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1 / 1)

沈画屏哭得很投入,他也不愿去想其他的,就觉得特别委屈,觉得自己蠢透了。

陆定沉默了,想过沈画屏会辩解会生气,甚至会顶嘴,但没想到他会眼泪断线一样掉下来,捂着脸呜呜的。他是在撒娇?还真是像他会做的事。只是也提不起刚才那股气势了,“我是想说,天才又如何,我不够勤奋吗?我不够坚韧吗?那也不过落得这般下场。”

“小陆,你很好,是我”沈画屏抽抽噎噎地说。

陆定却掐住他的下巴,凑近他,“天才不过过眼烟云,你我唯一能把握的只有一件事,便是提升实力。

“你需要的,是被别人打破那些微不足道的自尊和羞耻心。”

“我”沈画屏张开口却不知道说什么,那张精致的脸和冷酷的语气让他目眩神迷。

“呵,”陆定戏谑一笑,“耳朵露出来了,看来你也很期待。”说着捏了捏不知道什么时候立起来的狗狗耳朵。

“噫!”沈画屏全身一抖,“这、这个究竟是什么?明明都已经消失了。”

“伪装成神犬族的道具,以前一个魔族的委托,”陆定把玩着兽耳,“气息都能伪装得一模一样,连神犬族人都不能分辨出来。”

“那,那它要怎么取下来,”沈画屏想躲开陆定那只手,耳朵被摸得很痒,脸也热了起来,“你别摸了”

“只要我想随时都能取下来。你知道它在什么时候会冒出来吗?”陆定笑着斜斜看他一眼,邪气而艳丽,“在你发情的时候。”

“我才没有!”

“我从前就有点猜测了,现在这道具倒是证实了我心中所想你,喜欢被我责骂吧,”陆定在毛茸茸的耳朵里轻轻一挠,沈画屏就惊喘一声软了腰,“被我骂,被我嫌弃,你这内心深处啊,就希望我有一天打碎你,搅乱你,重塑你,让你成为新的你。”

陆定眼眸微垂,手指轻抚沈画屏面颊,“我说得对么?”

那副模样,三分温柔慈悲,七分蛊惑残酷,沈画屏眼珠被晃得失焦,突然回想起了那个夜晚——

他撞见侍寝归来的陆定,倒在石阶上,口喷鲜血,却咬牙兀自撑起身子,手屈成爪,噗的一声插进了胸膛,在皎白的月色下,掏出了自己鲜血淋漓、咚咚颤抖、黑气缭绕的心脏,也是露出了这般残忍又不忍的复杂表情,喃喃一声,“这便是我的心魔么”

“是呀”心脏的黑气嘻嘻一笑,还未来得及再说什么,便被砰的捏碎!

“哼”陆定冷笑一声,直直栽倒下去。他就是用这种方法斩心魔,一次又一次!

同样的地点,同样的神情,沈画屏的泪水不知为何流了出来,光华闪动,他觉得有些难过,又隐含希望的光明,“请你,”他闭上了眼睛,“教导画屏。”

陆定微微一笑,手掌生出一根藤条似得软鞭,抬起沈画屏的下颔,“跪下吧。”

这是魔尊府邸中不太显眼的一处院落,属于修罗门的一个办事处,门内都是杀手,院子寂静无声,却又像是有无数人窥探,正午的阳光下,沈画屏仰着头跪了下来。

啪!鞭子抽了下来,划破了衣服一道口,沈画屏胸口出现一道细如针的血丝,可不只是那样,他感觉自己的脑袋也被抽了一鞭子——那种灵魂深处的痛楚。

“呜啊!”他身体微微蜷缩,努力压抑着自己想要躲避的本能。

“你可知自己错在何处?”

“我不该心存嫉妒唔!”

“错!”陆定扬手又是一鞭,“愚蠢!”

“呜”沈画屏慌神,“我不知道”

“真是愚不可及,”陆定手中鞭子不停歇,沈画屏衣服已经破破烂烂,无论是胸膛、后背、大腿,都留下了细细血痕,痕迹发红发痒,在下一次被抽到时只剩下火辣辣的疼,“谁是你最重要的人?”

“是你,啊!”那一鞭直接毫不留情抽向沈画屏大腿内侧,细腻的软肉疼到抽搐,沈画屏眼泪已经浸满眼眶。

哎。陆定一声轻叹,他用鞭柄抬起沈画屏下巴,“是你自己,沈画屏。”

沈画屏眼睛睁大。

“天分也好,名誉也罢,顺境也好,逆境也罢,自在也好,囹圄也罢,沈画屏,你都只需要在乎自己。”陆定语气凌冽,神情间透露出那种谁若阻我,神佛皆弑的凛然,挥动的鞭子丝毫不留情,沈画屏匍匐在地,只觉异常痛苦。

他泪眼模糊,“我做不到,我辜负那些期待,我注定泯然众人,我卑贱地嫉妒,我落得如此一副淫贱的身体,我自作自受,”他的眼睛被黑色的细丝布满,“我不值得”

陆定却柔和勾起一丝笑,“怎会呢”,手下却毫不留情抽向沈画屏淫乱翘起的前端。

“你很可爱哦。”

“呜啊——”沈画屏射了,在白光闪烁间,他皱着眉头,轻声喃喃,陆定蹲下身捧起他的脸,他断断续续的声音混杂着哭腔,“我不想那么没用,我才不是废物

“我想变强,我想成为别人的依赖

“我不想孤身一人”

“真是惹人怜爱,”陆定抚了抚他抖个不停的前端,吻住还在张合的嘴,侵略他的口腔,吮吸唇舌,那些细细密密的黑气仿佛从骨髓、身体深处被他吸出、咽下,“我很感谢你,如果不是你,我现在已经是一滩只有肉欲的血肉了。”

他看着眼睛逐渐明亮的沈画屏,笑了笑,“做的不错。”

沈画屏的眼睛像是冬日冰棱下滴下的一颗水珠,闪着纯净的光,他露出柔软的笑,“好喜欢你夸我,”他的目光逐渐坚定,“等我有足够实力那一天,我会再来保护你,那时,你不能拒绝我。”

陆定目光渐柔,“很好。”

沈画屏深深看了他一眼,便化为一阵空灵琴音消失不见。他们都是修士,不存在什么酒过三巡依依惜别,说来就来说走就走才是常态。

陆定回到书房,果然找见了一个装了小山似的灵石的乾坤袋。

做了身乔装打扮的陆定走出拍卖场,暗叹一声。

这些灵石看着多,实际也不够用,如今晋升至炼虚期,他的实力也算是修真界的那一小嘬高手了,在宗门规模中上等的湛星门,他甚至已经可以做门派长老。因此靠那些灵石想要买一部品质不错的炼虚期功法,是有些异想天开,他已经为此走遍了商会、拍卖、黑市,花了快半个月时间,还是一无所获,这一方面是有价无市,另一方面是这些灵石实在捉襟见肘。

他也想过去找过明昭友好交流一番,可惜却根本找不到魔尊的踪迹,明昭平日里都不待在魔域总坛府邸,可能在自己的秘密洞府中闭关,也可能在杀人,或者去杀人的路上。虽说陆定也不是不能以死相逼强行他见面,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索性他就先不考虑花灵石买了,他的目光渐深,落在了不远处的万宝阁。

圆圆胖胖、肤色微黑的万宝阁管事忙不迭地迎向了迎面走来的魔君夜姬云——一位尊贵的、血统纯正魔族,最典型的特征就是微黑的皮肤,金色瞳孔和银白的头发。

夜姬云模样不过是个十八九岁的少年,银色短发,脑后留有一股小辫,眉眼精致,眼尾上挑,惯常从上往下看人,嘴角微压,散发着骨子里的傲气,脖颈、手腕、脚腕都带着金色饰物,衣袍繁复,镶着金丝银线和各色宝石,只是站在原地,就将魔族的傲慢与奢华展现得淋漓尽致。

他冷哼一声,也不看一眼管事,抬脚就要进入万宝阁,人群却突然有一些小小的骚动。

“哟,美人儿,怎得捂得如此严实,你那身骚味我隔一百里地都能闻见,来哥哥们让你快活快活。”

光天化日要强行宣淫这种事在魔域并不新鲜,那被半道截住的美人全身都裹在黑袍里,却浑身散发着发情般诱人的气息,他压抑地低声呵斥,“滚开!”话间泄出一丝元婴的气势。

夜姬云脚步顿住。

眼看拦路的男人畏惧他流露的气势,畏缩退后,黑袍美人就要消失在人群中,他的手腕突地被扣住,夜姬云倏地出现在了美人前方,探手撩开美人兜帽,微微一怔,笑容便如同猫捉老鼠般恶劣,“你要逃到哪里去?美人儿?”

他果然看到了陆定那张惊恐绝望的漂亮脸蛋。

伸手一扯便将陆定圈进怀里,“你竟能逃出魔尊之手,倒叫本君不禁高看你几分这骚穴想必已饥渴多时,不必着急,本君这就叫你欲仙欲死。”说着往前一踏,就进了万宝阁顶端的专属房间,并传音掌柜不许声张打扰他。

夜姬云急不可耐地扯开陆定的衣物,瞧着他身上暧昧的青紫痕迹,更加确信陆定肯定刚逃出来不久,曾经陆定还在他手上的时候,那一身逃跑技术了得,最后一次杳无音信线索全无,他实在宝贝这难得的玄阴之体,便只能托同族的魔尊夜子坤寻他,结果人是找到了,却引来了魔尊的觊觎,见都没见一眼就被夜子坤抢了去。

却想不到今日天道轮回,这陆定又落入他手。夜姬云金色瞳孔闪着傲慢与讥诮,呵,魔尊又如何?该他的始终是他的!

“绝望吗?呵——本君早就说过,你逃不出本君的手掌心”他的手指探向那叫他怀念不已的销魂窟,却突然停滞住了。

有种奇怪的感觉。

他最后一个清晰的念头就是陆定缓缓直起来的身体,和平静无波的眼神。

有古怪嗯好痒

夜姬云探手扯开陆定外袍,身体深处涌上的空虚和情热让他头脑昏沉,可却依旧维持着魔族的骄傲,尖尖的下巴微抬,“给本君舔。”

陆定面色沉静,不恼他的态度,顺从地解开了夜姬云的衣带,魔族性好奢靡,衣服也设计得十分精巧,陆定便耐心地解着——他对精致的物件总是充满耐心。

夜姬云却难耐地催促他,“手脚是摆设么,动作快点。”

刚一解开,夜姬云那物事便跳了出来,微微发硬,灼热异常,陆定单手扶着柱体,一手微捻,指尖凝出一抹碧绿的光点,一靠近夜姬云的肉棒,便像活过来一般急不可耐钻入了那顶端的小孔里。

“噫,”夜姬云眉头微皱,微微不适,“有什么,钻进去了?”

陆定垂了垂眼,推开夜姬云站起身,掏出手帕仔细擦了擦手,坐到了房间主位座椅上,弹指将手帕毁了,“魔君勿怕,不过是在的下一个贪吃的宠物罢了。”

他是水木双灵根,养一个木系魔藤是很正常的事。只是他家这魔藤靠食人精气修炼。

夜姬云已经不能思考陆定在说着什么,只觉得钻进尿道的细小异物不停地往身体深处钻去,穿过精管,伸出细细的触须,扎根在了他的精囊,一股吸力从下体牵引而出,精关不存在了一般,他感觉自己好像泄身了一次又一次,精液如注,宛如失禁。却有一遍一遍冲上云霄的快感折磨着他的大脑。

“啊啊,呜,不,不要了不要了!要死了”

见他快挺不住,藤蔓吸食的速度放缓,准备从另一个方面榨取这具身体,藤蔓从那根细细的尿道钻出一部分,堵满了那根敏感的管道,缓缓抽动,摩擦着凹凸不平的藤蔓,让那个小口尽快适应被塞满的感觉。

从洞口探出的藤蔓从上往下缠住肤色微黑、灼热异常的肉棒,顺着柱体上鼓起的血管蜿蜒而下,逐渐爬过夜姬云全身的敏感点,绑住夜姬云的手腕脚腕,将他吊在半空中。

“可恶,好难受,放开我畜生!放嗯啊!”藤蔓像是惩罚一般拧起夜姬云乳头,痛的他惊叫一声,可那痛过之后,却剩下一阵热痒酥麻。藤蔓才不知什么怜香惜玉,见他乳头挺立,又狠狠抽打几下,魔族褐色的小小乳头被鞭打得艳红肿大,硬硬的小点淫荡地突起,藤蔓顶端分化出一堆细细的、带有磨砂颗粒的的小藤蔓,像是一堆灵活的舌头吸住了夜姬云的两颗乳珠,难以承受的酥麻电流从乳头泛起,爬遍全身,传到后腰处好像与那里的热痒达到了共振,他的肠肉收缩,尖叫着高潮了。

“呜呼噫啊、不要混蛋啊啊要、要去了呜啊去了”

陆定被夜姬云那副狂乱迷离的模样勾起了一些不堪回首的回忆——数年前,他刚以为自己逃脱了大师兄的魔爪,逃离了湛星门,那个给予他荣誉和无尽痛苦的地方,以为终于要告别过去,开启新的人生。

可他躲避门派的搜寻,却料想不到他的大师兄——那个教他正魔势不两立的大师兄,转头便将他玄阴之体的情报卖给了魔界。

他就像一只惊慌逃窜的妖兽般落入猎人陷阱。

夜姬云就是地扭断他和周围人的联系。

陆定又回想起西宫翎那双眼睛,那对深寒的黑眸里蕴藏着混沌的痛苦和厌恶。

陆定咬牙平复着心中的翻涌,注视着这座藏于重重阵法下的浮空之城,这个带给他荣耀与折磨的故乡,“上官师姐,大师兄一切可好?”

他的语调轻柔,殷殷关切一般。

上官凌理解地笑了笑,“掌门对宗门事务亲力亲为,如今宗门各方面的状况都要比西宫掌门那时好地多,同门弟子无不尊敬爱戴,长老们都说他有当年陆掌门的风范呢。”

陆定翘了翘嘴角,带着难言的嘲讽,“他毕竟是父亲的亲传弟子。”

“是呀,”上官凌想了想,“掌门前些年还与九重阁联姻了,正是郎才女貌一对璧人,儿子也是天资出众,如今已经快要筑基了,真是羡煞了我们。”

“哦?”陆定声音微微拔高。

大师兄,好,太好了——

背叛我的信任,夺走本该属于我的一切,把我推入深渊,你却名利双收、幸福和睦。

师兄啊师兄,原本只是想一步步将你蚕食,但是我忍不住立刻就毁了你的一切。

陆定停步,单手蒙着自己的脸,嘴角微微颤抖,上官凌疑惑地转头看着他,半晌,陆定叹息一声,“师姐,多谢你,但是,有些事”陆定缓缓向前走去,一步沉重过一步,难以言喻的恐怖威压以及污秽的气息蔓延,“你还是知道为好。”

上官凌心惊肉跳,但全身已经被危险逼近的感觉牢牢攥住,膝盖一软,匍匐在地。

她感受到陆定的气息越来越远,但她的心却一点点下沉,她忽然明白自己带来了一场灾难。

湛星门从中枢到外围,那股恐怖的气息带着千钧之势碾压过去,他们动弹不得,直到听到掌门怒声大喝:“何人胆敢放肆!”他们才稍微放下心来。

有掌门维持宗门法阵,即便是大乘期修士也有一合之力。

迎着湛星门万阵瞬发的压力,陆定却丝毫不慌乱——湛星门能出手的合体期只有熙华一人,而这边不止有沈氏两兄弟,还有一个洞悉湛星门每一个阵法破绽的陆定。

毫无悬念,陆定轻松破解了来势汹汹的攻势,他浮于空中,睥睨着这座城,气势凛冽,魔气弥漫,眉眼锋锐而艳丽,勾唇邪笑的模样宛如地狱里爬出的艳鬼。

淡紫色的气息缓慢却不容反抗地缠上了湛星门内每一个人。

陆定看着眼前逐渐清晰起来的身影,目光如死亡般寂静,笑容却绽放如花,“大师兄,我回来了。”

高大威严的男人浮现,他身着掌门玄色长袍,剑眉星目,五官如雕刻般完美,神情一如既往朗朗和煦,但比陆定过往认识的熙华多了分开阔的气场,眉眼间有近乎傲然的自信与威严。

那份气度似曾相识,陆定眼神迷蒙地回想着,因为修为提升,过往的记忆从少年起回溯,一幕幕变得清晰无比,他看到了父亲陆融的眼神和熙华重合在一起。

从小到大陆定与陆融见面的次数一只手都数得过来,父亲对陆定而言只不过是虚幻的头衔,他曾经一直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陆融的亲子,直到他成年后长得和陆融过分相像。

他无法理解陆融的冷血,但当熙华和陆融眼神重叠那一刻,陆定突然懂了——

他们天生毫无感情,永远追逐着权力与名利,或许他们在乎宗门的兴衰责任,但这并不妨碍他们把人当做工具来使用,他们唯一的区别就是,陆融身居高位不屑于伪装,而熙华善于用糖衣炮弹来假装自己和常人无异。

真不愧是亲师徒,陆定想着,不无嘲讽。

熙华浅褐色的眸子倒映着熟悉的身影,他牢固的气势猛然一滞,但他迅速沉静,惋惜般一叹,“师弟,你入魔了。”

“是呀,”陆定嬉笑,“师兄不也是吗?”

熙华浑身一紧,瞳孔放大,但他立刻意识到两人的声音会被湛星门每一个人听到,他声音发冷,“休要胡言乱语。”

“那师兄何不拼尽全力启动镇山绝阵?是不愿,还是不敢?”

陆定发现往日那滴水不漏的大师兄此刻破绽百出,他皮肤绷得很紧,眼珠微不可见发颤,浅褐色的瞳孔里压抑着的是困兽般的焦虑——他很清楚他的处境。

陆定笑意带着势在必得的自信,“你怕你力竭后人人都能看清楚你的心魔,而那时,你就是湛星门下一个诛杀的对象,所以你不敢与我拼命,所以你把自己和全宗的性命送到我手中。大师兄还是一如既往卑劣啊。”

熙华沉着严肃,神色朗朗如明月,仿佛从他嘴里说出来就是大义凛然的天地至理,“你我二人旧怨,莫要牵连无辜之人。”

“真是一点没变,时时把冠冕堂皇的话挂在嘴边,”陆定前踏一步,将食指竖在熙华唇上,“你现在没资格和我谈条件,大师兄。”

他的面色阴沉下来,冰冷的声音响起在每个人耳边,“湛星门众,我乃湛星门第十四代掌门陆融之子,陆定。”

“今日,我来教你们一课。”

“处置心魔的正确方法。”

星痕道场是湛星门最庄严神圣的地方,是湛星门传授最高绝学才会启用的场所,虽然场地庞大,但进入的通常都是内门弟子以上的等级。

但此时内外门的弟子、长老、执事却同时出现在了这里,被迫观看着一场不伦不类的授课。

那个带领低迷的湛星门重现了陆融时期繁荣的年轻掌门人,被自称是陆融之子的魔修陆定,禁锢在高台上,手脚挂着粗大的锁链,锁链的另一头连接在重重法阵上。

陆定垂眼一扫,人群中两道目光尤为显眼,满溢的焦虑和担忧,一位穿着束身长袍的美艳女子,一位眉眼与女子十分相像的青涩少年。

“那就是大师兄的孩子啊,”陆定低笑,“不知令郎姓名?”

熙华猛地怒视着他,“这不关他的事。”

“真是强硬呢,”陆定摇摇头,转向了那眉目清俊的少年,“小家伙,你叫什么?”

“霄晖。”少年恍惚地喃喃,话一出口他才感觉到不可思议,随即意识到自己能发出声音,霄晖拧眉,神情初具熙华训斥时的清正严厉,“你既然曾是我湛星门人,又怎能做出辱没宗门之事!速速放开掌门!”

“这孩子说话跟你一个腔调啊,”陆定睨了一眼霄晖,笑了出来,“不过他和你不一样,他敬仰你、喜欢你、关心你,他的心是热的,而你,呵呵”

陆定抓住熙华的头发,目光直刺,“你只是个无情的怪物!”

“父亲!”霄晖有些无措地大喊。

“霄晖,”陆定叫住青年的名字,深潭似的眼睛让他周围旋涡般涌动,黑色旋涡中心,那艳丽到锋利的男子勾唇一笑,蛊惑低语,“你讨厌我?”

“不”霄晖清俊的脸升起浮红,神色迷蒙。

“你可想知道你尊敬的父亲的秘密?”陆定的轻语,仿佛海妖的歌声般蛊惑人心,道场内所有人都陷入恍惚之中,“别害怕,来,我来帮你打开他。”

随着话音一落,道场的阵法光影迷幻,无形中像是有一个磁场,而熙华就是那个磁极,吸引着众人好奇、窥探的目光落到了被禁锢的他身上——贵重威严的掌门长袍被褪下,只着里衣的熙华站在众人注视的中央,刺目而绝望,宛如赤身裸体的祭品。

熙华的衣物被一件一件剥落,缓缓展现出颀长健硕的肉体,宛如大理石雕塑一般,在昏暗的环境中散发着莹白的光华,吸引着每个人的注意,尤其是当长发散落,拧眉闭目的掌门眼睛微微张开一条缝,溢出喷薄的愤怒和焦躁时,更是让人呼吸急促。

这实在是和想象中最糟糕的情况差别太大,熙华忍不住怒吼,“够了!”

熙华的声音惊醒了众人,陆定没有再强制众人观看,有人因为难以直视而垂眸颤抖,而有人却像是深陷一场梦境,痴痴注视着高台之上的肉体。

“才刚开始就沉不住气了么?”陆定的声音在熙华的身后虚幻而迷离,阵法中升起宛如实质的紫黑色魔气,一点点钻入了熙华的身体,“大师兄可知道我入的是什么魔?”

魔气在体内乱窜,破坏了经脉丹田,熙华痛到扭曲,环伺已久的魔气冲破他的识海,侵犯到私密到可怕的地方。熙华感觉自己的主权被剥离出去,难以控制自身。

“知道”熙华不受控制地回答,“是我”

随即他恍然回神,方才那种想要将秘密和盘托出的冲动还在心头,难以抑制,熙华的脸变得苍白,他不敢看高台之下一双双眼睛,无法想象他们会听到什么,他惶恐地对陆定传音,“是我自作自受!不管是你要拿走什么,还是杀了我,我都认了!但是不要,不要让他们知晓求你!”

“哦?”陆定饶有兴致反问,原本他只是想掌握曾经的全部真相,但熙华的反应让他意外,陆定低笑,“你竟宁死都不敢公之于众”

熙华浅褐的双瞳满是绝望,俊朗的脸一片灰败,眼中浮现决绝,他的气息迅速衰败。

然而陆定的反应却快于他自杀的速度,魔气侵略全身,熙华的眼中光彩一点点消失,“我说过,你逃不了的。”

“当年我父亲到底遭遇了什么?”陆定的气息掌控熙华后,施压询问。

“当年师尊闭关突破,魂灯却骤然熄灭,宗门上下一片哗然,长老们命我去洞府寻找,我却只循着踪迹找到了师尊的秘密遗讯”熙华无神地低语,阵法中随着他的回忆浮现出接连变换的场景。

熙华面前出现一面水镜,触发后,俊美刚毅不怒自威的男人浮现其中,他神情漠然得像是在交代无关紧要的事:“小心西宫翎,还有,保护陆定,”说到此,他眼中多了一丝温度,“若是西宫敢对他出手,就带他到这来,洞府的禁制只有他能打开。”

陆融的眼中浮现出悲哀的灰败,这个永远自信的男人仿佛一瞬间沧桑了很多,“不必为我报仇,西宫他要做什么就随他吧。”

随后,陆融收起了所有情绪,冷酷而锋锐的目光落在熙华身上,最后一次交代道:“熙华,保护陆定,别让我失望。”

跪在镜前的熙华神情震惊而茫然,仿佛眼前有高山轰然塌陷,他喃喃:“是,师尊。”

然而悲痛裹挟着嫉妒从心底弥漫,淹没了他,熙华咬牙,咸腥的泪水滑进了嘴里,浇灌着的心底的种子。

陆定闭了闭眼,诸多细节在眼前一闪而逝。

西宫翎杀了陆融,这件事陆定能猜到。从前西宫翎的身份是少有露面的门派长老,众人只道他深居简出、不慕名利,在宗门危急之时挺身而出。然而考虑到西宫翎对他的所作所为,陆定能猜到其中必有隐情。

西宫翎恨陆融,虽然陆定不知他们的恩怨,但他恨到甚至在陆融死后,还要折辱陆定以泄愤。

“所以,你在找到我父亲的遗讯后回到宗门,”收回思绪,陆定出声将恍惚的熙华惊醒,“在明知道熙华对我做了什么的情形下,任凭他折辱我数十年,才现身将我带走。”

“……”熙华不愿意再面对往事,但在陆定的操控下,心魔却格外坦诚,他轻轻一笑,仿佛置身事外一般云淡风轻,“你若不恨他,又怎会对我死心塌地?”

陆定眉头一抽,曾经熙华那痛心疾首的模样浮现在陆定眼前,他抱着陆定像是抱着易碎品,哽咽着说道:“都是我的错,我若早知你过得不好,便是舍弃一切也要带你离开。”

这般煽情刻意,也是难为自己曾经信得如此彻底。

“只有我能开启洞府……怪不得,”陆定冷笑,“让我猜猜那里面有什么好东西……晋升的机缘,对吗?”

“是啊,”熙华嘲讽一笑,“若非当时晋升失败了一次,我又怎会让你逃了。”

“都是你的错,陆师弟,若非你勾引我,我怎会入魔。”

骤然间,道场内的魔气焦躁鼓动,束缚着熙华的魔气更是充斥着杀意,几乎要将他神识贯穿。

陆定瞳孔失去光泽,紫色的花纹从心脏处蔓延,道场内回荡着他痛苦的喘息。

“陆定!”沈画屏焦急地声音传入心魔发作的陆定耳中。

陆定一震,失常渐渐褪去,他看向因为神识刺痛而面色扭曲的熙华,“你很想死?”

熙华苦笑,卸下了嘲讽的神情,“你离开了多久,它就折磨了我多久。”

陆定了然,熙华心魔之深不亚于他。他抬眸看向熙华,“你可还有遗言?”

陆定原本想收熙华做自己的第一个炉鼎,他要在湛星门人、列祖列宗前狠狠羞辱这个算计了他前半生人才算泄愤。

可得知熙华对他有情,陆定反倒失去了欲望。杀了熙华,把本该属于自己的东西夺回来,就是陆定现在最想做的事。

另外,陆定找到了一个更好的猎物。

熙华惨白的脸却十分宁静,这个结局他仿佛并不陌生。

没有犹豫,他干脆地将湛星门掌门印交给了陆定,最终的遗言只是恳求陆定放过他的儿子。

陆定神色淡淡:“死在我手上,便宜你了。”

最后那四个字轻飘飘落地,熙华的气息已然消散。

……

三天后。

事实证明,湛星门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正道门派,即便掌门之位被明显堕入邪道的修士夺走,门派也只是在翻起微不足道的浪花以后归于平静。

那日,掌门在众目睽睽之下被魔修杀害,所有人皆是以为等待湛星门的只是一场血流成河的屠杀,那魔修却笑了,压制住了魔气,“诸位不必惧怕,本座从不滥杀无辜。”

“湛星门向来都是靠术法说话,”那魔修竟从储物法术中取出一摞卷轴和书籍,笑眯眯道,“当年我在门内的研究与造诣,评个长老也不过分,如今我回来取走掌门之位也是情理之中。”

情理之中也不能当所有人面把掌门杀了呀!众人心中大多不忿。

“这些是我这些年在魔界搜罗的各类术法,十分有趣,想必是各位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

说完,陆定感觉湛星门众人看他的眼神便有些不一样了,气氛也隐隐有些火热。

拿捏了。

陆定有些想笑,视线一扫,发现唯独熙华的遗子霄晖狠狠地瞪着他,十分悲愤,而他旁边的母亲神情却没什么悲色,更多的是迷茫。

“至于说……若是有人敢做什么小动作,一旦被本座发现,”话至此处,陆定的语调低沉缓慢,戏谑而蛊惑,甚至能勾引道心不稳的人走入甜蜜陷阱,“本座保证,会让你们体会什么叫欲、仙、欲、死……”

……

“你们湛星门还真够随意的,掌门在眼前被魔修杀了,还能面不改色认你这魔修做掌门,”陆定刚叫来湛星门几位长老商议完事情,屋子里,放松下来的沈歌屿拨弄着手中的竹笛,不屑地说道,“这种事若是发生在闻音谷,定是连外门弟子也为要与那魔修拼个死活。”

沈画屏虽然知道弟弟语气不重,却也觉得这话有些失礼,轻轻弹了弹沈歌屿额头,“每个门派追求不同,莫要妄下定论。”

沈歌屿摸着额头皱了皱眉,虽然对于沈画屏不太优雅的举止有些微词,但好在沈画屏终于愿意与他有一点肢体上的接触,不枉他沈歌屿牺牲了屁股,跟在陆定身边跑这一趟。

“你以为这么多术法宗门,为什么唯独湛星门不在仙界,而在人界?”陆定不置可否,并不为此羞愧,“湛星门虽然不收魔修,但立场亦正亦邪,若不是当年正道容不下,谁愿意搬到灵气稀薄的人界来。”

“这些人可不在乎什么仙魔正邪,只求寻得术法大道,掌门算什么大事,若是我下令毁了藏书阁和镇山大阵,那时才是门内上下皆要与我鱼死网破的时候。”

“哼。”沈歌屿轻哼一声。

陆定想到刚才了解到的信息,眉头微皱。

沈画屏歪了歪头,“小陆,有什么为难的事吗?”

“是有事,”陆定无奈地摊手,“杀了熙华,我快突破了。”

“嗯?”沈画屏很快就明白了言下之意——欲修的突破,自然是要他指了指自己,“那,我”

“兄长!”沈歌屿脸色一变,蓦然站了起来,紧盯着陆定,“我兄长于你一介欲修厮混已是我的底线,若你敢采补他分毫,我定”

已然散发出几分杀气。

“你?你要怎样?”陆定嗤笑,“你不问问你兄长他可有不愿?”

“再说”陆定走到沈歌屿目前上下打量,勉为其难道,“若你真心疼你兄长,就应该为他分担一些,虽然容貌不及他,也没他温柔,声音没他好听,但这副桀骜不驯的模样也别有一番滋味。”

“你、你这”沈歌屿气得语无伦次,一时之间想不起自己会什么攻击性的词。

沈画屏一听就知道陆定又在戏弄他那脾气不小的弟弟,无奈回归正题,“你准备好灵石法阵了吗?”

“自然,”陆定看向沈画屏,揉了揉仙君白皙的脸颊,“就不麻烦你了,我已有了人选。”

“谁?”沈画屏一愣,对上陆定的眼睛,看出了陆定眼底的森寒。

“我亲爱的师尊西宫翎。”

断崖是门内弟子犯错受罚的场所,犯的错越严重,囚禁之处越深,崖底更是无人敢轻易踏足。

陆定刚来到崖底,就被难以平衡的凛冽寒气和炽烈热气扰乱了内息,他很快就找到了被囚禁在一片冰寒地狱中的西宫翎。

他这位师尊向来洁癖得有些神经质,可如今却手脚锁着镣铐,昏倒在地,蓬头垢面,白衣沾着污秽。

陆定摇了摇头,一想到那双眼睛睁着时是如何凌厉逼人,而如今这副紧闭双眼不停发抖的模样,就有些令人唏嘘,“师尊若是清醒着看见自己这副模样,怕不是立马又得昏过去。”

俯身解开了束缚在西宫翎身上的禁制,又在他身上布下了炉鼎契约的雏形,伸手抓住他的手臂,打算带他离开此处。

陆定对西宫翎不完全是恨的。在一定程度上,对陆定而言,西宫翎比陆融还像父亲,就算是陆融也从未对他像西宫翎这样倾囊相授,在修炼和术法这两件事上,如果不是西宫翎,他也不会年纪轻轻就有如此成就。

陆融死后他被西宫翎收为唯一的弟子,本是彷徨寻求依靠的处境,但只要他稍稍对西宫翎生出一丝依赖,便会在他反复无常的态度里被消磨殆尽,况且

似乎是周围太过冰寒刺骨,在陆定碰到他的刹那,西宫翎猛地一颤,无意识地向他靠拢,微微睁眼,口中含糊不清呓语着:“锦儿……”

况且西宫翎总是在对他喊着这个名字。

陆定挑了挑眉,抬手点在西宫翎眉心,直接刺激他的神识,靠外力强行将他的神志拉回。

脑海深处的剧痛让西宫翎眼睛睁大,伴随着的一声饱含痛苦和悲愤的嘶吼,刺骨的杀气向陆定袭来。

然而还不等陆定将强弩之末的西宫翎制服,那锋锐肃杀的气势就已经戛然而止,西宫翎呆呆地看着陆定,动作突然定住,却因为身体太过于虚弱,体力不支滑倒在地。

“师尊这下可看清我是谁了?”陆定居高临下注视着他。

西宫翎没有回答。

陆定从未见过西宫翎那双狭长的眼睛睁这么大过,也从没见过威严冷峻的西宫翎露出如此呆滞的表情。

就是见了陆融复活在眼前也不过如此了吧。

陆定想着,下一秒便被眼前所见惊吓地脱口道:“你哭了?”

西宫翎的眼神胶在陆定身上,既悲又喜,眼神里诸多浓烈的感情从中爆发,难以宣泄,激动到化作泪水从眼眶一滴滴滑落。

他被陆定的声音惊醒,西宫翎将眼睛死死闭上。他麻木的大脑还不能完全回忆起所有事,只是眼下的情形使他本能地难堪。

十年的朝夕相处,从未见过西宫翎哪怕有一刻卸下拒人千里的冰墙,陆定难以置信,“你哭什么?”

“”西宫翎沉默,他终于睁开眼睛,眼神恢复了往日的凌厉,凝望着如今气息完全在他之上的陆定,他缓缓撑着站了起来,摇摇晃晃地施咒清洁了自己,“你要我做什么。”

陆定平视着西宫翎的脸,冰牢中囚禁多年的脸青白发紫,形容消瘦,可即便如此,五官却依然精致绮丽,有着和他气质背道而驰的冷艳,然而这种艳却都被眉目间的凌厉盖下,叫人只敢垂头避让,不敢观赏。

只是此时西宫翎一头黑发披散,刚流过泪的深黑眸子泛着水光,目光中的锋利被虚弱打散了几分,陆定仔细打量西宫翎的脸,“从前从未注意过,师尊这张脸也有这般漂亮的时候。”

看着西宫翎因为不可置信而瞪大双眼,整张脸骤然灵动的模样,陆定笑了笑,扣住西宫翎手臂,传送到了早就准备好的法阵。

……

灵虺山。

相比于修炼条件恶劣的湛星门,陆定更愿意选择深林里的妖族风水宝地以求晋升顺利。陆定早就跟风潇通过气,借用灵虺山一座小山闭关。

小山得天独厚,山间有一处灵气充盈的天然温泉,热气凝成白雾在空气中氤氲散开,周遭一片翠绿,点点粉红花瓣飘过,林中传来阵阵异香。

空气里水木灵气尤其充足,陆定心情也舒畅了几分,转身看向抿着唇面色沉凝的西宫翎,将他扔进了水里。

“咳、咳咳!”西宫翎此时几乎与凡人无异,灵力被封,经脉受损,浑身还冰冷僵硬,全靠着合体期的强韧体魄支撑着,在水中呛了几口,才扶着温泉边光滑的石头站了起来,身上的痛苦在热气熏蒸下减轻了许多。

这温泉水并非凡品,对于被寒毒入侵多年的西宫翎来说是最好的补药,然而他并没有立刻浸入水中疗伤,只是站在那神色郁结地咳嗽着。

湿漉漉的白衣紧贴着因为咳嗽而起伏的身躯,半透明的衣物下匀称的肌肉线条若隐若现,比全脱了还要色情。

可西宫翎却没有多余的注意力去想这些事,站在对他而言有些滚烫的泉水中,肌肉渐渐舒展开,记忆也逐渐涌现在他的脑海中。

他闭上眼睛,眉头紧锁。

陆定在泉水边准备阵法,一边漫不经心道,“当年熙华回来后怎就轻易就将你击败了?”

提到此事,西宫翎眼中泄出一丝冷意,“陆融当真有个好徒弟,一脉相承的阴毒狡诈。”

“呵,”陆定不屑看了他一眼,“我还当有什么隐情,原来是你身为术修,却中了对方诡计。”

终于布置好了法阵,看着他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的模样,陆定走近西宫翎,一步一步逼问道:“况且要说阴险狠毒,你对我还不够毒?”

陆定嘴角依旧勾着浅浅的笑,深黑的瞳孔里却是冰冷一片,“你和他的仇,却为何要这般折磨我?我日日称你为师尊,你可知我多想真正叫你一次师尊?”

“……”西宫翎被那目光一刺,心底那些翻涌着的暗无天日的潮汐几乎又要将他吞没,让他的理智崩坏覆灭。然而他没有回避那目光,西宫翎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里只剩下孤冷和决绝,“杀了我。”

“呵——杀你?”陆定垂下眼,将西宫翎禁锢住,手指在下腹处的虚空勾画着炉鼎契约,“我们之间的事,一个杀字怎能了结……”

突然间,即将生效的契约毫无预兆地破碎。

陆定愣在原地,下意识将西宫翎的禁锢加了一层。

然而这异变却不是西宫翎,陆定脑海中飞速回忆着契约哪一部分出了问题。

每一个部分都不可能出问题。

……难道?

陆定猛地抬头,眼中还残存着震惊,想也没想脱口而出:“你不是男子?!”

西宫翎先是怔楞,继而脸色大变,脸上刚浮现的血色刷地褪去,脸色青白,身子后缩,却因为背靠着石头退无可退,嗓子像是被掐住般语不成句:“你你说什么?”

心中的猜测太过于震撼,陆定脑中嗡鸣,抬手将西宫翎压在石头上,解开衣带,不顾西宫翎拼死挣动,强硬地褪去他湿漉漉的长裤,握住一边大腿抬起。

陆定瞳孔收缩,“师尊你……”

"放开、放开我!混账!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西宫翎的怒吼声拔高,眼神凌厉如刀,让人心生畏惧。

但他此时被压制在石台上,衣衫半解,腰腹的肌肉随着喘气微微起伏的模样很难有威慑力,被迫暴露的下身光裸,颜色浅淡的阴茎耷拉着,然而阴茎底下却没有阴囊,取而代之的是娇小的阴阜,因为大腿被拉开的缘故,小丘颤颤巍巍绽开一条肉缝,泄露出紧紧闭合的粉嫩花瓣。

女穴像是被陆定赤裸裸的目光刺到了似的,穴口瑟缩了一下。

“放手!混账东西!放手!”西宫翎愤怒挣扎,想要将他推搡踢开,可是却撼动不了陆定分毫,他的秘密正对着自己的弟子大开着,如此古怪,又如此淫荡。

西宫翎暴怒的脸几乎皲裂,慢慢泄了气一般,侧头避开陆定的视线,瞳孔发颤,恐慌中夹杂着莫大的羞耻和不知名的委屈,语气渐渐弱了下来,“别……不要看……”

陆定放开了他的大腿,任由西宫翎双腿迅速并拢,他目光发沉,手指游移,轻轻在西宫翎腰线滑过,“师尊你……竟也是玄阴之体。”

或者说,天生双性,才是玄阴之体的极致,是万中无一的极品。

“嗯……”腰腹酥痒的触觉唐突,西宫翎咬紧牙关将余下的呻吟咽下,“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只有这个……求你,饶了我……”

“师尊说什么呢,”陆定手指一顿,微嗤一笑,俯身在西宫翎耳边轻声说,“现在求饶可太早了些。”

手中勾画出的,正是新的炉鼎印。

落印后,两人心神都恍惚了一刻。

陆定感受到一种全知的掌控感。

“这是……什么?”西宫翎不可置信地问道,他感觉到身体发生了一些变化,好像突然间被人扒光了都在大街上,被迫接受身上人目光中的审视。

陆定笑眯眯地抚摸着西宫翎下腹颜色尚浅的花纹,“师尊从此就是我的炉鼎了。”

炉鼎,一个对于正道仙君来说极为陌生,但身为玄阴之体却不可能不知晓和恐惧的词语。

西宫翎混乱的思绪里只剩一个念头:他会比死还凄惨!“不”西宫翎眼神变得决绝,已然做出一个疯狂的决定,拼死短暂挣脱陆定的桎梏,手指发狠地点在自己的丹田处。

然而以陆定对他的熟悉,一眼就能看出西宫翎要用什么法术,他眼疾手快地打断了西宫翎动作,不悦地皱眉,“师尊如今既是我的炉鼎,若要自残,也得先问问我这个主人是否同意。”

主人这个词让西宫翎浑身一抖。

“罢了,念在初犯,这次就不罚你,”陆定语气渐缓,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来,“师尊可是第一个由我调教的炉鼎,对你,我自然是宽容的,现在最要紧的事,是让师尊的身子恢复过来。”

“……我……”西宫翎嘴唇抖了抖,他看向陆定,狭长的眼睛用力睁着,好像有什么极力忍耐的秘密呼之欲出,但喉咙却如同被人扼住,发不出声。

最终,他底下头,吞掉了要说的话,垂下眼睑,小扇般的睫毛投下柔和的阴影,缄默而乖顺。

陆定召出藤蔓将西宫翎双手捆绑在身后,又在温泉中铺开阵法,将西宫翎抱入其中,运起灵力注入阵法,从阵法中升起洁白的荧光,一点点钻入西宫翎的身体,修复他残破的经脉。

一开始是痛的,剧痛,遍布全身的火烧火燎撕裂感,痛到西宫翎想嘶声大叫,但他忍了下来,只是面色扭曲地咬紧牙关,将所有的声音都咽下。

西宫翎希望可以这样痛下去,痛到陆定满意为止。因为疼痛是可以忍耐的。

然而他的好弟子却显然不会那样。

经脉承受过那样粗暴的冲刷后,污秽从毛孔中排出了七七八八,洁净的灵气不再湍急,变得温柔起来,一股暖流在身体里游走,丹田里的寒气被驱散,充盈而温暖,舒服得像是徜徉在母体。

就在此时,青绿的藤蔓从他的背后蔓延,分成了上下两路,一路爬上了他的胸口,勾弄乳尖,一路向下探去,缠绕住了肉棒,轻轻撸动。

“嗯啊!”身体内外都被刺激的感觉,让西宫翎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呻吟。

陆定再清楚不过,玄阴之体会有多敏感,西宫翎的身体只会对舒服没有丝毫抵抗力,只要被碰一碰敏感点就会软成一滩水。陆定仔细看着他的师尊,西宫翎的脸上刚有一点点血色,就慢慢浮现出惹人遐想的红晕,他好像因为舒服而全身发抖,紧咬着唇,陆定甚至闻到了丝丝血腥味。

他似乎打定主意要依靠闭眼和闭嘴来逃避接下来的事。

“师尊……”藤蔓在西宫翎薄唇上划过,留下一条湿漉漉的痕迹,陆定低声唤了一句,西宫翎便怔怔地将眼睛睁开一条缝隙,眼中水光淋漓,“张嘴。”

受炉鼎印影响,西宫翎不受控制张开了嘴,口腔立刻就被找到了缝隙的藤蔓钻入,藤蔓灵活的尖端抚摸过西宫翎口中每一处,敏感点密集的部位被挑逗,西宫翎忍不住发抖,藤蔓在他嘴里搅动着舌头,就好像在搅弄他的脑袋一般,闭合不住的口腔流出透明的液体,再也藏不住欢愉的呻吟。

“嗯哈……唔……”西宫翎吞吐的呜咽和翻搅的水声在这片密林中格外清晰。

“啊!这是什……什么……?”西宫翎猛然感觉到什么东西从臀缝钻出,像是一条粗糙带颗粒的宽厚舌头,猥亵地覆盖上那朵女花,用力一“舔”,连带着刮过凸起的阴蒂和小口,西宫翎被刺激到浑身麻痹,“哈啊……别……”

“接下来师尊有什么感受,可都要一五一十说出来,否则,”陆定的指腹抚摸着他的下唇,低缓的嗓音危险而迷人,“你不会想知道惩罚是什么的。”

形状如软舌的藤蔓很快就被润滑作用极好的透明粘液打湿了。

“呼唔……”西宫翎也不知是自顾不暇,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回应陆定的话,他闭上眼睛,努力忍受着身下藤蔓的舔弄抚慰。

“师尊是不愿意同我说话。”陆定半真半假地委屈道,抬起西宫翎一条小腿,把玩着他莹白的玉足。

随着他的话音,滑溜溜的藤蔓猛的钻入随着腿被打开而微微展开的花穴,恐吓似的破入紧闭的花蕊,只浅浅插入顶端,却将西宫翎吓到身子都弓了起来。

“不、不行……!”穴口因为强烈的异物感死死夹紧,反倒叫那种羞耻的感觉更加分明,西宫翎猛地睁开眼睛,眼中含泪,“我说、我说……”

“乖,”陆定捏了捏他的脚心,却将西宫翎捏得抖了抖,“它舔得你舒不舒服?”

“不嗯啊……不舒服……”西宫翎面上染红,磕磕绊绊小声说道:“太、太痒了……”

“说谎,”陆定手指轻轻在下面一刮,淫水都拉丝了,陆定将水光淋漓的手指插进西宫翎柔软的口中,“师尊尝尝自己的骚水儿,明明爽得把屁股都打湿了。”

“唔呜……呀啊!”西宫翎下意识地舔了舔嘴里的手指,陆定心中一动,一支藤蔓的尖端便绽开一朵肉花,将西宫翎充血的阴蒂包皮拨开,包住里面敏感脆弱的小凸起,便小嘴一般吮吸起来。

西宫翎的身体猛地僵直,已经无暇顾及其他,甚至连陆定在说什么都听不清,阴蒂被剥开吮吸的感觉如同剧烈的电流,强烈过头的感觉逼得西宫翎几乎发疯,他扭着腰想逃,却又被藤蔓缠着腰肢死死按住,“别吸!!别吸、不要……呜呜!”

然而这具禁欲太长时间的身体早就既敏感又期待,伴随着穴口藤蔓的浅浅抽插,一浪一浪的快感让这具身体挺起,腰腹抽动,喘息声变得急促。

“嗯啊……呀啊……啊啊啊!”

陆定并没有阻止他达到高潮,伴随着几声难耐到极致的、近乎尖叫的、夹杂泣声的喘息,西宫翎指甲几乎嵌到肉里,他前后都喷了出来。

“呼唔……嗯……”西宫翎失神喘息,挺直的身子回落,绵软无力地倚靠着藤蔓,肉茎喷出的黏白液体挂在他的胸膛,星星点点射到了脸上,穴口处更是泄了洪,失禁般喷出的淫水顺着大腿流下,黏湿一片。

泄过以后的炉鼎无比诱人,像是解除封印一般,高潮后的西宫翎身上散发出浓郁的勾人的骚气,慵懒、迷离、白里透红,让人邪火窜起,只想在他魅惑的躯体上发泄性欲,留下青青紫紫的凌虐痕迹。

陆定确实有些动情,可这些准备还不够,距离将西宫翎锻造成一个完美的、鲜艳欲滴的炉鼎,还差些火候。

西宫翎只是稍微喘了几口气,身体里外都还在微微抽搐,还没从眼前恍惚的亮光中回神,就被毫无征兆猛的猛烈贯穿肏得大叫:“嗯啊不要!”

西宫翎扭着身子想逃,可逃不出藤蔓的捆绑,旁人看着只是一副被插得前后摇晃的痴态,粗大的藤蔓猛地肏进深处,西宫翎全身上下就缩得厉害,“呜呜……啊……不要了……”

“师尊忘了我说的话了?”陆定将一条细细的鞭子放在手心,猛的一甩,藤条软鞭抽在了西宫翎的臀上,娇嫩得像水蜜桃般的臀肉瞬间浮出一条红痕,“别光说不要,要把感觉都老老实实说出来。”

“好痛!呜……别打了……”臀肉被打得不停抖动,煞是好看。疼痛只是一瞬间,疼过后却是一片刺刺的痒,再一次被抽打便是既痛又爽,陆定手法十分精妙,每次鞭子落下,西宫翎就全身一抖,发出甜腻的悲鸣。

见他仍旧是倔强地说不出口,陆定将鞭子顺着大腿缝伸进两腿间,轻轻一拍,鞭子就被淫水打湿了,刺痒的感觉让西宫翎忍不住将双腿夹紧,皱着眉将藤条夹在两瓣肥厚的花瓣中动弹不得,陆定挑眉,抬起西宫翎一条腿,抬手将鞭子抽打下去,淫水四溅,“喜欢这鞭子是么?骚货。”

“啊!不是!呜!”抽打带来的震动让下身发麻发痒,伴随着火辣辣的疼,无止境的鞭打却让肉穴收缩得愈发厉害,就这样绝望地打开双腿,用最脆弱羞耻的地方被责罚,还伴随着淫靡的水声,西宫翎身体绷得越来越紧,挺身又一次去了,“哈啊啊!”

陆定手掌扶着西宫翎失神的脸,擦了擦满脸的泪痕,“下次高潮前要说‘我去了’。”

“嗯……是……”西宫翎声音还在发抖,无意识地将脸往陆定的手靠了靠。

“嗯啊不行——我才刚去了!呜啊……”然而不等他休息,穴里的藤蔓又开始动了起来,尚在高潮余韵中的身体弓了起来,无计可施的西宫翎哀求地看向陆定,“啊哈……让我、嗯……让我休息一下……等等……”

“师尊从前明明一点就通,怎么到这件事上就愚笨起来了。”陆定有些失望地说道。

“我……”西宫翎呆了呆,终于明白了他的意思,从脸颊一路红到耳根,为难地皱起眉,低下头小声嗫嚅,“那个……嗯啊太、太大了……顶到那里……哼嗯……我受不了……”

陆定眼中终于浮出一丝笑意,让穴里作恶的藤蔓终于停止了抽插,奖励般抚摸过西宫翎发顶,“师尊真聪明。”

然而这句话却让西宫翎全身都一点一点地泛红,像是被煮熟的虾子,他弓着身子恨不能缩成一团。

他做陆定的师尊时都没对陆定说出口过这种话,如今身份调转,这话却落在他头上,实在是、实在是……叫人难为情。

虽然羞耻,但是他身体却很诚实地表达着高兴,狭长的眼中浮出一层泪,穴里夹得更紧了些,“嗯……”

“有点、痒……”

“哪里痒?师尊。”

“呜……”西宫翎呜咽一声,花穴里含着的粗大藤蔓一动不动,反倒是穴肉忍不住一阵阵收缩,穴口更是像贪吃的小嘴一般蠕动,淫水顺着藤蔓滴入温泉,从下身升起一股的酥酥麻麻的电流,那是他的情欲,好像不那么叫人恶心了,但他眼泪还是流了下来,“穴里……为师的、穴里……痒……呜……你、你动一动……”

陆定并没有立即顺应西宫翎的请求,而是扶住他刚射过的前端,分出一丝细细的藤蔓,钻入马眼插进尿道,“这里要堵住,射太多可不好。”

“嘶——”西宫翎倒吸一口气,皱着眉,小心翼翼感受着肉棒被异物破开的酸胀,“唔……”

有着小孔里不断溢出的液体润滑,藤蔓进入得十分顺利,直到触到了底部,西宫翎才叫出了声,“啊……太深了……”

尿道里平滑的藤蔓却拧了起来,拧得像麻花一样一节节突起,被陆定捏着缓缓抽出又插入,一点点将狭小的甬道顶开,摩擦着敏感的管道,西宫翎被那感觉折磨得蜷缩起来,脚趾都难耐得勾起,“呜……好酸……不要、不要这样……不……我受不了……呜……”

陆定却将手握住他的肉棒,不轻不重地撸动,肉棒被温热手掌包裹的触感却让西宫翎的脸红了一红。

“舒服吗?”

“舒服……”西宫翎夹了夹腿。

陆定不用看就知道下面的花穴恐怕是已经泛滥成灾,两腿间的水滴滴答答地掉进温泉中,也不知道是碰到了哪个敏感点。

陆定笑了笑,难得不那么轻佻,弯了弯眼睛,有点直率的孩子气,“想要了?”

“……痒……”西宫翎难耐地并拢大腿磨蹭,穴肉引诱似的吸着藤蔓,一颤一颤紧紧夹着,若不是被藤蔓绑着,恐怕已经开始摇着腰开始吞吐了。

“师尊想要什么?”

“动一动、啊……里面……好痒……”

于是藤蔓猛地抽插了几下,却又在肏得西宫翎软成一滩水后堪堪停住了。

“啊啊,好深……舒、舒服……嗯?”

西宫翎迷茫地睁开眼,只瞧陆定戏谑道:“好馋的小嘴,穴里咬得死死的,师尊自己动一动,松松土,我才好继续肏你。”

西宫翎意识半清醒半迷离,一时被逗弄得羞愤难堪,脱口道:“锦儿!”

话一出口他就心头一惊,陆定掐着他的下巴问道:“谁?”

“你、你、”西宫翎张口结舌,有心辩解,却又难以启齿,只能干巴巴回答,“你不认识……”

“哦?他也对你做过这种事?”陆定嗤笑一声,“定是把师尊肏爽了,才念念不忘。”

“不是……”

陆定心下微哂,他放开西宫翎的脸,“荡妇!”

“……唔,”西宫翎眼里蒙上一层泪,像是被这句辱骂刺痛到,他偏过头,“我不是……”只说出这一句无力的辩解。

“……”陆定有种想仔细检查一下,眼前这人到底是真的西宫翎还是冒牌货的冲动,几十年前他还是那副遗世独立的冷傲姿态,如今怎么软弱了这么多?

暂时不去想那些,陆定收回神,西宫翎在想什么,等到契约完全落成后便一清二楚,现在他只在乎西宫翎是不是个合格的炉鼎。

只差最后一步了。

西宫翎被藤蔓吊了起来。双手捆在头顶,一条腿被提起,只留一只脚掌费力地踮着。

身子被藤蔓穿过敏感点紧紧绑着,将乳尖勒出饱满的弧线,充血的乳头被藤蔓勾住揉捏,下身从侧面一览无余,穴口水光淋漓,将那处游移的藤蔓淋得湿透,研磨着花穴和后穴。

“咕……唔……”西宫翎含着的藤蔓正在向他灌着甜腻的液体,像是射精一般抵着他的喉穴射个不停,他皱紧眉头艰难地吞咽着,喝得太多,小腹都隐隐有了凸起弧度。

“师尊要好好记得这惩罚,以后可别在做的时候叫错了人。”

话语刚落,两处穴口虎视眈眈的藤蔓就猛地插了进去,粗大的头部顶开绵密的甬道,同时捅进花穴和后穴最深处。

“啊啊!”西宫翎像案板上的鱼猛地挺起身,尖叫中带着哭腔,“太深了……!”

然而藤蔓却不顾他的躲闪,激烈抽插起来,粗糙的柱体上还有凸起的纹路,摩擦过内壁的敏感点,带来一波波全身发麻的快感。

“啊……啊……嗯啊……那里不要……嗯唔……”西宫翎音调偏高,平时清冷少语,现在娇软的呻吟却是悦耳极了,他无师自通地讨饶,“啊……太深了……嗯啊……别顶……饶了我吧……”

眼见他娇喘越来越急促,穴里也一抽一抽,眼睛翻白,陆定却将两个穴里的藤蔓都抽了出来,啵的一声,淫液滴滴答答从两腿间掉进水里,西宫翎“啊”了一声,有些茫然地睁开眼。

陆定笑了笑,“我倒忘了,师尊底下还有一个出水的小孔。”

西宫翎似懂非懂,直到藤蔓戳到女穴上边的尿道口,他才瞪大眼睛,扑腾着腿想把那处藏起来,“不行不行!!”

可并没有他反抗的余地,细细的藤蔓戳进了那个窄小的小孔,方才喝了那么多液体,此时下身又酸又胀,西宫翎这才感觉到险恶来,浑身颤抖,没憋住的眼泪一滴滴掉下来,胡乱地求饶,“我错了……呜,我错了,饶了我……”

陆定啧了一声,极品玄阴之体梨花带雨地服起软来,就算是他这个合体期欲修也恍惚了一瞬,差点就要脱口放过他。

陆定自然不会手软。曾经的陆定或许会,但他经历过的事,比这糟糕百倍不止。

藤蔓插进尿道口便不再进去,就在西宫翎松了口气时,藤蔓像是排卵一样吐出一个椭圆的小球,紧接着是一个接一个地塞进了窄小的甬道里,并不平整的小球将内壁顶开,难以忍受的酸胀感伴随着强烈的尿意,西宫翎想将双腿并拢却动弹不得,他绝望地哭着,“好胀……我受不了……呜呜……”

“师尊忍一忍,忍一忍便舒服了。”陆定语气温柔得仿佛正在切身为他着想,两个肉穴又被藤蔓插满了,安抚似的研磨着敏感点,刚刚消下去的情欲又被勾起,从那两处被侵犯的甬道里升起一种难言的酥麻。

“啊……”西宫翎发出一声缠绵的、颤抖的、叹息般的呻吟。

“师尊现在是什么感觉?”

“前、前面……嗯……好胀、好难受……啊……把那个嗯取出来……好不好?”

陆定按了按他的下腹,压得西宫翎一声惊呼,他为难道,“可是我怕师尊忍不住尿出来,若是在弟子面前失禁,师尊的脸面可就丢尽了。”

西宫翎想反驳:他的脸明明自一开始就全丢尽了。但想到真的尿出来的场面,他全身都泛红,只能蹙着眉头,强行忍耐着膀胱的饱胀,逐渐难忍的尿意。

“怎么只说前面?看来那两个东西伺候得不够卖力。”说着便操控着藤蔓加快频率肏干。

“哈啊!够、够了!啊……太快了、啊哈……顶到了……啊啊……”

方才没能达到的高潮就要将他淹没,那感觉更加酥爽、更加猛烈,一阵阵强烈刺眼的白光晃着眼睛。

然而只差一线,藤蔓又毫不留情拔了出去,即便两个收缩的穴口死死绞着,藤蔓也只是在啵的一声后同时拔出。

“不……!”

陆定轻轻抚了抚变得鲜艳欲滴的炉鼎印,引得西宫翎一阵阵颤抖。

“嗯……嗯……”他呼吸不稳,敏感到好像要随着这若有若无的触碰高潮了。

然而臀肉却猝不及防地结结实实挨了一鞭,没有刻意调整力度,火辣辣的剧痛让西宫翎惨叫出声。

“忘了我说的了?”陆定冷酷说着,下手又是毫不留情一鞭,“师尊真是没规矩。”

西宫翎咬着牙,方才的情欲和高潮被打断的痛苦褪去,眼中浮现出清明,他忍耐着疼痛,“我应该说、唔……我去了。”

“不错,”陆定勾了勾唇,“这是奖励。”

饥渴的双穴被瞬间填满的感觉实在是太爽了,西宫翎虽然想忍住,可穴肉却丝毫不顾及他的想法,将那粗大的柱体狠狠地吸住,一抽一抽地蠕动吮吸。

陆定唔了一声,他和藤蔓是有共感的,“师尊的两个小嘴真骚,想把那玩意夹断在里面似得。”

西宫翎眼神混乱,下面被塞满,脑子好像也被塞满了,胀胀的,容不得他思考。他全身都出了一层虚汗,鼻翼张合,只是插进去,他就要被那快感推向高潮。

“我、我、”即便他羞耻至极,但穴里隐隐的,一抽一抽的颤抖却那么分明,“我要去了……”

然而双穴里又一次空虚起来,西宫翎茫然地看向将藤蔓抽出的陆定,痛苦地蹙起眉头。

“师尊若是想去就去,”陆定拧起西宫翎的乳头,“岂不是当我这个主人是摆设么?”

“唔!”疼痛让全身都起了一层冷汗,他看着眼前喜怒无常的陆定,眼中浮现出恐惧。

他的身体还浸泡在欲望的潮水里,悬而未决、意犹未尽,被吊足了胃口的身子尽是渴望,他嗓音里是暧昧的沙哑:“求你……”

陆定下身已经硬得疼了。

藤蔓张牙舞爪地鞭笞着仙君的乳头、腰窝、臀肉,大腿内侧,疼痛几乎麻痹了半个身子,但又一遍遍舔舐他的耳朵、舌头,亲吻似的研磨花穴和后穴,轻轻顶弄,却就是不肯操进,那种填不满、上不去的瘙痒将他理智几乎烧断。

“师尊若是聪慧,就该明白,我是你唯一的主人,”陆定平静地陈述着,“做宠物的,只要摇尾乞怜,将主人哄开心了,想要什么都不是难事。”

“哈啊……”西宫翎胸膛急剧起伏,他现在就像个轻轻一戳就会戳烂的饱满果实,皮下是浓稠流汁的欲望。

“主、主人……”

“呜……饶了我……”西宫翎崩溃地哭了出来,“好胀、好痒、骚穴里好痒……求你……主人……肏我……”

陆定满意地看着炉鼎印艳得发紫,扶着肉棒重重捣入饥渴已久的软烂花穴。

“啊啊啊啊——”西宫翎尖叫着高潮了,花穴潮喷出炙热的淫液冲刷着龟头,痉挛着紧紧绞住肉棒,恨不得将他的精液直接吸出来。

正在插进去才知道里面有多么销魂,陆定守着精关,一边将堵着西宫翎尿管的藤蔓抽出。

“去了去了!啊啊——不行!”西宫翎爽到连发丝都在颤抖,他满脸泪痕,哭叫着,“还在、还在去啊……呜呜……尿了、要尿了……”

再也克制不住的尿意冲破了束缚,在前后都在漫长潮吹的时候,肉棒里漏出淅淅沥沥的尿液,连带着花穴旁的尿口再也憋不出,噗噗噗地突出一个个小球,喷出一股股液体。

陆定体贴地并没有接着肏干这个紧致得叫人头皮发麻的肉穴,只是享受着西宫翎高潮时小嘴一样的吮吸,任由他经历一次极致的高潮。

等到西宫翎再也射不出来时,陆定清理了两人身上的不明液体,将他转过身面对着自己。

陆定不太确定西宫翎还剩几分清醒,但约莫是已经神志不清了。

西宫翎的表情一向是很好懂,曾经陆定看多了他嘴角微抿,眼尾向下,刻意避开自己的冷漠。对比他如今直愣愣盯着自己,狭长的双眼圆睁,纤长的睫毛扑闪,黑瞳里有湿漉漉的寂寞,显得很委屈,甚至在对上视线后,还颤颤地向他抬起双臂。

“骚货。”陆定冷淡道。

语言里的低温刺得西宫翎颤了颤,胆怯地缩回手,然而却被陆定握住了手臂,将他的手圈住自己脖颈。

他揽着西宫翎的腰坐了下来,西宫翎跨坐在他身上,好像渐渐放松了下来,脑袋抵在他肩头。

欺负这个可怜巴巴的师尊的感觉,就好像是在欺负一个被人痛打的狗,眼泪汪汪、呜呜咽咽,没什么成就感,但是莫名让人想笑、想看他露出更加难过的表情。

陆定漫不经心想着,手中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西宫翎光滑的背,想了半天,也想不透西宫翎这副样子是因为被调教好了,还是暴露了本性。感受到西宫翎放松得有些昏昏欲睡,陆定轻笑:“休息好了?”

“唔,”西宫翎被声音惊醒,听懂了陆定话里的意思,女花忍不住夹了夹,有些湿润,开口依旧是寡言少语,“好了。”

陆定笑了,他的正餐终于准备好了。

西宫翎到底身子虚弱,做了几次就晕了过去。

醒过来的时候,女穴里还含着陆定的肉棒,他正坐在陆定大腿上,双腿缠着腰,全身紧贴,暖热的体温传了过来。

西宫翎忍不住蹭了蹭,他抬眼看见陆定正闭着眼,于是动了动腿,靠着那双软得像面条的腿支撑,颤颤地想起身。

陆定感受到了动静,从运功状态退了出来,按住他的后腰,将好不容易吐出一截肉棒的花穴按了下去,“师尊方才人都晕过去了,骚穴却淫荡得很,吸得十分欢实。”

一下又顶到了花心,西宫翎的唇哆嗦了下,“嗯好深……”

“这是想去哪里,师尊?”

“我……”西宫翎还带着刚醒的惺忪,半睁着眼睛,犹豫道:“想……尿……”

话一说出口,他就有不好的预感,果然陆定眨眨眼,轻笑出声,“师尊水真多。”

随后抬起西宫翎一条腿,就着还插在穴里的姿势,将他掉了个个儿,粗硬的肉棒在肉壁里碾了一圈,将敏感点都磨了一遍,西宫翎呼吸急促,抖着身子又去了。

“嗯啊啊……哈啊……”

这一次,射了几次的肉茎再也射不出东西,女穴抽搐喷出炙热的液体,紧咬着,恨不得永远不分开。

陆定却没有等他高潮结束,抬起他的膝盖弯就抱了起来,几乎是抱小孩儿撒尿的姿势,肉棒却在这个姿势肏得意外深,甚至顶开了花心,破入了宫口。

陆定也没想到会这么顺利,他还没来得及动,西宫翎就像溺水的人一般挣扎,惊叫:“不行!”

陆定并未放在心上,制住了他的挣扎,就这这个姿势缓缓抽送起来,这个姿势西宫翎的骚穴夹得他很爽,那紧绷的脊背展现出的恐惧也让他很爽。

宫口被凶器一遍遍蹂躏的酸痛让西宫翎几乎喘不过气,不只是痛,心中也仿佛蒙上一层阴翳,胀闷着,陆定还指挥着藤蔓按压他的膀胱,就算是他死守着,脑袋也好像被一下一下顶开。

被侵略到寸土皆失。

“呜——”西宫翎忍不住呜咽,他守不住了。

他被干尿了出来,两个尿道都失禁,尿液喷得一塌糊涂,量大且迅猛,嘘声都仿佛在骚刮着耳膜,这种失控感夺去了西宫翎所有心神,他去了。

宫口被顶,是酸痛和胀麻的,和快感没有半点关系。可他却还是去了。

他真的是那么淫贱。西宫翎爽到翻白眼,泪水顺着脸滑落。他的花穴喷出快乐的液体,对侵略者夹道欢迎,甚至谄媚地下降宫口,主动颤颤巍巍地含住龟头,榨精一般地狠狠咬着。

陆定被吸得全身发麻,一着不慎,挣扎几下,还是尽数射在了里面。

将污秽清理了,把师尊平躺放下,若有所思地看着西宫翎下腹,“师尊这里,恐怕是能受孕的。”

“嗯……”西宫翎还回不过神,细细喘着气,茫茫然回答,“不行……我已经毁了子宫……不能……再生育……”

“再?”虽然那句话有两个重点,但是陆定的直觉让他瞬间脱口而出。

“唔!”西宫翎瞳孔收缩,慌不择路地咬紧牙关,偏过头去。

打定主意要沉默到底。

陆定隐隐的,有种奇怪的预感,他面上从容道:“又不肯说?你倒真是任性,只是你有没有想过,你现在在想什么,有什么过往,只要我愿意,统统都能知道。”

“我,”西宫翎脸色惨白,“我是——”然而是字以后,嘴唇张着,却半字说不出口。

陆定不再等待,与他眉心相贴,轻易地进入西宫翎的识海。

……

西宫氏和陆氏是湛星门两大姓氏,而西宫翎和陆融是湛星门的两大天才。

在成年以前,西宫翎时时能感受到来自陆融的审视和玩味的目光,可能在思考要怎样将自己这个掌门之位的竞争对手除去。

西宫翎自然不会甘心被人比下去,虽然他桀骜孤冷的性格大多数为了掩盖玄阴之体而避人耳目,但他不打算一辈子小心翼翼,时刻担心秘密被人发现,只要他有足够的权力和实力。

虽然西宫翎为了藏住秘密,从小就刻意与人疏远,然而正道对于玄阴之体记载太少,以至于他一知半解,直到成年后一次比一次强烈的情热发作,让宿敌陆融意外发现了他的秘密。

他的人生崩坏从此开始。

陆融以秘密要挟,强迫他交欢,一开始还算克制,到后来,干脆为了剔除对手,将他圈禁起来,再没有一丝希望和尊严。

陆融是个没有弱点的人,他冷酷无情、不择手段,西宫翎逐渐对于复仇感到绝望。

直到转机出现——当他对陆融说他怀孕时,他清楚看见了陆融看向他的眼神变得无比复杂。

于是西宫翎强忍着恶心生下了那个孩子——

陆融手掌里那个皱巴巴的小家伙柔软得像是一团泥,而陆融眼底终于有了一丝笑影,“不哭不闹,倒是定力不错,就叫陆定吧。”

陆定?西宫翎翻了个身,什么难听的名字?不过是个那个畜生的孽种。

生下他……不过是……复仇的工具,罢了。

西宫翎捏紧手指。

明明该叫西宫锦。

看到这里,陆定已经心神不稳退出了识海。

与西宫翎四目相对,“师……”说到一半却戛然而止,许是突然想到他们的另一层关系,陆定的脸上浮现一丝空白。

师尊?或者……母亲……?

他看到西宫翎双腿间漏出的透明和黏白交杂的液体,呼吸一滞。

西宫翎白着一张脸,半撑起身子想要说什么,忽然面色一变,抬手擦去陆定嘴角的血迹,眼睛发红,惊道:“你怎么了?!”

陆定一怔,微微眯起眼睛。

心魔……这就是魔修的坏了,大悲大喜心绪难平,即是心魔的可乘之机。

陆定目光渐冷,唇角一点点勾起笑,笑意邪肆,他甩开西宫翎的手,披上了衣服。

西宫翎瞳孔收缩,手克制不住地微微颤抖,他抓住陆定的衣摆乞求,“别走。”

陆定正与心魔争夺主权,不为所动,“你身子承受不了我的魔气。”

西宫翎却不领情,焦虑到有些无助,急道:“把我弄坏也没关系。”

“……”他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陆定恢复了一点清醒,忍不住捏了捏西宫翎的脸,“我弄坏你做什么?又不是不回来了,我还有许多事要问你……”

但很快他的思绪又陷入了粘稠的魔气之中,掐住西宫翎下巴,抬眼邪笑,“还是说,你想亲眼看着我和别人做?”

这一前一后的态度让西宫翎一愣,反应过来陆定的话,他脸色紧绷,但他看向陆定时,凌厉的目光又逐渐如同冰锥渐渐融化,黏糊胶着,“好……怎样都好,我不想离开你。”

陆定唔了一声,魔气已经污染了他的眼睛,他深深看了西宫翎一眼,抬手收起结界,用灵力激发了手中的物件。

……

风潇出现在那片温泉的时候,见到的是一幅淫靡的景象。

泉水里,明显是入了魔的陆定正压着个正道的仙君交媾。

陆定黑发散落,眼白全黑,身上遍布黑线,却不知怎的身上有蛇妖气息,他的双腿变成了一条蛇尾,纯黑色的长尾蜿蜒滑腻,下腹伸出两根殷红的肉棒,一前一后将仙君两个穴塞满,扭动间,交合处发出噗啾噗啾的声音。

那仙君莹白的身躯染上了不详的魔气,呼吸微弱。

玄阴之体的欢爱让空气里都满是淫靡的气息,这味道饶是淫尊闻见也会呼吸一重,况且风潇本来就是欲望禁不起撩拨的蛇妖,他感觉中了陆定的计,皱了皱眉,转身想离去。

“前辈救我!”陆定的好不容易挣扎着喊出一句,理智挣脱出欲望的纠缠,心中一狠,手指并成利刃,狠狠扎进自己的心脏,猛然呕出一口黑血,“噗……求前辈……助我压制心魔!”

“你,”风潇顿住,有些疑惑,随后粗犷的脸上浮现震惊,“你这是在,突破?”忍不住道:“这么快?”初遇时才炼虚期的小子,才过了多久就在冲击大乘期了?

陆定忍着痛苦:“正是,前辈勿怪,欲修的修炼速度在魔修里也是数一数二的快,只是缺陷也是致命的……心魔强势,若是处理不当……”说到此处,陆定忍不住苦笑,“就会理智散尽,只剩一个欲望的空壳。”

夜子坤突破大乘期时求的是明昭大战后的一场性事,成绮则是利用陆千秋的力量强迫风潇交欢,他们并非是以强者采补,而是引入外界的力量镇压心魔。淫魔易喜易怒易痴易狂,心魔诡谲狡诈,想要找到自我,需要的是比繁衍欲望更强的信念。两位淫尊都选择将近乎信仰的情爱寄托于他人,但陆定走的是另一条路,他选择封锁在心门,与心魔正面对抗,在沈画屏的镇魂音帮助下维持着平衡,若是顺利晋升,此后状态就会稳定很多。

然而突破在即,陆定却无论如何都想不到西宫翎和他是这种关系,只要心神裂出一条缝隙,魑魅魍魉便从中钻出,心魔预感到这恐怕是最后一场狂欢,反扑得十分疯狂。

陆定靠着最原始的方法暂时镇压下心魔,疼得面皮抽动,睫毛发颤,他目光恳切,温和谦卑:“恳求前辈救我一命。”

话已至此,风潇捏了捏眉心,出现在陆定前方,有些无奈,“要本尊做什么?”

“前辈……还记得……上一……次……我……”陆定说话越来越断续,血淋淋的手掌垂落下来,血肉模糊的心脏很快愈合,他神经质地歪了歪头,魔气重新蔓上眼睛,笑眯眯盯着他道:“前辈?”

干,至少把话说完!风潇看着笑容妖孽的陆定,强忍着或许揍他一顿就打清醒了的冲动,皱紧眉头回忆着。

突然间风潇想了起来,当时他被困在加强心魔的戒指里,陆定对他说:

“前辈,除心魔前,需得两人交合……”

“!”风潇拳头又硬了,拎起陆定,将他和那可怜的仙君分开,“你们欲修真该死!”

相比于风潇的高大强壮——宽圆的肩膀、隆起的胸肌、结实的臂膀、粗线条的青色蛇尾、站着仿佛一座石塔,陆定倒更像一只蛇妖,纤长曼妙的肌肉线条加上冷艳的五官,打蛇上棍般攀上了风潇的手臂,蛇尾也缓缓游过去缠绕上了风潇。

“要死也要死在前辈的身上,”陆定凑在风潇耳边舔舐,双手向那高挺的胸脯抓去,“就像上次,前辈用骚穴操死我吧。”

“闭嘴!”从湿漉漉的耳郭传来一股热流,风潇面色发红,大手盖上陆定近在咫尺的脸,捂住了他的嘴,然而却被他的舌头绕着掌心舔了一圈,从指缝中伸了出来,狭长的眼睛带着勾,风潇不自觉咽了口唾沫。

他有些招架不住那张充斥着欲望的脸和挑逗的眼神,手臂一揽,将陆定的头按进自己饱满的胸脯,蛇尾主动缠上了陆定。

生殖器的裂缝被两根坚硬的热棍顶弄的快感,让风潇的两根也很快探出头,有上一次的经验,陆定扭动着摩擦那两颗龟头和下面的鳞片,很快那处便颤抖着塌陷,颤巍巍挤出了鲜红的肉缝,湿漉漉的淫液从中挤了出来。

找对了地方,陆定便迫不及待插入了一根肉棒进去,他用了伪装蛇类的术法,暂时获得了蛇妖的下半身,且在心魔加持下,那孽根粗大得惊人,刚一插进去,陆定和风潇同时惨叫出声。

风潇是痛的,平日里根本不用的窄穴被撑得好像要撕裂一般,只因为他身体强健加上穴里湿滑才没有被插裂,但却好似被烧火棍捅进了身体深处,下意识地,蛇尾愤怒地绞紧了入侵者。

陆定是又痛又爽,肉棒被厚实的肉壁夹得寸步难行,他又被蛇尾绞得几乎窒息,整个人好像都要交代在这里了,他瞳孔闪过猩红色的光,扑到风潇的额头,抓住那双充血的雄伟鹿角,又是骚刮又是舔咬。

“嗯啊!混账!陆定!!住手啊哈!”一旦兴奋起来,鹿角充血甚至有些膨胀,不去触碰就已经酥酥痒痒,更难忍这样挑逗,风潇上半身猛地挺起,粗眉有些无助地蹙着,眼睛翻白,大口喘气,蛇尾已经没有了那股力量,松松垮垮地缠在陆定身上,被抓住机会的肉棍猛然操弄几下,“撒手!啊!别嗯哦、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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