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牧阳感觉自己要溺死在这铺天盖地打桩下了。
身上的男孩儿像是要把它夯死这沙发上,整个腰部拼命的侵犯地拍打着粉嫩又有弹性的屁股。
腰部被怼到高高抬起,整个身子只有后背作为支撑点,他使不上力,只能任由魏苏的舌头和阴茎侵犯他敏感又多汁的嘴唇和肠道。
他整个人哆哆嗦嗦的承受着铺天盖地的亲吻和掠夺,忽然激烈的颤抖了起来。
魏苏的阴茎从可口的小穴中抽了出来,大力的地撞向陈牧阳的会阴处,尝到了珍馐的后穴一缩一缩,在乞求进一步的侵犯。
陈牧阳被这一下刺激到失声,只能仰起脆弱的脖颈,无声的尖叫着,淫靡的口水顺着嘴尖留下,他的眼睛蓄满了快意的泪水,要掉不掉。
今天的他已经经历了太多次高潮,魏苏早就把他的阴茎拿自己的运动裤带绑住,此刻他龟头控制不住的流出清液,滴滴答答的落在小腹上,又顺着紧实的肌肉向下流到沙发上。
陈牧阳本来还能扒开自己的臀缝,尽可能的吞吃粗长的肉茎。可现在,他的双手早就没了力气,虚拢住魏苏的脖子,试图从绵绵不断的亲吻中的分散魏苏下半身作乱的力气。
很可惜,他的想法失效了,只是将自己的全部脆弱尽数交到魏苏手中,任由他作乱。
他因为那狠厉的一下止不住的抽搐,大腿根处痉挛,带动小腿在空中乱蹬。
魏苏有点被吓到了,松开禁锢住陈牧阳双膝的手,直挺挺的立着红涨又蓄势待发的阴茎,等着身下的人缓过来。
陈牧阳眼神迷离,舌头淫靡的落在外面,他脑中白光乍现,又一次迟来的高潮使他攀上了高峰,明明魏苏已经停止了对他的侵犯。
菊穴涌出蜜汁,和他阴茎流出的清液在沙发上连成一片。这一次,他天赋其高的用后穴达到了高潮。
魏苏想用手机记录下这一幕,他喜欢的人,因为自己,变成了最淫荡的样子,但是他的手机在就不知道被扔到哪个角落里去了。
他突然又不想等陈牧阳缓过来了,直愣愣的将自己滚烫的巨根重新狠狠撞进多汁的肠道里。
“等等!我我还在高潮!”陈牧阳尖叫着,颤抖着,可是他制止不了身上人的动作,被迫承受着新一轮的交锋。
魏苏动作不停,将阴茎狠狠的夯进去,又拔出到只剩龟头留在穴里,接着再一次的狠狠的贯穿。
紧实的臀肉被撞击泛起阵阵臀浪,激烈的抽插将穴口的汁水变成白浆,糊在红肿的嫩肉,反复的抽插又带出新一轮的骚水,肏的整个菊穴噗嗤噗嗤作响。
陈牧阳感觉自己的后穴已经被操烂了,肠道火辣辣的,但是又泛着密密麻麻的痒意,每一次被魏苏的阴茎破开,这份痒意都会减轻一分,接着又铺天盖地的袭来。
他感觉自己要死了,他也是第二次尝试这么激烈的性爱,同时这也是第一次清醒的时候和这个男孩儿做爱。
他看条狗都深情的眼神深深的注视着魏苏因为情动而泛着红晕的脸庞,细密的含住留在额头上,打湿了前额的刘海,他的眼神充满着侵略性,好像一只猛兽,要将自己吞吃殆尽。
魏苏其实一直在憋着不射,他也是一个刚开苞没多久的处男,很难坚持太长时间,但是他就是想要看陈牧阳淫荡的身体被自己弄脏,弄坏,变成只属于自己的样子。
淫靡的气味四散,魏苏一个不留神,没憋住,射在了陈牧阳的肠道里。他抽出阴茎,带出自己的精液。
陈牧阳迷离的把手伸到了后穴处,想要把精液都抠挖出来,但敏感的肠肉经不起激烈的触碰,激烈的收缩,把精液一股一股的排到体外。
魏苏又硬了,他坏心眼的将精液重新怼进红肿的小穴中,开启了又一轮的讨伐。
“慢一点,小朋友吗,你想把我操死吗?”陈牧阳撑不住了,他已经开始想魏苏发出了求饶的信号。
“哥,最后一次,我再射最后一次。”魏苏动作不停,死命的用阴茎向肠肉的深处凿去。
他坏心眼的将宽厚的手掌按在陈牧阳的小腹上,感受着自己龟头的形状。
“别!别按!”陈牧阳承受不住般,颤抖着喊。
精虫上头的蠢狗是不可能听从主人的命令的,他能感受到手掌下陈牧阳的小腹不断地绷紧。他满脸潮红,眼神迷离,已经像是一潭死水。
魏苏像是隔着个人把沙发凿断,啪啪的声响不绝于耳,一刻也没有停歇,在空旷的客厅中回荡。
原本还能迎合身上人动作收缩的甬道现在已经难以回到原本的紧致,操控肌肉收缩的人的大脑已经一片混沌,满心满眼都是快感和在自己身体里进出的阴茎。
陈牧阳的手指不自觉地抠着身下的沙发,留下一道道白痕。
魏苏就着汗水将额前的头发向后捋去,漏出额头,整个人冒着热气,眼里欲望显的他充满邪气,他像是一个吸收身下人精血的怪物,带着要把身下人吸干的架势,耸动着腰部,一刻也不停的抽送。
陈牧阳像是突然回过神来,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猛的抓向在自己身上猛干的人的头发,“靠!你快点射!我受不了了!”。
回答他的是魏苏动出残影的腰部和更加响亮的撞击臀部的啪啪声。他撞击着红彤彤的双臀,双臂将陈牧阳的膝盖提到自己的臂弯。
大力的挺动带出清澈的淫水,四溅在沙发上。陈牧阳的身下被自己的汗液和体液弄得湿透了,他感觉自己的甬道快要烧起来,甚至开始担忧自己的穴已经烂了。
海啸般的快感夹杂在魏苏的动作中袭卷而来,眼眶中含了许久的泪水,终于落下,伴着他一声高过一声的尖叫,全数淹没在无边无际的快感中。
有那么一刻,他甚至感觉自己已经失禁了,但是他可怜的阴茎还被捆绑着。
终于,浓厚的精液再一次被射进他敏感的肠道里,陈牧阳被烫的一个激灵。
魏苏抬手解开了绑住可怜的粉茎的带子,它先是软趴趴的贴在身下人的小腹上,接着突然立了起来,不住的摇摆,一股一股的喷出清凉的液体。
陈牧阳以为自己被魏苏肏尿了,他羞耻的抬手,罩住自己的双眼。他接受不了自己如此不堪的一面。
魏苏一把将他抱起,轻拍他的后背,“没事,哥,你只是潮吹了,不是尿。”
陈牧阳哪里有过这种经验,他的下巴搭在魏苏的肩上,轻轻的嗅着空气中的味道。除了精液和体液糜烂的味道,确实没有别的腥臊味。
他像是松了一口气一样,在魏苏耳边轻喘着,“蠢狗,为了我的腰着想,下次多换几个姿势吧。”
声音渐渐微弱,变成绵长的呼吸声。他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性爱,现在已经累的睡着了。
魏苏的小兄弟因为刚刚似是撩拨般的动作,又一次直挺挺的立了起来,可惜对方已经无法回应它了。
陈牧阳红肿的穴口大张,精液不住地溢出。
作为一个立志要当好攻的小魏同学,当然是要带着筋疲力尽的大美人去清洁,然后美美的一起睡觉啦。
陈牧阳醒来看到的就是魏苏红着眼眶,眼泪滴溜溜的打转的场面。
他一瞬间清醒过来,有点懵,有点不知今夕何夕。
“你哭什么?”他不知所措地问,好像昨晚被干坏的人是我吧。他如是想了想,但没把后半句说出口。
“我的小兄弟痛”陈牧阳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他的一只腿跨在魏苏的的劲腰上,两人的腰部往下紧紧地交缠在一起。他不自在地动了动,感受到自己的甬道中依然存在着异物感。
他刚睁眼是还以为是穴口经过激烈的长时间的操弄还没有合上,但是现在。陈牧阳满头黑线。
伸手握住魏苏遗留在外面的阴茎根部,一点一点的,拽出来,带出一股清澈的水液。
他意识到这不是昨晚魏苏留在他体内的精液,是自己睡着的时候又一次发大水了。
魏苏在给陈牧阳清洁的时候,又硬了起来,奈何就算他的手在体内如何作乱,最多就是哼哼几下再又沉沉的睡去。
魏苏无法,只得偃旗息鼓,但在睡前还不忘将自己的大肉肠重新插进陈牧阳体内,万一自己明早晨勃,可以直接来一发传说中的眠奸呢。
他这样想着,搂住陈牧阳,沉沉的睡了过去。
可惜,想法终究只能想一想,魏苏清晨在睡梦中感觉到自己的小兄弟有点酥酥麻麻,他一瞬间清醒过来,被吓到眼泪汪汪。
陈牧阳醒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他手臂向后,支着酸痛的身体坐起来,手里面还握着魏苏的大兄弟,仔细研究。
“泡泡皱了,嗯,颜色有点太红了。”他说得有点磕磕绊绊,自然是意识到,是自己的骚水将魏苏的阴茎泡的皱皱巴巴。
魏苏也同样坐起来,抚摸这自己的大兄弟,一边呼呼吹气,一副傻样和昨天在床上判若两人。
陈牧阳不禁发笑,探出指尖,轻轻的勾住魏苏的下巴,“小朋友,虽然,我很抱歉,但是,你上学快要迟到了。”
魏苏一瞬间弹射起床,火急火燎的起床,准备拿起自己的运动裤就准备往上套。
陈牧阳慢悠悠地,支着绵软的双腿走出来,斜倚在门框处,好一个风情万种,
“笨狗,你那裤子今天应该不能穿了,就留下吧,去我衣柜里拿衣服。”此时他的心情十分愉悦,足以忽略掉身体上的不舒爽。
魏苏又火急火燎的从陈牧阳身边经过,很自然的直接亲在他脸颊上,又直冲向卧室的衣柜。
陈牧阳一愣,轻笑出声,这种体验真是太新奇了,他寂寞了二十七年的身体和情感此时像是被凿开的泉眼,汩汩的往外冒着,有点一发不可收拾。他觉得自己想要和面前这个男孩儿一直这样下去。
、他直起身,走进自己的书房,拉开抽屉,拿出了一把钥匙。随后把它递给穿好衣服,正在玄关穿鞋的魏苏。
“你拿着这个吧,欢迎你随时过来。”
魏苏显然是没想到自己可以直接获得大美人的家门钥匙,他的脸红扑扑的,心里黄黄黄的,这和直接告诉我欢迎随时来睡我有什么区别。
“我,可以吗,你确定了吗?”他郑重又中二的,双手握住陈牧阳的手,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他。“哥,你这是要和我在一起的意思吗?”
、“虽然和见面就做爱的人在一起听上去比较草率女,但是小笨狗,是的,我很满意你,希望你以后也可以让我如此满意。”陈牧阳温柔的回复他。
小魏同学瞬间又眼泪汪汪的,手忙脚乱的拿出自己已经放进身上的新裤子里的钥匙,“哥,这个钥匙你拿着,这是我的公寓钥匙,你也随时过来。”
两人就这样站在玄关门口,像是两个冲动的小年轻,又像是求婚仪式一样,傻傻的交换着家里的门钥匙。
魏苏又情动的把脸凑上去,想要吻一吻陈牧阳红肿的双唇,但是,陈牧阳的手已经捂在了自己的嘴上。“你是不是忘记了还要上课?”
陈牧阳一语惊醒梦中人,急忙穿鞋推门而出。“哥!我先走了!要来不及了!”说罢,像一阵风一样,消失在了陈牧阳眼前。
虽然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和一夜情对象确认了关系,可是造成自己那晚不省人事的家伙,自己还没有找他算账呢,陈牧阳已经制定好了自己接下里的安排。
“咚咚”办公室门被敲响,声音回荡在室内。
门外的人没有听见门里让他进去的话,又一次敲响了门。
“咚咚咚”韩启在门外有点焦灼,他也知道陈牧阳肯定就在办公室里好整以暇的坐着。
如果是以前,他大可以大摇大摆的在敲门后直接进去,但现在,他已经得知自己的计划失败了。韩书玉跑了,陈牧阳那晚也不知所踪。
韩启第三次敲响了门,他已经不想再煎熬的等下去了,直接推门而入。
陈牧阳就这样,双手交合,半靠在办公桌上,锐利的眼神直勾勾的注视着狼狈他。韩启顿感冷汗直流,讨好的笑着。
“牧阳,你看我,最近这几天忙忘了,都忘了跟你联系了”
陈牧阳没有心情听他这些寒暄的话,直白的切入主题,“我手里的那个城东的地皮,你别想要了,我也需要再仔细思考一下我们两家的合作。”
“别别啊,咱们再商量一下,我知道那晚是我错了,我道歉,但是”韩启讨好的笑着,他的腰不自觉地低下。
陈牧阳再次打断了韩启的话“就凭你想要用自己的妹妹来换取合作的这一点来看,你的诚意,在我这里就已经到了最低点。”
他想起来了自己刚失身的第二天,自己的助理给他打电话说韩氏的小姐想要见他。他当时已经能够猜到自己昨晚是喝了韩启给的酒才会失身,心情烦闷,但还是秉持着礼仪,给韩书玉回了电话。
仅仅是从一通电话,陈牧阳就已经清楚了全部的事情,韩启想要拿自己的妹妹韩书玉来换取城东的那块地皮,但是小姑娘自己有眼力和魄力,直接走了,并且收集证据,准备来一场韩氏高层的大换血。
经过一番对比,很明显,这位韩氏的小姐比他那不学无术的同父异母的哥哥好了太多,也有远高于他的胆识。
同时,韩书玉还恳请陈牧阳可以和她合作,获得城东地皮的开发权,并承诺,在自己将韩氏握在手中后,会将韩启手里的百分之五的股份作为谢礼赠予陈牧阳。
陈牧阳已经厌倦于自己的这位表面朋友了,他对城东的兴趣不大,正好乐意给韩启找麻烦,一箭双雕的事情为什么不干。于是两只老狐狸的合作关系就这样顺利的建立了。
韩启知道自己的计划失败了,但是他没想到,自己的那点小心思在陈牧阳面前荡然无存。他有点难堪,尴尬的笑了笑。
韩启已经没有了和陈牧阳称兄道弟的资本,他整个人像是被脱光了站在聚光灯下,心里的那些腌脏已经暴露的一清二楚。
自知无话可说,倒不如给自己留些脸面,灰溜溜的离开了。
至此,陈牧阳解决了导致自己失身的罪魁祸首,心情很好的绕过桌子,做到真皮座椅上。
屁股刚一碰到,就猛的一下站起来,他的屁股昨晚操劳了太久,家里还没有消肿的药膏,今早只能强把浑源红肿的两瓣塞到修身的西装裤里。
西裤的臀部崩得格外的紧,甚至连裆部的走线都有点卡住自己难以勃起的阴茎,股沟被完全贴合的布料衬得若隐若现。
陈牧阳现在整个人看上去春光满面,下半身骚到了骨子里,一看就是被狠狠疼爱过的样子。
臀瓣的肿痛,让他不敢坐下,只能支着自己软绵绵的双腿,再一次倚在桌边,煎熬的等待着时间快点过去。
“哥!”陈牧阳迎面被扑的一个趔趄。
两个人见了这么多面也没有想起来交换一个电话号码或者微信号什么的,于是陈牧阳看时间差不多了,就自己开着车来魏苏学校门口。
没想到两个人的缘分还不浅,还真让他给蹲到了。
魏苏还在踌躇着该怎么联系陈牧阳,心事重重的和周寻走在校园路上。
边上的周寻的手臂还搭这他的肩膀,说这学校旁边开了一家羊肉馆,要不要一起去吃,顺便叫上几个人,小聚一下。
结果刚走到门口,魏苏就眼尖的看到了人群中最突出的那个人,他双手插着裤口袋,西装裤紧紧的包裹着臀肉,显现出凹凸有致的线条。
这个时间正好是一大波人往校外走的放学点,路过的无论男孩儿女孩儿都会不由自主的,瞄上几眼。
这个人太醒目了,尤其在魏苏眼中,他整个人透着骚劲儿,像是一个熟透的果实,散发着诱人的气味。
陈牧阳下意识伸出双臂,搂住扑进他怀里的男孩儿,但是他突然意识到场合一样,轻轻的把他推开。
周寻站在原地,愣愣地看着自己的好兄弟撒欢儿似的扑进了一个大美人怀里,要不是魏苏是人,他感觉都能看到疯狂摇摆的狗尾巴。
但是这个人怎么会这么面熟,周寻不自主地想。“我靠了,这不是那天来回校演讲的学长吗!!!”
周寻一个猛步,三步并作两步勾住魏苏的脖子,把他往旁边带,嘴里还礼貌的说着“学长好哈,我先借一个人。”
“干嘛呀,我今天不和你去吃羊肉了。”魏苏撇撇嘴,他还没和陈牧阳抱够呢。
“不是,兄弟,那不是那天那个学长吗?你们俩啥时候那么亲了?”周寻瞪大了双眼,企图从魏苏口中套一点话。
“反正就这样那样,哎呀,反正一句两句说不清楚。”魏苏想着赶紧敷衍过去。
“一句两句说不清楚,那你就三句四句!”周寻感觉有点抓狂。
“反正我俩就在一起了,你也别惊讶。”魏苏直截了当的点出他和陈牧阳的关系。
“???”周寻直接愣住。
“但是你放心,我不会对你有想法的,我只喜欢我哥”魏苏感觉到了周寻的潜台词。
“”
“反正就这么回事,兄弟我先走了哈”魏苏拍拍周寻的肩膀,直接就跑远了。
只留下周寻一脸怀疑人生的站在原地。不是,魏苏不是直男吗?还有一个初恋来着????
“你们两个聊完了?”陈牧阳笑着看魏苏。
“哥,我把我们的关系告诉我室友了你不建议吧,你放心,他人很好,不是会乱说话的人”
魏苏突然有点紧张,他也没有问过陈牧阳愿不愿意让别人知道和他的关系。
“当然没问题了,蠢狗,我们是自由恋爱,中间有没有什么龌龊的事儿。”
现在社会开放,早就不是谈性色变的时代,两个男人的爱情甚至还会让许多人觉得萌。
“哥,我们也可以,龌龊一下”魏苏说出这句话时耳尖发红,他轻声的在陈牧阳耳边说。
“今天是别想了,现在我后面还肿着呢,都怪你蠢狗,我一天都不怎么敢坐下。”陈牧阳有点恼怒又有点无奈。
“对不起哥!都怪我,但是我买了药膏,去你家给你涂一下吧!”魏苏眼神一闪一闪,纯洁地望向陈牧阳,似乎就只是单纯的涂药膏。
虽然这种东西完全可以自己涂,但是陈牧阳被魏苏的眼神晃了眼,迷迷糊糊的答应了他。
两个人一起驾车又一次回到了陈牧阳的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