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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星执无言闭上眼。
他偶尔发发善心这是救下了个什么祖宗。
“好了,先往左边这条路走,你继续抱着我。”
好在他耐心即将告罄之际,这人终于舍得开口指明方向,否则再被缠一会儿他大抵是难以再容忍半点。
依言重新将人抱起,怀中人几乎眨眼又凑了上来在颈间轻嗅:“你身上怎么那么香?”
段星执:“......”
要不他还是把这小子直接扔出去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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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见着熟悉的小院,段星执轻轻皱起眉。
他早该想到的,每每察觉那股被窥伺之感,他都是和秋沂城呆在一块。
这人定然不可能随时随地追踪到他的下落,所以只能潜藏在这座院子附近。
但他倒不知道秋沂城居然还有个弟弟,性情还如此不讨喜,和他哥当真是天差地别。
既然萦绕在他脑中的那些疑惑如今得以解开,便也没必要和人继续演戏下去了。
将秋子鸾放在那棵枯树下,段星执起身环顾一圈这寂寥的院落。
秋沂城身上的伤还未好全,平日几乎都在这枯树下发呆,不知今日为何不在院中。
不过他还有事要办,暂且没心情追究这些无关紧要之事。看在这人是秋沂城的弟弟份上,先前之事他可以暂且不作计较。
只要日后安分些。
“阿执,去屋里取来白凝膏替我上药~”
他低眸看了眼坐在石堆上的人,足踝处的伤口似乎并未得到妥善处理,露出一片青紫血疤。
思索片刻,还是依言走进了屋中。
不过自是没打算亲自替人上药,顶多将药瓶扔过去便直接坦言未受蛊惑之事。
屋中依旧空无一人。
唯一的床榻空荡整洁,他忍不住摇摇头。这些伤患一个个的不好好呆在屋子里养伤喜欢到处乱跑究竟是什么毛病。
“呆呆,同我说说去鱼戏池的路。” 段星执边确认完手中的瓷瓶是秋子鸾要的药,边随口交代了一句。
只是刚走回门边,便看到院中对峙的两人。
秋沂城不知何时已经回来。
这会儿回来了倒是正好,让人管好自家弟弟。而且秋沂城既曾经效力于恕雪台...那这个行径荒诞的弟弟,不知与恕雪台是否也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