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转瞬即逝,今日就是那绑架犯说过的日子了,骆弈本不想理会对方,想着自己悄悄把贞操带解决了就好,谁知不仅贞操带完全没有进度,依旧牢牢箍在他身上,今早还收到了绑架犯的威胁短信。
对方要求他今晚6点必须回到那间小屋,否则就在网上传播他被操的视频。
骆弈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当时走的太急,屋内灯光又昏暗,完全没有注意到还有摄像头。不过对方把他锁在那里,想必即使被他发现了摄像机,也不可能找到存储卡。
经过两天被迫同贞操带的相处,骆弈已经逐渐适应了这东西的存在,只要他全心投入工作,不去在意,就能忽略它。平时的排泄他也完全不再敢去公共卫生间,更不必提小便池了,好在他办公室套间内就有专属卫生间,解决起来也算是安全又方便。他倒也不是洁癖,只是觉得如果仅仅只是擦干沾在鸟笼上的尿液,心理上无法接受,因此每次小便结束后都用智能马桶的特殊功能冲洗鸟笼和性器,后来在一次次清洗、擦干的费力过程中,逐渐学会忽略沾在鸟笼上的尿液,仅用卫生纸擦干了事。骆弈看着镜子里自己的眼睛,强行忽略掉腰间的银色,反复告诉自己:“尿液实际上很干净,是无菌的无菌的无菌的”。为了减少上厕所时的麻烦,他还无师自通地适应了憋尿,等到实在需要的时候才去撒尿。
最麻烦的还是每天晚上洗澡和早上拉屎时,他还是无法适应戴着贞操带用后面的小孔排泄,这两天每天早上都必须得给自己灌肠才能顺利排泄,而这就需要他每天早上排泄后也得洗一次澡,晚上回到家又觉得不洗澡就上床太脏了,每天洗两次澡给他带来很多清洁贞操带的麻烦。
骆弈的公司是6点下班,他平时下班后都会在办公室多待一会儿,避免和员工一起下班时对方不自在,有时也需要处理一些事务,对方却要求他六点钟就要到达那间小屋。他当时逃走的匆忙,也想着绝对不要再见,根本没有去记那黑漆漆的小屋的地址。
对方却在午休时再次发来信息,竟然是那小屋的地址,顺带再次威胁了他,【骆总记得按我的要求去做,否则我手上可不止那天的一段视频喔~】
骆弈一惊,随即咬牙,不知这变态暗中偷窥了他多久,竟然还有别的东西威胁他。实在是招不在老,管用就行,对骆弈这种耻度较高的人来说,这一招就太管用了。
下午五点,难得在这个时候骆弈就准备离开公司,经过傅觉的办公桌时,傅觉还抬头笑了一下,问道:“骆总今天这么早下班?”
骆弈一滞,口中含糊:“是、是啊……嗯……还有点事,约了人谈合作。”
傅觉又是含笑:“原来如此,那祝骆总合作顺利咯。”
骆弈胡乱点点头,就走进电梯。发动车子的时候才想起,他完全没有必要和一个小秘书解释。小秘书平时做事干脆利落,也从不多言,而骆弈今日恰好心虚。
看着骆弈远去的背影,傅觉轻笑,他实在是过于了解骆弈,这些年,他一直没变过,还是那么的……让人心动。
傅觉掏出手机,打开连接小屋里监控摄像头的app,像一个猎人布置好了陷阱,耐心等待柔软的小猎物把自己送进来。
站在小屋门前,骆弈深吸一口气,按照那人短信指示,从花盆里掏出房门钥匙,抖抖索索地打开门。
小屋如上次一样昏暗,静谧,仅房间正中有一盏吊灯,绿色的灯罩上有些许暗红色的斑驳锈迹,灯光也像陈旧的灯罩一样充满年代感的昏暗。昏黄的灯下铺着一张绒绒的黑色地毯,地毯上有一些东西,骆弈看了一眼,耳朵就红得仿佛烧起来一样。
这时那人的信息又来了。
【既然已经来了,就行动起来吧!】
对方对他的行动掌控的毫秒不差,骆弈背过身去,不看地上那堆东西,闭上眼睛,两手在脸颊边狂扇,企图带出点风来赶紧降低脸上的热度。
【快点的!别磨蹭!】
手机一响,又是催促。
骆弈这才慢慢把身体挪到地毯边,按照对方的要求,先脱掉了西装外套,把衬衫领子从领带下抽出来,又一颗一颗解开衬衫扣子,素白的身体裸露出来,腰间的银色反射着昏黄的灯光,仿佛又照亮了几分。再解开皮带,慢慢脱掉裤子,对方不准他脱下鞋袜,脱完裤子他又把皮鞋穿上。
骆弈已经尽量减缓动作,还是脱得身上只剩下领带、鞋袜、内裤和腰上的贞操带。
对方再次催促,要求他脱掉内裤,他只好磨磨蹭蹭地脱下。
在漆黑小屋唯一的光源下,美人红着脸一件件褪去自己的衣衫,仿佛从文明世界退回蛮荒。骆弈以为自己放慢动作拖延时间的努力能为自己保留一丝自尊,然而对于屏幕背后的人来说,他这样缓慢而有序地脱掉全身的衣物实则是更强烈的吸引,仿佛在引诱他去蹂躏眼前洁白的羔羊。
骆弈终于脱掉衣服,脸也红透了,红色一直蔓延到耳朵、脖子,他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才看到不远处的摄像机闪烁着红点。其实摄像机就在地毯的另一侧,只不过骆弈的注意力完全没法分离,这才轻易忽略了那台机器。
他红着脸看了一眼摄像机,知道此时对方大概正在看着自己,旁边的手机再次响起。普普通通的手机提示音仿佛成为一种讯号,骆弈遵照对方要求,蹲下身从地毯上捡起一枚最小号的跳弹,尽管脸上的红色一直没有消退,手上动作却并无半点停顿。
骆弈解开跳弹的电线,背对摄像机,手指向自己的身后探去,在贞操带的约束下,他只能触到菊花花心,不能像往常一样先给自己按摩放松,干涩的小穴没法打开。骆弈只好挤出一些润滑剂在手上和跳弹上,涂抹均匀,再次探向身后。
修长洁白的手指穿过贞操带上的小洞,到达后穴的入口,狠狠按了几下之后,小穴才不情不愿地放松下来,为主人留下一丝缝隙。那手指又拿着涂满润滑剂的跳弹,油亮亮的塑料外壳带着反光,像一枚子弹射入靶心的慢镜头,跳弹通过两道狭小的洞口,进入靶子的内部世界,被射中的靶子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痛声,屏幕后的人听着就满意地点点头。
骆弈的手指将跳弹往深处推了推,调整到一个相对舒服的姿势,一条电线如同尾巴一样从穴口伸出。骆弈回头看了一眼摄像机,眼神带着些水光,泫然欲泣。
对方再次弄响了骆弈的手机。
在提示音的催促下,骆弈再次蹲下身准备捡起口球,腰上的贞操带限制了他弯腰,跳弹又在他蹲下时在体内乱动,他只好跪坐在地毯上,拿起口球。口球是一枚有许多镂空小洞的红色圆球,左右各延伸出两条皮带,骆弈按照对方的要求,把口球放入口中,卡在牙后,然后提起两侧的皮带,在脑后束紧,他的嘴便无法合上了。
将手铐和眼罩放在膝上,骆弈先把手铐穿过腰带,贞操带的腰带极紧,平时就几乎要陷入肉里,再想塞入手铐更难。对方要求是骆弈把手铐中间的铁链穿过贞操带后腰处,可实在太紧,背后的皮肤被刮出许多红痕,都没法塞入。骆弈便深吸一口气,将手铐从柔软的腹部穿过,再转到后腰处,总算成功了,银色的手铐挂在银色的贞操带上。
骆弈深吸一口气,拿起厚厚的皮革眼罩给自己戴上,再摸索着将手腕伸入背后的手铐中,先锁住一只手腕,然后他在地摊上躺下,借助体重锁住了另一只手腕。
他就这样遵照着对方的指示,将自己又置入了任人鱼肉的状态。
他躺在黑色的地毯上,口球戴着有一段时间了,一部分口水努力吞下,一部分流水顺着口球的镂空小洞和嘴角的缝隙流出,流过面庞和脖颈,反射着淫靡的水光。
“啊呃!嗯……啊啊……呃……古嗷不要……”
体内的跳弹突然震动起来,他本能地想要用手去碰,可双手被他亲自束在身后,挂在后腰上,只能摸到无情的金属,远远够不到后穴,更不必提对双手来说更遥远的前庭。
性器被锁在鸟笼里,本已习惯了被拘束起来的样子,后穴突然传来的感觉唤起欲望,鸟笼里的囚徒又一次燃起无助的希望,可主人却没法帮助它纾解,肉色的东西把狭小的鸟笼鼓胀得满满当当。三天过去,当时剃掉的耻毛早已长出短茬,皮肤接触时就会被刺挠,在贞操带的束缚下更是难受。
那人为了确保骆弈后穴中的跳弹能通过贞操带预留出的洞口,选的极小,开启之后在后穴的涌动下,更是如一个调皮的孩子一般随意游走,带着一股从骨头里钻出的麻痒。
“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呃……”
骆弈被这仅有两三厘米的小东西折磨得到处打滚,在地毯上翻来覆去的磨蹭,企图缓解体内的不适。跳蛋强烈的震动唤起了他的欲望,却由于尺寸太小,无法完全满足他的身体,只能勾起一波又一波情潮。
后穴里到处都是又麻又痒的感觉,身体外部也燃起情欲,骆弈在地毯上疯狂磨蹭,企图缓解体内升腾的欲望,却无能为力,反而因为地毯粗糙的摩擦让他的身体更加敏感,地毯粗糙的纤维狠狠摩擦过胸前两点,那两颗红缨被刺激得又红又肿。
骆弈一切企图缓解欲望的努力都更加深了体内情欲燃烧。
雪白的身体在黑色的地毯上翻滚,这就是傅觉进来后看到的景象。
室内一片昏暗,唯一的光源打在中间不断翻滚的白色人影上,人影双手被缚,欲火在体内燃烧。
傅觉缓步进入屋内,眼前是赤身裸体的猎物,耳边是美妙动听的呻吟,他微阖双眼,脸上流露出享受的表情。
“啊——啊哦……啊啊啊啊……呃……咕……”
“骆总,可还享受吗?”
其实傅觉从未掩饰过自己的声音,加上这两天在公司里的相处,已经很明显了,但此时的骆弈哪有心情去听什么声音,只想要快点有人能来帮助他解决。
骆弈蜷起身体,往傅觉的方向移动。
他不明白,为什么一枚如此小的跳弹就能给他带来这么大、这么长久的折磨,无法合拢的嘴巴不断地呻吟,口水一部分被他尽力吞下,一部分从各处缝隙中溢出,流过脖颈,留下暧昧的水渍。由于体内的麻痒,他此时身体向后反曲,像一张蓄势待发的弓,脆弱的脖子被毫无保留的送到捕食者眼前,仿佛某种邀请,又像古代献给神明的祭品。
一枚跳弹当然做不到这些,真正的原因其实是他口中的口球。口球是镂空的,可以塞入一些东西,骆弈刚来的时候又紧张又心虚,脸上燥热,哪有什么心思去仔细观察,而那人准备的口球中,塞入了入口即化的春药。骆弈带着口球,自然会大量分泌口水,而穴中跳弹刺激时,也一定忍不住舔弄口中的口球,这样春药便自然无痕地被吞下,悄无声息地发挥了作用。
骆弈只能感觉到身体越来越烧,体内的麻痒和渴求愈发强烈,皮肤也似乎变得更加敏感,地毯上粗糙的纤维给皮肤带来既痛又痒的感受,却又偶尔能够缓解体内的痒意。
他口中不住地发出呜呜声。
傅觉拉过一把椅子,在骆弈面前交叠双腿坐下。
“起来。”那人发出指令,“跪下。”
骆弈只知道这是唯一能帮助他解脱的人,赶忙翻了个身,想要借助腹部的力量坐起来,可手被困在身后无法借力,反而还让他身体更难保持平衡,体内一波又一波情潮让他失去了平日的力气。努力几次无果后,他蒙着眼罩的双眼“看”向那人的方向,口中发出乞求的哀叫,想要获得那人的帮助。
傅觉却不为所动,甚至身体还往椅背上靠了靠,也并不催促对方。
眼见哀求没有获得想要的结果,赤身裸体的人只得自己努力。他侧过身体,努力用这边的手肘支撑身体,被铐在一起的另一只手也被拉过去,锁链在皮肤和贞操带的缝隙里狠狠摩擦着他的后腰。终于,骆弈正面朝下,额头抵着地面,跪伏在地毯上,此时脚上的皮鞋却带来了新的阻碍,皮鞋限制了他脚趾的抓地能力,而这个姿势又让他更加难以直立起来。背后的双手不住地在空气里乱抓,嘴巴里的唾液更是如下雨一般不断滴落,他呼哧呼哧的喘息声更大了,可实在是没发直立起来,只能保持这个跪伏的姿势。
骆弈有一次哀哀地呻吟起来。
“嗯啊……嗯~苟跟求你……啊嗷……呜呜……”
也许是小兽一样的哀鸣打动了无情的猎人,也许是因为他终于发出了乞求。
傅觉站起,两手托住骆弈的腋下,把他提起,让对方保持好直立的姿势,帮助他摆好了姿势——两膝大大分开,脚尖着地,屁股坐在脚后跟上。
傅觉弯腰,抬起骆弈的下巴,骆弈被迫仰着头,颈部抻成一条直线,嘴巴张开,含着一颗红色的口球。骆弈乞求,企图让神明能投下一撇,解除信徒的痛苦。
傅觉低头,轻轻咬了一口骆弈的下唇,顺着骆弈下巴的水光,舔去了对方脸上属于他自己的口水,留下了新的水渍。
骆弈完全想不到对方会这么做,他本以为对方只是个普通的绑架犯、强奸犯,或许带着一些恶趣味,给他戴上了限制他的贞操带,但是对方竟然咬他的嘴唇,还舔了他的脸!
不过此时的骆弈大脑并不能正常运转,身体里灼烧的火焰快要吞没了他,此时他只想要对方快点把肉棒插到他的小穴里,想要对方打开他的贞操带,痛痛快快地射一次。
好在对方终于打算如他所愿了。
傅觉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钥匙,打开骆弈腹部的合金小锁,将贞操带从他身上解开,已经有一圈红痕印在素白无瑕的腰上了。
骆弈感受到对方打开了他的贞操带,呼吸更加急促,腹下的囚徒终于从鸟笼里解放出来,嚣张地涨大了几分。
傅觉拽着骆弈的领带,把他从跪姿提起,顺着脖子上的力道,骆弈缓慢站起身。
被对方牵着领带,仿佛牵着一只狗。
这个想法让骆弈脸上更烧,他脚下还整齐地穿着鞋袜,领带也是上班时用的,可如今身上除了这些东西,他一丝不挂。
傅觉牵着骆弈,走到一个单人沙发前,手上一用力,骆弈就跌了个踉跄,被对方甩到沙发上。
傅觉把他翻过来,架起对方的一条腿,顺着跳弹留下的电线就直直冲了进去。穴内被跳弹开发得十分彻底,刚一进去,绵软的肠肉就迅速包裹住了傅觉的凶器,肠肉柔媚地绞着肉棒,傅觉被裹得十分舒服。
傅觉笑一声:“骆总太有天赋了,以后可要好好开发开发这块宝地啊!”
骆弈口中只有模糊不清的呜呜啊啊,傅觉说:“骆总竟然答应这么快,我心里很是不安呢!”
骆弈怕对方又想出什么花招折磨他,赶忙快速摇头,“呜呜呜呜呜呜……嗯哼……啊啊啊呜呜……”
傅觉却故意曲解骆弈的意思:“哎呀,您也这么觉得是吗?看来需要一些东西来保证我的权益呀!”
骆弈更急了,但是体内的灼热仍在折磨着他,对方不紧不慢地一下一下捣弄着,跳弹因此被推的更加深入,带着强烈的震动到到达了他想象不到的深度,那处的肠肉从未被开发,更不要说接触如此强烈的刺激了。骆弈浑身一颤,肠肉绞得更紧,也给傅觉带来了更舒服的享受。
“啊呃——”
骆弈喉中发出一声长鸣。
傅觉加大力度,狠狠顶撞着骆弈的身体,骆弈在沙发上一起一伏,双手被缚在身后,只能尽力去撑住身体。
“呃啊——啊啊啊呜呜呜呜……怪给赶快一点……”
咬着口球的嘴巴,模糊不清的词句和淫靡的唾液一起流出,傅觉听出了骆弈的意思,十分满意这具被春药催熟了一小时的身体,更加满意的是他的态度。
傅觉是知道骆弈的性格的,知道对方耻度很高,对于对方如今这么快就屈服在欲望之下感到有些意外,不过这并不影响他此时享受这一刻。
……
傅觉有心培养骆弈仅用后穴高潮的能力,这次也刻意没有过多侍弄对方的前庭,快到达顶峰的时候,傅觉拽着骆弈脖子上的领带,把他的上半身完全拉起来,再次咬了对方的下唇,顺着颈部的曲线,一轻一重地揉捏着胸前挺立的两点赤红,一只手游走到骆弈翘起的前庭处,随意抚摸着,并不精心伺候。
终于,在傅觉捣弄和跳弹春药的加持下,随着骆弈前端发泄出来后穴的一阵紧缩,二人同时到达顶峰。
骆弈半躺在沙发上不住喘息着。
骆弈躺在沙发上不住地喘息,汗液沾湿的发丝黏在脸上,散乱地盖在皮革眼罩上,嘴里的口球还没有解开,唾液不断地从嘴角流下,滑过下巴、脖子,滴落在锁骨里、领带上,那根被拽来拽去的领带也贴在骆弈汗津津的胸膛上,就像它的主人一样,被翻来覆去地蹂躏,折叠又打开,皱成一团。
傅觉抽出自己插在骆弈后穴中的性器,肠肉原本已绵软无力,随着傅觉抽出的动作,却又翻卷上来,恋恋不舍地缠着那根肉棒。
傅觉调笑一声:“怎么?还没满足我们骆总的小穴吗?”
骆弈瞬间脸红了,深恨自己不争气的身体,怎么轻易就举了白旗。
不过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尽管看不到再次侵犯了他的人,他还是把脸扭到一边,显示了拒绝的姿态,不过那急促的喘息和未平复下来的心跳却再次出卖了他。
傅觉也并未过多为难他,顺着电线抽出跳弹,带出部分精液,慢慢淌在沙发上。傅觉拿起一个小巧的纺锤形肛塞,不由分说地就插入了那刚刚解脱的小穴里,把那些东西堵在穴内。
“呃……啊——呼……啊、呃……”
骆弈被突然袭击,还未平复的呼吸又急促起来,好半天才缓过来。
傅觉解开骆弈嘴里的口球,骆弈一时还无法合上嘴巴,口水依旧从嘴角流下,傅觉用温热的毛巾不甚轻柔地擦去他脸上脖子上的汗水和口水。
骆弈终于恢复了对嘴巴控制力,还是别扭地说了一声“谢谢”。
傅觉一哂,也不管这声谢谢仅仅是出于骆弈本能的礼貌,照单全收:“骆总若是真想谢我,不如考虑一下我的提议。”
“什么提议?”
“做我的。”
骆弈被哽到,心想这人也太没礼貌了吧,第一次见面就又是绑架又是强奸的,还藏头露尾始终不肯暴露身份,还有脸说这个。
“……”
“怎么不说话。”
“……”骆弈无语,“你好不要脸!”
“我要脸的话还怎么肏到你?”
傅觉一边用温热的毛巾给骆弈擦干身体上的汗液,一边用可怜巴巴的语气说:“骆总,难道我没让您满意吗?”
说着便去拔骆弈体内肛塞,作势要再来一次。
“别别别……怕了你了。”骆弈连忙阻止,说完又觉得自己这话格外不妥,明明是被对方威胁来此,还被逼自己束缚自己,对方再次强上完还塞了肛塞,可他刚刚居然阻止对方把肛塞从他体内取出,虽然是为了不再挨一次肏,可总觉得实在别扭。
傅觉蹲下身,把脸贴在骆弈的膝盖上,像个乖巧的b,用最乖的语气说出最操蛋的话,“那,让您满意不满意嘛~”
骆弈这两次都到达了巅峰,还被对方这多种手段玩的脸红心跳的,心里满意得不得了,此时沉默只是羞于说出口,着实不想让对方太过得意。
傅觉自然十分了解骆弈的耻感有多高,也不再这里太过纠结,以后有的是机会打破。
傅觉高兴地亲了亲骆弈的膝盖,说:“我就知道你超满意的!”
骆弈感觉到自己的膝盖被两瓣柔软温热的东西轻轻触碰,身心都起了一种异样的感觉,一阵战栗从四肢百骸经由全身的血管传递到心脏。
“砰砰——砰砰——砰砰——”
心跳声突然变得清晰起来。
骆弈知道,他这是意动了。
傅觉拉起骆弈的手,吻了吻他的指尖,得意地说:“你同意了。我宣布你同意了!”
骆弈不语。
傅觉又有点心虚,“好不好嘛?”
骆弈的羞耻心实在不允许他就此答应对方不合理的要求,再说他完全不知道对方是谁,更不能放心地把主动权交出去,虽然现在交不交也没什么太大的差别,不过这两次对方都是用强或在威逼之下的,到底不是他真的同意。
骆弈经过这几天的“折磨”和两次酣畅淋漓的性事,自己身体上和对方确实合拍,可到底不认识对方,找一个主人也不是随随便便的,而且他们两人“相识”的过程也确实不太合法。
傅觉仿佛听到了骆弈的心声,忙道:“你同意的话我们可以签订契约,都按照你的要求来,好吗?”
嘴上虽然说着软话,可手上动作却不老实。傅觉一下一下揉捏着骆弈的乳头,把两点红缨又蹂躏得嫣红欲滴,又对着骆弈刚发泄过一次的性器又搓又弹,被禁锢了许久的性器又怎是一次发泄就能满足的,傅觉直把骆弈又弄得连连喘息,脸上情潮又起。
“哈……啊……哈呃……嗯……嗯啊……”
“别、别……别弄了……嗯呃……”
“我……我总得……呃啊……知、知道你……嗯哼……”
傅觉感觉差不多了,把骆弈翻过来,骆弈侧面趴在沙发上,双膝着地,跪在地毯上勉强支撑起自己的身子。傅觉拔出刚刚塞入的肛塞,就着从小穴里缓缓流出的精液插入进去。
“啊——你……啊呃……嗯啊……啊啊啊……呃……”
刚刚还好好谈着话,突然对方就又来了一轮,骆弈无法反抗,只能跟着对方的节奏,身体在柔软的沙发上起起伏伏。
傅觉抓着骆弈被束缚在身后的手腕,一边肏弄骆弈的身体,一边说:“骆总,我知道你早就想答应我了。”
“别这么矜持嘛,非要我威胁你的时候你才肯就范。”
“好吧好吧,这也是一种情趣。”
“骆总,现在我在肏你,你答应我就停下来,如何?”
骆弈只顾着喘息,根本无暇回答傅觉说的话。
“哎呀,我怎么忘了,这个时候骆总享受都来不及,怎么会拒绝我呢?”
骆弈这句倒是听懂了,脸上红霞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喘息着说:“你……你停下,啊……呃啊……嗯……我、呃啊……答应、你。”
“答应我?答应我什么?”
“那、那件事……哈啊……”
“什么事?说出来才算数哦~”
“啊……呃……嗯啊……呼……”
“骆总别光顾着爽啊,说话!”
“呃啊……答、答应、你……啊嗯……做、做……做……”
“做什么?快点!”
傅觉粗暴地拍打了几下骆弈的屁股,加快了身上的动作。
“呃啊……嗯……啊啊啊啊……哈啊……做……做你的……你的……呃啊……嗯啊…………”
“连起来说。”
“嗯啊……我、呃啊……答应、做……做啊……你的……嗯哈……你的……奴隶……”
傅觉听着骆弈的应答,更加兴奋起来,骆弈感到体内的东西又大了一圈,同时那东西不断地冲撞着他体内的敏感点,骆弈被肏弄地又痛又爽。
……
傅觉再次在骆弈体内泄出来,拔出性器,两次的液体灌满了骆弈的小穴,傅觉欣赏了一下白浊的液体从菊花缓缓流出的景象,就再次拿起先前的肛塞,把那些液体堵了回去。
骆弈跪趴在沙发上,浑身无力,酸软的双腿再也无法支撑身体,从沙发上慢慢滑下来,跪坐在地摊上。
傅觉满意地拿出一份文件,在骆弈手指上染了红色印泥,就握着骆弈的手指在文件上按下了手印。
文件上赫然正是《主奴契约》。
肏也肏了,手印也按了,骆弈心里明白对方不是来伤害他的,又为自己如此轻易就屈服感到羞耻。
傅觉把骆弈的贞操带扣回他身上,骆弈赶忙道:“不行!你……你那些东西……还在里面呢……”
傅觉笑笑:“怎么,主人的恩赐,你不服?”
骆弈一下无话了,强道:“那……那也不行……吧?戴了这个……我就没法、没法弄、弄出来了……”
“不会让你生病的。”
骆弈放下心来,乖乖任由对方把折磨了他好几天的贞操带扣回腰间。
傅觉又继续给骆弈擦干身体,敲了敲他腰间银光闪闪的贞操带,说:“这次把钥匙留给你,但是只许清理的时候取下来,明天我要检查的。”
随后解开骆弈的手铐,就走出大门。
骆弈趁机抬起眼罩,只看到了一个西装革履的高大背影,有几分眼熟,似是而非的样子。
小屋里只剩下赤身裸体的骆弈一人。
骆弈刚在办公桌前坐下,就听到手机一响,瞥了一眼之后,呼吸一滞。
手机上显示的正是昨天刚确认关系的、不知身份的主人发来的命令:“看到你桌子上的盒子了吗?里面的东西拿出来给自己戴上。”
骆弈不知道对方又有什么新花样,又期待又有些心慌。
他不知道的是,不远处有人正看着他,注意到了他脸上微妙的表情变化。
骆弈起身关上办公室的门,隔绝了外面的视线,偷窥者心里发出一声叹息,马上又动起歪脑筋来。
骆弈返回办公桌前,拿起神秘的礼物盒,还未拆开,又听到手机响了一声,神秘的主人要求他使用某个软件并开启视频功能。
骆弈环顾一圈,掏出了自己的备用手机——总不能用电脑——下载了短信中提到的app。对于对方的这种要求,骆弈完全没有预料,因此也没有合适摆放手机的支架。骆弈拿几本书摞在一起,把手机靠在书本上,又用一本书抵住手机,才打开视频。
手机中出现了他自己的脸,而对面果然是一片漆黑。
骆弈不自在地偏过头,移开视线,假装专注地欣赏落地窗外的风景,余光瞥见手机上对方的催促。
骆弈对着手机尴尬地抿了下唇,视线飘移向与整个办公室的氛围格格不入的礼物盒上,打开之后,只见深红色的绒布上静静躺着一个黑色项圈,窗外的晨光洒进房间,项圈上的黑色蛇鳞反射着奇异的彩色。
视频里的骆弈解开衬衫扣子,拿起项圈,用手机视频当做镜子,端端正正地把它圈在自己的脖子上,双手在脖子后拉紧搭扣,一圈泛着五彩的光黑色截断了素白的脖颈,周围银色的金属装饰垂下。
骆弈不适地吞了下口水,喉结在项圈的压制下略有些艰难地滑动。项圈是不可调节长度的,脖子后面只有一个搭扣,也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时候知道他脖子的尺寸的,长度竟然刚好,刚好紧紧地压在喉结上,让他既觉得脖子里的东西极有存在感,又不至于紧得难受,仿佛刚好卡在他的忍耐限度上。
“主、主人……这样,可以了吗?”
叫出这个称呼让骆弈感到羞耻,耳朵处泛起粉色。
倒是傅觉很是惊讶,尽管昨天半强迫地要求骆弈签下主奴协定,但并未想到,骆弈接受得竟然这么快,这让他又高兴又有些恼火,高兴于骆弈的愿意,又生气对方并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就这么轻易地许诺。意识到自己的这点矛盾的心思后,傅觉又觉得自己真不是个东西,当初是他自己逼迫,骆弈答应了又觉得他轻信。
骆弈看对面久久没有回应,有些不知所措。
“主人?”
傅觉被屏幕中的声音唤回神志,打字回应:“喜欢这个礼物吗?”
“喜欢。”
“那么,戴着,不许摘下来。”
“可是……”骆弈有些犹豫,这太显眼了,他的着装和风格都与此并不相称。
“好吧,好吧。”
“我允许你把它偷偷藏进衬衫领子下面。”
对方如此刻意的描述绝对是故意的,这使得骆弈耳朵上的红色更加鲜艳了。
骆弈开始整理刚才为了戴上项圈解开的衬衫,重新把领口一丝不苟地扣好,好在今天穿的是一件普通的正装衬衫,领子挺括,还可遮掩一二,若是平时穿的休闲款式,根本藏也藏不住。尽管他已经很努力把项圈往下塞了塞,但还是会在边缘偶尔露出一线引人遐思的黑边。
又欣赏了一会儿骆弈此刻的状态,傅觉大方放骆弈回去工作。
骆弈吐出一口气,关掉手机视频,又理了理衬衫领口,被领子压在下面的项圈存在感极强,他想专心投入工作中,但喉结上下滑动时总会被项圈带来一阵压迫感,又让他忍不住担心,若是有下属此刻敲门看到了该怎么办。
事情总是像墨菲定律描述的那样,越是担心越会发生。果然有人敲门了,骆弈借着手机黑屏的反射,再次理了理领子,喉结滑动,清了清嗓子道:“进来。”
是原本的秘书小姐和跟着学习的新秘书傅觉,秘书小姐面对骆弈汇报工作和安排,侃侃而谈,跟在后面的傅觉隐蔽地打量着骆弈。骆弈感受到一股视线,原本专心听着秘书小姐的汇报,也不由得心思飘忽到身上的某处,吞咽了一下口水。傅觉看到随着喉结滑动,一点黑边从白衬衫领口边缘处露出,嘴角微不可查地勾起一丝笑意。
秘书小姐汇报完就带着傅觉走出骆弈的办公室,骆弈松了一口气。
亮起的手机上有“主人”新发来的命令,要求他下班后留在公司。
很快到了下班时间,努力让自己专心于工作一天的骆弈,有点忐忑不安地按照对方的指示,走到办公室套内的卫生间里,找到另一个盒子,里面是一副眼罩和一条金属链。骆弈一看到这些,就猜到对方要做什么了,心下有些紧张。这是在公司,还是他自己的办公室,对方又是如何进入,又如何藏好这些东西的。即使现在已经是下班时间,但仍是公共场合,虽说员工不会随意推开他的办公室,可若有急事或者是性格急躁的人,仍然有很大风险,到时候他的样子不就全都被曝光了。前几次侵犯都是在对方准备好的小屋内,他陌生,但几次下来,他已经有了一种莫名的安全感,这次安排在公司,是他自己的地方,反而让他心中更加不安,害怕担心的情绪盖过了心中那点期待。
按照指示,骆弈解开衬衫扣子,露出戴了一整天的蛇皮项圈,在脖子后面摸索着,把链子上的小环扣在项圈的金属环上,又把链子挂在厕所门把手上锁好,戴好眼罩后乖乖跪坐在地上。
骆弈心中忐忑,办公室的隔音很好,门也很厚重,很难听到门外有什么动静,整个房间内一片安静,骆弈又忍不住胡思乱想,在漆黑中失去了对时间的感知。
夕阳的光打进来,橙红色披在骆弈身上,他跪坐在地上,像等待审判的囚徒。
傅觉进来时看到就是这样的景色。
情不自禁地举起手机拍下来,骆弈本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思绪翻飞,被突如其来的咔嚓声吓了一跳,脱口而出就是质问是谁,惊得直接要站起来,又被脖子上的锁链拖住,拽了一个踉跄,傅觉赶忙走上前去扶住他失控的身体。
骆弈闻到对方身上的气息,不是什么香水,而是洗衣液和太阳混合在一起的味道,熟悉的气息让他安下心来,不是别人就好。
傅觉扶着骆弈重新跪好。
“很好,小奴隶这么听话,今天有奖励。”
对方以前都是故意称呼骆总,勾起他的羞耻心,签过契约之后直接进入角色,骆弈听着对方称呼他小奴隶,被掌控的感觉仿佛水一样包裹住他,有种隐隐的安全感,骆弈一瞬间不再抗拒喊对方主人,他仍然有强烈的羞耻感,但心底已经开始真正接纳——尽管还不知道对方的真实面目。
“主人。”
“做的好。”傅觉赞赏地摸了摸骆弈的头发。“喜欢像今天这样吗?”
骆弈有点不好意思,但还是直白道:“喜欢。”
傅觉边说边用钥匙解开锁在门把手上的锁链,牵着锁链,骆弈感受到脖子上传来的拖拽的力道,顺从地俯下身,很自觉地四肢着地,顺着链子上传来的引导在地板上爬行。傅觉忍不住一笑,带着骆弈在房间里转了几圈,随后停下,骆弈便规矩跪好。
骆弈的办公室是普通的办公室装修,地上铺着瓷砖,这几圈下来也够他受的。
傅觉停下后,先是抬起骆弈的下巴,抚摸了一下骆弈的脖子,和脖子上的项圈,拽了拽锁链,骆弈疑惑地顺着锁链的力道站起来,对方的手在他腰间捏了一把,然后解开他的裤子,骆弈一时没忍住往后退了一步,恰好靠在了落地窗上,感受到玻璃穿透衬衫冷意,顿时明白了自己现在在哪里。
“别……别在这里……”骆弈双手拦了一下,对方的手强势又不由分说地把骆弈的手腕捏在一起,另一只手继续扯掉骆弈的裤子,露出了内裤和腰间的贞操带。
傅觉敲了敲骆弈的贞操带,震动感从腰上顺着贞操带的金属传递到整个胯间,骆弈一抖。傅觉道:“有了钥匙还这么乖戴着,不错。”
骆弈脸红了,不想说出心里真实的原因,咬了下下唇,道:“不是……主人要求的吗?”
傅觉又笑。
骆弈抵抗的心其实并不怎么坚决,尽管在落地窗前赤身裸体让他非常担心,周围都是写字楼,难说会不会有人看到。骆弈顺着内心说不清道不明的害怕和期待,脱的一丝不挂,对方用钥匙打开了贞操带,随后一样蔽体的东西也离开了这具身体。
而傅觉还衣冠楚楚。
骆弈看不到这一幕,只知道对方很快就开始揉捏他的性器,乳头,并把手指伸入紧窒的后穴中按摩扩张,放松之后赤裸地站在落地窗前的人被一阵酸胀和疼痛贯穿,陌生又熟悉的性器不容置疑地插入温暖的小穴中。
沉睡的巨兽很快开始捕猎它看上的猎物,剧烈的冲击袭击了骆弈。
夕阳西沉的速度很快,很快,橙红色的太阳就消失在城市天际线后,没过一会儿,万家灯火就亮了起来。骆弈公司所在的是商务区,各大写字楼灯火通明,明亮的灯光看起来有些嘈杂,深蓝的夜空下,黑漆漆的办公室内,两具肉体紧紧贴在一起。骆弈被按在落地窗上,冰凉的落地窗贴着他的胸腹,脖颈要害处被对方手里的锁链控制,湿热的鼻息喷在干净透亮的落地窗上,氤氲出一片白雾,旋即又被脸颊贴上,蹭过,留下无数暧昧的水渍。
骆弈随着傅觉的动作不断起伏,肉体打在落地窗上,然后一只手抬起,摘掉了他脸上的眼罩。骆弈猛地从黑暗中出来,眼前透明的落地窗,对面是灯火通明的写字楼,下面是火柴盒一样小的汽车、玩具一样的路灯、行人,他感到一阵眩晕,原本激烈的性事带来的大汗一瞬间变成冷汗,让他每个毛孔都张开,汗毛直立。
落地窗的质量很好,但人类面对这样的高空有种本能的恐惧,骆弈一阵战栗,后穴更紧了,肠肉绞着傅觉的性器,傅觉差点被突如其来的袭击逼得缴枪投降,他一顿,然后是更加猛烈的攻击。骆弈被顶撞得整个人趴在落地窗上,不安全的巨大恐惧完全掌控了他。
“啊啊啊啊啊啊——”
傅觉的性器更加深入,同时在后面轻轻啄吻着骆弈的脖颈,时不时狠狠咬几口骆弈的颈肉,仿佛公狮子压制着想要逃走的母狮。
“你快乐吗?你害怕吗?你喜欢吗?”傅觉声音很大,仿佛响雷一般炸开在骆弈耳边。
骆弈也大喊:“我害怕!!!求你……啊啊啊啊啊……求你,不要……呃啊……”
“我喜欢!!快点!再快一点!”
傅觉便更加凶狠。
随着傅觉的攻势愈发猛烈,骆弈伴随着恐惧和快感一起达到顶点,傅觉也在骆弈的身体里释放出来。
原本干净明亮的落地窗此刻印着一大片水印,只能隐约看出来是一个人形的大致样子,半中间还有一团白浊的痕迹,正因为重力原因顺着玻璃往下流。
骆弈浑身无力,闭着眼睛靠在傅觉身上,一睁开眼,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块玻璃,大脑从刚刚的性事中逐渐恢复作用,开始发愁要怎么清理痕迹。
傅觉从背后半抱着骆弈,扶着气喘吁吁的人退回到办公室门口,把他放在沙发上。
骆弈眼前突兀地撞入一个身影,看起来有些熟悉。
“你……”
傅觉回头,或许是从落地窗外打进来的月光,或者是对面写字楼的灯光,反正是一束光,恰好照在傅觉脸上,半明半昧,又模糊又清晰。
骆弈定定地看着对方,而后恍然:“竟然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