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玉纱衣这个名字,苏阳立即想到了李彦臣,小脸立即塌了,“你把给李彦臣的给我!”
先前就听说了,琴雅泽要为李彦臣制一件玉纱衣。好嘛,现在李彦臣不在了。这家伙借花献佛,又把这衣服送给他。
哼!他不要这破衣服!
连看都不看,嫌弃地直接把衣服甩到了地上。
琴雅泽看着苏阳那生气小脸,头疼地抚额。他这几日没去承乾宫,就是为了做这件衣服。结果这人连看都不看,就给扔到了地上。
他又没法生气。别看苏阳平时乖乖的,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可他一耍他那小性子,你要是不由着他,就等着被闹翻天吧。苏阳现在对死看得特别开,大不了一死,死前还要把你气死。
这不,这小性子又起来了。对付他这种小性子,道理什么的,讲不通,必须来行动。
无奈地叹气,琴雅泽捏起苏阳的下巴,将他的脸抬起来,对着他的唇,印了上去。
琴雅泽这一吻,苏阳的小性子顿时没了。双手环住琴雅泽颈脖,迎合起来,还主动在琴雅泽的怀里换了个舒服的姿势。
琴雅泽越吻越深情,越吻越疯狂,气息越来越粗重。大手一左一右抓住苏阳的大腿,将苏阳从他身上抬起来,翻身将之压在身下。
苏阳双腿架在琴雅泽的腰间,觉得不舒服,干脆架在了他的腰背上。但是这么一来,琴雅泽手上的动作就不方便了。
几下将苏阳身侧的中衣一带解开,将衣服掀开,露出苏阳那纤弱柔嫩,满是吻痕的胸膛。这些都是琴雅泽近日的杰作。
手穿过苏阳的上腰来到他的后背,大手将他的后背托起,与床分离,借此脱掉他的上衣。可调皮的苏阳双手紧紧地搂住他的脖子,宽松地衣袖都堆在了胳臂处,褪不下来。
双手搂着他的脖子,衣服脱不了,双腿架在他的腰背上,裤子脱不了。苏阳嗤嗤地笑着,看琴雅泽怎么办。
“调皮。”琴雅泽无奈地宠溺道。
苏阳现在胸膛袒露,衣衫半褪,露出双肩,如此魅惑地样子,迷了琴雅泽的眼。轻轻地在那得意窃笑的唇上啄了一下,道:“玉纱衣是专为你做的。”
又一次听到这个名字,苏阳兴致顿时没了,撇着嘴道:“哼!那是李彦臣的东西,我不要。”
琴雅泽在他的脖子上留下一排密吻,轻声道:“我从未想过为他制衣,这世上能让我为其制衣的,只有你一人。”
脖子上的□□感,再加上琴雅泽话,让苏阳心里甜蜜蜜的。脸上却依旧装出不满,“哼!为了给他制衣,你还打我。”矛盾转移,苏阳玩得妥妥的。
琴雅泽想起在沧澜的那一次,心生愧疚,“当时买下涓纱,其实存了为你制衣的心思。那时候你脾气闹得厉害,我也很烦躁,误会你了!”
那时候,琴雅泽不知道苏阳是吃醋了。只觉得他莫名其妙地闹脾气,李彦臣想要涓纱,他便买了。玉纱衣象征着至死不渝地爱情,想着送苏阳一件玉纱衣,他应当就不会再生气了。
那时候他没想过要自己制衣。安排了人纺涓纱,纺完涓纱后,再请裁缝制衣,不出几天就能做出来。可还在纺涓纱,苏阳就把李彦臣砍了。
琴雅泽当时对苏阳真的很失望,也不想再为他制衣了,涓纱就那么放在那里了。至于李彦臣,他从来就没想过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