扬州城人满为患,无数武林高手,年轻少侠皆汇集于此,为搏美人一笑,为夺武林至高之位。
天将明,大街上陆陆续续地出现洒扫声,叫卖声,而一街之隔处,一幢华丽精美的三层木质阁楼,却安静无声。
绮罗阁内,陆续有客人离开,也有客人宿在这里,与美人温存。一个个小厮手脚麻利地提着热水,进入到各个房间内,阁内层级分明,三楼是花魁的住处,接的也都是尊贵的客人,小厮们不敢看,也不敢多听。
二楼次之,妓子们有些姿色,也有些才艺,有钱人家买得起,普通人咬咬牙也能付得起嫖资,一楼则是最普通的娼妓,做工的打更的走足贩夫,都能花点钱来发泄欲望。
其中一个小厮提着热水,走到二楼拐角处的房间,他轻声敲门后,屋内传来声音:“进来。”
推门而入,入眼处的地上散落着几件衣物,皱巴巴的,还沾着许多已经干涸的体液,床边坐着一人,黑发披散,白玉般的身体上布满情色的红紫痕迹,五官清秀,却算不上美人。他面无表情,大而木讷的眼睛里,看不出什么情绪。
小厮倒好热水,道:“时云公子,热水好了。”
时云点点头,也不在乎小厮走没走,赤着身子走到浴桶里。
温暖的热水抚去一夜的疲惫,时云慢慢擦拭身体,腿根柔软的嫩肉昨夜被玩弄得破了皮,会阴处的女穴也红肿不堪,轻轻触碰便传来酸麻刺疼的感觉。时云还是没什么表情,好像身下那口逼穴不是自己的,他伸出两指捅进那穴里,缓缓分开,热水灌溉进去,冲刷着脆弱的内壁,被客人射进去的浓白精液也被冲出,贪吃的女穴绞着手指不愿放开,时云浅浅在体内抽插了两下,就拔了出来。
天光大亮,时云随意披了件月白纱衣便躺在贵妃塌上,窗户面朝后院,安静得很,他也喜欢这种安静。嗅着清风与花香,困意涌了上来,海棠花的香味让人觉得平静。
不对……海棠花?
时云脑子还有些混沌,后院里可没有种海棠花,哪里来的花香?
他费力地睁开眼皮,然后睁大了双眼。
窗沿上正蹲着个青年,穿着蓝色劲衣,腰间挂着一把通体漆黑的长刀,他个子极高,黑发拢起扎了个高高的马尾,怀里抱着一大束薄粉的海棠花,背着光,面庞英俊到让时云有些眩晕。
时云揉了揉额角,有些无奈,还没开口,那青年笑道:“来的路上看见一株海棠,开得极好,便想着送与你插花玩。”
时云接过花,拨弄了几下带着露水的花瓣,低声道:“多谢。”
见时云喜欢,青年愈发高兴,笑得有些傻气:“你喜欢便好,明日我再给你送来!”
“不必了,周宴,我……”
“我就想给你送,所有漂亮的花,我都想送给你。”周宴还是笑着,但眼神很坚定,“我第一次喜欢一个人,不知道该怎么表达,但我想,你值得最好的。”
周宴忽然有些不好意思:“我……我也很好!这三天比武,我都赢了,我一定会赢到最后,你愿意,给我一个机会吗,小云儿。”
时云垂眸,遮去眼中的一丝波澜:“你很好,但我不是一个什么良人,没什么值得你喜欢的。”
“不,那晚游船,第一次看到你,我就喜欢你了!”
时云思绪有些飘忽,周宴说的,应当是十日前的花魁游船,那晚花魁宋星遥在游船上惊鸿一舞,引得万人空巷,而他,只不过是旁边一个不起眼的陪衬罢了。甚至一舞毕,他便被两个船夫急匆匆地拉入了货仓内。
货仓里很潮湿,还有些腥味,那两个高大的船夫将他扔在一堆还算柔软的货物上,便急不可耐的扒去衣物。时云乖乖地张开腿,没做什么反抗,免得平白受些皮肉之苦。船夫平时没什么钱,除了最低级的娼妓,很难嫖到二楼以上的妓子,二人见时云落单,便起了邪念。
时云一身好皮肉,腿间女穴没什么毛发,丰满艳红,逼口一张一合流出淫水,直看得两人口干舌燥,鸡巴高高翘起。
游船上,热闹非凡,没人知道阴暗潮湿的货仓里,时云正在被人奸淫,那两个船夫吃遍了时云的奶子,喝光了他逼里的骚水,他夹在两人中间,一腿被高高抬起,两根狰狞巨大的鸡巴狠狠操磨着逼缝,硕大的龟头每擦过阴蒂和逼口,都带来灭顶的快感。时云沉沦在欲望之中,耳边是船夫粗俗低贱的话语……
原来,周宴所谓的第一次见面,竟然这么不堪……
时云低笑一声,他推了一把周宴,然后关上了窗,他知道周宴武功高强,即便是二楼,也不会有什么事。
看了眼怀里的花,时云还是没舍得扔掉,找了个花瓶放了起来。
周宴每天都会来,有时清晨,有时晚上花钱来,每次都会给时云带些小玩意,也不同时云做床上那档子事,只是说些他见过的趣事,游过的山水,小时候练武的艰苦。
时云很苦恼,他没见如周宴这般的男人,每个男人只想同他上床,周宴如此,让他无法招架。
周宴又一次说道:“等武林大会结束,我带你回家去好不好,带你见见我爹娘,还有我师父!我家后山上种了一大片的海棠花,你一定会喜欢的。”
这一次,时云没有直接拒绝,他沉默着想,再等等,再等等,就算周宴是骗他的,他也想再放纵一次……
他抬头吻住了周宴喋喋不休的嘴,周宴比他高了大半头,时云双手搂住他脖子,让他微微低头。
这是一个过分单纯的吻,再没什么其他的动作了,却让周宴和时云都心跳不已。
武林大会已至一半,盟主大办宴会,邀了花魁宋星遥一舞。
席间,时云看着台上的宋星遥,一颦一笑,一步一舞,颠倒众生。宋星遥真的很美,花魁的位置坐了七八年,也没人能比得过他,甚至时云大部分床榻之事,都是他教的。
宋星遥那样的人,就该站在高处,永远耀眼。
时云正准备偷偷找个地方歇会,却在觥筹交错间,看见了一个人。忽然呼吸有些急促,身体也微微颤抖,时云用力握住拳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随手拦住一个侍女,遥遥指着那人,问:“那是谁?”
侍女笑道:“那是萧玉衡萧少侠,连赢七场比武,最近风头正盛呢!”
萧玉衡……
时云敛起所有情绪,穿过席间,走到萧玉衡身边,跪坐在他身旁,为他斟酒。
萧玉衡正百无聊赖,台上宋星遥的舞似乎也没能吸引他,直到一阵海棠花香飘来。为他斟酒的人身材纤细,黑发半束,露出半个清秀的面庞。
萧玉衡愣住,眼中皆是难以置信,他惊疑道:“你是?”
时云端起酒杯缓缓送到他唇边:“绮罗阁,时云。久仰萧少侠大名了,特来拜会,还妄勿怪。”
半响,萧玉衡才低头,饮下那杯清酒,眼睛却一直看着时云。
“我们从前见过吗?”
“应当是没有吧,萧少侠这样的大人物,时云区区一名妓子,怎会认识?”时云很少笑,他也快忘记怎么笑了,但是现在,他却发自内心的笑了,只是一双眼还是黑沉沉的。
“萧少侠,有缘再会了。”
夜幕降临,时云被宋星遥的贴身小厮唤去,七绕八拐的进了一个房间。屋内,宋星遥还穿着跳舞时的衣服,他伸手牵过时云,往床边走去,武林盟盟主冯见山正大马金刀地坐着。
宋星遥揽着时云,唇齿相依,甜腻的口脂在唇齿相交间被吃掉,宋星遥很熟悉时云的身体,他揉捏着时云敏感的腰窝,让时云情动不已。
繁重的衣物一件件掉落,两人赤裸倒在床上,铺满床的黑发丝丝缕缕交缠,时云被压在下方,亲吻得喘不过气,宋星遥低下头,灵巧的舌在他艳红的奶尖上打转,啃咬。
宋星遥握住两人的性器,上下套弄,像挤奶一样,时云好像又回到了刚来绮罗阁被宋星遥教导的时候,每一步都只能随波逐流,放纵在情欲间。
“唔……星遥哥哥…让云儿去吧……嗯……”眼前一阵阵发黑,宋星遥笑道:“再叫两声哥哥听听。”
“哥…哥……嗯啊…哥哥……饶了云儿吧……”
精液射在两人胸膛间,时云还没喘过气,便被宋星遥从身后拥住,双腿分开,手指灵巧的钻进女穴里抽插。
“啊……好深……啊……”
冯见山早就被眼前两个美人相互玩弄是场景刺激得鸡巴发硬,直到时云女穴被玩到潮喷,直往外喷水,他爬跪在床前,一口含住喷水的逼穴,汩汩吞咽,肥大的舌头钻进紧致的小口,像鸡巴抽插那样动作,坚硬的牙齿不时吸吮啃咬阴蒂,把小小的豆子吃到樱桃一般大小。宋星遥转过时云脑袋,与他接吻,来不及吞咽的涎水从嘴角流下。
冯见山吃够了淫水,才让两人并排趴跪着,鸡巴一会插进宋星遥腿间,一会又在时云逼上摩擦。
时云挨不住,一会便高潮了,身旁宋星遥被翻了个身,被冯见山狠狠肏弄。
冯见山精力旺盛,二人被肏干了一夜,回去后歇了整整两天。
安抚了吃醋的周宴,萧玉衡也终于如时云所愿,找了过来。
萧玉衡和时云做爱,最多的姿势就是后入。
时云趴跪着,萧玉衡鸡巴从身后用力肏进腿间,每一次抽插都让时云身子不住的晃动,萧玉衡迷恋地抚摸他的脊背,亲吻他露出的半个侧脸。
“寸心…寸心……我好想你……”
萧玉衡每次都只唤他寸心。
时云不去问,只是抓紧床单的手,用力到骨节发白。他不敢抬头,他怕一抬头,就让萧玉衡看见他眼睛里溢出的恨意!
武林大会就要结束了,已经陆续有江湖人士离开扬州了。
与周宴约定的日子,也快到了。
时云第一次来到周宴在扬州住的院子时,周宴正在练刀。周宴没穿上衣,精壮赤裸的肉体淌满了汗水。
“云儿!你怎么来了!”周宴又惊又喜。
“来看看你。”时云垂眸,或许,这就是最后一面了吧。
时云突然抱住周宴,周宴一惊,方才练刀气血未消,下身性器发硬充血,直愣愣的戳着时云小腹。周宴眼神闪躲,语无伦次:“我我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你……”
“你要了我吧,周宴。”
“这,这怎么能,我不是那种人,云儿,我……”时云打断他的话,“还是说,你嫌我脏?”
“我没有!”周宴发誓,“我周宴这辈子,都只喜欢你!只想娶你当我媳妇!”
“笨蛋。”
回到绮罗阁的时候,萧玉衡已经等了时云很久。
桌上熏香飘出浓郁香气,床榻上两具赤裸的身躯正在交合。
萧玉衡顶弄着时云,四肢却渐渐无力,意识清醒,突然没骨似的栽在床上。
“你做了什么!”
时云不答,他翻身骑坐在萧玉衡身上,双手撑着他紧实的小腹,身下柔软的逼肉紧紧贴着鸡巴来回磨蹭,好几次硕大的龟头都卡在逼口,引得时云一阵战栗。
交合处汁液四溅,时云潮喷了两次,萧玉衡鸡巴还是硬着。
时云一边骑着鸡巴,一边慢慢道:“这是绮罗阁特制的迷情香,专门调教那些不听话的娼妓,只要闻了一点,就会像条发情的母狗,张开双腿任人肏了。”
“萧少侠,你知道那种没日没夜都被男人肏的感觉吗?被打断腿,用锁链困住,屋子里每天都是散不开的迷情香的味道。身上的男人换了一个又一个,船夫,长工,商贩,谁都能上我,哈哈哈……我哭过,我求过,我恨过,但是没人会救我!”时云大笑着,眼角却滑下眼泪,神情有些癫狂。他拔下头上发簪,狠狠刺进萧玉衡右手!
“啊!贱人!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害我!”萧玉衡怒极。
“无冤无仇……无冤无仇?好一个无冤无仇!”簪子拔起,又猛扎进左手!几滴温热的鲜血飞溅在时云脸上,黑发披散,宛若厉鬼。
“玉衡哥哥,当真不记得我了吗?”时云微微偏头,“我是寸心啊,玉衡哥哥最爱不就是我了吗?我是,颜寸心啊。”
“不可能!寸心怎么会是你这种,这种……”
“怎么会是我这种人尽可夫的娼妓呢?这一切,不都你所赐!我已经,快要忘记了,偏偏你又出现在我面前。每一次,每一次与你做爱,我都恶心得想吐。”
时云一手癫狂地抓着头发,一手握着染血的簪子,空洞的眼睛似在回忆。
“哈哈哈哈哈……当年饥荒逃难,我爹娘好心收养你,你说你会报答他们,你说你最喜欢我了,可你都做了什么!”
“山匪来的那夜,你亲手把我父母推出去挡刀,我惊吓过度,转头你就把我买给一户屠夫。我才十二岁啊,你知道他是怎么欺辱我的吗!十四岁就被他卖进了绮罗阁!”
“我好恨,我好恨啊!我对不起爹娘,对不起……”时云突然拿起簪子,狠狠地在右边脸颊上划下,血肉翻飞,深可见骨,仿佛陈年旧疴,被时云剜下。鲜血顺着下巴流下,滑过小腹,滴落在两人交合的部位。
“萧玉衡,我要你拿命来还!”
双手高高举起,簪子对准心口就要扎下去,时云却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没事了,没事了……”
周宴一手捂住时云双眼,一手夺下他手里的簪子,轻声道:“杀这种人,脏了云儿你的的手,别怕,别怕,我来了……”
癫狂之后,是疲惫,时云往后一仰,晕倒在周宴怀里。周宴又疼又怜地抱住时云,心都快要碎掉。他愤怒地看着萧玉衡,拔出了刀。
周宴抱着时云打开了门,宋星遥竟站在外面。他面容平静,白日里美艳多情的脸,这会看着却冷漠如谪仙。宋星遥掏出一张纸递给周宴,道:“这是时云的卖身契,走吧,别回来了。”
“那你呢?”
“呵……”宋星遥没答,他走到时云面前,轻轻抚摸他的头发,温柔道:“再见了。”
城东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乞丐,他手脚残废,疯疯癫癫,每日只能攀爬着出去乞讨,口里总是念着什么寸心,什么对不起。
但谁会在意一个乞丐说什么呢。
大街上,身量极高的蓝衣青年,腰间别着一把漆黑的刀,他牵着一匹马,正神色温柔地与坐在马上的人说话。马上那人,一身白衣,带着一顶覆着面纱的斗笠,微风吹来间,只露出半个瘦削的下巴,和一道狰狞的伤疤。
见路边有人乞讨,白衣人道:“给点钱吧。”
蓝衣青年看了眼乞丐,道:“下次吧,不是说要和我回家看海棠花吗?现在抓紧点赶路,还能赶上花期呢。”
他翻身上马,拥住怀里挚爱的人,策马出城远去。
蝴蝶少年
中秋刚过,得了探子密报的沈骁樾便匆匆离了铸剑山庄,孤身纵马往南疆赶去。
三年前,武林七大门派及各路正义之士结盟,于南疆密林联手围剿魔教。交战三月,双方皆元气大伤,终是在一个雨夜,七大门派高手尽出,将魔教教主逼上料峭山崖,却不曾想他竟跳下山崖。
那山崖极高,凡人摔下定然尸骨无存。然魔教教主武功高强,更身负苗疆至宝金蚕蛊,众人于山崖下搜寻一月余,终于找到一副穿着魔教教主衣物的破烂尸骨。这场浩浩荡荡的正义之行,才终是落下了帷幕。
中秋前夜,沈骁樾一直插在南疆的探子有了消息,金蚕蛊重现于世!
传闻此蛊极难炼制,需以苗疆秘法再辅以数十种苗药炮制,可活死人肉白骨,更可增进三十年内力。当年围剿一事,谁能说自己心里没有打这金蚕蛊的主意?
沈骁樾快马加鞭,需得趁这消息知道的人还不多,先一步拿到金蚕蛊。
夜深露重,林子里燃起篝火,沈骁樾喝了两口随行带的酒解乏,连着半月的赶路,终于到了南疆密林的外围,他揉了揉太阳穴,英俊的眉眼间,有些疲惫。
夜很静,一阵凉风刮过,夹杂着细不可闻的呻吟声,吹进了沈骁樾的耳里。他听力极好,那稀碎的呻吟猫抓似的让人难耐。
循着声音走去,一处不小的营地被篝火照亮。
肉体拍打声、叽咕的水声、娇媚的呻吟声、男人们的调笑声不绝于耳。
一棵粗壮老树下,肌肉隆起的男人正赤着上身,抱着一人压在树干上,不停耸动腰身,被抱着的人完全被男人挡住身形,只看见一双纤细修长的小腿紧紧夹着男人精壮的腰,被迫承受着猛烈的冲撞。
男人一阵抖动,似乎是射精了。他这才放下怀里的人,火光映照下,沈骁樾终于看清那个人,那张脸。
那只是一个十六七岁的苗疆少年,蜜色皮肤,左耳带着一只苗银耳坠,五官精致却带着一丝野性,猫儿似的浑圆双眼,眼尾却微微上挑,眼仁像是上好的黑曜石。可现在这双眼里,全是浓浓的散不开的情欲。
少年脸颊绯红,似乎还没从情事里缓过来,另一个男人却伸手将他抱了过来,浓白的精液顺着股间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周围男人的呼吸又粗重了几分。
男人将少年抱至篝火旁,掰开他的大腿让他背靠着坐在自己身上,一手掰过少年的脸与他接吻,另一手握着少年阴茎上下套弄。
少年的阴茎被玩弄吐出一点浊液,顺着柱身往下流去,囊袋下,小小的肉穴却流出大滩的淫水,夹杂着丝丝白精,打湿了男人的裤子。
“骚货,这就夹不住了,怎么给老子们怀上孩子!”
男人粗糙的大掌啪地一声,重重打在那女穴上,那可怜的,已然被肏得殷红的肉花又颤颤巍巍吐出一大口淫液。
“唔嗯……”少年忍不住扭腰,却又被几巴掌打在那女穴上,少年一阵战栗,乖顺的待在男人怀里,不敢再动了。
粗长的紫黑鸡巴被男人掏出来,就着这个姿势,狠狠肏入少年股间,不停在女穴上摩擦,两瓣肥厚的阴唇紧紧夹着鸡巴,硕大的龟头不时擦过敏感的阴蒂,引得少年浑身颤抖。
“操!真他妈紧。”男人吐出一口浊气,“被这么多人肏了,还这么紧,真是个极品,爽死老子了!”
“可惜就是不会说话,不然叫床声更带劲。”男人下身快速耸动,胯骨将少年肥软的臀肉都拍红了,狰狞的鸡巴慢慢在肉穴上磨出一层泡沫,更好肏弄了。
“肏死你,肏死你,把你这小婊子肏成老子的鸡巴套子,才不会出去乱勾搭别的野男人!”
这时旁边又过来两人,一人掰开少年嘴巴,少年伸出一小截湿红的舌尖,男人含着那舌尖纠缠,不停吮吸少年口中蜜液,牵着少年的手给自己已经勃起的鸡巴抚弄。
另一人则双手不停揉捏少年的双乳,胸脯本来是平坦的,但因为被太多人玩过,乳房渐渐比之前大了一些,乳晕也大了许多,乳头已经被吸得肥大挺立,怎么也消不下去。男人粗粝的舌头舔弄奶头,留下一道道濡湿的痕迹,最后在乳肉上留下几个明显的牙印,才顺着少年的小腹舔下去,含住少年的鸡巴开始吞吐。
待少年射出白精后,男人满意地咽下去,然后也掏出性器,慢慢顶弄着少年的鸡巴。
“呃啊……嗯……”少年不会说话,只能从喉间发出一些破碎的喘息呻吟。
身下的男人一阵低吼,射在了少年的女穴上,不停歇的,另一个男人抢占地抱住少年,迫不及待的掏出鸡巴就要肏进那销魂的肉缝里。
女穴上的鸡巴换了一根又一根,围在少年身上的男人始终不见少,少年高潮了好几次,鸡巴也射了好几次,精液混着淫液,搞得少年下体泥泞不堪。
篝火旁,男人们的首领深深地吸了一口旱烟,皱眉叹道:“真是个妖精。”
男人一行人本是长年走镖的,十几个大男人经常欲求不满,但自从三天前在林子里捡到这哑巴少年,众人的欲望终于找到了宣泄口。
三天了,这镖队竟一步也没走,众人没日没夜的肏弄着这小骚货,从不让他穿衣服,只为了方便随时随地奸淫,营地里的腥臊味一点也没消失。
“嘿嘿,老大,你第一次玩他的时候,可不是这个态度。”旁边的小弟笑眯眯说道,然后也脱掉衣服加入这场奸淫。
男人作为首领,自然是第一个享用少年的人,纵是经验老练的他,也不得不承认,这少年真的天生的名器,肢体柔韧,浑身又香又软,那身下的花穴,更是让男人恨不得死在他身上。他第一次就把那少年压在地上,肏得少年潮喷了三次。
放下手里的旱烟,男人撸了两把早就昂扬的性器走了过去,扯开一个正在少年身上冲刺的小弟,狠狠地肏了起来。
沈骁樾瞪大了双眼,被眼前这荒淫的一幕震住,他自诩名门子弟,向来洁身自好,可从未见过这般场面。
他落荒而逃,不敢停下,只要一停下,脑子里就是那少年漂亮的面庞和被玩弄得很嬴荡的身体。
沈骁樾一路跑了很远,他扶着树喘了口气,看了眼身下早已挺立的性器,叹了口气,原路返回。
他这次出来带了不少大额银票,他想,只要他钱给得够多,那群男人总愿意把少年卖给他吧。到时他就可以带少年回中原,再之后……
沈骁樾站在篝火旁,满目惊疑。
方才欺辱少年的男人们,竟全都死了!
尸体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皆是被一刀毙命,刀法狠辣,实属少见。
沈骁樾找了一圈,并没有看见少年,他又焦又怕,地上一人突然扯住他的衣摆,就只剩下半口气。
“人呢!?”沈骁樾吼道。
男人费劲地张嘴,只能发出气声:“无……阿无……”
沈骁樾附耳过去,男人却彻底断了气。
沈骁樾满脸阴霾,他定要找到那少年!
失落之地1
夜色浓郁,突如其来的暴雨冲刷着这片土地,林边的破旧木屋仿佛随时会被这大雨压垮。
一道披着雨衣的身影从林中走出。
雨势急骤,山路难走,那人却走得稳稳当当,手中一盏提灯散发着微黄光芒。他目标明确,径直往木屋走去。
木屋窗户隐约透出一点光亮,提灯人走到窗边。雨声盖过了一切,屋里只隐隐传来一点破碎的呻吟声,如一只钩子钩在他心弦上。喉结划动,他不自觉咽了口唾沫,身下顿时起了反应。
屋里人似乎察觉到他的存在,喘息着说:“进来……”
提灯人走进木屋,缓缓脱下雨衣,昏黄的灯光映出他俊朗的侧脸。
“萧明承?怎么是你。”
这旧木屋里只有一张铺着干草的木床,床边散落一地的衣物。床上的人蜷缩着,黑色碎发被汗水打湿,漂亮的脸上布满情欲的潮红,他一手抓住通讯器,另一只手难耐的抚摸赤裸的胸膛。
萧明承靠近床边蹲下,笑着说:“怎么不能是我?落落,你一点也不想看见我吗?”
“我明明给沈墨发的信息。”周落喘了口气,“算了,谁都无所谓。”他伸出手一把抓住萧明承头发往身下按去,萧明承乖觉地含住那不停流水的性器,卖力吞吐。
周落笔直的双腿紧紧夹住萧明承脑袋,萧明承掐住他丰腴的大腿根缓缓揉捏,这里本就是周落的敏感点,被萧明承如此对待,周落不住的颤抖,口中呻吟也越发放荡起来。
一想到平时冷淡如冰,在战场上所向披靡的哨兵,如今确在自己身下颤抖呻吟,萧明承更加卖力了,精神体也不自觉放了出来。
一条漆黑的巨蛇游走在周落身边,吐着猩红的信子,周落眼角绯红,睨了一眼那巨蛇,说:“收回去,我不喜欢蛇。”
萧明承跨坐在周落身上,正准备将周落的性器吞进后穴,闻言一顿,说:“他们都可以,我为什么……”
周落语气冰冷的打断他:“不做就滚。”
萧明承面上不忿,却还是乖乖把精神体收回来,继续这场性事。
次日清晨,暴雨刚停没多久,周落便醒了过来。他推开旁边不知多久醒了,一直盯着他的萧明承,起身穿衣。
“这就要回去了吗?落落。”萧明承也坐了起来。
周落扣好最后一颗扣子,侧头看了他一眼:“不许叫我落落。”萧明承还想说什么,最后还是低下头乖乖喊了一声:“队长。”
“给你两分钟。”说完周落直接走了出去。
一辆军用吉普行驶在林间山路。萧明承开着车,分心望了一眼懒散地坐在副驾驶的周落。他一手撑着头,风拂过眉间黑发,一张清冷漂亮的脸难得柔和下来。
“队长,你昨晚怎么……不是还有半个月嘛。”萧明承小心翼翼问道。
“不知道。”周落闭着眼,“我昨晚明明给沈墨发的信息。”萧明承顿时挺直腰背,说:“墨哥被叫去开会了,通讯器在宿舍没拿,我当时正好路过,就……”
周落也没生气,对他来说,谁都没所谓,只要能解决这该死的发情期就可以了。
周落是个孤儿,小时候一直住在福利院,院长是个彻头彻尾的烂人,经常交易院里的孤儿。好看的被卖给变态的有钱人,长相一般的就卖给黑市做人体实验。周落从小就长得漂亮,十岁被卖给一个富豪,他知道逃跑无望,趁富豪洗澡的时候用藏起的刀捅进他胸口。
富豪还是被救了回来,他看着遍体凌伤的周落,狠狠的给了他一巴掌,周落笑着说:“可惜啊,就差一点点。”
就差一点点,就能刺进心口了。
周落被扔进了实验室。
十六岁的时候,周落被军方救了出来,院长和富豪也将面临法律的制裁。
男人牵着周落,说:“不怕,以后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了。”周落仰起头看着他,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似乎不懂他在说什么。
“队长,到了。”
周落睁开眼,还有些懵。刚才,好像又做了关于以前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