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了我这茶楼的地。王员外眼见继续不下去了,便慢慢悠悠地从地上起来。
“大事不好了!”刘掌柜跺了跺脚,凑到王员外耳边小声说了几句。王员外的脸色由红变紫、由紫变黑。
“怎么会……快,快带我去。”这回连王员外也变得匆匆忙忙了,不过他还不忘吩咐门口那几个守卫:“你们在这守着,好好……看着他!”说完,便跟着刘掌柜踉踉跄跄地奔出了房。
青竹就这样被安放在地上,手脚绑着,衣服被半拉开,那样子不堪入目。但是他自己并不觉得这种样子有什么可羞愧,因为当他第一天遇见安亦的时候便是一/丝不挂。
房门再次被打开了,王员外跪倒着爬了进来。他哭着在青竹面前叩头谢罪:“大人,大人,求大人饶小人一命!”
青竹眨着眼睛,迷惑地看着王员外,他不解刚才他还好好的,现在为什么会哭。
“为什么哭啊?带我去见安亦爹爹吧……”青竹其实很想上去拭干他的眼泪,但是自己的手被反绑着,根本无能为力。
王员外听了青竹说的话,哭的更凶了:“大人,大人,小人有眼不识泰山,求您不要杀小人!”
青竹不懂王员外说的话,也不知王员外为何会哭,只能一个劲地劝他不要再哭。
门口,负手背立着一个人,半把头发高高束起,一袭淡绿素色华服,腰间挂着几枚玉佩,整个人器宇轩昂。
那人便是钱万。
他听到青竹的安慰声,甚是无奈,莫非青竹还没清楚自己的处境,竟还去关心加害自己的人。一转身,见到衣衫不整的青竹,他是更加惊讶,青竹居然被这等败类如此对待,还反以安慰。
看来,果真是小时候生病脑子被烧坏了。
钱万无奈地摇摇头,走进包厢,用力地踹了一脚跪在地上的王员外,淡淡地说道:“本来一命换一命,不过好在恩公没死,我就留你一条贱命,但王府家财全部充公,你就行街乞讨吧!”
“谢谢……谢谢王……”
钱万又踹了王员外一脚,这一脚比刚才的力更大,直让王员外连声都发不出。
“滚!”
王员外拖着身子往门外逃去,一帮守卫也作鸟兽散。
青竹躺在地上,好不容易抬眼望见了那高大之人的相貌。
“钱万?”青竹记得这个人,曾经在安亦的竹屋住过,是个不爱讲话的人,“是钱万么?”
“是我。”钱万蹲□子,细心地将青竹的衣服整理好。手指不经意地碰到青竹胸膛的肌肤,那种奇妙的触感让钱万心中泛起一丝微澜,但轻微的不易察觉,“是安亦让我来救你的。”
“安亦爹爹!”只要一听见安亦的名字,青竹整个人便兴奋起来,“你也知道安亦爹爹在府上?”
钱万一时没听懂青竹的话,待反应过来之后忍不住扬起了笑:“府上?你是指刚才那个王员外的府上?”
青竹思考了一阵,认真的点起了头。这副表情让钱万忍俊不禁:“你安亦爹爹怎么可能在那胖子府上?恩公可是被那个人打的不轻啊!”
青竹一愣,有些惊恐地盯住钱万:“安亦爹爹被打了?被刚才那个人?”
钱万止住了笑容,点了点头。
“安亦爹爹……被打的疼不疼?”青竹的脸上扬起了担忧之色,眼中有雾气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