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老先生,我妈已经死了很多年了,请你们认清楚这一点,当年赶我们出去的时候,就代表着我和你们已经没有任何的关系,现在,我有了自己的家庭,有了自己的骨肉、亲人、pyou,已经不再需要你们,请你们不要再来打扰我!"
"啪"
谭老先生冲过来对着少堂就是一巴掌,司徒彻猛的挂了电话,拿着还没有挂掉的手机就朝外面冲去。
"tama的"
在天和流星蹭的站了起来,在天直接抱着大肚子的欣儿,流星抱着宝宝扶着凝儿就朝车库里走去。
然后沈凝用自己的手机发了一条短信给少堂,然后拨通了少堂的手机,少堂接通了电话,把电话放在桌子上,因为沈凝说要把电话接通,但是不用说话。
一时间气氛紧张得让人有些不能呼吸,少堂怔怔的望着愤怒的父亲,不知道他的愤怒到底是从哪里来的,身边的这个女人耍尽手段得到一切,他已经提醒过他了,难道他还不懂吗?
司徒彻的车子和欣儿的车子同时窜出了公司和家里,朝少堂的总部狂奔而去
沈凝已经倒在流星的怀里哭了起来,种种委屈总是会在这家人出现的时候涌出来,种种痛苦总是会被谭家人挖出来,欣儿望着哭泣的姐姐,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于是拨了一个电话。
"亲爱的"
电话里传来言的声音,最近言全心管理兴龙社,司徒彻只是一个幕后老板,表面上全是言在负责,包括武器的生意,也是言在交易。
"言"欣儿的声音委屈得让言的心痛了痛,顿时从办公桌上收回了双腿,脸庞严肃了起来。
"怎么了?不舒服吗?"
"没有,只是有些想你了!"欣儿不知道该说什么,如果有必要,她会让言派属下去谭家人扫平,她不能让谭家人再伤害少堂哥、伤害姐姐。
"好了,宝贝,有什么事就说,哥哥为你付出一切,在所不惜!"
言就是言,在司徒彻不在的日子里,他已经摸清了欣儿xing子,肯定是出了什么事,心里受到了什么样的委屈,才会这样,欣儿听着他的话,有些沉默,在天抢过电话说道。
"社长,的确是出了一些事情!"
"恩"言点了点头,听他的下文,在天摸了摸欣儿的头,安慰着她,接着说道。
"我想,欣儿的意思是,让我们去查谭二夫人的底细,同时掀出来让谭老爷看清楚,谭家人已经知道少堂现在是台北炙手可热的人物,现在似乎缠上来了,不知道有什么目的"
"呵呵"言冷笑了起来,抓起椅子上的西装就站了起来,接着说道"我知道了,欣儿,我们在总部见!"
"你这个孽子"
电话里传来谭老先生的怒吼声,少堂的脸上有些红,但眼神依然冷漠,妈咪的死,还有凝儿曾经的伤害,自己的伤害,都历历在目,不管是血亲也罢,至亲也罢,他都没有办法原谅,自己最亲最爱的人,伤害他们。
"到底谁才是孽子"
欣儿听着电话里的声音愤怒起来,在天急忙拍着欣儿的小背,示意欣儿不要激动,免得伤了胎气,现在肚子越来越大,会比较危险的。
"呜"
沈凝捂着嘴,轻轻的哭着,流星的眼神里顿时窜出火焰来,一边拍着沈凝的背一边无言的安慰着,这谭家人,的确是欺人太甚,当年,他们一无所有的时候,他们不闻不问,现在发展了,他们倒是主动找上门来了。
"谭先生,请你冷静,我姓白"
少堂冷冷的望着自己的父亲,心中剧痛,但他依然不想退步,为了沈凝,为了儿子,他宁愿断掉这一切的关系。
更何况,妈咪的死,对他的打击太大!
"你"谭老先愤恨的望着冷漠的儿子,气得捂着胸口喘息了起来,谭二夫人见谭老先生激动,眼底闪过一丝得意,急忙扶着谭老先生坐下,一边抚着他的胸口一边说道。
"老爷,老爷,别这样,少堂现在还不理解而已,总有一天会理解的"
"你别这样,少堂只是被那个女人带坏了而已,如果少堂当年听话乖乖的结婚,绝对不是今天这个样子"
"而且,姐姐过世,我也没有把少堂教育好,都是我的错"
女人不断的装可怜,不断的暗示着一切都是少堂的错,谭老爷听着她的话,更加的愤怒,而电话那头的沈凝已经痛苦得不知道该怎么去表达自己的哀伤,全车的人都沉重了起来,宝宝转头瞪着天真的大眼睛,望着妈咪,发现妈咪在哭,他也哭了起来。
"真是该死"
欣儿盯着电话狠狠的说了一句,在天顿时挑了挑眉,只觉得欣儿越来越有黑道气质了
她们的车子和司徒彻的车子几乎同一时间到达了总部,司徒彻见到欣儿她们也来了,急忙走了过去,温柔的在欣儿的唇上印了一"别怕,家里有男人在!"
沈凝环着司徒彻的腰,一边哭着一边点头,然后司徒彻扶着凝儿,在天扶着欣儿,流星抱着宝宝,大家一起朝电梯里走去。
秘书见到大家都来了,顿时紧张的情绪放松了不少,不通报,直接打开了大门,让大家一起冲了进去
当他们一起出现的时候,少堂的眼睛里顿时出现了雾气,这么多年来,他很少感动,凝儿说要和他一起走的时候,他感动,凝儿说不在乎一切也要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他感动,凝儿怀孕的时候,他感动,凝儿生宝宝的时候他感动,这一切,他也感动。
欣儿挺着大肚子站在所有人的面前,歪着脑袋冷冷的望着谭老爷和谭二夫人电话拨出去一个号码,电话那头的言轻声说道。
"给我二个小时,拖住他们"
"知道了!"
有默契就是好,根本不用说什么事,大家都知道要做什么,而这也就意味首,他们的心是在一起的,不管出了任何事,心都是齐的。
"呵呵"
欣儿冷冷的笑着,走到少堂的位子上坐下,然后拉过少堂坐在自己的身边,转头盯着少堂的脸,顿时心痛了起来,摸着他的脸,温柔的问道。
"少堂哥,不疼,我们疼你!"
"知道了!"少堂低在欣儿的脸上轻轻的印了一"谭二夫人,不如直接说明你的来意,如何?"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