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沉沉的,如海底的香木开始发出醉人的味道,又或着她的灵魂,他的手更是暖暖地覆在她的腹部,轻轻地说:“听听,浅歌,宝宝在呼唤着爹娘,宝宝在请求你留下它。给我一个机会,也给宝宝一个机会好吗?”
浅歌觉得头有点儿重,思维如煮开的糨糊,慢慢地变黏稠,慢慢地转不动。
“是真的么?”
下意识地双手抚上自己的小腹,里面,竟然真的有一个小生命在孕育吗?
从来没有人欢迎它的到来,它该是怎样顽强地挣扎在那里扎根生长
恍惚间,它有力的心跳在她耳边一下一下响起,随之而来是他蛊惑的声音。
“是,仔细养好身子,好好的将他生下来。他,就是我唯一的王嗣。”
“唯一的王嗣”
又是唯一
昨夜她似乎做了一个很古怪的梦,梦里恍惚地听见有人用一种异常低柔的语气在她耳边说:“此生,你是我的唯一”
现在,又是唯一
可是,她当真可以拥有这些唯一吗?
“不!”
头脑猛然清醒,她蓦地推开他的怀抱,翦眸再次恢复了冷漠与凄绝。
脑海中,那日他残忍的话语如一束束流弹在心房猛烈炸开“生下为女,可以为妓;生下为男,可以为奴!”
这一生,她不会忘记那邪恶残忍如地狱的恶魔诅咒般的怨念!
如果,这就是他所谓的王嗣,她宁愿从一开始就不要生下它来!
一个生来就要被人唾弃的孩子,怎能再经得住无情尘世的摧残?
“你走l走!我不会要这个孩子,不会要!”
浅歌脸白如纸,一句话说完,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分明无力,却是硬挺着撑着自己的身子不再倒下。
她紧紧用手按着心脏的位置,好像不使劲按着,就止不住破心而出的尖锐的疼痛。
“我不准!”律君魅瞳孔骤缩,跨步上前,想要为她抚平眉心的紧皱。
浅歌却仿佛受惊似的蓦地抽出一柄寒光闪闪的匕首闭上眼睛,咬牙对着自己的腹部刺了下去,大声地嘶吼着:“我已不欠你,再也不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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