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林被人偷袭了,受了很重的伤,在疗养院昏迷了一周,没人联系得上他。江清越等了几天,给徐其打去了电话:“苏林去哪了?”
徐其同样联系不上苏林,他根本没想过强壮的苏林还会身受重伤,他听说苏林的上一任医生这段时间在国内,还以为苏林跟那个医生玩去了:“他最近比较忙,应该是有什么私事。”
徐其实在不会撒谎,江清越在电话那头气得都要把手机捏碎了:“我知道了。”
等苏林恢复得差不多了,他先处理了偷袭自己的人,随后回了家,却怎么也敲不开门,江清越的电话也打不通。无奈之下,他去了自己的办公室,却发现自己的东西都被放在了办公室,桌子上有一张纸。
“不要再让我看见你。”
苏林愣了半晌,没想明白自己又做错了什么。他迷茫地看着窗外摇曳的树影,第一次有了无能为力的感觉。他不好意思告诉徐其自己的真实情况,只是拜托他一定要让江清越同意见他一面。
徐其软磨硬泡,江清越对苏林是很恼火,但他也不能对徐其太不客气,于是还是松了口,同意见苏林一面,但时间定在了一个月之后。
苏林听说这个消息时,既欣喜又痛苦。他本以为自己是个不会想念别人的人,直到遇见江清越,他才意识到原来思念这种感情也可以将人的意志磨平。他也说不上来具体想念江清越的什么特质,可他深切地感受到了江清越于自己而言的不可或缺。
苏林晚上不敢入睡,因为梦中他总是异常清醒地与江清越相逢,无处藏身。不论他白天跑出去多远,夜晚一闭眼,江清越就栩栩如生地向他走来。他像一粒磁屑,被紧紧吸引在江清越富有磁力的身影之后。
这一个月以来,苏林的心态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第一周,他试图给自己找事情做,让自己不去想江清越,可他发现不论他做什么,江清越的身影总是在他发呆的间隙溜出来,并在他的脑海里扎根。他很讨厌这种感觉,不可一世的恶霸竟也沦为了爱情的阶下囚。
第二周,苏林觉得时间过得太慢,于是不得不靠酒精和玩乐来麻痹自己。他每晚醉倒在不同的男人怀里,有的甚至躺在了一张床上,可他总能在最后一刻绝望地意识到,除了江清越,已经没人能给他带来真正意义上的满足和快感了,所以他总是在凌晨又去开一间房,留年轻帅气的模特独自纳罕。酒场渐渐有了一个传闻,肌肉饱满的黑道老大不举。
第三周,苏林意识到了酒精和烟草不是解决办法,他每天的绝大部分时间都在暗自神伤。第四周,苏林陷入了一种怀疑江清越会改变主意的担忧之中,时刻紧绷着神经,任何一个电话都令他惶惶不安。
终于到了两人见面的日子。苏林生怕江清越放鸽子,昨天失眠了一晚,黑眼圈很重。江清越见了憔悴的苏林,轻佻道:“昨天晚上玩得那么欢?”
苏林勉强笑道:“没有。我昨晚没睡好。”
“你为什么让徐其来缠着我?”
苏林委屈道:“你又不理我”
江清越冷笑道:“好,你说吧。你想干什么?”
“我想知道你为什么忽然生气了。”
“你一个月前去哪了?”
苏林有些要面子,他不愿让江清越知道自己受伤了,更何况他不确定江清越如果知道自己受伤了却没找他调养,会是什么反应。他不敢说谎,于是低头道:“我说不清楚,对不起。”
江清越几乎可以肯定苏林就是去和前任享鱼水之欢了,撂下一句“我不会再管你”就起身要离开。
苏林平时在外面不敢随便碰江清越,可他见江清越执意要走,大胆地拉住了他的手:“你要去哪?”
江清越甩开了苏林的手,大步往前走。苏林跟在后面,实在怕江清越就此再也不搭理他,一时没想明白该怎么办,唐突道:“我给你买东西可以吗?”
江清越停住了脚步,转过头轻蔑地扫了苏林一眼,继续往前走。
苏林这时候不得不用上他的肌肉,他上前紧紧抱住了江清越:“求你了,让我跟你回家。”
江清越能闻到苏林身上的气味,内心产生了一点动摇。他喜欢苏林的味道。
“好,你愿意回去挨打就回去。”
苏林闻言,紧张地抿了抿嘴唇,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请求道:“我会乖乖听话的。但我能不能申请不脱上衣?”
苏林向来以自己的身材为傲,江清越认为苏林提出这种要求,只能是因为他前任在他身上留下了一时半会儿下不去的痕迹。
“可以。”江清越怕自己逼苏林把上衣脱了,只会让苏林有被自己打死的风险,而这样毕竟有违医德。
两人回到家,江清越找出拖鞋,直接抽在了苏林脸上。
苏林被打得头有点晕,他仓皇地跪到地上,口齿不清地求饶道:“清越,我怕”
这是江清越第一次从苏林口中听到“清越”这个称呼,可他并不觉得苏林很乖巧,而是觉得苏林一定是这么叫前任的,才会一下没改过来口癖。
江清越又拿拖鞋狠狠抽了苏林一耳光:“不要脸的婊子。”
苏林怔住了,江清越从未这样骂过他。他自认为接受不了语言羞辱,在开始没有提是因为他根本想象不到还会有人敢骂他。他顿时有点想哭,可心底又生出了对江清越的恐惧,泪水盈满了眼眶却不敢掉下来。
“别这么说我。”
江清越看着泫然欲泣的苏林,性欲高涨:“给我口。”
苏林耳朵变得通红,他从未给人口过:“那个,我技术不太好”
江清越脱了裤子,掐着苏林的脖颈,将鸡巴对着苏林的嘴,直直插了进去。
江清越的阴毛蹭着苏林肿胀的脸,苏林内心不由自主地激动,他虽然觉得给别人吃鸡巴有辱尊严,可给江清越口交让他意外地觉得很幸福。
苏林只满足了一会儿,上颚的难受就将他拉回了现实。江清越粗长的阴茎在苏林嘴里不断胀大,苏林有些含不住,连着干呕了好几下,江清越却只是按住他的头,让他吃得更深。
江清越一时间分不清楚,是平常盛气凌人的苏林给自己跪着口交这件事本身让他很兴奋,还是苏林的口腔确实温软湿润,总之,他在苏林嘴里操了十几分钟就射了。
江清越射在苏林嘴里时,苏林的眼泪都要出来了。他并不了解技巧,更何况江清越的阴茎插进他嘴里之后,他的舌头就没有任何活动的空间了。他只是尽力不让自己牙齿碰到江清越的鸡巴,为了实现这一点,他将嘴张得很大,嘴角扯得生疼。
苏林虽说也玩,可一般都是他主导,他让对方怎么来,对方就怎么来,所以一直没人射在他嘴里过。他第一次尝到精液的味道,感觉有点怪异,正含在嘴里不知如何是好,江清越发话了:“含着。”
江清越找来一个跳蛋,让苏林自己塞进后穴。苏林的脸还红肿着,江清越给他戴了个口罩,拉着他出了家门,在小区里溜达。
两人正走着,江清越把跳蛋的震动频率调高了。苏林在一旁,紧张地勾起了江清越的手指,碍于嘴里还含着精液,说不了话,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跳蛋要是掉出来,丢脸的是你。”
苏林发窘地低下了头。
两人又走了一会儿,苏林忽然注意到不远处有个熟悉的身影。他下意识地想转身往回走,却被江清越一把拽住,硬拉着继续往前走,直到站到了他的熟人面前。
“这不是李林吗,最近怎么样啊?”
苏林迟疑了一下,将嘴里的精液咽了下去,声音略显古怪地回应道:“不错,你呢?”
“就那样呗。今天天气这么好,你怎么还戴口罩啊?”
苏林心想,这人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尴尬道:“最近有点感冒。”
熟人讶异地扬起眉毛:“你还会感冒?”
苏林干笑道:“哈哈,可能是最近没休息好。”
两人简单聊了一会儿就分开了,等两人的距离拉远,苏林才挽住江清越的胳膊,不好意思道:“我也没想到会碰到他。”
“没含住没关系,回家挨打就好。”
苏林垂头丧气地跟着江清越回了家。在征得江清越的同意后,苏林去洗手间把沾满黏液的跳蛋取出来了。
“跪沙发上,扒开屁股。你这时候的屁眼又湿又软,肯定很好操。”
苏林听得脸红,沉默地按照江清越的要求摆好了姿势。他暗暗希望江清越插进来,可他很清楚和江清越做爱是奖励而不是惩罚。
江清越找来一根藤条,一下抽在苏林细嫩的臀缝处。苏林忍不住缩了缩屁眼,小声央求道:“对不起,能告诉我要打几下吗?”
江清越只是继续落下藤条。等他觉得数目够了的时候,藤条上已沾了血迹。苏林的臀缝破皮了,屁眼高高肿起。
江清越没准备就此放过苏林,他让苏林手和膝盖着地,给他戴上眼罩,把藤条放到了他的腰上:“绕着客厅爬五圈,藤条每掉一次就抽十下屁眼。”
苏林太紧张了,总是撞到东西,他只爬了一圈,藤条就掉了三次。他逼自己跪到沙发上,颤抖着扒开屁股,让江清越抽臀缝。三十下挨完,苏林生生疼哭了,他缩到客厅的一角默默流眼泪,无论如何不再爬了。他浑身上下只穿了一件长袖衬衫,显得很弱小。
到了晚上,江清越做了饭,经过一下午的折磨,苏林早已饥肠辘辘了,可他不知道江清越愿不愿意让自己吃饭。果不其然,江清越自己慢条斯理地吃完了饭,拿了一个盘子,把剩下的吃的拌到一起,将盘子放到苏林面前:“吃吧。”
苏林睫毛上还挂着泪珠,他愣愣地盯着地上的食物:“餐具呢?”
“狗吃饭不用餐具。”
尽管理论上苏林的身体是自由的,但他觉得自己就像脖子上被拴了狗链一般。他平时吃东西很不喜欢把食物拌在一起,他知道江清越很清楚这一点。他看着面前糊糊状的食物,明明很饿,却怎么也下不了口。
苏林深吸一口气,本想着平复一下心情,硬着头皮吃了算了,没准江清越就能对他多消一点气,可他自我劝慰了半天,却只是更觉得委屈。
“江清越,你能不能说说你到底为什么生气?”苏林的声音听上去湿湿的。
“你为什么一定要穿着上衣?”
“我我不想让你看见。”
江清越冷着脸给了苏林一巴掌:“你还好意思说?”
苏林握住江清越纤细的手腕,胳膊颤抖得厉害:“为什么打我?”
“放开我。”
苏林深深叹了口气,拭去眼角的泪水,将衬衫脱了,露出一身的伤痕。
江清越看了许久,声音变得温和:“为什么不告诉我?”
苏林不在意身上的伤,他后悔刚刚不该擅自握江清越的手腕,于是跪起来轻轻亲了一下他的手腕,讨好道:“别生气,我不是故意的。”
江清越抱住了苏林,第一次亲上了他的嘴唇。苏林的嘴唇比想象中的要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