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赫忱一剑斩落魔尊的头颅时,便听到了自己被掳走的亲传弟子被找到的消息。
他向空气轻轻一挥剑,魔尊的血顺着剑尖抖落,银光一闪,灵剑归鞘。
“他现在怎么样了。”
来报告的弟子眼睛垂下去,支支吾吾的:“辛阙师兄他……有点不太好……您还是亲自去看看吧。”
仙尊皱了皱眉,“他在哪?”
“极乐楼……是——魔域最大的青楼。”
荆赫忱百余岁就达到化神修为,一手剑法精妙绝伦,越阶斗法也能不落下风。他早早坐上了第一仙道宗门凌云宗长老的位置,只收过一个亲传弟子,便是辛阙。
前些日子辛阙独自去一处新秘境历练,谁知秘境异动,灵气不稳直接崩溃,辛阙意外被传送到了魔域,自此失去音讯。魔域中邪瘴弥漫,魔烟滚滚,仙道之人难以在其中施展神通。
荆赫忱听闻弟子失踪的消息,立刻把其他宗门掌门抓来,连劝带威胁,争取找人的同时让魔修们脱层皮。仙修魔修积怨已久,魔修倚仗魔域这一天然优势,兴风作浪许久,两边终于交战,一打便是数月。
荆赫忱深入魔域,越阶与渡劫期的魔尊交战,打得天昏地暗日月失色,终于将魔尊斩落于剑下,宗门弟子也同时来报,说辛阙已找到,可谓是双喜临门。
可惜荆赫忱笑不出来。
荆赫忱本以为徒弟已经结婴,掉到魔域打不过也能跑,顶多是缺胳膊少腿的。他师尊不缺天材地宝,怎么样都能养好,修仙之路,哪能不受点挫折?
但他确实没想到徒弟会遭到这种方面的磨难,他只是没这根筋,不是什么都不懂。
脑袋里魔修折磨人的法子不断浮现,荆赫忱少见的有些忐忑,脚下御剑更加急迫。
提溜着指路的弟子一路来到极乐楼,凌云宗的弟子已经围在这里,见到荆赫忱来纷纷行礼。楼里出来个山羊胡子老头,带着古怪的神色迎了上来——他是负责寻找辛阙的云鹤长老。
“魔尊已被我杀了,赶紧带我去找辛阙。”荆赫忱抢先说道。
“荆长老……你,你徒弟,”云鹤长老开口,然后突然停住嘴,像是被掐住了脖子,树皮子似的脸发青,“你来罢,那老鸨跑了,我帮着去追去。”他给荆赫忱传了个位置,忙不迭地跑了。
荆赫忱沉着脸来到一间房,青楼其他地方已经清空,就剩这里门口站了两个凌云宗弟子。
两人看见荆赫忱,脸上同样古怪。荆赫忱有点烦躁,挥开门,进屋了,又用灵力关上。
作为魔域第一青楼,这里自然是奢侈浮华,迎面就是一扇白玉屏风,雕镂精细,只是上面内容有些不堪入目。屋内灯影昏黄,暗香盈盈,烟气缭绕。深入屋内,里头是一张大床,有纱帘挡住,床上倒了个白衣人,身形隐隐起伏,荆赫忱知道,这便是辛阙了。
“辛阙。”荆赫忱唤道,没人理。
“辛阙!”
纱帐中隐约有呻吟声露出,荆赫忱上前,掀开纱帐,一看便愣在原地。
辛阙穿的不是什么白衣,而是一层透光的白纱,他蜷着身体,闭着眼,口里插了东西,吐出模糊的呻吟,似是神志不清。荆赫忱嫌恶地把那东西拿出来,带出一串银丝。他用上灵力打开他身子,想为辛阙检查,这一看,就让他头脑发昏。
透过纱衣可以看到辛阙身上满是青紫痕迹,不少能看出是掌印和掐痕。他胸前双乳不正常肿大,几乎有少女般大小,暗红的乳尖挺立,各穿了一枚黄金乳环,两环由一条不长的金链串在一起,搭在胸前形成一条弧线。再往下看,他的耻柱一直抬着,龟头中可见一玉质物件插在其中,顶端是一只极小的活灵活现的玉鸟。
荆赫忱不忍看下去,伸手把下面那块没什么作用的纱脱下,这时辛阙迷茫地睁开眼,看见荆赫忱也没什么反应,眼中有一种荆赫忱看不懂的热切。他主动向荆赫忱张开腿,将下面完全展示到荆赫忱眼前,甚至主动向上挺了挺。
荆赫忱感觉脸有点热,用灵力把玉鸟慢慢取出来,细细一根,但是很长,取的时候辛阙粘腻地喘了几下,但是没有动,看着很乖。
“辛阙,不认识本尊了?”荆赫忱将玉鸟化为齑粉,努力用平淡的语气问。
辛阙仰着头,好像在认真看荆赫忱,眼神却好似只看着空中一点,没有聚焦。
“抱歉……奴怎么称呼您?”辛阙轻轻问道,声音有些哑,发软。
不应该是这种声音,应该是像玉石一样,干净的,冷淡的。
荆赫忱有些看不下去他这个样子,疑惑的同时感到愤怒。
“叫师尊——怎么弄成这样。”
荆赫忱本来不好意思仔细看,再一低头,却发现了让他更惊讶的东西——且不说两腿间淡红牡丹绽放一般的纹路,还有插着玉势的后穴……辛阙腿间竟然多了个花穴!
他把玉势也用同样方式销毁,后穴没有了东西,居然还不合上,小洞一张一翕,辛阙扭动着腰,直勾勾看着荆赫忱,眼眶盛满了蜜似的,勾人。他本来生的是一张清冷寡淡的脸,硬生生扭曲成媚俗的样子。
“师尊……奴后面好痒,快来操死奴吧。”
荆赫忱脸都黑了,耳根子也红了,抬手施了个禁言术,不听辛阙哼哼,专心研究辛阙多出来那玩意。
花穴比后穴颜色浅一些,两瓣肥厚的阴唇上也各自穿了环,系了两串红珠子,深入到花穴内部。荆赫忱用灵力一拽,居然没弄出来,再一使力,一个婴儿拳头大小凹凸不平的玉球滚了出来,上面还雕镂着精致的花纹,布满了透明粘液。他不小心力气大了些,拽动了阴唇,就看到辛阙的花穴流出了透明的水,性器也吐出了浊液,一抬头,辛阙已经一脸潮红,神色迷乱了。
荆赫忱把辛阙身上的东西全都弄干净废了很大一番力气,确定没有其他什么奇怪的东西,他才从乾坤袖里拿出一套衣服,嫌弃辛阙乱动,直接打晕了给他穿上。
怎么变成我当师父的伺候徒弟。荆赫忱不爽地想。
极乐楼的老鸨抓回来了,云鹤长老把人带到荆赫忱面前,尴尬地捋捋胡子,道:“荆长老,我们已经审问了一遍,她说辛阙的……事不是她安排的。”
荆赫忱冷笑一声,手直接按上那老鸨的头,动用搜魂术,老鸨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挣扎一会儿不动了。
云鹤长老目瞪口呆,这魔修的邪术您怎么这么熟练?
荆赫忱瞪他一眼,“墨迹什么,你可以走了,把辛阙带走,给我安排好了。”
“您不一起走?”
“我还有事,晚两日回宗门。”
荆赫忱回忆着从老鸨神魂里搜出的记忆,烦躁地踩上灵剑。
辛阙刚来魔域,就恰好撞到了魔尊的右护法手上。那人被荆赫忱用剑捅过不少次,记恨许久,辛阙落到他手上,被封了灵力折磨,最后刻上淫纹变成炉鼎,扔到青楼让人重点“照顾”,可以说魔域上下,凡是与仙道有仇的,都来光顾过辛阙。
右护法精通奇技淫巧,那淫纹极为精妙,被刻上的人不光日日要受情欲之苦,沦为性欲的奴隶,炉鼎的修为也会被提纯后汲取到采补之人身上。
炉鼎修为一落千丈,根骨也会受损,辛阙从元婴落到筑基,根骨毁了七七八八,近乎废人一个了。
右护法早就被荆赫忱在找魔尊的路上随手砍了,现在他只能去找那人的亲信,折磨一番,再问问解开淫纹的方法。
徒弟那样子,不行我只能一剑给他个痛快了。荆赫忱忧愁地想。
树倒猢狲散,魔尊死了,他手下还活着的早就跑了。废了荆赫忱一番功夫,他终于抓到几个右护法的徒弟。
从那几个人身上片下来几块肉后,荆赫忱得到了淫纹的解法——被刻淫纹者,需得忍耐九九八十一天不接触元精,淫纹自然迎刃而解,期间那人自己也要控制元阳,最多三天一泄。
他们还狗腿地告诉荆赫忱,期间产生欲望,用道具疏解也是可以的,只需把出精口堵住,问题就迎刃而解了,他们愿意用手上可用的器具奉上,换取活命的机会。
荆赫忱自然是欣然同意,拿到想要的东西后,直接送他们去见了他们的师父。
已经过去了三日,不知道辛阙在宗门可还习惯。
荆赫忱踏上飞剑,直奔宗门。
“不知廉耻,与杂役白日宣淫,辛阙,你可知罪!”
辛阙跪趴在地上,身上衣衫不整。他未应声,眼神涣散,一头青丝散落在地,如同破碎的蛛网。
另一穿着杂役服饰的男子长相憨厚,此时露出忏悔的表情,挤出两行泪来,“弟子心志不坚,一时不察被迷惑心智,还请林长老责罚!”
两侧几个身穿蓝白纹,衣上绣有青竹图案的弟子——他们皆是戒律堂的弟子,刚仓促被召来,认出辛阙的人面露惊讶之色,眼底多少有些不可置信。
戒律堂规矩森严,处理事物时无人敢交头接耳,弟子们互相对视几眼,纷纷看向了首座上的林玉清长老。
林玉清长老一头白发,面容却无老态,是个年轻人的模样,眉目端正,一脸正气。此时他抿着唇,眼睛盯着下方的辛阙,不怒自威。
见辛阙不答,他脸色沉了下去,转头看向另一人,“杂役张四,你洒扫期间欲在静堂与内门弟子辛阙行苟且之事,可要辩解?”
凌云宗不是不允许弟子双修,但静堂是供弟子们入定修心的地方,林云清去找辛阙时看见他与那杂役滚到一起,差一点就要行那苟且之事,气得眼前一黑,把两人带来了戒律堂。
张四连忙磕头,“弟子冤枉!弟子本来正常打扫静堂,却看见辛阙前辈脱去衣衫,主动引我行云雨之事,弟子欲推拒,他却扑了上来……”
林云清蹙眉,内心是不信这杂役说辞的,但此时辛阙似是神志不清,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辛阙刚被救回来,参与的人都对辛阙的事讳莫如深,他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在他思绪纷杂间,一道光闪进来,竟是荆赫忱,他面有怒色,快步走来,“林云清!你把我徒弟带来戒律堂做什么?”
荆赫忱刚回宗门就听到了自家徒弟被带去戒律堂的事,顾不上修整,连忙赶来质问林云清了。
林云清看见他来了,连忙神识传音,告诉了荆赫忱这事,表示自己按规矩办事,我可没为难你徒弟。
苍天,他可不想挨这厮的剑招。
荆赫忱一听完,面无表情,手轻轻一指,一道灵光就没入了那杂役的丹田中。张四顿时痛苦的捂着肚子哀嚎起来,“林长老荆长老,是那辛阙先勾引我的啊啊啊!”
“我徒弟受伤了不清醒,你也不清醒吗?废了灵根,逐出宗门吧。”荆赫忱淡淡道,给林云清传音含糊解释了下辛阙的事,这件事不便于传播,他也不想让无关人知道,去参与攻打魔域的都让他下了术法封了口。
张四让人给拖了下去。
林云清向荆赫忱点点头,“此事是我了解不周,荆长老赶快把弟子带回去好好修养吧,若有需要尽管找我。”
荆赫忱把辛阙抱起来,“算你识相,这事儿不许传出去。”
林云清在心里翻白眼,打不过没办法。
荆赫忱一抱起徒弟,就感觉他身上有些热。辛阙一接触到他,立刻有了反应,在他怀里蹭起来,伴随着意味不明的喘息。
荆赫忱:“……”
他觉得格外尴尬,毕竟是自己唯一的徒弟,只好用灵力按住辛阙不让他乱动,快速向着他自己的山头御剑飞去,背影多少带了些仓皇。
灵泽峰是分给荆赫忱修炼的峰头,他不喜他人打扰,上面常年只有他和弟子二人。
回了灵泽峰,荆赫忱犯了难,辛阙的情况不方便假手他人照顾,他只好亲力亲为。
他想将辛阙放到榻上,辛阙搂着他不放手,好不容易把徒弟扒拉下去,这不省心的徒弟开始脱衣服,迷离的眼睛盯着荆赫忱,“师尊……”
“嗯?”
“来操奴……”
荆赫忱面无表情捂住辛阙的嘴,“别自称奴了。”
谁知谁知手心一热,一道湿软的触感令他触电般缩回了手。
这逆徒居然舔他!!!
他晃了晃头,算了,当务之急是让辛阙回复正常,只能按那魔修说的……
辛阙差不多已经自己把衣物脱了个干净,倒是方便了荆赫忱动手,他拿出一根细细的柱状物,顶端圆润,上面刻了什么东西。
辛阙的耻柱一直挺立着,上头还有一道可疑的白痕,荆赫忱越发不爽,两根手指抓住这根玩意,就把那细柱子往里面插。
耻柱敏感的很,刚一碰到顶头,辛阙就猛地抖了一下,发出一声娇媚的喘息,他并不阻止荆赫忱动作,只是抓住了荆赫忱的衣摆。
荆赫忱慢慢把东西插进里里面,又施了术法,让这东西掉不出去。
辛阙面上已是一片绯红,“啊……师尊,奴难受……”
“本尊说了,别自称奴,你要自称‘我’,懂了吗?”
辛阙从善如流,“师尊……我难受……”
荆赫忱无语,看自己以前跟个冰块似的徒弟现在这样,恨不得再去魔域杀一遍。
辛阙的耻柱被堵住,无处发泄,他的身体早就被改造的非常淫荡,刚刚一折腾,后面的花苞汩汩的往外流水。
“花穴好痒……哈……师尊操我……”
他的眼中含情,甜腻的好像蜜一样,毫不吝啬的勾引着面前的人。他双手摸上自己胸前两朵茱萸,自己抠弄着,使它们肿大起来,一边张开大腿,尽情展示着粉嫩的两个穴口。
见荆赫忱不为所动,辛阙看上去有些疑惑和慌张,他坐起来跪在榻上,抬头看站在旁边的男人,“师尊,我哪里做的不对吗……?”
他的嗓音还是软软的,带着媚意的。
恍惚间荆赫忱好像看到他第一次教他的弟子剑法,少年如松如竹,舞完一套剑招,看向他,声音好像流水敲在石上,“师尊,我哪里做的不对吗?”
时光荏苒,往事已不可追。
荆赫忱感叹间,不想辛阙隔着布料摸上了他的那物,大有要好好伺候他一番的架势。
他猛地把辛阙挥开,丢了两个从魔修那弄来的玉势给辛阙,“难受自己弄去。”然后匆匆就往门外跑了。
反正元阳出口已经堵上,剩下应该没什么事了。
他静下心,拿起剑练了起来,近日烦心事实在太多,唯有练剑能让他平静下来。
想必辛阙现在剑法也生疏了,等他恢复正常,再重新好好教教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