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接跑了这事也就完了,花莲也不是没完没了的人,坏就坏在他嘴太贱,溜走之前还回头骂了一句:“臭*子,一个卖*的,等我找我哥们来*死你。”
花莲可是村里来的,要是骂她不遵纪守法、不五讲四美三热爱、没有公德心,她可能听不懂,这事也就算了,骂她脏话她还能不懂?伸腿一绊,鱼干男立刻直挺挺地趴到了地上,花莲二话不说,上去照着后脑勺一顿踹。
花莲打人用惯了套路,忽略了一件事,农村地面都是土的,顶多把对方脑袋踩到土里,城市里那可是钢筋混凝土,最次也是沥青柏油路,眼看着鱼干男的脑袋就要扁扁了,银鱼干变“偏口”,路人们已经吓得只顾着直播了。
“住手!”怡宝突然现身,伸手抱住了花莲的腰。
“呸!”花莲往鱼干男的身上用力吐了一口吐沫,伸手扯开怡宝的手,叫道:“你放手,他竟然敢骂我,看我不好好教训教训他!”
“够了!”花莲暴喝,闪身拦在花莲和鱼干男之间,一巴掌不轻不重地打在花莲的脸上,喝道:“骂你就要教训,那我打你,你是不是要打死我啊?”
花莲平时软绵绵的,什么事都随着花莲的心意,从没见她如何生气、如何发脾气,一下子暴怒,吓得花莲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缩着脖子不敢吭声。
围观群众的直播标题顿时一边倒,纷纷改成“马路上小三大打原配,渣男冷眼旁观”。
怡宝见花莲不吭声了,回头看看泡在血泊中的鱼干男,也掏出手机,对着围观群众说:“我看这人也活不成了,你们看出了这么大事儿,哪位帮帮忙做个人证,跟我去派出所跟警察说明一下情况。”
话音刚落,群众们立刻做鸟兽散,顿时消失的踪影不见,现场只剩下红色二手高跟鞋一只。
“切。”怡宝不屑地说:“看热闹不嫌事大,真要出力跑的比贼都快。”
“真死了?”花莲这才有点后怕,看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鱼干男有点害怕,上次把人打伤,可是欠下不少高利贷,要不是后来怡宝从中周旋,大概现在已经买了十来份意外保险“被”自杀了。
怡宝瞪了花莲一眼,嗤笑道:“知道怕了吗?”
走过去摸了摸鱼干男的颈动脉,稍微放下心,打了个电话叫秦寿过来。
又翻出鱼干男的手机,拉过他的手指打开指纹锁,群发一条短信:脑瘤待手术,要捐款的迅速联系我。
看来鱼干男的人缘也不怎么样,半天才有一条信息回复,还是来自“狗厂长”的辞退信:旷工超过六小时,辞退。
怡宝冷笑一声,把手机放到了鱼干男的手边,也许等她们离开之后,会有哪个“幸运”的人捡到。
等秦寿来的时间里,怡宝问清楚了事情的发生经过,不过花莲自己也说不大清楚怎么就打起来了。
“他骂我!”花莲气愤的说:“我好心帮他忙,他还骂我,这种人难道不应该打一顿让他长长记性吗?当好人好欺负吗?”
“帮忙?”怡宝皱紧眉头,“他一个大男人,找你一个不认不识的女孩子帮什么忙?”
“不准你歧视女人,女人怎么就不能帮人忙了……”
这几天花莲没少刷女权方面的微博。
“废话少说。”怡宝打断花莲,总裁的霸气光芒四射,险些闪瞎花莲的眼,“我在问你话。”
花莲瘪瘪嘴低下头,回想了半天也没想起鱼干男到底要她帮什么忙,嘀咕道:“他就问小背多少钱什么的,没说要我帮什么忙啊,真是莫名其妙,肯定是个精神病。”
怡宝商场上混成精的,吃喝淫乐,什么没见过,花莲一说,她就猜到了前因后果,看着郁闷的花莲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