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两点,喝得头痛欲绝的江欲白推门进来,扔了渔夫帽,将定制的小羊皮鞋也甩飞。
“小诚——”
男生拉开衣领,暴躁地喊了一声。
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锁骨还有暧昧的牙齿印以及女人淡粉色的口红。
江家两兄弟就读于同一所私立中学,弟弟江思诚升入初中部后,父亲江洋便在市区最好的小区蟾宫一号买了套大平层,方便他们走读。除管家外,只有大哥江启舟偶尔过来。
“江思诚!装聋?”江欲白扶着额头跌跌撞撞进去,“臭小子,死哪去了,叫你出来帮老子倒水!”
男生有张让女人都嫉妒的脸蛋,蛇精脸、桃花眼、樱桃唇、弓弦鼻,偏偏性格跟脸一点不搭界,暴躁不说,还有强烈的控制欲,平时在家如同暴君,老爸的话半句不听,哥哥的面子一点不给,弟弟,嗯,弟弟就是他的仆人。
江欲白摸索到客厅,找到了饮水机,但是没找到杯子。
平时都是使唤弟弟做事,他哪里知道杯子放哪。
“操。”
江欲白打开冰箱,还是没找到矿泉水,喝了瓶养乐多,抬肘擦擦嘴,眯起桃花眼去到弟弟卧室。
没人。
他来到浴室,门紧闭,里面有光,还有嗯啊的喘息声。
江欲白嗤笑一声,很看不上,“臭小子……打飞机还要躲起来。”
他正要走,浴室门开了条缝隙,半圆形的浴缸里,热水晃动,十四岁的江思诚浑身赤裸坐在陶瓷浴缸边缘,两条纤细的腿大大张开,脚趾绷紧,没有长毛的胯间,比拇指粗不了多少的粉嫩肉棒在小手的揉搓下,颤巍巍站立,马眼处流出半透明的水。
“啊……嗯……嗯啊……好棒……”
叫得跟女人一样。
江欲白骂了一句,伸手阖上门。
“彻哥……啊哈……彻哥抱我……诚诚要你……要哥哥踩我的骚肉棒……狠狠踩……还有屁眼……好痒……啊哈……小诚是彻哥的母狗,要哥哥的肉棒狠狠插……插我……嗯啊……”
少年精瘦的指举起一只淡黄色的脏袜子凑到鼻尖,销魂地嗅闻,嘴里淫词浪语说个不停,情到浓处,两腿伸得更开,瘦白的屁股不停抖动。
“要哥哥插,小诚要彻哥插插……彻哥好粗……啊啊……人家要嘛……哥哥哥哥哥哥……”
江思诚咬住脏袜子,双手交替揉搓小肉棍,但可惜的是,他好像无法单纯靠刺激鸡巴获得高潮。
少年难耐地皱眉,伸长脖子喘息。
须臾,像是终于受不了了,取下含在嘴里的袜子放到肉棒揉搓,一边搓一边耸动腰肢,似乎是有些挣扎,思考片刻,小手往下,手指裹着袜子往屁眼塞。
江思诚浑身一颤。
就好像真的被插了一眼,兔子似的可爱圆眼飙出泪来,两颊红得像是熟透的蜜桃。
“彻哥,彻哥……诚诚屁股的第一次,好像要交给你的袜子了。”
……
浴室内的春宫图景震得江欲白无法动弹。
他没想到平时乖巧听话的弟弟,原来是同性恋,还是那种最恶心的同性恋——躺在下面,要男人插屁眼。
更无法接受的是,江思诚嘴里口口声声喊的彻哥是他江欲白的好友,周彻。
周彻身高191,是体育特长生,虽然才19岁,却已经是国家健将级游泳运动员。
倒三角身材,肩宽、腰细,单眼皮但是别有风味,很受女生欢迎,跟身高178长了一张妖艳美男脸的江欲白走在学校,就是一道女生减速带,就连女老师,暗送秋波的都不少。
弟弟喜欢他的好兄弟。
这条信息狠狠刺激着江欲白。
今天酒喝杂了,本来脑壳就痛,没想到回到家还有让他更头痛的,该死!
江欲白一脚踢开浴室门。
抠着屁眼正要射精的江思诚瞬间吓得脸色惨白,腿间昂扬的小鸡巴也软了下来,豆芽菜似的,有气无力塌在胯间,屁眼还夹着臭袜子,随着他躲藏,一甩一甩。
“啊,哥!你……你怎么回来了?”
往常周五,江欲白在外面非要玩到第二天早上才会回来,今天怎么那么早就回来了?
天呐。
江欲白的眼神简直像是要杀了他。
江思诚红了眼,急急忙忙去拿浴巾裹屁股,刚才他说的那些骚话,他哥不会听到了吧?
少年怕什么来什么。
江欲白狭着桃花眼,醉醺醺进来,对着他的屁股就是一脚,直接把瘦弱苍白的江思诚踹到湿漉漉的地砖。
江欲白瑟缩身子,语无伦次道:“哥,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没有……我没有……”
“你没有什么!”
江欲白按了按突突跳动的太阳穴,又是一脚,狠狠踢向弟弟。
“你他妈揉鸡巴也就算了,还抠屁眼,喊着周彻的名字抠屁眼……我怎么会有你这种废物弟弟。”
江欲白又是一脚。
江思诚吓得抱住脑袋,浴巾散开,落到湿漉漉的地板,少年屁眼夹着的体育生臭袜子明晃晃露出来。
江欲白嫌恶地踩住,喝斥道:“还不松屁股,你他妈要夹一晚上是吧,江思诚!”
江思诚哭了一声,赶紧打开大腿往外扯。
可怜的小肉棒完全萎缩了,惨兮兮耷拉在两颗小小的蛋中间,少年明明怕得要死,但是扯袜子时还是呻吟出声,轻微的拉扯感刺激肉壁,电流顺着尾椎骨往上爬,他的脸又不争气地红了,屁股又淫荡地摆动,就连肉棒都小荷才露尖尖角,微微翘起了点。
江欲白暴怒,踩住袜子踢开,随即一脚踩到弟弟的鸡巴。
“啊!”
江思诚惨叫出声。
可怜兮兮地张开大腿坐在地板,无助地仰望亲哥,“疼……哥哥,小诚疼。”
江欲白冷笑一声。
“疼?”
男生转动脚掌,故意用力。
“你他妈还知道疼?”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嗯……不要……哥……我是你亲弟弟啊……嗯啊……”少年随着哥哥踩踏的力度凄惨地求饶,眼角全是泪水,纤长的睫毛都被糊住,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一只雨天破碎的小蝴蝶。
江欲白恶劣地加大力度,感受弟弟的生殖器在脚底颤抖、痉挛,然后可耻地膨胀?
江思诚的小肉棒在江欲白的折磨下,可耻地硬了。
少年的求饶变了味,像是呻吟。
江欲白揪住他的脸就是一巴掌,咬牙切齿道:“你他妈比母狗还贱啊,江、思、诚——”
江思诚浑身颤抖,痛苦又愉悦地抱住亲哥哥的腿求饶:“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哥,我不是故意的,鸡鸡不受控制……求你……放过我……别踩了,弟弟……啊哈……再也不敢了。”
少年满是泪痕的小脸依偎在自己胯下,两腮红红的,兔子似的圆眼可怜巴巴仰望。
一股邪火蹭的蹿上来。
江欲白的裤子渐渐鼓包。
跟弟弟江思诚细细的金针菇不同,17岁的江欲白虽然长了一张过分美丽的脸,那里却十分雄伟,只是半勃起状态都能凸出夸张的形状。
“哥……”
江思诚吃惊地看着近在咫尺的鼓包。
江欲白拎住弟弟的头发,又是一巴掌,“你个贱货,就连对着自己的亲哥哥都要勾引吗?”
“我没有!”
少年惊恐地反驳。
他没有想要刺激江欲白,他、他的心里只有周彻,从见第一面开始,从始至终只有周彻!
生殖器的勃起使得江欲白的头痛稍稍减轻了,但是他的思维还在受酒精的影响,并不清醒,也许也不是不清醒,他从小都是唯我独尊的性格,小时候逼大哥江启舟当马,又打又骑,动不动就跟父亲动手,就连对唯一的小弟,也是动辄打骂……
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少有伦理道德的限制。
如今江思诚的“错误性向”更是给了他为所欲为的借口,身为哥哥,应该好好教育弟弟,而不是放任他成为一个对着男人张开大腿的男孩。
江欲白解开裤扣,玉石一般精美的手指拉着拉链往下。
没有裤子的限制,裤裆的鼓包更加惊人,还隐隐散发热意和一股甜美的腥味。
江思诚耳朵通红,下意识躲避。
江欲白揪住弟弟的耳朵,冷笑道:“不是想要男人的鸡巴吗,来啊,看看你亲哥的鸡巴大不大!”
“不要,哥,我们是亲兄弟啊!”
江思诚伸手推拒,却还是被暴虐的江欲白揪住脑袋往胯间按,他不愿意,还有点恶心,可是脸还是无可避免地贴住了哥哥的ck内裤。
好大。
好热。
明明是亲兄弟,为什么江欲白的鸡巴这样大,他的却那么小……
江思诚舔了舔唇,口干舌燥地哭着摇头。
江欲白猛地一扯,“拉开!”
“不要——哥——”
“不要让我再说第二遍,江思诚。”
江欲白的声音变得平淡,这就是真的要发火了,还记得小时候弄坏他的单车,江欲白可是直接把他推进池塘,要是不拉开看哥哥的鸡巴,今晚……也许江欲白会把他溺死在浴缸吧。
江思诚绝望地捏住内裤的字母边缘,往下慢慢拉,漂亮的人鱼线露出来,然后便是粗壮的鸡巴凶猛地弹出,狠狠打在少年满是泪痕的小脸。
“唔……”
江思诚闭眼躲避,喘了一声。
他小心翼翼睁开眼睛,喉结难耐滚动,哥哥的,好大,刚刚打在脸上,好硬。
少年一动不动,被亲哥伟岸的生殖器定住。
江欲白转动脖子,眯眼,颈间的金属链熠熠生辉,他从来都很享受支配和霸凌的感觉,每当拳头落下,快感就降临,他十三岁的时候就不是处男了,把家里雇佣的保姆和保姆刚刚大学毕业的女儿同时干到怀孕,花了一大笔钱才摆平。
他爸江洋对他头疼得不行,警告江欲白再闯祸就断绝父子关系。
他不想失去继承权,安分了一段时间,转向霸凌同学。
怎么说呢,看到别人跪在地上求饶确实很爽,一度让江欲白以为将别人踩在脚下就是最爽的事了。
现在看来,不是。
弟弟,他的亲弟弟像女人一样跪在他身下,羞耻又迷茫地面对他的鸡巴,整个人散发出的痛苦气息竟然如此迷人。
江欲白缓缓吸口气,说了一句令江思诚震惊到破碎的话。
“帮我口。”
江思诚惊惶抗拒。
江欲白揪着他的脑袋往墙上砸,数次撞击后,江思诚已经没有反抗的力气。
少年绝望地央求:“哥,我是你弟弟……我们是亲兄弟……我不能吃你的鸡巴啊……求你……我会疯的,真的会疯的……我再也不敢喜欢男人了,哥……求你……不要啊……”
“张嘴。”江欲白琥珀色的眼睛投来淡漠的光。
江思诚侧过脸,却还是被哥哥掐住下巴,小嘴痛苦地张开,还没做好心理准备,散发着阵阵热意的小臂粗的哥哥肉棒便不由分说地捅了进来。
他干呕。
江欲白满足地叹息。
他往外吐。
江欲白掐住他的脖子,说:“吐出来就掐死你。”
少年绝望地啯吸,口水顺着嘴角汨汨流出,肉棒越来越粗,越来越硬,伴随着江欲白顶胯,一阵一阵地朝他咽喉冲刺。
继续啯下去的话,哥哥肯定会射精。
他要吃亲哥的精液吗?
天呐。
哥哥的蛋好大,沉甸甸撞着他的下巴。
肯定会射很多。
到时候吃不完的,一定会从鼻孔咕嘟嘟冒出来吧。
江思诚的眼中满是绝望,更绝望的是,吃着哥哥火热的鸡巴,他的肉棒,他那淫荡的,不可能让任何女人满足的金针菇又可耻地勃起了。
察觉到弟弟羞耻的兴奋,被口得很舒适的江欲白大发慈悲地一边顶撞,一边用脚踩他的小家伙。
他用力踩,江思诚就闭眼吸。
他稍微松开,江思诚就失神地含着。
说实话,插过那么多张嘴巴,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么会咬的小嘴,江思诚,他弟弟应该是第一次帮男人口吧,没法想象,稍加调教会有多么销魂。
“你他妈天生就是吃鸡巴的料。”
江欲白紧咬下唇,拍拍他的脸,夸赞。
江思诚羞耻地落泪,似乎是为了转移注意力,也有可能是想要快点结束这场背德的凌虐,于是前倾身体,撅起屁股卖力地哥哥咬,两只小手轮流揉搓沉甸甸的精囊。
“咝……哈……”
江欲白白皙的身体变红,粉色的乳头艳丽地翘起,敞口白衬衫上都能看到凸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