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方嫂什么都好,就是作为孕期保姆,把她的作息看得很严格这一点不大好。
李因叹了口气,暂停了游戏,她慢步走上楼,进了她和季池川的卧室。
季池川正准备洗澡。
他脱了黑西装,解开了领带,白色衬衫的纽扣,也开了好几颗。
见她进来,他问:“这么快就打好游戏了?”
李因点点头,“本来还想再打一局的,方嫂催我睡觉。”
季池川笑,“方嫂是很专业的孕期保姆。”
李因坐在床沿,颇为赞同地点了点头,他扯下松垮的领带,挽起衬衫袖子,向她走来。
“你不洗澡吗?”
他俯下身,胳膊撑在她身体的两侧,盯着她的眼睛,点了点头。
他的这个姿势,让原属于她的空间逼仄了许多,李因便往床里头缩了缩身子。
他却不仅不知道收敛,还得寸进尺,伸手把她抱在怀里,低压着声音说:“一起洗?”
方嫂说孕期前几个月必须小心一点,李因看着他虽然乌黑,却不如从前那般纯澈的眼睛,果断拒绝了他。
然后换来了睡前他搂着她,疯狂,却又小心地,解渴……
她气喘吁吁,脸红得不行,他仍不肯放过她。
他侧着身子,受了伤的左手捧着她的脸,右手则轻放在她的小腹处,抑着感情低喃:“我真想把所有和你在一起时的感受打包带走。拍戏间隔的时候想你了,打开袋子,就能重温我们在一起时的感觉。”
李因笑着吻他的下巴,“你的脑洞,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大了?”
季池川温柔回吻她,“被你传染。”
他越吻越深入,甚至拿牙齿轻轻啮咬她的下嘴唇。
李因只觉一股又麻又疼的感觉,透过他啮咬的地方,快速地传遍了她的五脏六腑,和四肢百骸。
那股感觉自脚趾头处消失后,她长喘了一口气,推开他,“不行了,我受不了了。”
季池川端正了身体,不再撩拨她,他说:“阿因,我明天就要进组了。”
“是那部你演反派的电影吗?”
他点了点头,“这部电影是大制作,要拍五个月。”
现在是十一月……
她的预产期,在七月左右……
算了一下时间,李因乐观道:“那正好啊,你拍完戏回来的时候,再过几个月,就到我的预产期了。”
季池川低头吻她的额头,“假期的时候,我会尽量赶回家。这部电影后期的三个月在帝都取景,那时候,我让佳佳带你来探班。”
李因开玩笑地问:“我去探班,被狗仔追着拍怎么办?那时候月份大了,我打不过他们。”
季池川沉默了。
李因只好安慰他,“我开玩笑的。”
他说:“拍完这部电影,我会慢慢地把生活重心放到你和孩子身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