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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只需要一千两(清倌拍卖/爆娇小少爷/白龙鱼服)(1 / 1)

春日里,正是花月明媚之时。

京城东市里那条花街柳巷,也正值生意隆盛之日,听鸢阁的清倌儿正是今日‘出阁’,引了不少五陵年少争相捧场,甚至有不少官位不低的大人物们也在楼阁之上的雅间参与。

本朝皇族乃是真龙血脉,男女皆可入后宫,承恩露,诞皇嗣,也因此民间男风盛行,光是这花柳之地,倌馆的数量就不亚于青楼。

身为一个纨绔,玄璟自是不会错过这样的盛事。

白龙鱼服,亲王之尊也显得与寻常青年并无二致,只是隐隐透露着贵气,哪怕龟公爹爹从未见过这位面生的公子,也少不得满面堆笑,将他引入雅间。

雅间价贵,又在今夜是个稀罕物,玄璟未曾预定便拿下了一间,自是有人不忿。

“欸欸欸,小爷先来的。”红衣的少年意气十足,横鞭拦下了玄璟,身边的随侍的亲卫就要上前挡住,被玄璟隐蔽地挥了挥手阻下了。

“是在下失礼了。”玄璟笑得很温和,看起来似乎有些息事宁人的懦弱:“不知公子尊姓大名。”

“小爷行不改名坐不改姓,中书侍郎之子,萧明晏。”少年笑了笑,扬了扬下巴,报出了父辈的名姓,显然是觉得如此便高枕无忧了。

中书侍郎,三品官,还位在中枢,在这京城也算是个人物了。

“原来是萧公子。”玄璟点了点头,又笑道:“在下不愿与公子相争,但眼下这出阁的仪式即将开始,公子可否舍与在下一个位置,不然在下就要与那些人挤去了。”

他指了指熙熙攘攘的厅堂中的人群,对着萧明晏笑得温和。

侍立在他身后的近卫眼观鼻,鼻观心,心知肚明自家主子又是在装大尾巴狼,不知道又是在打什么样的主意。

“…这…你…好吧,你不许打扰小爷竞拍。”萧明晏看了看人群,又看了看玄璟俊美的容颜,犹豫着应了下来,手里的鞭子也收了起来。

跟着他的家丁讨好地替他撩开人群,和玄璟一起,在龟公的指引下入了最后一间雅间。

雅间里是一张小桌,上面放着瓜果点心,又放了两张小凳,此外还有一张小塌。

萧明晏直接坐了上首那张凳,那里恰到好处地能看到楼下的高台,却又在薄纱掩映之下,不会被别人看到雅间内场景。

玄璟坐了另外一张凳子,视线稍差,但他也不恼,只是笑眯眯地吃茶。

“喂,你叫什么名字?”萧明晏一边吃着点心,一边不客气地问着。

“在下姓龙,单名一个璟字。”玄璟一边喝茶,一边回答着。

“咳、咳咳…”那边萧明晏却因为他的回答呛住了,咳得满脸通红,在下人的伺候下喝了茶,勉强压下了,才无语道:“你叫龙井,我还叫红袍呢,不愿说就算了。”

他转过头,脸上还泛着浅浅的红晕,刚才咳的。

少年的面庞原本就稚气娇柔,红晕一上来,甚至可以说是人比花娇。

玄璟笑了笑,没有反驳他。

下面高台上的出阁戏码已经开始上演了,喧闹的大堂,连着上面的雅间也一一安静了下来,等待佳人的出场。

风露公子,取自一曲长歌听风露,两厢楼台顾影中的词句,据说是个妙人。

一手书法写得自有风骨。

据说他的身段也是一绝,媚骨天成,天生名器,表面上却还是淡淡的,这样的反差是当今士人的最爱,谁又不喜欢佳人只为自己身下折腰呢?

所以这次的出阁仪式才会引来这么多人。

玄璟看了看,下面的大堂都快挤满了人,有不少看起来都十分富贵,然而在这京城,权势才是最重要的,所以雅间里的坐的,多是贵人,而不是富人。

“你…也是为他来的吗?龙、龙井?”萧明晏还是少年,沉不住气,还是先开口了,别扭了两下才叫出了玄璟的化名。

“是,在下对他一见倾心,非他不可。”玄璟信口胡诌道。

萧明晏回头看他,目瞪口呆,第一次见这种痴情种:“你、你是认真的?”

“嗯,今日在下无论如何都会娶到他的。”玄璟垂眸,一副情深不悔的样子。

“…你带了多少钱?”萧明晏被噎住了片刻,艰难地问。

“不多,在下只带了百两。”玄璟轻声道。

“…百两…”萧明晏一副看傻子的眼神,最终叹了口气,同情地安慰了两句,道:“佳人还会有的,龙、龙井兄。”

“多谢萧公子宽慰。”玄璟勉强地笑道。

一旁的侍卫捏紧了自己的手,很有职业素养地憋住了笑,脸上的表情却也古怪了片刻。

他家主子…

还是那么恶趣味啊。

【春宵一刻值千金,千金难买佳人笑——诸位,请开始吧。】

【百两起拍,每次加价不少于十两。】

就在他们聊天的时候,下面的仪式却也已经进行到了最终的环节。

玄璟看了一眼一身青翠深衣的风露公子,从那纤薄的衣料下看出了他的身材确实不错,可惜,却被人碰过了。

男子不比女子,那处菊穴只要小心使用,就不会留下痕迹。

因此有些倌馆会拿并非处子的倌儿当成清倌的价码来卖,反正那些个不出名的小倌也没人记得他们的名字,但是在成名的倌儿身上这么玩,确实是老寿星上吊,嫌命长了。

不过…骗骗少年人还是可以的。

玄璟看了一眼萧明晏,发现他明显没有发现这个问题,正在一脸同情地看着他。

“萧公子…也是为他来的吗?”玄璟喝了一口龙井道。

“…也不算是吧。”萧明晏盯着龙井兄喝龙井,怎么也严肃不起来,只道:“我爹说我这么大年纪了,也该通通人事了,所以给了钱就打发我过来了。”

明明是个小少爷,却意外地好说话,或者说他根本什么都不想瞒,你敢问,他就敢答,只有被娇养大的掌上明珠才会有这样天真的性格。

玄璟看着,只觉得萧明晏一身红衣的样子远比那位青衣的风露公子更漂亮,更像是待嫁的新人。

“令尊好雅量。”由着儿子出来玩男倌,确实得有个大肚量才行。

“哪有啊…”萧明晏抱怨道:“我爹他就是觉得我长得太漂亮了,哪天被人骗了都不知道,他那个人可过分了,哪有说自家儿子漂亮的。”

他身后的小厮低着头,半点不敢听。

玄璟笑道:“萧公子的确形貌迤逦,令尊所言不虚。”

萧明晏的脸红了红,怒道:“你这连名姓都不敢通的小贼,还在此说本少爷漂亮,是不想活了吗?”

“在下不敢。”玄璟哄道:“只是觉得单论形貌,萧公子比之在场所有人,都不在其之下,有过之而不及。”

“你、你…”萧明晏结结巴巴道:“你是在调戏我?”

他的表情震惊极了,明显没有想到他还能被调戏。

“在下不敢。”玄璟还是那句话,然而却半点歉意没有,一看就是很敢的样子。

“哼,小爷我不跟你计较。”萧明晏哼了一声,撂下一句话,转而参与了竞拍。

【一千两——那边甲字雅间的公子出了一千两——】

“萧公子只是想要通人事吗?”玄璟含笑问。

“废话——来福,你来喊价,五千两拍不下来就别拍了。”萧明晏没好气道。

他也算明白了这位龙井兄满嘴都是胡言了。

说罢端起凉了的龙井茶喝了一大口,压压火气。

“如若如此,公子看在下如何呢?”玄璟对萧明晏眨了眨眼。

“噗——”萧明晏一口龙井喷了出来。

他的脸色红极了。

“你你你、你也是个倌儿?”萧明晏震惊得话也说不利索了。

“在下不需要五千两,只要一千两,萧公子看如何呢?”玄璟那张俊美的脸,在刻意地卖弄风骚的时候显得尤为地好看,就是有点骚。

“别开玩笑了,龙井兄。”萧明晏也反应过来了。

玄璟轻笑了一声,起身,走到了萧明晏的面前,俯下身,在萧明晏瞪大了眼睛的僵硬下,捏着他的下巴吻了下去。

“唔、唔——”萧明晏挣扎着,手臂却被玄璟锁在了怀里。

男性的气息自上而下地笼罩下来,也让他的挣扎越发无力。

玄璟没有急着深入,只是含着少年的唇吻着,成日里都是好东西喂着的娇儿,连口舌都是香软的,咬在嘴里,还能尝到花糕的甜香。

萧明晏就光顾着吃点心了,还都是甜的,也难怪一嘴的甜味儿。

“唔、你、唔…”萧明晏深喘着,被吻得要喘不过来气似的。

那边竞拍的来福听到了动静,也只当是少爷的情趣,站在雅间的栏杆边上,死盯着下面,一点都不敢回头看。

半点不知道他家少爷已经被一个吻弄得软了手脚,几乎依偎在人家怀里了。

玄璟吻了一会儿,尝够了小少爷的甜美,才放开了他。

萧明晏瞪了他一眼,用手背擦着嘴,却也掩不住身下明显的突起。

“在下不才,于此道颇有研究,不知萧公子可愿给在下一个机会?”玄璟眯着眼睛笑道。

“…登徒子。”萧明晏骂道。

“是。”玄璟应下了。

萧明晏又瞪了他一眼,脸红红的,还是刚才被吻的,没好气地叫了一声像是聋了的来福,道:“别喊价了,这边有一位一千两的,就他吧。”

“少爷,可是…”来福要说什么,被萧明晏打断了。

“没什么可是的——你们把窗子关好,都出去吧。”萧明晏理直气壮地连玄璟的侍卫也一起指使了,他倒是半点不怯。

侍卫用眼神向玄璟确认,得到默许后拉着还要说什么的来福出去了。

“龙井兄。”萧明晏笑容嚣张,身下顶着个突起都一点不担心,好似他就天生活该被伺候的样子,对着玄璟道:“我便是要见识见识你的精于此道了。”

玄璟笑了笑,在萧明晏的惊呼中把他打横抱起,放在了小塌上。

低头吻下去。

“在下自是会让萧公子体会到极乐。”玄璟笑道。

“你最好说到做到。”萧明晏的脸颊泛红,显然已经被卷入了情欲,口头上却半点不客气:“不然你就要被本公子剁了喂狗了。”

“是。”玄璟吻住了萧明晏吐不出象牙的小嘴。

再强硬的小少爷,他的唇舌也都是软的。

玄璟咬下去的时候,不再停留于表面的唇瓣,舌尖抵进了唇缝,不用撬开,不通人事却又兴致勃勃的小少爷就自己打开了齿关迎他进去。

小软舌甚至主动地迎了上来,被玄璟的舌尖碰到的时候瑟缩了一下,不知所措地呆在原地,情热席卷过来,萧明晏只觉得自己的舌好像被狼叼走了。

不轻不重地被齿咬着,想要抽回的时候被叼着不放,被齿尖咬着的地方泛着酥麻。

“唔…本少爷、嗯…现在信了你的‘精于此道’了…”萧明晏笑容明艳,喘息着,仰倒在小塌上,黑发有些凌乱,一身红衣亦是领口半开。

他的舌动了动,还残留着被玄璟玩弄的感觉。

看到玄璟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萧明晏半点不避,他甚至还拉扯着自己的领口,露出更多白皙柔嫩的肌肤出来,也包括了胸口的粉嫩乳首。

“想吃吗?”萧明晏笑道,倒像是熟稔于此的样子似的。

玄璟看了看那个半点没有被玩弄过痕迹的乳尖,只道小少爷不知道看了多少春宫话本,想必是早就对此行求知若渴了。

笑了笑,玄璟低头,顺着小少爷的意愿,咬住了那个软软的嫩红乳尖。

“嘶——”萧明晏躲了躲,脸上露出了些许迷茫:“疼…被咬这里,不应该是很舒服的吗?”

“看别人做过?”玄璟用舌尖舔了舔被他咬红的乳尖,受了刺激,它已经完全挺起来了。

“嗯…”萧明晏的眼神明亮,像只蔫坏的小猫:“看我父亲和他的妾室做过。”

玄璟用指腹揉着萧明晏的乳尖,又把另一边也咬得立起来。

“你…嗯…”萧明晏嗔怒地瞪了一眼玄璟,又由着他玩弄自己的两边乳尖,一手一个,看起来下流极了。

下腹涌上一股热流,身下挺得硬硬的。

“偷看?”玄璟问,手下用力,过分地把人家的乳尖直接掐得肿了起来。

“唔、”萧明晏闷哼,身下却硬得更厉害:“嗯…她们叫得…很舒服…像猫一样…”

玄璟的手拢住了萧明晏的胸,少年的胸口并不算是有肉,硬是要揉搓的话也不是不可以,他捏起萧明晏的乳肉,用力地捏起,把乳尖的位置捏成了一个突起。

“你想要像她们一样舒服吗?”玄璟问。

萧明晏瞪了他一眼,哼了一声,拒绝回答,只道:“你一定要把它捏成这个样子吗?”

他感觉自己的胸被捏成了女人的奶子似的。

“想要和她们一样舒服的话,这里要更软一点,更饱满一点,被揉捏的话,就会爽到发出猫叫一样的声音。”玄璟笑道,听起来竟然有那么几丝可信度,而不是信口胡诌。

“你是说,让我变成一个胖子?”萧明晏厌恶地皱了皱眉:“我不要。”

“不…”玄璟捏了捏萧明晏的乳尖,它小极了,捏在指尖让人担心会不会一捏就坏掉:“如果你怀孕的话,你的胸口就会出奶,过了产奶期也会保持绵软的状态。”

“…”萧明晏一时失语:“我是男人。”

就算他看起来再漂亮,也是个男人。

“我知道。”玄璟道:“男人也是可以怀孕的。”

他的手松开,萧明晏的胸口已经被他玩出了一大片红印,看起来色情极了。

“…我爹不会同意我入宫的。”萧明晏低头看自己的身体,又放肆地笑道:“而且,我都被你弄成这样了,更不可能了,龙井兄——见鬼,你到底叫什么?”

“你答应怀上我的孩子,我就告诉你。”玄璟笑道,手上从萧明晏的腿下探入,顺着衣摆抚摸他柔滑的腿内侧的嫩肉。

萧明晏的双腿夹紧,被弄得很痒,语气却很嚣张。

“来啊,把小爷我干怀孕啊,唔、别摸了,你弄得我很痒——”

玄璟分开萧明晏的双腿,顺便撩起了他的衣服下摆,露出了他那双看起来比美娇娘还要柔弱漂亮的长腿。

春日里,公子哥儿们也经常不穿裤子,而是会选择跟女子一样的裙袍,因为舒服。

萧明晏大方地分开双腿,半点不顾虑自己的下身露在玄璟眼前。

“小爷的身体漂亮吗?”萧明晏笑道,下巴扬了扬:“我爹总说,我这样的身体,要是出身差点,迟早被卖成兔儿爷,被人在床上干得起不来床——你要试试吗?”

所以说叛逆小孩才那么难教育,不让他做的事情他就偏要做。

玄璟笑了笑,食指的指背划过萧明晏大腿的内侧,弄得萧明晏的腿抖了抖,又瞪了他一眼,像是在说,都叫你不要弄了。

“令尊,有远见。”玄璟夸了一句,结合上下文却是在揶揄萧明晏。

萧明晏没好气地准备用脚踩开玄璟的手臂,被他握住脚踝,先把那双其实也没怎么染上尘埃的锦靴脱了下来,露出其中的丝滑的白色罗袜。

“你不穿裤子,袜子倒是穿得好好的。”玄璟的手捏了捏萧明晏的脚心。

萧明晏的眼神软了软,嘴硬道:“穿了裙袍穿什么裤子,小爷我就爱穿袜子怎么了。”

玄璟笑了笑,手下又揉捏了两下萧明晏的脚心。

“啊、”萧明晏呻吟出声,第一下没控制住,后面就更没必要了,干脆放纵自己被玄璟弄得从脚软到了腰,从腰又软到了全身。

“舒服吗?”玄璟笑着问。

他看了不少宫闱的记载,知道有的人的敏感处与常人有益,有些人是腰后,有些人是脖颈,也有些人干脆是手脚这样惯常会碰到的地方。

“嗯…再重一点…”小少爷自然地躺着享受,眯着眼睛,看起来爽极了。

萧明晏倒是不吝啬于给他点好的,毕竟被他抱了是会有概率怀上他的孩子的,怀上之后哭着锤他咬他的日子也不是没有。

他会纵上那么几次,却也不会总是忍耐,所以在还有耐心的时候,纵容一下也未尝不可。

萧明晏哼哼唧唧地被揉着脚,只觉得和被丫鬟们洗脚揉腿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他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脚被一个男人握在了手里,他的脚踝又那样的细。

就好像只要那人轻轻一个用力,他就会被握着脚踝被压在他的身下这样那样。

萧明晏咽了咽口水,想着自己的柔韧度不错,应该是能做到的…

“…稍等我一下。”玄璟自然不会错过萧明晏的情动。

粗重的喘息,盯着他的炽热眼神,腿心那根小东西也硬到不能再硬的程度了。

“你去哪?”萧明晏忙道。

换谁舒服到一半被人撂下都会有同样的反应。

“洗手。”玄璟对着萧明晏展示了一下自己的双手,长而有力,是一双漂亮却明显是男人的手:“在碰你的身体里面之前总是要清洁一下的。”

萧明晏的脸一红,也知道他洗完手回来就会发生什么。

盯着自己的裙袍下摆,默默地难得羞涩地掩了掩自己的腿心。

水流声从房间的另一头传来,净手的水盆就在房间里,还配了清洁用的皂角。

萧明晏的心跳得越来越快,身体也越来越热。

“我…好像…”萧明晏把自己的衣服又扯开了一点,表情迷茫,他还是觉得很热。

玄璟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他已经把自己剥光了,一整个白皙娇柔的身体都横陈在红色的衣料上,显得简直像是躺在巨大的花瓣上一样。

“感觉热?”玄璟问。

“你怎么知道的?”萧明晏愣了一下,反问道。

“你吃了那么多糕点,现在才有反应,已经很稀奇了。”玄璟道:“你爹没教过你不要吃倌馆的食物么?吃也别多吃?”

“…没有。”萧明晏咬牙切齿:“那个混蛋只告诉我让我自己去试,不惹上不能惹的人,他都会替我摆平,压根什么都没教我。”

野蛮却有效的教育。

玄璟评价着,显然萧明晏下次再也不会吃倌馆的食物了。

“本、咳、我之前就想提醒你,倌馆的点心一般是喂给倌儿的,所以会含有轻微的催情效果,客人吃了少量也没事,但你吃得太多了。”玄璟道。

他差点把本王说出来,这样就半点意思都没有了。

“但是你还是看着我吃了。”萧明晏瞪他,但是他现在满身都是情动的红晕,看起来一点没有杀伤力,满眼看着都是娇嗔。

玄璟的手摸在了萧明晏的腿上,握住了萧明晏那根并不算太大的肉茎。

“哈啊——”萧明晏立刻喘开了,盯着自己的身下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这样会更舒服。”玄璟道:“只是一次的话对身体也没什么太大的坏处。”

他的手上下滑动,让萧明晏的喘变得又急又快,很快在他的手里出了精。

“看。”玄璟给萧明晏看他自己出的精。

“…”萧明晏清醒了一点,后知后觉地怒道:“你从一开始就想对我——”

“腿分开——是的,萧公子容貌迤逦,在下一开始就说了。”玄璟道。

萧明晏一边瞪着玄璟,一边乖乖分开了双腿,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这么做了,还是被玄璟一根手指插进腿间的那个软穴的时候才发现的。

“唔、你要做什么?”萧明晏慌道。

“萧公子不知道男人之间要怎么做吗?”玄璟把萧明晏出的那些精水当成润滑,一根手指顺畅地在萧明晏的穴里抽插,很快插进了第二根。

他做得不算太慢,萧明晏应该还是会有些不舒服的,但是他吃了催情的糕点,所以一点点不适只会让他的感觉更明显,更刺激。

“…我父亲只有女妾。”萧明晏低声道。

意思是他只看过女人被做的样子,所以以为男人也会是那样子的,却没有细想过。

玄璟插入了第三根手指,抽插着道:“你父亲的担心是有道理的。”

“?”萧明晏瞪他,不知道他何出此言。

他身下那个穴里被塞得满满的,他虽然不觉得疼,却也有些难受。

“你这个样子,迟早被哪个人渣骗了身心。”玄璟解释道,他的手指还感觉得到那个穴很紧,处子是没办法第一次就做到完全放松的。

所以他把手指抽了出来,解开了自己的衣物。

萧明晏身下被手指弄出来的开口在手指抽离的那一刻就立刻合拢了,只有身体里面能感觉到隐约的躁动和空虚。

“所以我这不是遇上你了么?龙井兄。”萧明晏没好气道。

“是,在下惭愧。”玄璟丝毫不抗拒自己被安上人渣的雅号。

他把自己的衣服丢在了床尾,一身赤裸地露在萧明晏的面前,他的身材极好,即使是个纨绔,或者说,正是因为他是个纨绔,所以他才有这么一身漂亮的肌肉。

骑马游猎,夜御十夫,哪个纨绔做的事情不需要体力?

而比起他的肌肉,更明显的是他那根硕大的男根,看得萧明晏第一时间瞪大了眼睛,并向后退去,想要跑路。

然而,他却像他自己想象的那样,被玄璟抓住了脚踝,拽了回去。

“龙井兄…别、你的那根太大了、我、我吃不下…”萧明晏慌乱道,他终于不觉得事情还在掌握中了。

“嗯?”玄璟的阳茎抵在萧明晏的腿间磨蹭。

“求你、别、我还是会给钱的、唔——”萧明晏皱着眉,忍耐地轻喘着。

那根阳茎还是翘开了他的穴口,顶了个头进来。

撕裂般的感觉让他惊慌极了,在他预料里,男人的那根东西最多也只有三指粗细,哪像玄璟这么过分,萧明晏甚至觉得它跟自己的手腕是一个粗细了。

“求你、哈啊、别…”萧明晏的眼里含着慌张的泪,看起来可怜极了。

玄璟低头吻了吻他,哄道:“会舒服的,信我。”

萧明晏的身体发抖,一点都不信,但是他又有什么办法,他是个还没有成冠礼的小孩子,十七八的年纪,在真正的成年人手下,过不了三招。

眼前这个又是个肌肉匀称的练家子,一看就能一只手打趴他。

“那你…轻、轻点…”萧明晏委屈巴巴道。

这时候才晓得老实,是不是晚了。

玄璟心道。

伸手探入萧明晏的腿间,握上那个还半硬着的小肉茎。

“唔…”萧明晏的表情瞬间就舒缓了很多,眉头也不皱了,就连身下那个缩紧的穴都打开了。

玄璟一边玩弄那个小肉茎,一边小幅度地浅浅顶弄。

穴口之前被手指打开过,在反复地试探之下,很快就被玄璟的阳茎挤了进去。

“唔、不、还是太大了、呜…”萧明晏的手推在了玄璟的身上,十分抗拒那根巨大的东西。

“没事的。”玄璟握着萧明晏的手吻着。

少年的眼里含泪,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还是信了。

“不、不许弄疼我…”萧明晏含着鼻音道:“不然下了床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玄璟被他的威胁弄得脸上含笑。

“我保证不会弄伤你,嗯?”玄璟笑着安抚道。

“嗯…”萧明晏没有再继续纠缠,转而专注在适应被那根阳物插进来的感觉上。

穴口已经完全被撑开了,一跳一跳的,甚至能感觉到心跳。

这还只是一个茎头。

很难想象整根插进来是什么样的感觉。

玄璟很快就让他知道了。

最粗的茎头插进去之后,就是一个水磨的功夫,慢慢地,耐心地,往里面慢慢推,就能一点一点地推进去,把整个甬道都撑得不能再开。

萧明晏喘着,看着自己的下腹甚至突起了阳茎的形状。

他不敢动,怕自己一动就被那根阳茎捅穿。

“我、我觉得我不可以…”萧明晏又开始退却。

玄璟却没有继续哄他,而是就着插到一半的深度开始抽插。

“啊、嗯、哈啊、”萧明晏呻吟着,满口的退却都不能继续了。

他觉得恐怖极了,却又不能说是不爽。

身体像是要被撕裂一样撑开,偏偏半点切实的疼痛没有感觉到。

玄璟信守了他不会弄伤他的承诺,但是也仅此而已了。

“哈啊、那里、噫——”萧明晏的穴努力地夹紧,不能阻止那根阳茎得了趣,反复地往某一个点上顶弄。

酸楚的快感异常地从身下那个穴里传来,每被顶一下,萧明晏都要抽动一下。

“那里舒服吗?”玄璟笑着问。

不紧不慢地一下一下往那个地方顶。

男子的身体里有那么几处极乐之地,他这个纨绔再清楚不过了。

“呜、噫、哈啊、不、不舒服…”萧明晏呜咽着反驳道。

快感过载的时候只让他觉得自己失控得厉害,爽,却也不能用舒服来形容。

“嗯?”玄璟的阳茎停了下来,一动不动。

“别、别停、呜、混蛋…”萧明晏说着不舒服,玄璟真的停下来的时候,他又不干了,穴口一张一合地,就好像在渴望着什么。

“想要什么?说出来。”玄璟道,他总是比萧明晏要从容得多的。

哪怕那个处子的穴绞得他死死的,让他爽极了,也不足以让他失控。

“…插进来,呜,干到我怀孕为止…”萧明晏打开了自己的双腿,自己抱着,一副由着玄璟插弄的样子,半点不懂得给自己留下后路。

玄璟却也没有怜香惜玉到这个时候还忍下去。

阳茎挺弄,把先前没有插进去的一半也都顶进了萧明晏的穴里。

“啊——”萧明晏惊叫了一声,身前的小肉茎射出了一股浊液。

玄璟却也趁着他在高潮的时候格外湿润柔软的腔穴放松时,开始了正式的抽插。

阳茎抽动,挤开处子的狭穴,擦过敏感的点,又顶到身体的最深处。

“呜、不、不要了…”萧明晏刚开始就叫了停。

可惜他注定会被人渣欺负。

玄璟的阳茎捣弄在他的腿心,被那个处子穴夹得舒服极了,萧明晏越是抽噎,那个穴就越是夹紧,他越哭,玄璟就越是爽。

低头吻了吻萧明晏的眼角,在他脆弱的含泪的眼神中,又吻上了他的唇。

阳茎的挺弄不停,那肉穴却柔顺了很多。

玄璟吻着萧明晏,却并不占据主动,反而是他被萧明晏急迫地含着唇舌吮吻,就好像那个肉穴的牺牲,要从亲吻中得到补偿一样。

“呜…”萧明晏叼着玄璟的唇一松,被玄璟在身体里射精的感觉实在太刺激,他撑不住亲吻了,一股一股滚烫的浓精打在他的内壁上,像是有生命力一样,烫得他穴里抽搐。

玄璟的手握住了萧明晏的小肉茎,上下撸动,让他夹死了玄璟的阳茎,身体挺动,又一次射在玄璟的手里。

高潮后的身体软极了,萧明晏只觉得身体里的阳精在他放松后似乎流到了更深的地方。

他的手指点在自己的腹上,对玄璟抱怨道:“你都射到这里了。”

他的手指点在了脐下一点点的位置,再往上就要到胃了。

“不爽吗?”玄璟看着萧明晏的手指,反问道。

萧明晏嗔怒地看他,又软声道:“爽,但是太过了,你、呜——”

玄璟的阳茎抽动,在萧明晏的穴里深深地顶弄。

萧明晏的手指隔着自己的肚皮甚至都能感觉到那根阳茎顶在自己手指的位置。

“太、太深了…混蛋…”萧明晏呻吟道。

玄璟我行我素,用自己的阳茎把射进去的精液推得更深。

他的手握住了萧明晏的手指,按了按萧明晏的小腹,对他道:“这样…你会更容易怀上我的孩子。”

萧明晏只当他在信口胡诌说昏话:“你弄得再深我也不会怀上的,啊——”

玄璟的阳茎听不得这样的话,抵在萧明晏的穴内深处,小幅度的快速抽插,然后在最深的位置把又一股阳精射了进去。

萧明晏呜呜咽咽地被烫得不轻,甚至感觉自己已经被烫到胃了。

“你、呜、一定要弄得那么深吗、呜…”萧明晏觉得那么深肯定弄不出来了。

玄璟吻他,阳茎抵在他的身体里不出来。

他没有骗他,这样确实会更容易怀上他的孩子,太浅的位置他的阳精就不会那么容易孕育成孩子,这是历代皇室的经验总结出来的。

“抽、抽出去…呜…”萧明晏觉得自己已经被插得合不拢了,都射完了还在他身体里,他只会更合不拢。

“再一会儿。”玄璟安抚地吻了吻他的眼。

萧明晏受不了,抓着他和他干脆唇与唇相贴地接吻,急迫地,渴切地,吻到身下又开始酸软,想要更多的插入。

“我还想要。”萧明晏哑着声音道。

玄璟看他,温声劝他:“再弄会伤到你的,下次吧。”

萧明晏定定地看他,笑道:“你还想要有下次。”

“萧公子不想吗?”玄璟亦是笑道。

“哼,我恨不得把你拖出去喂狗。”萧明晏嘴硬道。

“狗儿可没有我这么乖巧,能让萧公子舒服。”玄璟调侃道。

“…你成天都在想什么?”萧明晏瞪他,不知道他怎么能那么色情。

玄璟眨了眨眼睛,显得十分无辜。

“你还想在我身体里呆多久。”萧明晏没好气道。

“…我想让你怀上我的孩子,但是似乎这次没能成功。”玄璟叹道。

如果成功受孕,他们皇族是会第一时间感觉到的,现在他就是单纯地不信邪,想要试试多放一会儿能不能成而已。

“…你还当真了。”萧明晏已经开始不耐了:“你拿不拿出去?”

“在下这就如公子所愿。”玄璟叹道。

那根阳茎从萧明晏的身体里抽出来,那些没有受孕成功的阳精也顺着流出萧明晏的身体。

在那阳物抽出的时候,从那合不拢的穴口流到了萧明晏的身下。

那里垫着萧明晏的衣服,玄璟看了一眼,知道它已经不能穿了。

萧明晏的腿脚被抱着肏了那么久,现在也僵硬了,从榻上爬起来,活动筋骨,却也让那些无处可去的阳精从他的腿心流下。

“…你的东西,你给小爷处理了。”萧明晏又恢复了他的嚣张。

玄璟轻笑,掏出一张帕子,替萧明晏擦干净流出来的那些,又用一根手指插进萧明晏的穴里搅动,让那个穴吐出了余下的大半精水,且又合拢了,夹得死死的,才抽出手指。

“好了,余下的,萧公子若是在意,回府后沐浴时也该流出来了。”玄璟道。

“哼。”萧明晏还是很不爽。

自己就这么被这人给半推半就地肏弄了,甚至他还不知道这人的名姓。

“我的真名?”玄璟一脸遗憾:“没能让公子怀孕,在下的真名自是不能说的,如果公子对在下有意,在下自会改日夜访贵府。”

“…我家的围墙有三米。”萧明晏无语道。

“无妨,在下自会有办法的。”玄璟笑眯眯道。

“你的方法再多,先把眼下的问题解决了——小爷的衣服被你弄脏了,你打算如何,我是不会穿着弄脏的衣服出去的。”萧明晏没好气道。

“唔…”玄璟沉吟。

他走到先前洗手的地方,那里旁边有一个矮柜,纹饰漂亮,乍一看还以为是纯装饰。

玄璟打开那个矮柜,从里面拿出了几套衣服,挑了一套适合萧明晏体型的丢了过去。

“萧公子姑且忍耐一下平民的衣物。”玄璟道。

萧明晏皱了皱眉,还是换上了,那衣服材质不算差,只是没办法跟他的衣服相比就是了。

玄璟亦是穿上一套新的衣服,尽管他原来的衣服也没怎么弄脏,但是显然穿上是会被小少爷瞪的。

唤来两人的随从,很有职业素养的都没对房间里浓郁的情欲的味道说什么。

点头致意,告别分开。

来福忍了一路,也没有告诉自家少爷,自己其实已经拍下了那个风露公子,却被‘龙井’公子的侍卫塞了黄金当作无事发生,他不是不想说,实在是给的太多了…

至于玄璟,他则是第一时间得到了他买下了风露公子的初夜的消息。

“殿下,人还在房间你等你。”侍卫低声道。

玄璟想了想,还是决定去看一眼。

虽然他基本已经认定了风露公子并非处子,但是他其实倒也不是很在乎这个,若是说在乎女子名节还可以说是担心孩子是否亲生,男子就大可不必了。

只要怀孕了,就一定是他的孩子,除非另一个上过风露公子的人是他的皇兄。

他皇兄要是能上人,他也不至于替他的皇兄去肏他的皇嫂们。

所以,去看一眼也无妨。

反正他选择怀孕对象的方式很简单,纯粹是看天赋。

他们皇家人有龙目,近距离看人的时候可以看到一个人的各方面的天赋能力,所以每一代的皇帝都是那一代里最优秀的,每届科举也能选出不少有真才实学的人。

玄璟都觊觎上一任状元郎很久了,天赋很高,人也漂亮。

可惜,他的皇兄严令禁止了他去肏人家。

想想也很合理,要是按照纯天赋论,他现在就合该肏了他皇兄的满朝文武,而不是肏他的后宫佳丽,显然人家大臣货与帝王家,并不是想卖身,人家大部分就只是想卖才学。

唉,状元郎,现任门下侍郎,还是挺馋人的。

嗯?等等,这个官位是不是很耳熟?

玄璟想了想,没想出来。

而他又已经站在风露公子的房间门口了。

这种事情回头再想就是了。

咚咚咚。

玄璟礼貌地敲了敲房间的门。

风露公子的房间外挂着红色的灯笼,窗户上都贴着红色的剪纸,简直做足了出嫁的样子,而他这个新郎,却撂了人家好半天才过来。

这要真是个新嫁娘,这时候得在房间里面盖着红盖头默默垂泪了。

玄璟等了一会儿,才推开房门。

万一人家正在偷吃零食,等得不耐烦了在到处走动,他直接进去也是冲撞了人家。

吱呀。

木门发出微微的声响,在一片安静之中显得尤为的清晰。

玄璟看到床上坐着一位微微垂首的青年,身上的青衣也已经换成了新嫁娘的红,他的头上倒是没有盖上红盖头,只是戴着华丽的珠冠,大概是对应着女子出嫁的凤冠。

他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许是等了太久,再多的情绪都回归了平静罢了。

“相公。”风露对着玄璟的方向轻声道。

他的声音淡雅宜人,听起来像是秋日里湿润的雨露一样,有些微冷,却又沁人心脾,玄璟心道,他的名字倒是取得不错。

“久等了。”玄璟道,说着走到了床前。

暖色的烛光下,风露的样貌也全然露在了他的面前,原本在舞台上匆匆一瞥的时候,只觉得这人有傲骨,长相倒是没有怎么看清。

现在看来,风露的长相也是配得上他的名字和名声的。

略微清冷的容貌,却又极为精致,就好像风花雪月中偏偏混杂了游离尘世的超脱,又或者说,明明是超脱世外的脱俗之人,偏偏又不得不深陷泥潭,被迫沾染上世俗的情态。

世人最喜欢这样仙人堕凡尘的戏码,所以风露这回闹得这样大,拍价最终超过了历年所有公子出阁的聘金,也是十分正常的。

可惜,拍下他的人却并不珍惜他,就像新嫁娘的丈夫硬是睡了旁人,才堪堪回来洞房花烛一样,对任何人来说都是一种折辱。

风露却一点都不在意的样子。

要玄璟说,他似乎恨不得自己从头到尾都不出现,让他孤灯对坐到天明,也比不得不面对一个相公要好得多。

这样场面可以说是十分正常。

就算生在风月,长在风月,也总是有人会在真正出阁之前幻想着自己或许能逃过那样的命运,越是上位的倌儿姐儿,越是觉得自己是那个特例。

“奴伺候相公更衣。”风露轻声道。

他的目光落在玄璟身上,看出了他的衣服并不是自己的,而是他们阁里提供给需要更换衣物的客人的,心知肚明玄璟是和别人做了什么。

但他依旧乖顺地替玄璟除了衣物,脱到最后一件的时候,才略微停顿,还是细致替玄璟解开腰带,褪下了那一件亵裤。

他的面前是赤裸的男体,风露并未犹豫,握着玄璟垂着的男根,就含在口中服侍。

他或许是愿意的,或许是不愿意的,玄璟并不在意这件事。

他在仔细地盯着风露的人看,从上看到下,并且看了好几遍,才最终能肯定下来,这人的天赋卓绝,甚至比他盯了很久的状元郎还要高。

这意味着,这人要不是身陷风尘,无论做什么都会是个奇才。

眼下在风尘里,这人都做得那样好,引得世人竞折腰。

实在是可惜了…

不过对于玄璟来说倒并不是一件坏事,因为他不能把状元郎弄回家,但是却可以把倌馆的倌儿买回家,想怎么揉捏就怎么揉捏。

“风露,为你赎身,要多少钱?”玄璟一开口就问得俗气。

风露吐出了口中含着的男根,轻声道:“奴不知。”

这也很正常,毕竟买卖这种事情是龟公爹爹在干,倌儿本人并不需要操心,尤其是风露这种,要价大概时时刻刻在变,就看世人追捧到什么程度了。

价格最高的,大概就是今晚,随后会随着风露被一个又一个的贵人品尝玩弄后下降,若是他本人确实如传说中所言媚骨天成,或许还能回升一些。

但是他的身价,不会再超过今夜了。

所以对玄璟来说,最划算的买卖就是今天睡了他,再将他留在这里,被千人万人尝,再将他买回家,做个除了在床上承宠,就是在孕中的孕奴。

但这对于风露来说,就过于残忍了一些。

“你愿意跟我走吗?”玄璟问。

风露的手中还握着玄璟的男根,他的目光看向玄璟,看到他的眼中半分情意或者情欲都没有,摇了摇头,道:“奴不知。”

一问三不知。

这要是换个心思不细腻的人来,或许就要嫌风露不识趣了。

但玄璟明白,风露的意思是,他不知道玄璟要他干什么,他也不知道玄璟是什么样的人,所以他不知道要不要跟他走。

很坦诚的回答,甚至可以说是有些过于赤诚了。

“在带你走之前,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玄璟坐在了风露的身边,并把他抱在了怀里,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

“相公请问。”风露顺从道。

玄璟的手探入了风露的衣中,摸到了风露的腰,那里因为他的抚摸而弓起,像是敏感地在竭力躲闪,却也看起来十分美味诱人,因为他的臀也因此翘了起来。

那样的姿态并不是用天生媚骨能解释的。

玄璟的另一只手捏了捏风露的臀瓣,语气平淡道:“你被谁碰过?”

风露的脸色一下子就白了。

他甚至在微微地颤抖。

“情人?”玄璟捏着风露的下巴,让他的目光被迫面对他。

眼里含着脆弱,却怎么也不像被说中了心思。

“你是被迫的?”玄璟又问。

风露的表情已经回归了平静,他甚至用了大概是倌馆教习的套路,用可怜的撒娇的声音道:“相公说笑了,风露并未…被人碰过。”

他主动地解开了自己的衣服,把胸口的乳尖露出来,对着玄璟。

那对乳尖粉嫩嫩的,看起来和处子似乎别无二致,然而在刚睡了个处子的玄璟眼里,就明显得像是幽夜里的明灯一样了。

“唔、”风露吃痛地一抖,身下那根微微翘了起来。

玄璟的手指捏着那个一碰就起的乳尖,看它在手里变成了深红的莓果的样子,做了个弹弄的姿势,弹了一下那个乳尖。

“你是要告诉我,你这里,天生这么敏感吗?”玄璟问。

他的语气很平和,甚至可以说得上是温柔,但是配合着前因后果,风露并不觉得这件事情会善了,但他也做不了什么,只能硬撑。

“楼里…会训练我们这些倌儿…”风露垂眸,做出羞耻的姿态。

“不会针对你们这些头牌。”哪有卖处子还卖个经验老道的处子的,哪怕要调教,也得在卖出初夜之后,要么就纯口头教学,不碰身体的那种。

“…奴大概,天生淫荡吧。”风露轻声道。

他的声音颤抖,做出了自轻自贱的样子,玄璟却知道都是装的。

轻笑了一声,抱着风露,把他摔在床上,俯身用手撑在他的耳边,居高临下道:“别想着糊弄我了,来,告诉我,你被谁碰过,乖一点,可以少吃一点苦。”

风露躺在床上,被玄璟这样压着,就算是红衣配红烛,也压不住他脸色的白。

“奴不知。”风露轻声道。

“这还能不知道?”玄璟变本加厉地欺负着人家,手指探入人家的衣下,摸到了那个湿润得厉害的穴口,插进了一根手指。

“唔…”风露的眼神完全不像是痛楚,他的身体也不像。

“你的爹爹没教过你怎么解释吗?”这么贵的商品,却出了这样的岔子,怎么想不解释过去这间倌馆就等着倒闭吧。

玄璟的手指从风露的身体里抽了出来,在他的面前展示了一下拉丝的粘液。

“那是楼里备下的香膏。”风露强撑道:“方便相公您疼爱奴…”

“解释太拙劣了。”玄璟道,解开了风露的衣服,把那根完全立起来的玉茎露了出来。

它看起来白白嫩嫩的,烛光下甚至泛着玉色的光泽。

让人很容易忍不住伸手揉搓它两下。

风露被玩弄得眼里含了水雾,清冷的气质还在,却只显得让人更加想要蹂躏他。

“相公,请您怜惜…”风露听起来可怜极了。

“啧。”玄璟理解他的嘴硬,但是一直得不到答案确实也让人烦躁,尤其是彼此都心知肚明风露在隐瞒着什么的时候。

抬起风露的双腿,玄璟随手撸弄几下自己的阳茎,把它弄得半硬,就抵在了风露的腿心。

那里湿漉漉的,就好像迫不及待地在迎接阳茎一样。

偏偏风露的表情又紧张极了,身体僵硬,一方面像是久经情事的样子,一方面又十分生涩,整个人都是矛盾的。

玄璟没有去管他的僵硬,那根阳茎挤进了风露的穴中,立刻被夹得死死的。

“唔…”玄璟闷哼了一声。

因为风露的穴还真是个见鬼的处子穴,但它又那么湿润,那么渴望地在夹他。

“呜、”风露含着吃痛的声音呻吟了一声,却又含着甜。

玄璟的阳茎抽插了两下,原本应当感觉到疼痛的穴却与常识不同的不停收缩,像是爽得无法承受一样,随着阳茎的进出越来越湿。

风露发出呻吟也越发娇软起来,甜甜腻腻的,和他的性情完全不合。

玄璟的阳茎很快就全插了进去,风露的穴没有完全打开,但是因为够湿,所以抽插并不会受到阻碍,或许风露本人会觉得身体像是被撑开一样酸胀,但是插弄他的人却会觉得很爽。

这还真是符合天生名器的说法。

玄璟想着。

难道真的是他看走眼了?

不可能啊,再天生名器也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而且风露明显在隐瞒什么。

“呜…相、相公…”风露的受不了地夹紧了双腿,玄璟的那根在他的腿间缓慢地进出,磨人极了,弄得他的腿心一直在流水。

“来…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玄璟用阳茎折磨着风露。

只不过是甜蜜的折磨。

风露的腿间吐露出一股难耐的水液,弄湿了他身下的被褥。

“相、哈啊、相公…呜…奴天生就是这个样子…”风露的屁股追着玄璟的阳茎,淫荡地像是操不够一样自己自发地迎上挺弄。

玄璟被风露的主动也诱得硬了许多,一个深插,插到了最深处。

风露翻着白眼,身前的肉茎没有被触碰,就躺在他的腹上吐出了好几股透明的粘液,却一点白都不沾,完全不是精液的样子。

玄璟的指腹沾了一点粘液,仔细看了看。

与此同时,他身下的抽插不停,风露被弄得双腿颤抖,腿心迎上来,就好像每被插一下就高潮一下一样。

“你被下过多少媚药?”玄璟沉吟着问。

“…”风露的身体一僵,嘴硬地没有回答。

“嗯?”玄璟的阳茎在风露的身体里一个抽送,感受着整片穴肉都热情地裹着他,显然这并不是简单地熟于情事的问题,再熟练也不可能做到。

“呜、奴不知道您在说什么…”风露嘴硬道。

“如果不是被人碰过,你的身体应该是吃了不少媚药。”玄璟的阳茎在风露的身体里打转,不是在抽插,而是在原地的搅弄。

对于不那么敏感的人来说,这么弄可能觉得很舒服,因为敏感点都被碰到了。

但是,如果是被媚药灌过的身体的话…

“呜、哈啊——不、哈啊、求您、不要这样、呜…”风露发出了带着哭腔的淫媚呻吟。

他的身体抖得厉害,就这么片刻,就已经又被弄得从身前的肉茎里出了精。

还是一片透明,半点白都没有。

他的手软软地推在玄璟的胸前,双腿亦是软软地打开,半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被玄璟的搅弄弄得身下一片潮湿,穴里的颤抖就没停下来过。

“相、相公、呜、不要了、哈啊、奴要被您弄死了…”风露哭泣道。

他的身下在他哭泣的同时又一次出精。

这是第三次了,玄璟饶过了他,不再画圈,而是大开大合地抽插。

风露抱紧了玄璟,只觉得自己的魂儿都要被他顶出来了。

臀尖的一片被撞红了,他的穴里亦是一片爽快。

“哈啊、相、相公、哈啊——”风露的呻吟听起来甜美而高亢。

玄璟抽插了数下,在绞紧的穴里顶到最深的地方,射在了风露的身体里。

“噫、呜…”风露的身体抽动,被身体里的射精弄得也是出了精。

同样,还是半点白都没有。

浑身瘫软地躺在玄璟的身下,双腿挂在他的臂弯里,眼中失神,脸色算不上太好看,却还挂着情欲的红晕。

玄璟保持着插在人家身体里的姿势逼问人家:“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

“…殿下何必咄咄逼人…”风露苦笑,声音都是哑的。

“准备带你回去,总归要知根知底才好。”玄璟并不意外风露会知道自己的身份,那么高的天赋,被压抑在这风月之地,可不都点在了知人看人上面么。

“…我年幼的时候,继母给我喂了整整三年的药。”风露闭眼道:“然后在我父亲去世后,将我卖给了楚馆,殿下,这个答案你满意吗?”

“你既知我是谁,也是知道被我抱是会怀上孩子的。”玄璟道。

他那阳茎还在人家的身体里,偏偏说出这样的话。

“是。”风露疲惫道:“我这一生也就如此了,殿下如若还瞧得上我的烂身烂命,便是都舍与殿下又如何,孕育子嗣,当个玩意儿,都随您处置。”

他以手背掩面,玄璟听得出他的哭腔,也看得到他的泪。

骄傲的人连哭都不愿意示人,他的身体却是这样无论是否情愿,只要被碰会情动,稍微插弄就只能哭叫着呻吟承宠的样子。

玄璟叹了口气,把那阳茎抽了出来。

没有怀孕,他知道,再多放多久都没有什么意义。

“我知道我说这话大概会后悔…但是,你还想读书、入朝为官吗?”玄璟问。

他没什么替自家皇兄找下属的爱好,但是这么好的人才,真关在后宫里生孩子才是真的浪费,而且风露才多大…

二十尚且加冠,倌儿的出阁也不过是十八。

他还是和萧明晏一般大的少年,却已经心智如此成熟,真是人与人的命运相差如此之大。

“殿下…”风露含着泪,看向玄璟,有些发愣。

看到玄璟认真的样子,才含着些许隐约的希翼问:“我…我可以吗?”

“当然可以。”玄璟笑道:“不过在你考上状元之前,替我生一个孩子吧,就当是报恩了。”

风露的睫毛微颤,脸颊有些红晕。

“是。”风露轻声道:“我…会努力的…”

身下的穴含了含,玄璟先前射进来的精液还含在他的身体里。

风露羞涩了片刻,问玄璟,可要他含着那些阳精。

玄璟失笑,道,不用,这次没怀上。

风露愣了愣,也是想到了皇族天生龙目的传说。

“是。”风露轻声道。

他的眉目柔顺了很多,不是之前那种硬装出的那种,要更心甘情愿一些。

所以他就显得更漂亮更诱人了。

玄璟啧了一声,情欲先于理智让他抱起了风露的双腿。

那根阳茎钻进了那个狭穴之中,刚刚被插弄过,那里还是那么紧。

“呜、殿、殿下…”风露呜咽着。

身体打开,软软地承受着玄璟的插弄,又连着被玄璟射了两次,才被他从身下放开。

他的嗓子彻底叫哑了,腿心满是粘液,却是透明的色泽。

玄璟看了一眼,就知道这是已经怀上了。

那些阳精在怀上的时候会留在受孕者的体内,作为最初的养分出现,直到完全孕化成胎之前,都最好多用阳精浇灌,这样孩子出生的时候会更健康。

现在风露腿心的,就只是他自己的淫液而已。

玄璟原本打算告诉风露,但他在玄璟抽出阳茎之后就撑不住睡着了,也只好暂且先压下,先处理为风露赎身的事情。

龟公在听到玄璟说风露不像是初次的时候笑容谄媚了一些。

原本漫天的要价回归正常,玄璟爽快地付钱。

事实上,连着风露的初夜带赎身钱,百金绰绰有余,这还是因为风露的价码比历年的倌儿都高的缘故。

寻常的倌儿十两银子买上一夜就已经是天价中的天价。

本朝金价昂贵,一金甚至可以兑百两银,还有价无市,所以百金赎身,算不得小气了。

龟公笑得见牙不见眼,把风露的东西都给玄璟奉上,连着人一起送上了马车,至于那位豪爽的客人究竟是谁?

刚挣的百金告诉他,最好不要乱问自己不应该知道的东西。

他也不是不知道风露那个样儿的,有人愿意买,他就谢天谢地了。

富贵险中求~

龟公哼着歌,手里盘着被打赏的金瓜子。

风露被玄璟送进了宫,他自己的府里是不留人的,反正生出来的孩子会归在他皇兄的名下,为了说得过去,从一开始最好就把人放在宫里,随便安个什么名号都好。

而在去见他的皇兄之前,玄璟先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

那个人虽然不会对他的放浪形骸说什么,但是却有洁癖,碰过人之后别说抱他了,连近身都要被避开,还皱着眉嫌弃他。

虽然玄璟可以一边哼哼唧唧一边抱上去,但想要亲亲的话那是肯定抵死不从的。

“皇兄~”玄璟一身刚洗完澡的水汽,钻进了玄鄞的被子里。

“唔…别闹…”玄鄞推开了玄璟的手臂,背对着他继续睡觉。

这都是后半夜了,也就是玄璟这个纨绔能闹到这么晚,因为他可以睡到日上三竿,但是玄鄞却是需要早起上朝的。

玄璟却也不是什么省心的乖孩子,说了不闹也不会让他消停下来。

从背后抱着玄鄞,湿热的吻落在玄鄞的后颈,把那里吻得一片灼热,又含着玄鄞的耳垂用舌尖舔弄,硬是让玄鄞闷哼了一声,无奈地睁开眼睛。

“小祖宗,大半夜的你又想要干什么?”玄鄞把玄璟的手从自己的臀上掀开,用含着睡意的鼻音无奈道。

“今天还没有喂过皇兄,小弟我于心不安。”玄璟笑嘻嘻道。

那根永远生龙活虎的阳茎抵在玄鄞的腿间,隔着衣服热度都有些灼人。

“都说了不用做得那么勤了…”玄鄞轻哼了一声,玄璟的阳茎抵在了他的穴口上,缓慢地磨蹭,他的身体也热情地回应了,流出了些许水液。

玄璟的手指按在了玄鄞的腿心,摸着沾湿的衣料,咬着玄鄞的耳朵笑道:“皇兄的这里可不是这么说的,它说,它每天都想要被喂。”

玄鄞的耳尖一红,从旁边拽了一个枕头,残忍地塞在了他们俩的中间。

玄璟被枕头阻止了动作,也不恼,只是笑笑,伸手绕过了实际上什么也阻止不了的枕头,按了按玄鄞的腰,手指微微用力,让玄鄞发出了舒服的轻哼的声。

“今天还腰疼吗?”玄璟问,伸手把那个碍事的枕头丢开,把玄鄞抱在怀里。

温暖的手掌按揉着并不算太舒服的腰,玄鄞轻叹着,并没有反抗,反而调整了一下姿势,更方便玄璟给他按摩。

“唔…还是有些酸。”玄鄞回答道。

自从怀孕之后,他的腰就不太舒服,也不知道是因为玄璟每天无论去哪儿浪都要坚持不懈地爬上他的床,跟他做上一次的缘故,还是因为怀孕本身导致的。

玄璟的另一只手已经不安分地摸到了他的臀间。

身下的那个穴已经习惯了被他的手指插入,热情地打开,用湿润和温暖迎接玄璟的手,还有那根紧随其后的阳茎。

“唔、”玄鄞轻哼着,亵裤半褪,玄璟的阳茎又一次插了进来。

做得不是很激烈,只是清浅地磨蹭,比起爽感,还是舒服的感觉更多一点,他身前那根尺寸并不小的肉茎也硬了起来,在抽插中舒服地吐着液。

玄璟从背后抱着玄鄞,一只手覆在玄鄞的下腹,那里些微鼓起了一些。

“皇兄,你说,我每天这么喂它,它会不会更聪明一些?”玄璟在玄鄞的耳边问。

阳茎在水润的穴里抽插,像是泡在热水里一样舒服。

不够刺激,但是玄璟总是不会腻烦肏弄他的皇兄,他说不清是为什么,但是正是因为那个原因,他才每天都要爬上玄鄞的床,哪怕不做,也要抱着他睡觉。

“…唔。”玄鄞沉吟了一下,才道:“或许吧…”

上一个在出生前被不间断地投喂的皇子,就是现在肆无忌惮地插弄着他的玄璟,单论天赋来说,他或许是这一辈最高的,但他出生的时候玄鄞就已经是太子好几年了,倒也不会因此就把玄鄞换下来让玄璟上。

玄璟这玩意儿还是个天生的纨绔子弟,谁家孩子抓周会抓骰子?答案就是他家的。

据玄璟后来回忆,说那副水晶骰子五颜六色的,那些个毛笔算盘都是黑咕隆咚的木头做的,谁要抓那些个玩意儿呀,他那是非战之罪,是准备抓周物品的人的错。

嗯,结果证明玄璟并不喜欢玩骰子,他就是单纯地贪恋颜色,或者说,贪花好色。

看见人家美人就舔着脸上去搭讪,硬是在十五岁的时候就把他的伴读骗上了床,好悬没把人家刺史家的小公子给做怀孕了。

那位幽州刺史回京述职的时候都没忍住黑了脸,连夜把自家儿子给带回了幽州,还道,要是想娶自家儿子,还是三书六礼来聘,让小亲王放尊重着点。

玄璟看起来无辜极了,他的伴读走的时候恋恋不舍地一步三回头,有心人还能看到他走路的步子并不稳,显然是前夜里又又又被玄璟肏了。

先皇敲了玄璟的脑袋,叹着气摇头,只道,幸好你小子还有个靠谱的哥哥,不然本朝要完啊。

玄璟看着站在先皇身边,沉稳可靠的太子玄鄞,嘟囔道,他知道他哥好看,父皇偏心。

先皇又狠敲了玄璟脑袋一下,没好气道,你小子好色都好到你哥头上了。

那时候没有人知道将来玄璟还真能爬上玄鄞的床,还真的把他哥做到怀孕,又‘谨遵祖制’地日日浇灌,让他哥怀着的孩子健康得或许有些过头。

“对了…”玄璟抱着玄鄞顶弄磨蹭,哼哼唧唧地闲聊了起来:“我今儿给皇兄找了个状元之才,天赋很高,人也有心气,就是身世不好,还需要培养。”

“…已经怀上了?”玄鄞轻哼着,穴里被玄璟弄得很舒服,言语间却一下子就直接戳中了玄璟没有说出的部分的重点。

“嗯。”玄璟在他皇兄的后颈磨蹭:“三次,三次就怀上了。”

他的语气里炫耀的意味十足。

这确实是个很罕见的事情,虽然说他们皇族有真龙血脉,理论上子嗣应当丰沛,但是实际上却并不是这么一回事,怀孕的概率该低还是低,尤其是受孕对象是男子的时候。

玄璟每个月都会去肏一次他的皇嫂,那位温润如玉却目盲的皇后,每次都做到他哭着说受不住了,穴口都肿胀红润,偏偏一年了还是没有能让他怀上。

但要说怀得最快的…

却是他的皇兄了。

他们就酒后乱性了那么一次,偏偏玄鄞就被他做到了怀上他的孩子,要不然他的皇兄多半是不可能松口让他肏第二次的,更别说像是现在这样,几乎每天都要被他肏一次。

“嗯,知道你很能了,明天又是十五了,记得去见你的皇嫂。”玄鄞淡淡道。

“好嘛…”玄璟撒娇地抱紧了玄鄞:“皇兄…”

“嗯?”玄鄞反问。

“我可以肏重一点吗?”玄璟委屈道:“这样我射不出来…”

“…不行。”玄鄞残忍地拒绝了,刚怀孕哪能这么折腾,但又给出了解决之道:“你拔出来,用手弄出来,然后再送进去。”

“嘤。”玄璟委委屈屈地嘤了一声,还是听话地把那根抽了出来。

但是他却没有老老实实地自己弄出来,而是握着玄鄞的手,放在了自己那根阳茎上,然后在自家皇兄的掌心中狂野地顶弄,这才射了出来。

并且因为做得太狂野,所以射到了自家皇兄的脸上。

后者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还是用指腹抹了脸上的精液,放进了自己的穴里。

全程正面对着玄璟,一点都没让他看到身后那个穴被塞进他的精液的色情模样。

玄璟目光幽幽地盯着玄鄞,抹了他脸上残留的精液,塞进了他的嘴里,在他的纵容之下还顺便玩弄了一下他的舌头。

“皇兄…”玄璟幽幽地开口:“我们什么时候能做个尽兴?”

“…”玄鄞拒绝回答这个问题,并转过去背对着玄璟,试图在早朝前再睡一会儿。

“三个月?”玄璟不依不饶:“一个月?我那会儿也没那么脆弱吧,父皇天天‘浇灌’,也没见出什么事…皇兄?皇兄?”

玄鄞已经睡着了。

玄璟支起身,吻了吻玄鄞的眉心,也陷入了沉眠。

每月的十五,是玄璟固定的拜访他的皇嫂的日子。

玄鄞的后宫里,宫妃其实并不少,而且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全部都是男妃,上一代的后宫里好歹有那么几个点缀的女妃,这一代干脆一个都没有。

这些妃子如果客气一点,玄璟可以叫他们皇嫂,但是真正意义上的皇嫂却也只有一个,那就是当朝的皇后,中书令之子,蓝清寒,一个近乎目盲却又饱学多才的君子。

玄璟不是没有好奇过他这位皇嫂究竟是怎么做到的目盲却饱学的,在人家窗子外面蹲了好几天,最终被蓝清寒推开窗子叫了进去,说,小亲王若是好奇,进来看就是了。

玄璟进去了,看到了蓝清寒手里竹刻的书卷,用手指摸着,却也可以读书。

只是不知道这样的苦工要练上多少年。

玄璟当时想着,这种认真的性格,倒是和他皇兄是绝配,只是不知道这两人面对面的时候,会不会严肃得跟什么正式场合似的,夫夫又怎么进行亲密交流。

事实证明他们没有亲密交流。

蓝清寒甚至不知道玄鄞在床上是什么样子。

第一次抱他的时候,玄璟恶劣地穿了他家皇兄的衣服,熏香用的都是他家皇兄日常用的,在烛光下爬上皇嫂的床,被蓝清寒叫了一声夫君之后,顺水推舟地抱了人家。

他的身子青涩极了,却又很乖,被怎么摆弄都不反抗。

只会在受不住的时候轻声地叫着夫君。

玄璟原本只当是玩笑,等到他那阳茎捣进皇嫂的身体里时,一切就都超出了玩笑的范畴。

他知道自己在抱谁,他的皇兄也默许了他来找皇嫂,但是却不知道他竟然会穿他的衣服,用他的身份去抱皇嫂。

玄璟也没想到自己的玩笑会变成不可挽回的样子。

原本只是打算在被叫破身份的时候说明来意,完全没想到蓝清寒直接把他当成了皇兄,玩笑似的亵渎被温顺地迎合了,蓝清寒在他的面前宽衣解带,最终被他射了满肚子的精水。

这时候再说明身份就很不合适了。

蓝清寒那么认真的人,知道自己在不知情的状态下被夫君的弟弟抱了,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所以玄璟硬是把这件事憋住了,谁也没说。

他皇兄以为他说了,他皇嫂一直以为他夫君是个闷骚,只有每月十五才愿意抱他,抱他的时候也不愿意说话,但那根阳茎却热情极了,像是要把他肏死在床上。

就这样,一直持续了一年。

每个月玄璟都会去抱一次蓝清寒,但是每个月都没能成功让他怀孕,就只能硬着头皮,却又觉得刺激极了地下个月继续去抱他。

偶尔玄璟也会觉得蓝清寒已经知道了,但是他却什么都没有说。

只是会在每个十五的月下在床上乖巧地等着,等他的夫君踏月而来,然后一反常态地热情似火地抱他。

“夫君…”蓝清寒仰着头亲吻玄璟。

他的吻轻轻的,大概因为他并不能看得太清楚,所以只敢小心翼翼地吻,他身上的衣服被玄璟褪下,落在了地上,月光下他的身体裸露,带着冷色的苍白。

玄璟的手指抚摸在蓝清寒的胸口,熟练地用食指和中指之间的缝隙夹着他的乳尖,轻轻几下,就让那里泛着红挺立起来。

“嗯…”蓝清寒张口轻喘。

他的声音很好听,在情欲中的时候更好听,让人忍不住想要让他发出更多。

玄璟托着蓝清寒的臀把他抱起来,蓝清寒乖巧地揽住了玄璟的脖子,由着他抱,然后被他放在了卧室里的小圆桌上。

那里原本放着茶水,被玄璟顺手丢到了一边,随后才将蓝清寒放在上面。

蓝清寒感受到身下的硬木,凭借着对房间的熟稔,也知道自己是被放在了桌上,而不是本应该放在的床上。

羞耻地微微蜷缩了一下身体,却并不完全抗拒。

玄璟的手落在他的臀间的时候,更是主动地打开了双腿,让他更方便插弄,哪怕这样他得羞耻地自己抱着双腿,不合礼节地在桌上做那事也是一样。

“夫君…”蓝清寒的目光模糊地落在玄璟的身上。

他天生双目有异,虽然能看到东西,看得到光,但是却看不清楚,小时候还藏得住,家里人只当他调皮,才弄得满身满手是伤,等到读书识字的时候,就再也藏不住了。

他的父亲叹息着,告诉他,他这样人生会很艰难,要付出常人不能付出的努力才能得到别人唾手可得的东西,如果他愿意,家里可以养他一辈子,不去走仕途也罢。

蓝清寒却很倔强,说,他会做到的。

他确实也做到了,哪怕他看不见,被先生握着手写上一遍的字就能记个囫囵,只消三遍就可以自己写出来,但却也歪歪扭扭,比常人远不如。

所有人都惋惜他的天纵之才,也不多说什么,只为他做些力所能及的事。

就好比家里的所有书都被刻成了竹简,让他摸着也可以读书,就好比他的书童比一般的书童识字要多得多,这样就可以给他念书。

蓝清寒就这样练出了一手不算过分出彩,却又端正内敛的字,他的学识也不亚于那些个从科举里考出来的进士。

先皇听说了他的事,特地召了他进宫去见他。

彼时还是太子的玄鄞也在,还有调皮得一刻都停不下来的玄璟,在先皇考较过他的学识,并慈爱地问他愿不愿意嫁给太子的时候,上蹿下跳地跑过来抱着他,赖在他怀里叫着嫂嫂。

先皇气得就要把玄璟揪起来教训,说他别见着好看的人就往人家身上扑。

蓝清寒对自己的容貌并不在意,但是被玄璟这样阅美人无数的小混蛋抱着,却忍不住笑了,从先皇的手里救下了玄璟,把他抱在怀里,道,他愿意。

他这个样子,出仕也只是让更多人围着他转,那些个奏折书册,难道还能各个都替他刻成竹简吗?哪怕有人随侍,替他读所有的文字,也是极为不便的。

而像是修史册,编撰古籍这样的闲事,他无论在哪里都是可以做的。

在后宫里,在家里,都是一样。

如果不能入仕,又何妨在后宫中作为臣子尽一份心力,家里也不算白培养了他。

先皇喜笑颜开,转头又怒瞪玄璟让他从人家怀里起来,却让玄璟嚣张地又往蓝清寒的怀里钻,脸颊蹭在他的胸口上,夏日里衣衫薄,硬是把蓝清寒的乳尖都蹭得立了起来。

玄璟好奇地看了看,一口叼了上去。

蓝清寒闷哼,这时候才知道把玄璟这样的小混蛋放在怀里是多么危险的一件事。

他目不能视,触觉也就极为敏锐,从来不喜他人的触碰,各种事情都是亲历亲为不让下人替他去做,但是偏偏被玄璟叼了最敏感的乳尖,像是玩具一样咬着。

有些疼,但是却也有异样的快感从身体里升腾。

蓝清寒没有多想,只心道自己或许是适合入后宫,于帝王夫君的身下承宠的。

他那可怜的乳尖,却也被玄璟折腾了好久,才从口中放开,还是他的太子夫君出面,才让玄璟乖乖松口,先皇气得再吹胡子瞪眼都没有用。

“皇兄,我以后要跟嫂子睡。”玄璟对太子殿下道。

“这要问你嫂子愿不愿意。”玄鄞的声音淡淡的,却又让人心生信赖。

“嫂嫂,嫂嫂,我以后跟你睡好不好呀。”玄璟那会儿还小,生的玉雪可爱,没人能拒绝他,蓝清寒看不清他的长相,却只道小孩子童言童语,也就答应了。

谁能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呢。

“夫君…慢…慢一些…我有些受不住…”蓝清寒轻喘道。

就算每个月都会被抱上一次,他身下那处小穴还是每次都紧得跟处子一样,他的‘夫君’又不是那么有耐心的人,每每鲁莽地草草用手指扩张就想往里面插。

蓝清寒想过自己用香膏准备好身体,却觉得他的‘夫君’并不会喜欢这样。

他大概就是喜欢听自己求他,越是听他说受不住,肏得也就越重越快,让蓝清寒每次都只能敞开身体被他弄,半点反抗不得。

穴里那两根手指听了蓝清寒说受不住,果不其然地兴奋了起来,直往蓝清寒身体里那处隐秘的敏感点上去,指腹用力地按压,压出了混着酸楚和爽快的复杂感觉。

“哈啊…夫君…嗯…那里…轻、轻一些…”蓝清寒低声地喘叫着。

却也没有叫得太大声,他向来不是那种会叫出声的类型,如果不是实在忍不住,就不会出口,但是每次他都会被‘夫君’做得控制不了自己。

蓝清寒听到一声轻笑。

身体里那两根手指停了下来,向外抽了抽,又在穴口的位置分开,把变软了许多的穴口撑开了一个小洞,显然比刚刚更好插弄了。

蓝清寒的脸上像火烧一样。

他的身体被这人弄的时候总是违背他自己的意愿,轻易地就情动了。

而且他的‘夫君’虽然不曾开口,却也会在成功地欺负了他之后发出轻笑声,抑或是在高潮的时候在他的耳边喘息。

让他怎么能…不清楚他究竟是谁。

蓝清寒闭了眼。

手指陷入了自己的腿中。

感受着他的‘夫君’抽出了手指,把沾染的淫水擦在他的大腿上,然后扶着那根凶器似的阳茎,抵在他的穴口,就这样慢慢推了进来。

蓝清寒屏息,吃了多少次都觉得这根东西大得过分。

明明记忆里这人还是小孩子的样子,一转眼就已经长成了他吃不消的样子。

“嗯——”蓝清寒憋出了一声呻吟。

那根阳茎插了一半,顶在了他的敏感点上反复顶弄,像是不让他出声不罢休一样。

插软了他的穴还不够,还要把他插得就这样被插出汁液来,整个腔穴里都是自己溢出的淫水,稍微一顶就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夫君…嗯、嗯啊——”蓝清寒的呻吟音调逐渐变高。

抱着腿的手指用力得几乎发白,就这样被肏得抽搐着小腹和穴口,高潮了。

“嗯、”阳茎的主人亦是闷哼了一声,却也没有停下。

高潮时的穴还在抽搐,那根阳茎在此时捣进了深处,砸了穴心里。

蓝清寒的腿不受控制地蹬了一下,被插弄之人接管,压着他的腿弯,几乎对折,把那穴口全都露了出来,摆成了方便被肏弄的姿势。

“呜、不、还在、哈啊、别…”蓝清寒的双腿被肏得摇晃,脚尖都紧紧绷着。

他越是这样,穴里就夹得越紧。

玄璟的额上见汗,他皇嫂的身体无论肏多少次都那么紧,简直让人舒服极了。

阳茎捣弄,捣出汁液,顶得太深的时候还会从穴口喷溅出一些。

玄璟想着这样的美景皇嫂不能自己亲眼见见实在是可惜,又同时将那穴捣出更多更浓稠的汁液,肏到蓝清寒的腿都只能软软地挂在他的手上。

“哈啊…”蓝清寒不停地喘着。

耳边是清晰的水声,他那穴里现在全是水,抽插的时候特别明显。

每一次抽动,都舒服得好像还在高潮一样。

玄璟亦是放慢了速度,仔细地感受那穴绞紧他的感觉。

高潮的感觉缓慢地累积,等到玄璟也终于忍不住要高潮的时候,蓝清寒的穴已经被他插到肿胀了起来,痛感混着快感,让蓝清寒微皱着眉,满脸都是迷蒙的神色。

玄璟低头吻了吻蓝清寒的唇。

蓝清寒抖了一下,身下那个穴绞紧,又一次高潮了。

玄璟亦是闷哼了一声,抱着蓝清寒的腿抽插了十数下,顶在了最深的位置,射了出来。

“哈啊——”体内被浇灌的感觉让蓝清寒仰着头,白皙的脖颈像是垂死的仙鹤。

玄璟抱着他,咬了咬他的喉结,让蓝清寒痛呼出声。

身下的穴含得紧紧的,把玄璟的阳精都含在身体里。

却。

并没有怀孕。

但已经不能继续做下去了。

只是做一次,蓝清寒的穴就已经肿了,再做下去他可能得在床上休息个天才能下床,上次就是这样,玄璟白日里来找他的时候,发现他的皇嫂在床上休息,想了一会儿才意识到是自己前几天做得太过了。

“夫君…还是没有怀上吗?”蓝清寒失落地问。

玄璟并不能说话,他只好吻了吻蓝清寒的唇。

蓝清寒顿了一下,还是回应了这个吻。

他知道这是又没有成的意思。

“是因为…我的年纪太大了吗?”蓝清寒轻声问。

他今年二十有七,确实已经不是什么娇花一样的年纪了,二十出头的年纪是最适合孕育子嗣的,他知道,越是年纪大,越是不容易怀上,他也是知道的。

玄璟心道,皇兄的年纪比皇嫂还要大上几岁,不也是一次就怀上了。

和年龄是没有关系的,他们皇家人孕育子嗣和一般人不一样,没有人搞得清楚他们究竟是怎么做到让男子怀孕的,硬要说,大概就是福泽天佑吧。

玄璟吻着蓝清寒,他不能说话,就只能这样表示安抚。

蓝清寒却很失落,他觉得玄璟只是在安慰他,却也并没有否认是年龄问题。

“夫君…不若去找别的妃嫔吧…”蓝清寒坐了起来,拢起了自己的双腿,并不再愿意展现羞态:“我终究是年纪大了些…”

不然也不至于都一年了每个月都做,却怀不上。

玄璟叹了口气,他摇头蓝清寒又看不见,说话又会被听出来,沟通非常不顺畅。

于是干脆打横把蓝清寒抱起来,放在床上,从床下的暗格里掏出镇静舒缓的膏脂。

“夫君?”蓝清寒不知道玄璟在做什么。

他只能隐约看到床幔被拉了下来,他的双腿又被分开了,手指沾着什么凉凉的膏脂在穴口涂抹,肿胀的穴口感觉舒服了很多。

蓝清寒松了一口气。

然而在下一秒他的气又提了上来。

熟悉的阳茎抵在他的穴上,磨蹭了两下,就作势要插进来。

蓝清寒慌张极了。

“夫、夫君…那里还肿着…吃、吃不消的…”他拢起双腿,掩住了那处穴口。

玄璟的指腹摸了摸那个穴口,觉得问题不大。

低头吻住蓝清寒的唇,那阳茎过分地钻进了微肿着的穴里,在蓝清寒的闷哼声中顶到了底,含着他的哼声,含着他的呻吟,玄璟就这样一边吻他一边肏弄。

那阳茎插弄的速度不算太慢,都肿了再温柔就没有任何意义。

干脆用快感覆盖痛感,只要高潮得够快,就不会感觉到疼痛。

蓝清寒被含着口,只能发出轻声的呜咽,他的身体原本就比一般人要敏感,所以才会被做一次就不行了,现在更是明确地感觉到下面的穴里肿着,在插入的时候却又爽极了。

穴里和穴口的感知割裂开来。

一方面被插开的穴里正是渐入佳境的时候,原本吃不消地方现在软软地含着那根硕大的阳茎,终于能体会到极乐,而不是满脑子的自己被撑得好开。

另一方面,他的穴口却又是真的被肏弄过度肿得厉害。

“呜、夫、夫君…疼…不…好舒服…”蓝清寒迷茫地呻吟着,他不明白为什么他会一边痛一边感觉到舒服。

他的穴里不断地泌出新的情液,被玄璟的阳茎砸着溅出穴口。

腿心已经满是粘液,就连身下的床褥都已经是湿痕一片,无论是谁见了都知道这里发生过怎样激烈的情事。

蓝清寒的臀下碰到了那湿痕,感觉凉凉的,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那是自己的淫水。

羞耻的红染上面颊,身下那穴自发夹紧,让玄璟的插弄困难了一些。

“唔、”玄璟轻哼,顶着绞紧的穴继续插弄。

破开穴肉的感觉就好像在挤进常人不可通行的幽径,只有到达另一头的时候才知道那里是怎样美丽的景色。

“哈啊——”蓝清寒的额上染汗,仰着脖子急喘。

玄璟看了一眼那白皙纤细的脖颈,松开了一只抱着腿的手,鬼使神差地伸手掐了上去,或许是因为角度太好,又或许他就是喜欢做那样禁忌的事情。

蓝清寒的表情迷茫的一瞬间,下一秒呜咽着抽动双腿,穴里绞紧,竟是高潮了。

玄璟也被夹得厉害,咬牙又抽动了阳茎几下,顶在蓝清寒的身体里,射出了好几股精液。

“呜…”蓝清寒的小腹抽动,因为被射精穴里高潮的余韵又被拉长了。

玄璟喘息着,松开自己的手,看着蓝清寒脖子上一圈红痕,露出一个心虚的笑。

凑上去吻着蓝清寒的唇,假装无事发生地揉了揉他的脖颈。

嗯,消不掉。

“夫君,无事的…”蓝清寒的声音里含着情欲后的魇足。

他的穴口已经彻底麻木了,他现在只能感觉到穴里的舒服,那根没有抽出去的阳茎堵着精液,让他感觉自己被填得满满的,十分满足。

“我的身体容易留下痕迹,但是实际上没有看起来严重。”蓝清寒温温柔柔的笑着。

玄璟心道,不管严不严重,他大概都要被皇兄揍了。

让他‘欺负’皇嫂,不是让他这样欺负人家。

肏穴,可以,穴口伤了,可以。

但是把人家脖子掐出痕迹了,这算是什么?

“真的没事的…嗯…我…也不是不舒服的…”蓝清寒见普通的安慰无果,羞涩地吐露出了少许自己的心声。

玄璟吻了吻蓝清寒的唇,用这种方式表示自己的歉意。

他那根阳茎抵在蓝清寒的身体里,感觉到只是被这样吻,蓝清寒就又情动了。

那个穴口已经肿得不能再肿。

蓝清寒自己也清楚,他也不是那种会做出格行为的人,但是这一次,他想做一些过分的。

拿起一旁丢下的膏脂,蓝清寒自己伸手挖出一块涂在穴口的位置。

那里还插着玄璟的阳茎,蓝清寒的手指碰到它的时候就像是被烫到了一样抖了一下,但是还是绕着阳茎涂了一圈自己的穴口。

“夫君…可以继续吗?”蓝清寒轻声问。

玄璟的呼吸粗重,那根阳茎又硬了起来,完全是一副想要继续的样子。

但,他已经射了两次,第三次只会更久,蓝清寒未必能撑到那个时候,他要是停不下来,把他的皇嫂做到半个月都下不来床,问题就很大了。

蓝清寒见身上的人没有动静,犹豫了一下,主动地坐起来,然后将玄璟推倒,变成他骑在玄璟的那个阳茎上,而玄璟坐着被骑的样子。

蓝清寒笨拙地吻了吻玄璟的脸,因为看不清楚,他吻在了玄璟的眼睛上。

睫毛弄得他的唇痒痒的,他又向下吻在了脸颊上。

“如果我觉得不行,会停下来的…嗯?”蓝清寒轻声地哄着。

这样的姿态已经不像是面对夫君了。

更像是面对比自己年龄和辈分都更小的后辈。

就比如说,夫君的弟弟。

玄璟深深地看了一眼蓝清寒,抱着他向后退了退,如果要被骑的话,他好歹靠在什么东西上,就算他腰力再好也不能总是悬空。

蓝清寒轻哼着,移动间那根阳茎稍许滑动,弄得他有些难耐。

换过姿势之后,他也觉得自己更容易动了一些。

双腿分开,跪在那人的身体两侧,只需要轻轻抬臀,就可以吐出吃下身下的阳茎。

蓝清寒试了两次,便觉得自己已经掌握了这件事。

他的穴很湿,这也让他的动作更加顺畅。

双手撑在玄璟的大腿上,蓝清寒青涩地摆动着腰,一开始还摸不着门路,后来逐渐渐入佳境,自己掌控的欲望和被动地被插入完全不同。

不能说是更爽,却也有着别样的滋味。

蓝清寒喘息着,骑着玄璟,就像骑着一匹烈马,只是这匹烈马正在温顺地呆在他的身下,因为他的那根马茎正被他吃着。

“呜…”蓝清寒的腿一软,全身都像火烧一样红着。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是在主动骑身下这个人,哪怕他知道这人不是自己的夫君,而是夫君的弟弟,他却罪恶地在这里通奸。

被玄璟肏弄的时候他还有借口说自己是被动的。

现在他只能说是共犯了。

腿软地动不了,蓝清寒面向玄璟的方向,喘息着开口:

“…阿璟,你动一动好不好?”

他的穴因为这句话喷出了一大股水液,戳破这样的禁忌让他的身体觉得刺激极了。

玄璟看着他皇嫂一身羞耻的红晕,伸手将他抱在了怀里。

阳茎从上而下地顶进蓝清寒的穴里,重极了,也深极了,顶得他一声呜咽。

“如你所愿,嫂嫂…”玄璟哑声道。

随后紧抱着蓝清寒的腰,让他无法动弹,无处逃避地被一下下肏弄着,呜咽着高潮了两次,玄璟才在他的身体里射出来。

蓝清寒喘息着伏在玄璟的身上,姿势让他的下腹微微鼓起。

那里现在盛满了玄璟射进去的精液。

玄璟的手抚摸在蓝清寒的小腹上,让蓝清寒抖了一下。

“嫂嫂…”玄璟盯着蓝轻寒被他做得狼狈的脸笑道:“你来摸一摸。”

蓝清寒的手被玄璟带着,摸到了自己的腹上。

那里像是怀了三个月胎一样鼓着,实际上却只是他的身体里吃了夫君弟弟的精液,多到他的肚子都鼓了起来而已。

“阿璟,别…”别逼他面对这些。

蓝清寒的表情羞耻极了,手想逃开,不愿意再摸,却被玄璟抓住了,不让他跑。

一声轻笑。

玄璟咬着蓝清寒的耳朵,在他耳边轻声道:

“嫂嫂,你已经怀上了,我的孩子。”

蓝清寒一抖。

身下的穴绞紧。

玄璟还在他的身体里,这样的变化瞒不过他。

蓝清寒慌手慌脚地想要从玄璟的身上爬起来,他的心跳快极了。

玄璟按住了他。

“别动。”玄璟的声音慵懒,笑道:“这时候含着会比较好。”

蓝清寒不知道该不该信,但是他还是信了,努力地放松自己,含着玄璟的阳茎。

而被揭穿了身份的玄璟,则恶劣地揉着蓝清寒的臀肉,像是在玩弄面团一样。

“阿璟!”蓝清寒叫了一声玄璟的名字。

“嗯?嫂嫂有何吩咐?”玄璟恶劣地并没有停下玩弄,还把自己那根顶得深了一些。

“别、别弄那里…”蓝清寒羞耻道。

玄璟笑了笑,松开了手,却又道:“嫂嫂的浑身上下,我又有哪里是没看过的呢。”

“别…”蓝清寒闭着眼,羞耻得想把自己埋到地里去。

玄璟的手指换了玩弄的对象,捏着蓝清寒胸口的两点嫣红,轻易地把它们捏到红肿。

蓝清寒喘息着,试图躲开,但是他的穴还被插着,又能躲到哪里去。

“嫂嫂是从什么时候知道的?”玄璟问。

“…”蓝清寒拒绝回答。

“从一开始?”玄璟笑着丢出了一个蓝清寒始料未及的猜测。

他那根阳茎被夹死了,直接告诉了玄璟,那就是正确的答案。

“这还真是…”玄璟叹息着:“是从我进门的时候就发现了吗?嗯?不是?那是从我插进嫂嫂身体里的时候发现的吗?唔…原来如此。”

蓝清寒或许是真的不擅长说谎。

至少他的身体不擅长。

被说到是插入之后才发现的时候,他的身体反应大极了,夹得紧紧的,夹到脱力,稍微喘息一下又夹紧了,就好像那个穴也在羞耻一样。

“嫂嫂,那个时候,后悔吗?”玄璟问:“后悔没有认出我来吗?”

“…”蓝清寒捂住了自己的耳朵,不想听下去。

“好吧好吧,最后一个问题。”玄璟低笑道:“嫂嫂,阿璟做得你舒服吗?”

“…呜。”蓝清寒呜咽了一声,脸上红透了。

不仅仅是因为他的思绪,更多的是他的身体藏不住地被逼问到高潮了。

一股热液浇下来,无论他想不想说,玄璟都知道了。

“我的错。”玄璟抱着蓝清寒哄着,想要吻他,却被羞耻地躲开了,最多只能凑在他的耳边柔声细语:“是我觊觎嫂嫂多年,是我混蛋。”

蓝清寒用含着羞耻的泪的眼看了玄璟一眼,哑声道:“不,是我…”

是他明知道看错了人,却纵着他做了下去。

而且不是一次两次,整整一年,他都没有说出口戳破这件事。

玄璟抱紧了蓝清寒,吻他的唇,这次没有被拒绝得那么彻底,只是稍微躲了躲,也就容许了玄璟吻他。

“我有罪…”蓝清寒喃喃道。

他的唇也被玄璟吻得肿了起来,看起来确实充满了情欲的罪孽。

“嗯,我和嫂嫂同罪。”玄璟不依不饶地又啃了上去。

蓝清寒顿了一下,笨拙地回应着。

烛光已经熄灭,外面却是大亮。

他们做了整整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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