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两派综合实力相当,又都非常强势。下派定下这门亲事本意是把岄弥送进泠家作为牵制。现在准新郎逃婚,相当于打了岄家一个响亮的耳光,下派自然不会就这么放过他。
乔平扬现在就产生了一个泠风眠刚才也产生过的疑问:“那他为什么逃婚?”
“不知道。”
然而在乔平扬看来,与其说泠风眠是不知道,不如说他是其实并没有什么兴趣。
“以我的专业眼光来看。”乔平扬振振有词道,“他对你有欲望。”
泠风眠:“……”这是哪门子专业。
……
说出来他也觉得恶寒,但他的直觉向来准得像装了雷达似的。泠诺那一双正宗的桃花眼在看见泠风眠时像春风抚过的漓江春水,眉目辗转间写满了□□裸的□□。乔平扬认为自己对着泠风眠就已经够肉食系了,没想到有人表现得比他还明显、还不要脸。
“不要告诉我你没看出来。”那肯定是鬼话。
泠风眠拗不过他:“看出来了。”
“没关系,我是个大度的男人。他可以色迷迷地看着你,只要你不色眯眯地看着他,我都没意见。”
“……”
乔平扬对于泠风眠出众的外貌是怀有炫耀心态的。爱看就看,看个够,反正又不会少块肉。肉,都是他的:)谁也抢不走。
泠风眠斜眼看他:“我不是砧板上的肉。”
……
妈妈,读心术好可怕。
乔平扬轻咳一声,转移话题:“那你打算怎么办?”
“不怎么办。”
“不怎么办是怎么办?说不定他就是逃婚来赖上你的。”
“我对他没兴趣。”
“难说。”
“……”
面对颇有一副“今天我就打破砂锅问到底”架势、不依不饶的乔平扬,泠风眠觉得最好的办法是堵住他的嘴并且让他经常转速过快的大脑变成一团米分红色的浆糊,这样他就没心思想他那些小九九了。他把乔平扬压到车厢的角落里,用狐火将他的两手都固定在脑袋上方,沉默着,大手从衣摆下钻了进去。
乔平扬的手没了自由,只能任他吃豆腐:“……发情能不能看看时间地点。”
泠风眠在他耳边呼出一口气,张口轻轻叼住他的耳垂,苏得乔平扬哼出了声。
“声音不错。”
“……闭嘴。”
“想不想在半空中试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