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都不好了。
豫王在古苑有自己的府邸,荣德郡主自然是跟着豫王回府邸。琴雅泽一行人则住进了沧澜皇室准备的使馆中。
离沧澜的新皇登基还有三天。沧澜这一次新皇登基,不仅邀请了琴雅泽,还邀请了云倾,锦月两国的皇帝。
琴雅轩了解过,六国新皇登基,会邀请其余五国前来观礼。各国一般都会派使者前往,像这次三国皇帝亲自前来观礼,是大陆近几百年来首次。
琴雅轩的直觉告诉他一定有事会发生。
但是这些和他有什么关系呢?没关系!
所以琴雅轩该吃,吃,该喝,喝。他下定决心不再和琴雅泽有任何瓜葛,所以总是躲着他。
琴雅泽要是在使馆里,那他就在外面。如果琴雅泽在外面,那他还是在外面。
琴雅泽也不管他,仿佛队伍中没他这号人一样。
以前荣德郡主总是缠着琴雅泽。可琴雅泽总是和大司马李彦臣出双入对,琴雅泽对她的态度一般般,甚至有些冷淡。每次她去缠琴雅泽的时候,就宛如一个巨大的电灯泡横在琴雅泽和李彦臣之间。
三人在一起的时候,气氛总是很冷,很尴尬。久而久之,她也不想再去了。反而和琴雅轩走得特别近。每天早上天刚亮就来了使馆,带着琴雅轩,大皇子,小苏去逛古苑,总是要逛到夜黑了才回来。
这三天,经常来使馆的人,除了荣德郡主外,还有一人。十七爷——凌书桓。
从侍卫那里打听来的消息。那个凌书桓似乎和中书令楚守逸的关系不一般。
凌书桓,沧澜上一任皇帝的第十七子,年幼的时候,曾被送到夜歌做质子。在夜歌水土不服,没几年就得了重病,差点命陨。后来被送回了沧澜,成了现在的十七爷。
已经是十多年前的事了,侍卫们知道的不多。都是以前的那些侍卫偶尔提起过,他们才知道一些皮毛。
这三天,凌书桓天天来使馆报道。本来他与楚守逸之间就有些传言,又有皇上和李彦臣的例子在先。侍卫们都传言,中书令楚守逸和凌书桓是恋人关系。
琴雅轩见过凌书桓几面,是一个很文弱的书生。脸上总是挂着淡淡的笑意,安安静静地跟在楚守逸身旁。两人偶尔对视,双目之间都是浓得化不开的情谊。
看到他们,琴雅轩不反感,反而有些羡慕。分隔了十多年,依旧如此情意浓浓。这样的爱,即便双方都是男人,也值得尊重。
不由地想到了自己。一想到自己的事情,琴雅轩就觉得烦躁。找小苏要了钱,不让他跟着,自己一个人到离使馆不远的酒楼里喝起了闷酒。
酒楼的酒味道十分甘醇,不似想象中的火辣,但劲头十足。才一杯下肚,就觉得有些晕晕了的。不过心中烦闷,晕了也好。
刚开始,他还怕琴雅泽再找上他,特地躲着他,深怕他看见自己。可到后来才发现,琴雅泽从始至终根本看都没看过他一眼。哪怕站在琴雅泽的眼前,琴雅泽的眼眸也没在他的身上停留过。
巨大的落差,让琴雅轩心里难受极了。他大致明白,他是喜欢上琴雅泽了。可他的喜欢有用吗?没有!
他羡慕楚守逸和凌书桓,两人可以不顾世俗,□□,情浓分别十年未曾淡。
而他和琴雅泽,恐怕这一辈子只能有缘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