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虞竟敢买凶刺杀浅歌?”律君言倒吸一口冷气,有些不敢相信,萧馨虞虽然平时刁蛮跋扈,但是,还不至于有胆子到买凶杀人的地步,难道说
皱了皱眉,律君言略微沉吟,仔细打量着律君魅那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龙眸中多了几分复杂的神色。
“如果真的是馨虞买凶杀人,朕自然也不会护着她,只是,太后一直对馨虞宠爱有加,纵算朕放手皇弟捉人,太后一定也会阻拦!这几日,馨虞一直在太后宫中,你想动她也不是那么容易。”
“**掳掠死罪难逃,谅太后有心偏袒,也无济于事。”律君魅根本不在乎律君言拿太后压他,脸色阴沉的都快滴出水来,萧馨虞那个贱人,他绝不会放过她!
抠“不好了,不好了馨虞公主服毒了。”律君言还没再回应律君魅的话,大门外,忽然一个宫婢惊慌失措地跑进来,满脸慌张地跪倒在地禀告着。
律君魅脸色一沉,一把抓住宫婢的前襟,不顾宫婢双腿已经离地,冷酷地逼问:“怎么回事?”
宫婢被他紧紧揪着衣襟,扼的喉咙都喘不过气来,一张粉脸憋得通红通红,使劲凌空蹬着腿,艰难地道:“王王爷请放放开奴婢”
枭律君言皱了皱眉,从龙榻上起身,说:“皇弟,还是放下宫婢吧,你再如此,只怕她什么都来不及说,命就没了。”
律君魅大掌一松,宫婢扑通一声重重落到地上,当即痛得一双大眸流出眼泪,可是面对眼前这个冷酷残忍的冰山王爷,她又不能躲,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一五一十地回禀。
“方才奴婢送公主回馨香阁,回去时候还好好的,奴婢还给太后回了话,可是太后想起来今天御膳房送来的水晶玫瑰羹公主还没有尝过,就吩咐奴婢给公主再送过去。”
“谁知道到了馨香阁”宫婢一双眼睛流露出恐惧,身子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栗。
律君魅遽然走上前捏住她的下颌,眸光露凶地低哮“说下去!”
宫婢花容失色,哭着道:“谁知道到了馨香阁,正见了馨虞公主手里的茶盅掉下来,摔倒地上成了碎片而公主她,她口鼻流血,面目面目狰狞的可怕,像是厉鬼一样,披头散发地喊着,‘我就是做鬼也不放过你!’”
恐惧让宫婢无法利索的说完一句话,眼神里的恐惧完全可以让人想像得到当初的场面会是多么的诡谲!
做鬼也不放过你!
这个你,指的是谁?
冷冷松开僵硬的手指,律君魅眸光一寒,一双阴鸷的眼睛死死锁着宫婢,问道:“既是太后让你去给她送吃食,为什么她服毒,你不救她,却跑来向皇上禀告?”
没错,萧馨虞死有余辜,被五马分尸也不足以解他心头之恨。
可是,他岂能容得别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耍阴谋诡计?
以萧馨虞刁蛮跋扈的个性,就算知道他来皇宫兴师问罪,也绝不可能选择服毒自杀,最大的可能反而是她撒泼地送到自己眼前,质问他为什么为了那个女人而不要她。
现在居然在他想要找她算账的时候,她却服毒自杀!:
这种欲盖弥彰的手段反而提醒了他,萧馨虞也许根本就是个替罪羊,怕是连自己为什么会死都不知道!
如此想着,律君魅阴冷沉魅的眸子越发显得幽暗,看起来,带着令人恐怖的神色。
宫婢着实被律君魅凶狠暴戾的样子吓坏了,还以为律君魅怀疑她是凶手,哭着匍匐在地回道:
“奴婢当时被公主那副可怕的样子,早就吓得魂飞魄散,一时没想那么多,只想着,那里离皇上这儿近,就慌不择路地跑了过来。其他的,奴婢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公主不是奴婢杀的,不是奴婢啊!”宫婢跪在地上,看到律君魅的长袍飒飒地在阴冷的大殿中抖动着,吓得胆子都快破了,又怕皇上再误会她,一怒之下自己成了冤死鬼,猛地对着冰冷的石板地磕起头来。
一下猛于一下,在空旷的大殿中发出震人耳膜的砰砰声,没几下,嫩白的额头上就见了血。
律君言缓缓走近,皱着眉阻止宫婢继续再发出那种惹他烦躁的声音“好了,没人说你是凶手。馨香阁的宫人难道就没个能为你作证的?几十号人,你是怎么进去的,又岂能没人看见!”
心里却在想,那个人真的是越来越多事了,不帮着他,竟然暗中安排别的男人去碰浅歌的身子。
对于这一点,他很是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