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知道是谁入选了吗?”
“我刚刚问了彭立松。”
郝佳冲着她瞪大了眼睛,表示惊讶。她这指图上的一个人问胡冬霖:“这个是陈夏?”
胡冬霖露出了嫌弃的表情。“啧啧,你怎么就只认识你的夏夏子?都不知道夸奖一下我。”
“天哪,我觉得……”郝佳一时间词汇量匮乏,“我觉得我们的队服会成为全校最有特色的校服……不对!是队服。”
“哼!”胡冬霖骄傲地仰起头,“这还差不多。”
“他们队服的背后是不是还要印名字啊?”
“对啊,那个就直接印名字吧……”胡冬霖还不在意地收回了她的草稿纸。
“你可以把他们对应的小人都印到名字后面去啊。”郝佳提议。
胡冬霖长吸了一口气,用手捂住嘴,露出非常惊讶的神情。“天才啊!郝佳,你该不会是为了你的夏夏子想出来的好主意吧?”
“哎呀——灵光一现,别老扯上他。”其实是不认识另外9个是谁。
“我懂了,你是为了我想出来的,”胡冬霖骄傲地回身到顾雨珊的桌子上,“不用解释了,我都懂了,我在你心中的地位已经超过夏夏子了。”
晚上回到家,洗完澡后,郝佳又收到了来自胡冬霖的好消息。
胡:老章他同意了,我已经下单了
郝:这么快就下单了吗
胡:不知道,店家说72小时内发货,应该做出来还要一点时间
胡:而且快递也得要个两三天吧
郝:也是
胡:店家给我发效果图了
胡:[图片]
郝:是不是背面的那个号码应该大一点,名字应该小一点啊?
胡:我也这么觉得
胡:[图片]
郝:挺好的,我可以发给陈夏吗
胡:女人,你心中只有夏夏子
胡:真是伤透了我的心
郝:这是谁设计出来的这么好看的队服啊?
郝:我都忍不住要把这么好看的队服发给别人看了
胡:哼
胡:那我就勉强批准你吧
郝佳把后面那张修改过的效果图发给了陈夏。
郝:[图片]
郝:怎么样?是不是很可爱
收到消息的陈夏有点惊讶,郝佳怎么这么晚给他发消息。
陈:胡冬霖画的吗
郝:是啊,我看着她画的呢
陈:她怎么知道是哪些人入选了呢
郝:她问彭立松呗
过了几秒,陈夏还没有回她,郝佳又继续更详细地解释起来
郝:不然你们下周可能就穿不上队服了
郝:卖家72小时内发货,再加上运输的两三天
郝:现在必须要下单了
陈:[图片]
其实刚刚陈夏编辑图片去了。但是图片实在是太小了,他总是不能精准地把他自己那个小人圈出来,所以花了一些时间。
陈:这个是我吗
郝:是啊
陈:我们明天下午开始,每天下午都要去训练了
郝:那不是很累吗
陈:反正开学第一周,学习也不忙
郝:这个比赛要打多久啊
陈:听说要打两周
郝:可以打这么久吗
陈:第一周基本是小组赛
陈:第二周打淘汰赛
陈:其实没有多久的,一周也就只有5个下午可以打
郝:对哦,你们是什么时间打啊?
陈:应该是占用下午最后一节课的时间打
郝:那不是最后一节课不用上了吗
陈:是啊
陈:你该不会想溜去吃饭了吧
郝:那我又不上场
陈:这么好看的队服,你不来多看几眼吗
其实他们都想错了。既然是利用上课时间打的比赛,那章老师就一定会把其他不参加比赛的同学都强制带到篮球场上来加油,所以才让胡冬霖给大家准备加油的棒子。
周三的课程中,有一个同学们都很期待的课程,就是心理课。
心理课的老师,是一个始终带着很温和的笑容的女老师,看着应该是30多岁的样子,会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2102班的同学,自开学到现在,可能是第一次看见女老师,讲台下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女老师温柔的向大家点头致意,一边走进教室,把电脑放在讲台上。
上课后,女老师带着非常温和的笑容,用非常亲切的声音给大家做了自我介绍,并且结合幻灯片跟大家介绍了本学期的课程安排。
原来女老师姓宋,宋老师。
台下的每一位同学都听得格外地认真,比听正课听得都要认真。
一节课的时间很快就过半了,宋老师这才开始讲这节课的内容。
这节课的内容是让同学们了解别人眼中的自己。宋老师让每个同学都准备出三张小纸条,前后两桌,四人一组,写下自己对另外三个人的印象——优点,缺点,或者仅仅只是特征,都可以写,写完了之后,交到那个人本人手里。最后同学们看看别人眼中的自己,和自己眼中的自己是不是有一些区别。
郝佳在给顾雨珊的纸条上写下了:鬼点子多、一丝不苟、英语很好、善解人意
给韩永章的是:没有运动天赋、跟老师关系很好、会拍照、爱玩
给曹仰岳的是:名字很好听、但是本人跟名字没有关系、打篮球、爱玩……
宋老师估摸着时间应该差不多了。“写完的同学们可以把你的纸条交到他们本人手里了。”
教室里开始有了一些小声讨论的声音。
宋老师继续循循善诱:“没有关系的啊,大家先小组内部讨论一下,我们最后留十分钟,再在班上集体讨论。”
郝佳收到的纸条好像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曹仰岳拿到了韩永章给他的纸条,立刻难以置信地就瞪着韩永章,语气严厉地质问道:“嗯?你给我说清楚!我怎么就晚上睡觉‘打呼噜’了?”
韩永章“呵呵呵”地憨笑了起来:“真的,我们都听到了。”
“还有谁?你给我说清楚!”曹仰岳一手拿着纸条,一手钳住韩永章的肩膀。
韩永章吃痛,立刻交代:“我们宿舍除了你应该都知道了。”
郝佳和顾雨珊相视一笑,插话道:“现在我们也知道了。”
“还真就我自己不知道呗。”
韩永章假意安抚道:“打呼噜的人,自己肯定不知道自己打呼噜啊。”
“但是我真的从来都不知道诶!”曹仰岳也很纳闷。
“也就那一次吧,”韩永章回忆起细节来,“第一天晚上的时候,你要是天天打,我们还怎么睡啊?”
……
“为什么有一个‘爱玩’啊?”韩永章向郝佳提问。
曹仰岳也想问这个问题:“我也有一个,为什么啊?”
“你们不是晚自习的时候下五子棋吗?”
“这就爱玩了?”曹仰岳觉得自己没有爱玩得那么明显,“他一定比我爱玩,他每天晚上熄灯以后都要玩好久的手机。”
“你怎么知道他是在玩手机,不是在跟别人聊天呢?”顾雨珊问道。
“因为他有一天好晚了,还在我们宿舍群里面发他抽出了ssr的截图。”
“天哪,我晚上在被窝里玩游戏这种事情,也要被拿出来公开处刑吗?”
“不是你先说我打呼噜的吗?”
“那不是自己不知道的自己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