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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他助纣为N(拖着银链爬行/阴蒂夹/红烛封X/人烛台)(1 / 1)

沈和很听话,得令之后也不起身,乖乖地爬到墙角,也不嫌麻烦,一趟趟叼东西过来。

宁迁窝在床上看着,在沈和搬到法地揉弄几下,迟迟不见那颗骚豆子主动抬头。他心里着急,更怕宁迁觉得他迟钝无趣,咬咬牙硬揪了出来,飞快地把夹子夹上了。

“唔……”那夹子看着精巧轻省,实际上带了两排细细的齿,一经咬合便深深嵌入,沈和只觉得腿间刺痛酸麻,眼底已经浮现泪意,仍然强撑起笑容,“先生,奴弄好了。”

宁迁自然不会这么轻易地让他过关,顺手从情趣玩具堆里勾了一根细链出来,末端被他顺手扣在了阴蒂夹的镂空之处——沈和明面上还算持重,身子却骚浪得没边,宁迁扣上链子这么一小会功夫,手上就沾染了黏腻的淫水。

他不掩饰嫌弃,飞快地抹在沈和红肿的脸上,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够,跑到盥洗室洗了手,才勉强重新提起兴致。

不过宁迁扫了一眼让他不适的罪魁祸首,也不太想拿起那链子的另一端了,态度冷淡下来,“绕着屋子自己爬,什么时候爬好了再凑过来。”

沈和眼圈微红,低低地应了声是,手脚并用地动作起来。他从前鲜少用爬行的姿势,今天本来是想展示自己的乖顺,却又姿态不佳惹了先生厌烦。

他努力回忆着宁迁先前提到的只言片语,小心翼翼地调整姿态,身下牵着一根长长的银链,像是条滑稽的尾巴。

宁迁靠在床上,冷眼瞧着沈和沉默的独角戏,突然伸脚踩住了链子。沈和专心致志地修正姿势,毫无察觉,直到链子绷紧,好不容易适应的夹子又开始发威时,他才知道厉害。

“……唔!”沈和茫然地低头,看见了绷紧的细链和被迫拉长的阴蒂,“先生?”

“让你停了么?”宁迁踩着链子俨然不动,说出的话分外残酷,“接着爬。”

沈和抿了抿唇,已经知道自己接下来的凄惨境遇,却还是温顺地应了下来,“是…谢谢先生。”

他一直不聪明,却早早就懂了一个道理:只要先生肯屈尊玩弄他,无论怎样,他都该乖乖配合。

他忍着惧怕,努力维持着被提点过的姿势往前爬,那阴蒂夹绞得愈发紧了,脆弱敏感的阴蒂被一点点拉得更长,周边的穴肉低泣着吐水,水润润的一片。

一滴眼泪落在地毯上,沈和从喉咙口里挤出一声呜咽,又往前爬了一点了,阴蒂就又被往外扯了一点,这样的折磨细碎漫长,折腾得沈和浑身开始发抖,他想停下,想后退,差点就要崩溃求饶。

“呃…先生呜……先生……”

宁迁天生就没有疼人的自觉,“磨蹭什么,不喜欢?”

沈和嗓音沙哑了,藏不住颤抖的哭腔,“不,喜欢的,您赏的奴都,都喜欢……呜——!”

宁迁像是厌烦了这样磨蹭反复的动作,环住那枚链子,稳准狠地往外一扯,那困在一小块软肉上藕断丝连的阴蒂夹就猝然弹开。

沈和只觉得下身骤然炸开尖锐的疼痛,耳边嗡鸣,整个人都不堪重负地俯下去……等到回过神,他慌乱地撑起身体,哭腔浓重,“对不起…奴马上接着爬……”

平心而论,刚刚沈和倒下去的时候,鲜红的地毯映衬着雪白的躯体,水液喷溅,洇湿地毯的场面很好看,足够勾起宁迁的性趣——奈何这人一开口就煞风景。

乖是真乖,蠢也是真蠢。

宁迁伸了个懒腰,“再爬下去,满屋子都是你的骚味了。”

沈和在宁迁面前总不能保持冷静,轻易就被牵着鼻子走。他身形一顿,低下头去舔舐地毯上的淫水,“奴会舔干净的……”

瞧着沈和手忙脚乱的蠢样,宁迁差点被逗笑,勉强揭过这人扫兴的错误,重新挑了个玩意出来准备逗逗蠢狗,“过来。”

沈和看见宁迁手上的东西,脸色有些白。他乖巧地凑过去,声音细听有些抖,“是奴蠢笨,求,求先生帮奴管住骚水……”

宁迁原本打算自己动手,听见这话却随手把低温蜡烛扔给沈和,嗤道,“我帮你管?你是什么东西,不知羞么?”

“对不起,奴,奴自己管教……”沈和拼命忍住眼泪,攥紧了那根蜡烛,露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谢谢先生监督奴。”

准备这东西的人贴心地配了火柴,沈和抽出一根,擦了好几下也没能擦燃。他慌张得手愈发抖起来,怕先生觉得他拿乔,定了定神又换了一根。

总算擦燃了。

烛火点燃的一瞬间,沈和的心也跟着高高悬起来,他忍下恐惧,红烛缓慢地凑近了腿间的秘处。燃着的蜡烛温度逐渐升高,熔化的红色烛泪就一滴滴落下去,在那水润的穴上绽开上点点红梅,煞是好看。

宁迁不解风情,踹了沈和一脚,言语间刻意冷淡,“仔细点,每个角落都要封死,啧,反正也不中用,后面也一块封了吧。”

烛泪滚烫,落在娇嫩之处的滋味并不好受,沈和手一抖,一抹红正正落在刚被折磨过,还缩不回去的阴蒂上。灼痛瞬间席卷而来,他脑子一片空白,再清醒时脸上温温热热一片,可见哭得凄惨。

宁迁冷眼瞧着,突然笑了,不像被取悦,倒像是被这人蠢笑的,“我刚说什么来着?”

沈和瑟缩着沿宁迁的眼神往下望……腿间湿滑一片,已经积了一小滩淫水,刚才受刺激太过,他居然未经允许就高潮了。

“先生……”沈和手里还握着那根蜡烛,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对不起对不起……奴会管教好贱穴的,求您……”

沈和俯下身,从不敢反抗的沈和手里拿过那根蜡烛,微微施力,烛火就靠近了那沾染烛蜡,此刻正瑟缩抽搐着的穴肉。

火焰的热度格外明显,沈和眼里聚了一包泪,却助纣为虐地把腿分得更快了点,“谢谢,谢谢先生……”

穴道骤然被捅进了一根东西,却并没有如沈和预料的那样感受到剧痛,他茫然地朝下身看去,小半截蜡烛被他那只饥渴的穴吞了进去,留在外头的部分,有一豆烛火在幽幽地燃。

“我要去洗个澡,”宁迁神色自若,在沈和看来甚至有些温和,“你好好待在这。”

宁迁面无表情站在温度适宜的水幕中,任由清澈的水流落到头顶,又沿着下巴滑落。

“……”宁迁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勉强压下了心底的烦躁。

刚刚在他面前的明明是沈和,他却莫名其妙地想起了苏祁。虽然沈和跟苏祁多少有点沾亲带故,但他们俩外貌上毫无相像之处——苏祁是柔和无攻击性的清俊,沈和的五官却深刻得锋芒毕露。

总不可能他以前把沈和当苏祁的替身吧?这是完全没道理的事。

最让宁迁感觉不爽的一点是,似乎有虚幻的的声音在告诫他:你爱的是苏祁,你这样对不起苏祁,你不该这样…尤其不该满足沈和。

简直像被下了咒。

宁迁冷静地关了花洒,草草擦干身体裹了条浴袍,探了半个脑袋出去,“蜡烛熄了,滚进来。”

什么狗屁苏祁,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能左右他的意志!

……

沈和听出宁迁平静嗓音里似乎隐藏了不虞,他抿了下唇,匆匆灭了蜡烛,就着这样别扭的姿态爬进了浴室,“先生……”

他张口想道歉,宁迁却没给他开口的机会,“我给你两个选择。”

“法,似乎伤着了,之前不显,这样长久的磋磨下来,只剩下绵长的痛意。

他换下了那身侍者的衣服,穿得光鲜亮丽,却仿佛赤身裸体,低贱得格格不入。如果不是会场禁止私自拍照摄影,他都能想象到流传出的照片里,自己会有多狼狈。

“哦,”宁迁瞥了他一眼,微笑起来,“毕竟我是个重情的人。”

叶蕴看看他又看看沈和,差点“呵呵”出声,“只怕你痴情得不正常。”

果然,叶蕴知道点什么。

宁迁没急着和死党斗嘴,若有所思地打量着边上的沈和。他觉得这人也该知道些什么。

沈和被他看得有点不自在,压制住指尖不自觉的颤抖,扯出个讨好的笑,“……先生?”

他对宁迁的称呼重新变回了最开始的样子,而被这么叫的那个人没有再纠正的意思。

“乖一点。”宁迁拍了拍他的脸,动作轻佻随意,“我希望正式散场之前,你给自己准备的小玩意儿能被用到没电。”

遥控器被塞回沈和手里,只需要稍微施加一点力道就可以得到解脱,哪怕只是调低档位,也能让他的处境好不少。

沈和只是把这个东西藏进掌心,眉眼间莫名多了些名为欣喜和安心的情绪,“是。”

叶蕴冷眼旁观。

他足够了解宁迁:这人讨厌别人动自己的东西,哪怕是这个“东西”自己。

不知道该说沈和幸运还是不幸,宁迁失忆后,他居然得到了这方面的承认。

叶蕴从长桌上取了一杯酒,惬意地仰头望向穹顶。这一刻他产生了一些读作好奇实为恶趣味的想法,很想知道等宁迁恢复记忆之后,沈和能待几天再被扫地出门。

……现在想这些有点早。

叶蕴抿了一口红酒,顺手给宁迁递了一块小蛋糕。他挑剔地打量着沈和,并不怎么遗憾地得出结论:这蠢货,可能都待不到宁迁恢复记忆。

沈和被他盯着,没像之前那样局促,只是恭谨地点了下头。

叶蕴没理他,揽着宁迁的肩膀,提醒起专注于蛋糕的好友,“帮你拍了缪斯红宝,适合给冉姐做生日礼物,记得签收账单。”

宁迁毫无波澜地点头,谁也没看出来他压根不记得“冉姐”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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