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我大汉四位大贤者!”
卢弃赶忙跪在地上,对唐崔周吴四位隐士叩头行礼。
“后生晚辈,也对四位大贤者叩头行礼了!”
说着话,丁浪也跪在地上连连磕头。
“哎呀,让你这位天命之子给我们磕头,实在是受不起啊。”
东园公唐秉立刻说,作势要把卢弃搀扶起来。
夏黄公崔广马上摆了摆手:“我等为何受不起,他虽是天命之子,目前却在晦暗之处,没有我等众星捧月,恐怕难以归正。”
“是啊,是啊,哈哈。”
吾乃甪(lu)里先生周术捋着雪白的胡须,连连点头。
卢弃越听越奇怪,暗暗地想:“难道说我父卢绾有帝王之命?”
“天命之子……这称呼从天下最大的四位贤者嘴里说出来,恐怕并非空穴来风,难道说我家世子不久之后,能成为九五之尊?”
丁浪也在心里暗自琢磨了起来。
这时候,费尽心思把卢弃两人引入商山的绮里季吴实开口了:“你们三个真是不晓得事理的老糊涂,都到家门口了,还不赶快将老朽好不容易捡拾回来的大材往家里请?”
“是啊,燕王世子,别在地上跪了,赶紧随我等来吧。”
唐秉笑着说,望着跪在地上的卢弃做了个邀请的动作。
“大贤者竟然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卢弃吃惊到了极致,从地上爬起来的同时,和丁浪交换了一个眼神。“那么,小子斗胆问一句,今日之事是几位大贤者有意而为之了?”卢弃望向了唐秉四人。
“大风突起,乱云纷纷,一际一会,皆非人力可为,需尊天道,守天时,听天命,世子若说我等有意而为之,我等实不敢当!”
夏黄公摇了摇头,边和唐秉三人一同把卢弃两人往茅屋草舍跟前领,边笑着说:“我等与你能在这商山一会,乃顺天应命而已。”
“顺天应命……”卢弃往茅屋草舍跟前走的同时,忽然有所触动,忍不住问:“若事事顺天应命,岂不是什么也不用做了?”
“非也,我等所谓的天,并非单指天道,还有民心,人云,天道自在人心,大致意思便是如此,世子若是看到民心思变却不为所动,这并非是顺应,而是违逆。”周术回头看着卢弃,解释说。
“至于命,则是造化之功,命中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虽说造化自有定数,可这定数之中多有变数,世子若是有所为,变数或可晋位为定数,若是什么也不做,则定数就是你的命数。”
吴实接口说,目光深邃,神情旷渺,与刚才判若两人。
“明白了。”卢弃点点头,若有所思地说:“人生天地间,要对民心有感,若是觉得对的事情,一定要去做,否则便是有违天道。”
“然也!”唐秉连连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