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受不了她为别的男人说话,一副大黑比他好的样子,大黑那么好,她缠他干什么?不会去种那个比他好的大黑!
他只是恼火,才会说那些话。
他以为她又会装傻,又会绕开话题,可她却红了眼,一副他欺负她的委屈模样。
明明上一刻还牙尖嘴利,很践很得意,下一刻却像个小可怜,好像坏人都是他,还说那些话让他愧疚?
因为喜欢才绕着你转这个世上我只有你,只有你而已
她喜欢他什么呢?他刻薄嘴贱,对她又不好,跟他交往的女人通常只为他这张脸,或者想征服他这样的坏男人。
她们不会想跟他在一起一辈子,她们眼中看到的他是个无业游民,可以上床,可以玩乐,可绝对不会爱上他。
他也无所谓,反正男女之间不就这样?情情爱爱的太麻烦,肉体关系虽然肤浅,可至少没负担,他乐于这种关系。
可是,却冒出个傻瓜说喜欢他,她看着他的眼神是那么认真,她是真的看着他,像想看进他的心里,让他慌乱失措。
他想赶她走,却怎么也赶不跑,后来放弃了,随她了,反正只是小妹妹一时的少女清怀,久了就腻了吧?
柏尧一,慢慢走回家,天已半黑,他的步伐很慢,有点沉,街灯照着他的背影,印在地上的影子孤单寂凉。
他打开院子的小木门,走向门口,室着钥匙准备开门的手微顿。沉默了下,他的脚步往右边挪动。
房屋右侧一角,露出凯蒂猫的半张脸。
他走到凯蒂猫旁边,背着凯蒂猫包包的人蹲在角落,抱着曲起的双腿,将脸埋进手臂里。
柏尧一轻踢一下凯蒂描包包,对方不理他。
“吉儿。安德森。”
对方仍是不吭声。
他盯看她的后脑,见她暇乎打算对他视而不理,他干脆抱住她的腰,手掌托住围臀,往上一撑,像抱小孩橄地抱起她。
她没说话,双腿却自动环住他的腰,小手抱住脖颈,将脸往里头埋。
倏地,尖锐的疼痛从颈项传来,柏尧一仅皱了下眉,没吭声地任她咬。
他抱着她,纤瘦的她并不重,身上泛着淡淡的奶香,一点都不女人的昧道,却让他忍不住贝唇。
他皇着钥匙打开门,门一开,感应式的灯光自动亮起,照亮黑暗的客斤,他抱着她走到沙发前,弯身将她放到沙发土。
她仍缠在他身上,一张嘴咬得紧紧的。柏尧一蹲跪看,没放开她,脖子仍任她咬着。
他听到她吸鼻子的声音。温热的液体从颈项晕开。臀俏渗进衬衫领口,喂入他的心。
许久,她终于松开嘴,也放开抱看他的手脚,闷闷地屈起双腿,蜷曲成一小团。
柏尧起身走向浴室,拧条热毛巾出来,在她面前蹲下。
“吉儿。”不再叫她小表,这改,他叫她的名字。
吉儿没说话,默默低着头。
他轻轻抬起她的下巴,看着那张仍留着泪渍的小脸,蓝眸还泛着水气,哭得像只小花猫。
温热的毛巾轻轻擦着脸颊,将哭脏的脸擦干净。
她仍抽着鼻子,眼睛瞅着他,委屈又可怜。
“笨蛋。”他一点都不同情她,谁教她赶不走,一边骂他坏,一边还回来,蠢到没药医“傻瓜
可是骂人的唇却忍不住微弯,心柔软成一片,看着像只可怜小猫的她,叹息。
而她,仍睁着那双水润的蓝眸,看着他,就只是看着他。
她的眼中,只有他。
这个认知让柏尧一再也无法压抑心里的渴望,他a身向前,温柔地吻住那仍沾着泪珠的眼,咸咸的昧道,在他心里却落成了甜。
“阿一她眨了下眼,眸里有着疑惑。
“嗯?”他轻声回应,细碎的吻落在俏鼻上,轻轻啄着,像啄吻着最珍贵的宝贝。
然后,细密的吻轻轻落在那微启的唇,他贴着她的唇,以舌轻舔。“乖,把嘴张开。”
说话时,他的唇仍贴着她辗转轻磨,像羽絮轻挠般挑逗她的感官。
唇瓣的轻痒让吉儿觉得好怪,而他温柔的低语像魔咒,拨动她的心跳,她听话地张开嘴,强有力的舌头探入,如狂风暴雨般侵略她的芳津。她吓得想逃,可健仕的手臂却制住她,强硬地将她锁在怀里,吮住逃躲的小舌,吞噬她的所有,不给她任何闪躲脱逃的机会。
是她一直缠着他,是她一直看着他,是她说喜欢他,一切都是她她将他逼到悬崖上,让他不得不正视那早已偷偷悸动的心。
他认了,服了,输了。
即使她想逃,他也不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