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别管他。”庒予乐伸手拦住了我,“让他冷静冷静好好想想清楚。”
我说:“你也别怪他,他向来就是这么心软的。”
庒予乐说:“他的妇人之仁迟早会害死他!”
黄学平是个很善良的人,我仍记得当初有个同事离职后自立门户,不仅带走了部分客户资源还屡次三番和我们抢业务,庒予乐咽不下这口气,将所有的报价压低至成本线,一步步将老客户都抢了回来逼得那个老同事走投无路,黄学平又动了恻隐之心,他说:“我们这么做会不会太过分了?没必要赶尽杀绝啊,人家毕竟还有老婆孩子要养。”庒予乐说:“哈?就他有老婆孩子要养吗?你数数我们公司多少人上有老下有小的?”这才把黄学平的圣母心塞了回去。
我说:“技术宅都这样吧……”
庒予乐说:“都老大不小快30的人了,他什么时候才能成长起来?”
“你等等。”我问,“你刚才说什么?”
“他什么时候才能成长起来?”
“不对,前一句。”
“都老大不小快30的人了?”
“乐乐,我觉得……有点不太对劲。”
“什么?”庒予乐疑惑地看着我。
“我这么说吧,公司为了方便管理,每个人的电脑密码统一都设置成了机主名字的拼音缩写加出生年月,小短裙跟人事一个办公室,她想知道我的生日并不难随便查一下我的资料就行了,但是有件事你肯定也不记得了……”
“嗯?”
“我是超生的,我爸在给我上户口的时候把我写大了两岁,所以只要是根据身份证来填的资料上,我的出生年月都是1988年,为了方便,密码设的是我的实际出生年月,你懂了吗?”
“小短裙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对,我的年龄之谜,这整个公司里只有你我,还有黄学平知道。”
“有没有可能是黄学平告诉小短裙的?”
“不排除这个可能,但是你不觉得整件事太顺利成章了吗?你想要网管的记录,它就有了,你想要物证,第二天,它又有了,矛头直指小短裙,一板砖直接砸死她不留活口啊……”我的头有些痛,我揉揉太阳穴稳定了一下情绪说,“这件事还是到此为止吧,我希望是我想太多了。”
庒予乐靠在墙上说:“我也希望,这种狼人游戏并不太适合我。”
“以后我们只能尽量小心谨慎些。”
“就怕树欲静而风不止啊……”
“嗯……还有一件事。”
“什么?”
“乐乐。”我很严肃地看着他问,“如果现在必须要你站队做个选择的话,你会站在陈唯璞这边还是老曹那头?”
他也紧张了起来:“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跟你说一遍你再做决定,这次不再是小打小闹的狼人游戏。”
“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