型都帅。”
黄学平指指自己蹭亮的光头:“我都没头发了,还哪来的型?!”
我说:“我给你买顶假发怎么样?”
黄学平不依,像小孩子一样闹脾气闹了一整天。
第二天,庄予乐比平时晚了半小时来医院,他破天荒的戴了顶帽子,我和黄学平都诧异地看着他,我问:“你没洗头啊?”
庄予乐笑了笑,一摘帽子,差点把我吓尿……好嘛,他也剃了个光头,他对黄学平说:“现在好了吧,我陪你一起剃光头,等我的头发长出来了,你的也差不多了。”
“乐乐!”黄学平感动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冲过去抱着庄予乐的腰哇啦哇啦乱叫唤。
我问:“要不我也去剃一个?”
黄学平回头看着我说:“别,你是有对象的人了,人家肯定不喜欢你剃光头。”
我艰难地扯了扯嘴角,就算我现在剃了,他也不知道。
黄学平说:“这样吧,你平时最爱臭美了,从明天起你就每天穿得土不啦叽的直到我和乐乐长出头发来为止,怎么样?”
我说:“好。”
黄学平终于能出院了,他却不想走了,他说他不舍得护士姐姐们。最后黄学平是被我跟乐乐架着拖出了病房,看他那生龙活虎扑腾的劲儿,应该是没事了。我送他回到家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他那台该死的摄像机给砸了。
然而整整十天过去了,我一共给陈唯璞打了45个电话,发了30条短信,可他一个字也没回过。
我鼓起勇气去找老司机,问他:“陈唯璞联系过你吗?”
老司机说:“没有。”
我说:“吉哥,他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他是不是不要我了?”
老司机说:“不会,唯璞那么喜欢你。”
我说:“那他为什么不理我?”
老司机说:“他有他要忙的事,你别担心,或许,明天他就回来了。”
我整个人就像被掏空了一样,在外装作若无其事,一旦独处安静下来,就不停地掉眼泪,特别是双开两个号却不知道能干点什么的时候。
再等两天,两天后要是还没有陈唯璞的消息,我就去北京找他。
☆、多啃玉米少吃肉
我给庄予乐和黄学平一人买了顶鸭舌帽,不戴还好,一戴上就像两个刚放出来的劳改犯。黄学平倒挺喜欢的,显摆了一会儿突然哭着喊着要去楼下吃烧烤,我不让他吃,伤口还没完全愈合吃个屁的烧烤。他可怜巴巴地说:“好几天没吃肉了,嘴馋……”
“那也不能吃。”我的态度很坚决。
黄学平就去闹庄予乐了:“乐乐啊~乐乐哟~我想吃烧烤~”
庄予乐耳朵根软,被他叨叨了两句就动摇了,劝我说:“要不,陪他去吧?”
我说:“不行。”
庄予乐说:“你最近精神状态也不好,出去散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