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也许你需要帮助……”
“他不会让局外人加入到这个游戏中,继续监听我的手机,如果出现任何意外,就去救霍普,已经有太多死去的孩子,别让霍普成为下一个。”
芬奇想了想,道:“我明白了。”
“哦,对了,顺带帮我查一下到泰勒警官家最近的路线。”迪罗微笑道。
夜翼离开了,带走了他喝酒的杯子。泰勒撇撇嘴,这些来自哥谭的紧身衣变态都小心谨慎得过分,不会留下任何dna痕迹。
他躺在沙发上,回忆着很久之前的故事,他想起自己那坏脾气又正直勇敢地第一任搭档,他们之前总是坐在巡逻车上吃油腻腻的汉堡,巴伦特那个混蛋杀了他,将他的尸骨推进黑帮的焚化炉里,将灰烬撒在树下。
杰克还有妻女,他的女儿当时在念书,是个聪明乖巧的孩子。
他还想起那个绿眼睛的疯子,年轻时的魔脑疯得更明显一点,之后才慢慢内敛起来,将所有疯狂恶意都藏入心灵深处,只从眉眼间透露一丝痕迹。
“黑暗是一种保护,一层温暖的茧,死亡和疯狂也一样。”魔脑看着他开枪打死巴伦特后说道,“比你所谓的正义要温暖得多,泰勒。”
他当警察这么些年后,慢慢也就明白了魔脑的意思。黑暗有时反而让人感到安全,而纯粹的光明之下,人类如同赤/裸,只余恐惧。
那么,他到底在追求什么,又在坚持什么呢?
泰勒警官饮尽最后一口酒,躺在黑暗的房间里,唯有书桌前的角落开着一盏昏暗橙黄的灯。
他恐怕真的找不到霍普了,那个可爱的小女孩。第一次见到那个孩子,她还只有四岁,腼腆极了,抓着马丁尼斯夫人的裙摆,怯生生看着自己旁边冷饮车。
“草莓口味?”站在他身边的绿眼睛恶魔笑眯眯问道。
“别告诉我这是你的女儿?”泰勒瞪着魔脑。
后者也不回答,只是让冷饮车的人给他两个冰激淋,上面还撒着巧克力糖豆和棉花糖,让泰勒一看就觉得喉咙齁得慌。
魔脑自己舔了一口巧克力口味的,把草莓味的递给泰勒。
“给,我一直觉得你是个草莓味的人。”
泰勒翻了个白眼。
“你的性格太甜了,警官。”魔脑认真说道:“我可能很久都不会再出现,替我照看下这个孩子,别让她受到伤害。”
“哦,你终于想通了要滚蛋祸害其他国家的人了吗?”泰勒故作惊讶,但还是接过了草莓味冰激凌,然后发现对面小女孩儿的眼神黏在了冰激凌上。
“我要去阿卡汉姆住一段时间,谁让我被蝙蝠侠盯上了呢。”魔脑无奈,“虽然不想承认,但他才真的是哥谭的老大。”
泰勒低声嘟哝道:“都是一群疯子,穿紧身衣的变态,我看不出他和你有什么区别。”然后在女孩儿羡慕的眼神中,粗鲁地咬了一口甜腻了的冰激凌。
“在哥谭你没得选。”魔脑拍了拍泰勒的肩膀,“你不想和我这种人打交道,但你毕竟欠了我的,就当还人情吧,以后我们两不相欠。”
泰勒冷漠道:“你其实没那么疯。”
魔脑笑了,他深深看了小霍普一样,回答道:“要看你怎么定义疯狂。”
…………
在那之后,他就再没有见过魔脑了。如魔脑自己所说,没多久就传来他被捕的消息,被关进了阿卡汉姆,老实了两年,关于他的传说也渐渐沉淀,直至被其他疯子的新闻盖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