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窗外又传来一阵鲜脆的鸟鸣。温和的日光透过窗棂,为这屋内的陈设覆上许些明亮。若是从窗外望去,便能看见那简单的院落之外,郁郁葱葱的竹林,在阳光下深邃茂密地生长着,几乎没有尽头。
而在这屋内,角落的床褥上,正侧卧着一面容清丽的少年。他像是察觉到了这光线似的,不自觉地拧了拧眉,这才睁开了惺忪的睡眼。
昨夜那人怀抱带来的体温早已远去,只余浅浅的印痕留在被褥上,提醒着少年那人的存在。记忆里,黑暗中,那人的手臂如钳般牢牢将他困在怀中,规律的吐息轻轻地喷洒在脖颈,那鲜明的触觉似乎仍停留在少年的身上。
小师弟缓缓坐起身来,又一次试探了自己的经脉,结果还是前几日一样,内力被牢牢封在体内,强行调动只会内息紊乱,纵有万般武学也使不出来了。
也不知那人用了什么法子,现在的他,连走到那院落的门口都十分吃力,且不说逃跑,一走路,双腿便酸软地根本提不上劲来,只能任凭那人将他困在这竹林之中。
还记得是围剿完扬州的瘦马门后,看着倒在地上那红衣女子冰冷的尸首,天边最后一缕薄阳也散尽了余晖,四周彻底暗沉下来。少年与召集而来的江湖义士道别完后,便独自骑马踏上了回京的路程。
雨很大,风很急,伴随着耳畔哒哒的马蹄声,少年几乎感觉到腹部那被草草包扎过的伤口正缓缓渗着血。幸好只是个狭长而浅的口子,小师弟本想着到沿路的客栈好好处理一下,却不曾想,意外就在此时发生了。
忽然,眼前一阵狂风划过,迅疾的雨点扑面而来,吹得他直睁不开眼。但这风却与寻常不同,呼啸着,翻滚着,无数凌冽的气流如同锋利的刀刃般直朝他来,仿佛蓄谋已久。
等等,这怎么像———
眼前的招式逐渐与少年记忆中的某处重合,他连忙吃力地翻下马来,勉强在风中保持住平衡,抽出鞘中的承影剑举在胸前,眼睛一动不动地死死盯着那雨雾后可能的身影。
终于,在冰冷的水幕下,逐渐显出一个深色的阴影来。还不等小师弟有所反应,只此一瞬,那人的身形便立刻突刺到少年面前。
也是在这一瞬间,少年看清了那人的面孔,冷冽的笑容下,如狼般毫不掩饰的眼神正紧盯着少年,似有欲将他吞吃入腹的意味。尽管有所预料,但那眼熟的面容还是让少年一愣。
“祝风雨!你这是过河拆桥,忘恩负义!”二人刀剑相撞时,发出一阵刺耳的“叮”声,小师弟只得拼尽全力才堪堪抗下这一击。
“你说这个啊,说到底,我们——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那人说着,又是狠狠地一击,少年负伤的身体本就虚弱,身子不住地向后退去,脚下一滑,便彻底跪在了地上,手撑着承影剑才没完全倒下去。
“你借着我的线索清剿了作恶多端的瘦马门,而我也得到了想要的东西,这难道——不是两全其美吗。”祝风雨不紧不慢地走上前去,低下头,饶有趣味地捏住了少年的下巴,强迫其抬起头来。
“当然,要是说今天的目标就是这个,未免有些太无趣了。”充满意味的目光扫视着少年精致的面庞,祝风雨终于露出了注视着所有物的赤裸的眼神,那模样,像是要把少年整个人看透似的。
小师弟才下山不久,还不明白男人露出这种狩猎般的神色意味这什么,但等到日后他在那人胯部的猛烈进攻下失声尖叫,乃至彻底沦陷时,他终于意识到了这一点。
看到那人的眼神,小师弟只觉得惊慌,身子不住地微微发抖,本能的直觉也正叫嚣着让他快逃。
“你……你到底!”还不等小师弟把话说完,祝风雨便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凑近少年的耳边轻轻说道:“好听的嗓音还是留到更有意思的地方在出声吧,现在,该做正事了。”
一股刺鼻但带着晕眩的气味从鼻腔中传来。不好,是迷药!小师弟内心顿时警铃大作,但为时已晚,意识已开始涣散起来,无力的身体摇摇欲坠,几乎下一秒就要倒在地上。在记忆消失的最后一刻,他似乎听到男人轻哼,玩弄着说:“我的目标,当然是……”
思绪又飘到现在,看着窗外不曾变化的绿意盎然的景象,小师弟只能无声地叹了口气。
刚被囚禁在这里时,他每天都想着跑出去,但腿根本提不上力气,稍微走出屋外便会摔倒,连膝盖都摔得青一块紫一块的。
而一旦摔倒,那些沉默的仆从就会赶来将他扶进屋去,任凭他怎样挣扎反抗都不松手。最后,少年也只能放弃这些无济于事的举措,被迫老老实实待在这屋中了。
就连桌上的饭菜也是一样,小师弟的目光移到床边的桌子上,粥与其他的菜已摆在了那里,上面还飘着腾腾的热气。
若是祝风雨晚上回来时发现这些东西一口没动的话……想到这,小师弟立马摇了摇头,勉强走到桌椅旁坐下,毫无食欲地舀起一勺咽了下去,淡淡的米香伴随着热度蔓延在口中,可少年却觉得味同嚼蜡。毕竟,他可再也不想再体验一遍被人灌着吃下去的感觉了。
窗外的光线逐渐由明转暗,四野彻底暗淡下去,今日的天色与往日有所不同,几阵轰隆的雷声传来,竟淅淅沥沥地下起雨来了。
这雨仿佛丝毫没有停歇的迹象,豆大的雨点狠狠打在屋檐上、门槛边、庭院里,噼里啪啦的雨落声不绝于耳,屋外也传来了湿润的泥土气息。整个竹林也在这雷雨中不断摇曳,在黑暗中轻轻左右晃动着,与竹叶一齐发出沙沙的响声。
小师弟方从浴室出来,水汽氤氲间,渗进来的冷风微微一吹,连身上水汽带来的热度也散了几分,他不禁又将单薄的衣裳裹紧了些许。
窗外依旧风雨交加,小师弟一时间看呆了。看着黑夜中飘洒的雨点,他突然想到,那人今晚或许不会过来了。
从少年被关在这里的法的动作。
祝风雨见状,手中的动作幅度更加大了。笔头次次都顶撞到花穴的最深处,直叫少年说不出完整的话来。透明的春水早已打湿了笔杆,连笔间都沾满了粘稠的液体。
“再,快……快一点,唔——要去了……”即将高潮的刺激汹涌般袭来,小师弟媚声恳求着,艳红的壁肉不断绞动着,努力榨取着更多的快感。少年的眼已不再清澈,取而代之则的是对性欲无尽的着迷和渴求,大脑早就是一团浆糊,等待着被绝顶的冲击所填满。
但就在这时,男人的动作停了下来,就像奔流而下的瀑布突然被截断,没有任何征兆。满腔的欲念忽然得不到慰藉,小师弟怔然地望向祝风雨。只听见啵的一声响,那些裹着淫水的毛笔一齐被拔了出来。
“等等,我还没——”下身的空虚和瘙痒得不到缓解,渴望让他不由自主地爬向男人,小师弟焦急地说道。
“教了你那么多次,也该让你自己试试了,想要的话,就坐上来自己动吧。”说着,祝风雨便慢悠悠地侧躺在了地上,一只手懒散地撑着脑袋,像是欣赏着少年的反应似的。
小师弟的眼中尽是慌乱,似乎是艰难与心中的廉耻抗争着。但欲望最终战胜了理智,少年的手慢慢地解开了男人的裤带,那胯下的鼓胀霎时弹了出来,紫黑的柱身闯入眼帘,少年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
粗壮的男根深埋到温暖湿热的腔道中,小师弟头一次感觉被顶着这么深。而男人则放松地仰躺着,享受着下身被吸附包裹着的快意。小师弟生涩地律动着纤细的腰肢,夹杂着晶莹汗滴的脸蛋粉扑扑的,面颊上还染着醉人的酡红。
“要不行了……没力气了……”不一会儿,小师弟便微声乞求道,艳红的嘴唇喘着气,尽管濒临高潮还有一段距离,腰却再也酸软得提不起劲来,软绵绵地倒在了男人的身上。
“以后得让你多练练呢,这么快就坚持不住了。”祝风雨看着埋在胸口那张潮红的小脸,顿时色心大起,两只手滑向了少年白皙的臀瓣,抓着就上下狠狠按动了起来。
软弹的臀肉从指缝中溢出,少年被这猛烈的攻势肏得毫无反抗之力,身子随着那动作颠簸着,感觉都快成了男人专属的泄欲容器。终于,迟来的高潮再次显出端倪,湿漉漉的穴肉一瞬间绞紧了。
只听到一阵淅沥沥的水声,伴随着身上人的颤抖,温热的潮水便霎时间涌了出来,在地板留下一滩深色的痕迹。祝风雨也不再忍耐,下身猛地一顶,滚烫的浊精便从铃口处喷薄而出,顿时灌满了狭窄的女穴,只要轻轻一动,这些白浊便会漏出来。
房间内只听得到二人的喘息声,不一会儿,祝风雨便起身抱着少年走进了浴室,粘稠的精液也从红肿的穴口中漏出,缓缓滴了一路。氤氲的水汽从门缝中飘出,一阵绵密的水花声后,总算彻底停息了下来。
或许从一开始,这天便与往日不同。小师弟醒来时,发觉那身侧时常带来紧勒感的怀抱竟消失了,他睁开眼一看,只见床单上的余温早已散尽,连一丝褶皱都不见,哪还有祝风雨的影子。
“这家伙怎么突然……”
小师弟疑惑地喃喃自语道,心想着祝风雨是否是起身到屋外了,便艰难地撑着腿勉强走了出去。
但看着外面空荡荡毫无声响的院落,小师弟想到,这么多天来,这还是那家伙第一次离开这里。他百无聊赖地坐在窗前四处张望着,忽然间,余光瞥到了屋后处的竹林。他忽然意识到,这是个绝无仅有的逃跑机会。
那些仆人若没听到声响,便只会在前院转悠,既然如此,从后窗翻出去的话……况且时机只有一次,谁也不知祝风雨会不会再次突如其来地离开,必须把握住这次机会!
小师弟还记得,上次男人非要让他站着张开腿体验一下时,曾从身上衣服的内侧中拿出一个小巧的瓷瓶,倒出几颗药丸喂给他,免得他没力气撑住身体。少年急忙踉踉跄跄地走向衣柜,吱呀一声打开柜门,在众多衣物中翻找着。
那熟悉的衣物一闪而过,小师弟赶紧将其掏了出来,在衣襟内摸索着。一个坚硬的东西划过手掌,果然,少年拿出来一看,那个冰凉的药瓶便滚到了他的手中。
小师弟将其一股脑地倒进了嘴里,仅仅过了一会儿,那多日来毫无力气的双腿竟能站起身来了。他来不及多想,生怕祝风雨就在这时赶回来了,左右顾盼看见四下无人后,便悄无声息地从后窗翻了出去。
少年尽力奔跑着,深邃茂密的竹林几乎让他找不清方向。有时候一旁锋利的草叶划过腿,鲜红的血珠便顺着细小的创口流了下来,但小师弟此时顾不上这么多,尽管精疲力竭也拼命往前冲着。他知道,一旦被抓回去,谁也不能保证祝风雨会做出些什么。
况且随着那家伙日复一日的索取,少年自己也快沉浸在这糜乱的欲望之中,每当二人做到激烈时,小师弟都感觉不像自己了,身体和意志全都臣服在体内的那根粗大下,只知道迎合着榨取着更多的快感。
要是继续下去……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样……
想到这,小师弟不禁打了个寒颤,赶忙加快了疾驰的脚步。不知过了多久,原本阴沉的天竟渐渐下起雨来,噼里啪啦的雨点打在竹叶上,淌进了少年单薄的衣袖里,连地面也变得泥泞起来。
直到少年身上都被雨滴浸透了时,那竹林终于有了变得稀疏的迹象。但就在这时,空气中却传来了许些异样,伴随着涌动的眩晕感,不详的紫雾逐渐聚集而来,一点点灌进了少年的鼻腔里。
糟了,不好,是瘴气!小师弟心中猛地一跳,连忙紧紧捂住口鼻,可惜为时已晚,昏昏沉沉的感觉已涌入他的大脑。这里怎么会……难道说,是那家伙布置的?在意识消失前的一秒,小师弟难以置信地想到,他先是扶着竹子无力地跪了下来,随后轻轻地一声响,那纤弱的躯壳便倒在了被雨水浸泡过的泥地上。
小师弟不知道的是,在他陷入深层的昏迷之后,又过了许久,一个墨绿的身影从远处闪来,急促的脚步声在磅礴的雨声中几乎细不可闻,终于,他在少年的身前停了下来,仿佛姗姗来迟。
祝风雨看着那倒在地上的人儿,被冷雨浸湿的衣裳紧紧黏在少年的身上,露出他无比熟悉的腰身曲线来。男人晦暗的眼底如被黑雾般笼罩似的,涌动着跳动着,像是有什么情感要喷薄而出。
差一点,还差一点,他就要逃出去了,要不是那几个名捕今日突然动身到此地……祝风雨抬头看向不远处的竹林尽头,掌控被突破的怒感充斥着脑海,心里竟莫名生出一股强烈的冲动和偏执来。不,不会再给他这样的机会,我要让他的身体和意志都完全臣服于我,靠着我带来的欲望才能活下去,这辈子——都别想逃离。
一双大手缓缓抱起少年纤弱的身躯,祝风雨低头看着怀里那张沾染了许些泥点的小脸,毫不犹豫地回身一步步向竹林深处走去。雨幕逐渐遮掩住了两人的身影,也洗刷掉了会引来其他人勘探的痕迹,看来接下来,一场刻骨铭心的惩罚是不可避免的了。
当小师弟再度醒来睁开眼时,他惊慌地发现眼睛被黑纱蒙上了,四周也尽是一片无际的黑暗。他尝试晃动了一下,却发现身体也被绳子紧紧捆在木椅上,双手难受地吊绑在头顶,裸露的大腿也在被迫架在两侧的扶手上,轻柔的衣摆中微露出腻红的下身来。
糟了,一定是祝风雨……
房间里一片死寂,连一点细微的风声也听不见,还四处散发着阴冷的气息,直让人喘不过气来。这不像是平时待的地方,难道是——地下室?!
小师弟心如擂鼓,脑海里一片乱麻,祈祷着男人能晚些到来。突然,不远处传来许些细微的响动,随后便是吱呀一声响,沉重的木门被推开了,伴随着几阵清晰的脚步声,有人走了进来。
小师弟感觉神经一瞬间紧绷了,透过黑纱,少年能隐约看见那人点燃了附近桌上的蜡烛,跳动着的火苗隔着薄纱微微映入眼帘,一瞬间夺取了少年的注意力。
“醒了?”熟悉又冷漠的声音忽然从头顶传来,吓得少年浑身一颤。
“不听话就要受到惩罚,”祝风雨一边说着,一边抚弄着少年白皙细腻的脸颊,指尖感受着身下人微颤的身躯,吐出来的话直让少年不寒而栗:“你说,我该怎么让你——记忆深刻一点呢。”
单薄的衣襟被轻易扒开,露出胸前淡红的果实来。男人狠劲上手揉搓了几把,还不忘啃咬几番,那红樱迅速充血膨大,随着主人一齐因快感微微抖动着。祝风雨似乎不满足于此,大手径直探向下身软滑的女蒂,那红豆在随意地挑逗下便乖乖地挺立起来,还顺带附着上许些透明的黏液。
“你说,若是在这几颗“东西”上穿上环,别人看见了,还会要你吗,毕竟任谁一看,都知道你是个被我玩透的婊子了。”
仅仅是简单的几句话,却让少年如至冰窖,像狠狠浇了一瓢冷水在头上。他几乎是立刻发颤地乞求道,椅子也随着其激烈的挣扎晃动着,其脸庞之惨白,在烛火的照耀下也不能回温几分:“不,不要!求你,我——”
“嘘,安静点,说不定我心情好点,力道也就轻些呢。”祝风雨随意用手指勾下那遮住少年眼睛的黑纱,那混杂着泪水的眼瞳正流露出浓浓的惊恐,睁大着恳求着男人的怜悯。但祝风雨丝毫不为之动摇,他的面容依旧如霜雪般冰冷,毫不留情地俯视着少年狼狈的模样。
祝风雨转身将桌上燃烧的火烛,与散放着的银环拿了过来,啪的一声,那环上精巧的机关便被打开了,炽热的火焰烤灼着那根纤细的银针,不一会儿,男人的指尖便传来阵阵热度。
眼看着男人愈发走近,少年努力往后瑟缩着身子,但无济于事。祝风雨弯下腰来,那只大手顿时用力掐住了那鲜嫩的乳首,不顾小师弟满是哭腔的叫喊,滚烫的银针还是贴近了那挺立的果实。
“我再也不敢逃跑了,求你了——好痛!”锋利的针猛地刺进了娇嫩的红樱中,再从另一边直接穿了出来,细小的血珠从创口中缓缓渗出,顺着少年白皙的肌肤便流了下来,在强烈的对比下甚是显眼,连原本亮白的针尖也染上了许些血色。
少年只能哭着呆滞地看着胸口扎眼的银环,又是咔哒一声响,环上的机关被轻轻扣上了,那东西便牢牢钉在了受伤的乳首,在微弱的火光下闪着莹莹的光。
祝风雨似乎甚是专注,又从腰间摸索出一瓶酒来。冷冽的酒水洒在了隐隐作痛的创口上,一阵更剧烈的阵痛袭来,小师弟几乎疼得发颤,被紧紧捆住的双手不住地挣扎着,凄惨的哭叫声隔着门缝传了很远很远。
待另一边的红樱也被穿上惹眼的银环后,小师弟的嗓子已经哭哑了,原本白净的脸上现在尽是凄惨的泪痕,连挂在脸上的黑纱也被浸透了。但祝风雨只是缓缓直起身来,从上至下凝视欣赏着这副惨痛的杰作。
“还没结束呢,下面的那个“东西”也要被穿上。”祝风雨的话彻底断绝了少年最后的希望。逃不掉的,那种地方被……一定会坏掉的,小师弟绝望地想到,只能偏过头去紧闭着眼,企图逃避这一切。
“看清楚了,这也是惩罚的一部分。”但祝风雨偏不给他这样的机会,掰着少年的下巴强迫他睁开眼来。被调教至熟练的下身被男人轻易地挑逗到发情,小巧的艳豆肿胀地挺立着,仿佛全然不知道接下来的命运。
滑腻的红豆并不好掐住,祝风雨探了好几次才把它牢牢捏在手里。伴随着被紧按着的酸胀感,针尖的戳刺也隐约从下身传来。祝风雨一用力,一瞬间,一种可怕又难以忍受的剧痛席卷了全身,小师弟差点以为自己要昏死过去。
待少年从那折磨般的痛楚中勉强缓过来时,男人已经将伤口处理完毕了,肌肤上的血迹也被清理干净。看着少年满眼恐惧疼得发颤的模样,祝风雨俯下身来,状若温柔地捧住那张小脸,吻拭着上面止不住的泪滴。
“如果再有下次的话,就在你的鼻子上也穿上环,让别人一看,就知道你是我的东西。”男人的动作十分轻柔,说出来的话却让小师弟毛骨悚然,感受到身下人瞬间变得僵硬的呼吸,祝风雨不禁立刻轻笑了起来。
“好了好了,没事了,乖,把这颗药吃下去,我就原谅你。”男人从袖中掏出了一枚带着异香的暗红药丸,缓缓递到他的嘴边,话音还未落,少年几乎是立马吞咽了下去,满含泪水的眼睛怯生生地望着他,在看见男人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时,终于送了一口气。
祝风雨看着小师弟裸露的酥胸,他知道,只要再过一段时日,那东西就会在那附带催情的药效下再度发育起来,生长成少女般微露的荷尖,软白的臀瓣也会愈发翘起。男人很有耐心,他满心期待地等待着,美艳的果实成熟的那一刻。
接下来的每一天,小师弟都是被关在这漆黑的地下室里度过的。粗糙的绳子巧妙地缠住少年白净一丝不挂的身体,将他蒙着眼悬吊在房梁下,像极了任人宰割的可怜人偶。
一双素手被牢牢捆在背后,纤细的手腕上也被勒出道道印痕。那红润的小嘴不住地喘着气,默默忍受着创口处的疼痛。修长的发丝在空中轻晃着,软嫩如白玉般的大腿也被迫张开,露出惹眼的银环与艳丽的女器来,看上去好不淫靡。
祝风雨似乎很喜欢他欲求不满的样子,每次喂完粥和药,便会再挑逗几番少年的女穴。用不了多久,敏感的身子便会不住地淌出荡漾的春水来,滴滴答答地流到地上。红肿饱满的穴肉离开了男人的手指红便传来阵阵痒意,但偏偏现在少年动弹不得,连最简单的摩擦夹腿也做不到,离开了男人的抚慰后,只能咬牙与那难言的欲望抗衡着。
或许是又过了几天,祝风雨再一次到来后,像是兴致来了似的,忽然用力地拉了下小师弟胸前的乳环。嫩红的乳首随着惯性弹了几分,少年却发现,往日的疼痛此时已消失不见,只剩下淡淡的痒意徘徊在乳尖处,让人忍不住想抓挠几下。
“看来愈合的差不多了呢,我等了很久,你也快忍耐不了吧,毕竟,我们可是好长时间没做了。”
说着,祝风雨又将一颗药丸塞进那张微露出红舌的小嘴里,看着那人无言顺从地咽了下去,英气的脸上逐渐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小师弟虽被剥夺了视觉,看不见男人此时的表情,但还是发觉这次的药似乎与往日不同,一丝怪异的甜腻混杂在各类药草的味道中。忽然,一直以来紧覆着的的绳索被解开了,少年那具吊绑至麻木的身体也被男人抱了下来,久未使用的双腿轻放在地上,粗糙的地面夹杂着石砾,划着臀部的肌肤生疼。
“怎么突然……这是要做什么?”
少年不安地跪坐在地上,在黑暗中慢慢摸索着,才勉强拽住男人的裤腿。那人似乎正叠着腿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居高临下地欣赏着自己惴惴不安的模样。小师弟几乎感觉到,有一股赤裸毫不掩饰的视线正扫视着自己的全身。
仅仅过了一会儿,小师弟便感觉到疲倦的身体深处忽然涌出一股燥热的渴望,伴随着莫名而来的精力,那热意混杂着汹涌的情欲逐渐填满全身,下身的蜜穴不受控制地流出水来,裸露的肌肤变得白里透红,软嫩的面颊也染上一丝绯色。
“等等,这难道是——”
“药效这么快?不愧是西域有价无市的秘药,果然是个好东西。”
祝风雨看着少年骤然情动的模样,不禁感叹地说道。那双皮靴在小师弟的面庞边轻轻晃动着,冰冷的皮革随意地摩擦着那炽热的脸颊,给身下人带来许些杯水车薪的清醒,像是施恩,又像是惩戒。
少年的神志已有些混沌了,只能本能地向那人靠近。纤细的双手紧紧攀住祝风雨的双腿,又急不可耐地向上抓着,胸前娇小的红樱擦过不解风情的布料,仿佛引诱着男人将其压在身下。
很快,少年便贴坐在了男人的腿上。被淫水湿透的阴唇擦按在那裤料中坚硬的勃起上,光滑的大腿则热情地夹着祝风雨直挺的腰身,灼热的吐息拂在男人的脸上,手也紧紧抓着那人皱皱巴巴的衣襟,渴求着更近更深的距离。一丝不挂的美丽躯体几乎完全靠在那人身上,而胸前那叮铃作响的乳环,更是离那弯起的唇只有一步之遥。
明明美人就卧在怀中,祝风雨却视若无睹般无动于衷,手随意地撑着懒散的头,任凭少年尽力讨好抚摸求欢着。眼看着小师弟下身温热的爱液越流越多,连男人细腻的裤面都沾上了黏糊糊的一片,祝风雨终于有所行动了。
他一把扯下少年眼前的布料。只见那迷离的眸子正恳求般地看着他,里面尽是对肉欲的渴望与索取。软肥的白臀不自觉地前后摩擦着,绽开的艳红女穴才能刺激中获得一丝抚慰。忽然,一双大手握住了少年扭动着的细腰,制止了少年这番自慰的行动。强烈的欲望被积压的感觉并不好受,小师弟有些委屈地看着他。
“好孩子,求别人前,得说清楚自己的需求才是,说吧,你想要什么?”
“我,我想要,你……”小师弟一边喘息地说着,一边努力回想地学着能让男人高兴的动作来。少年紧紧环抱着祝风雨的脖颈,香艳柔软的唇从男人的脸庞慢慢向下吻去,留下一道道温热甘甜的触感。
“我的什么?要说清楚点,不然,我可不懂啊。”祝风雨明知故问地说道,非要小师弟亲口说出那些害躁的字不可。少年湿漉的眼终于睁大清醒了几分,像是内心深处的羞耻感在提醒着他,饱满亮丽的唇嚅动着,却没能说出话来。
“哦?看来只能等你想好,才能满足你了,既然如此,我就先离开这好了。”
“别!我……我说……”
祝风雨挑了挑眉,像是等待着小师弟的反应似的。只见少年犹豫了片刻,才迟迟张开了那张小嘴,秀丽的眼眸慌张地飘忽着,不敢看向男人满是揶揄的表情:“我想要……你的肉棒,呜,插到……我的小穴里……”
祝风雨听闻此言,终于不再压抑早已汹涌的欲望,立刻抱起少年滚烫的身躯,狠狠压在了冰凉的地面上。小师弟不禁发出一声惊呼,白嫩的双腿顺着惯性不自觉地打开,露出情动涨红的阴处来,与亮丽的银环一起争夺着男人赤裸的目光。
松散的裤带随意一拨,那根紫红的粗大便挺了出来,其上鼓胀跳动的青筋好不显眼,还有扎眼的白液顺着铃口处缓缓流出。小师弟几乎能感觉到那东西逼人的热度,双眼几分期待几分胆怯地盯那物什,洁白的下臀也不自觉放荡地抬高了许些。
“唔!太深了——”
不给任何反应机会,祝风雨对着那湿润红肿的花穴便猛地一挺腰,紧致的肉壁被轻易破开,坚挺的男根径直顶撞到了最深处。少年的女穴早已习惯了那人的形状,此时正紧紧裹缠着那根火热,鲜艳朱红的媚肉随着男人粗暴的抽插不断内外翻动着,那模样,简直是一幅让人欲罢不能的活春宫。
胀大的龟头刮擦过少年每一处的敏感点,直叫身下那人娇喊连连。滔天肉欲被满足的感觉几乎让小师弟欲仙欲死,道义廉耻什么的早已抛在脑后,只知道极尽所能配合着男人猛烈的动作,榨取着更多欢愉的刺激。
祝风雨还不忘拉扯着小师弟淫蒂上的细环,原本就充血的花核这下更挺立肿翘起来,与被撑开层层褶皱的肉穴一起,两种截然不同的快意如电流般冲击着少年迷乱的脑际,直叫他两眼上翻无法思考。二人被压制许久的性欲都在此时得到了爆发,像是要把前些天的都弥补回来似的,疯狂地交合着。
忽然,祝风雨将少年因情欲而泛红的身躯翻了下去,穴肉里旋转的刮擦感更让快感上了一层楼。随着男人的不断冲刺,胸前的两株红果被粗糙的地面狠狠摩擦着,酥麻混合着微弱的刺痛传来,金属声也叮叮当当地响起,小师弟几乎以为那东西要被擦破皮了。
“屁股抬高点,手撑在地上。”只听见突然刺耳地啪的一响,一道鲜红的掌印便浮现在少年软白的臀瓣上,下身火辣辣的痛感总算让小师弟所剩无几的神志回复了几分。他连忙按着男人的命令照做,单薄的手肘勉强撑在地上,无力的膝盖也随着男人的冲撞止不住地前后滑动着。
鲜明的拉扯感从头发上传来,是祝风雨一把抓住了那柔顺的发丝。借着这东西,男人如骑马牵着缰绳般拉扯着少年的身体,让他像用来发泄性欲的肉套般被随意摆动。或许是承受过太多次交合,饥渴的肉体早已臣服于爱欲之下,连这般刺痛都能让小师弟体验到难以言喻的欢愉。
眼看着穴口的缝隙涌出更多腥甜的淫水,一滴滴地流淌到地上。男人滚烫的巨根丝毫没有松懈的意思,但小师弟已感到自己即将被抛向高潮。快了,就快了,眼前一道刺眼的白光霎时闪过,伴随着身体无法克制的痉挛,大量潮吹的春水猛地喷出,也微微打湿了男人的股间。
小师弟气喘吁吁地倒在了地上,仅剩圆润的臀瓣还被男人顶翘着。祝风雨见状,便掐着少年柔软汗津津的细腰一撞,坚挺的龟头破开已微张着的弹软宫口,积攒了许久的浓精霎时间喷在娇嫩的宫顶上,粘稠的高温一瞬间灌满刺激着这狭小的处所,连原本平坦的小腹都微微隆起。
或许是春药的效力,小师弟被百般折腾的身体仍觉得不满足,深处竟又莫名涌出一股强烈而难以忽视的渴望来。那满含情欲的眼睛回过头去,用讨好半带乞求的眼神望着男人,纤细的手指还轻轻抓挠着那人的掌心,带来点点瘙痒。
祝风雨当然注意到了这一点,很快,新一轮的进攻便开始了,男性压抑粗重的喘息声和身下人细碎甜腻的哀叫声再次袭来,久久未能停歇。
到最后,不知经历了多少次潮吹,男人旺盛汹涌着的精力仿佛没有尽头,少年彻底瘫倒在了地上,仅剩胸口还在微微起伏着,连并拢软烂双腿的力气都没有。翻开的红肿穴瓣间,正不断流出男人浓稠的浊精。不仅如此,斑驳的大腿间、凸起的小腹上、甚至是娇嫩艳红的乳首,都沾上了这大量带着膻味的白浊,看上去被玩弄得好不凄惨。
让人发情的药效总算过去,少年终于能好好休息一觉了。在朦胧的意识即将消失之前,恍惚间,小师弟好像听见了莫名的沙沙声,就像是,墨笔擦过纸页的声音。
在那天之后,祝风雨总算放过了小师弟,将他从暗无天日的地下室放了出来。那时的阳光很好,男人穿戴整齐后,便横抱着少年满是爱痕精液的身体出来,在浴室中里里外外清洗了好一阵才出来。只有那几个耀眼而又屈辱的银环提醒着少年那一切,诉说着激发男人怒火的不堪设想的后果。
这次,或许是为了防止再次逃跑,祝风雨只丢给少年一件透到难以蔽体的纱袍,连一件下装也不愿给他。暧昧的身体曲线在那纱衣下若隐若现,羞耻心让小师弟不得不裸着下身乖乖躲在屋中,连仆人进来时都会匆忙闪到房间里。现在,只要男人想,便可直接掰开少年乏力的双腿,长驱直入地肏干起来。
而少年的酥胸也在男人喂的药下再度发育隆起、产出乳水来,从远处看,活像两只软弹的白兔微微垂晃着,每每随着动作摇曳,便好不惹眼,直到现在,小师弟每天早晨,都会被胸口处难以启齿的涨乳感弄醒,十分狼狈。
“不错,做的很好,直接坐上来吧。”祝风雨正悠然自得地坐在床边,看着小师弟按照他的命令,犹豫地解开脱下那可有可无的衣物,轻薄的纱衣飘落在脚边,往上看去,便是少年那一丝不挂软香惹玉的身体。
男人看上去倒是衣冠整齐,唯一的不同便是,那胯下的巨根早已从裤带上挺立而出,扎眼地露出充血又青筋暴起的柱身来。
祝风雨似乎很享受小师弟浑身赤裸而自己却衣冠楚楚的感觉。看着少年咬着嘴唇慢慢坐进发烫的孽根上,被壁肉紧紧包裹着的感觉便从下身由然而来,女穴内滑腻的水液也在噗嗤作响。
男人的眉眼正瞧着那白弹的波涛,只见它已被其内的液体撑得挺翘,嫩红的乳首正缓缓渗出丝丝诱人的乳液来,干净的奶水顺着银环便缓缓滑落了下去。祝风雨当然不打算浪费掉这美味佳肴,那薄唇朝着一侧红樱便咬了上去。
粗糙的舌头耐心地舔舐掉溢出的甘甜佳酿,还不忘用力吮吸啃咬着,将好不容易分泌的乳水吞咽殆尽,耳边尽是少年甜腻压抑的细碎呜咽声,这倒是让男人更加兴致盎然了。
“真应该让你看看自己现在的样子,换作是过去的你,怕是已经认不出来了吧。”祝风雨餍足地擦去嘴边残留的甘乳,仰头观察着少年面色潮红眼神飘忽的模样。软滑的穴肉已能在这点刺激下淌出水来,泛红的肌肤也顺从地贴在男人的身上,活像是个被玩透后适应良好的清倌。
忽然,祝风雨抱着少年情动的身体站了起来,径直朝着不远处被薄布盖着的东西走去。小师弟惊呼一声,赶忙紧紧抓住那人的脖颈,全身的重量顷刻集中在了体内的那根巨柱上,那极尽冲压的顶撞感直让他坐也不是,不坐也不是,白皙的双腿不住地在那人的腰间缠动着,恍惚间,少年好像听到了祝风雨的轻笑声。
刷啦一声,那盖着东西的布便被扯了下来。少年感觉自己的背被压在了什么冰凉的滑面上。没有一点喘息时间,祝风雨顶着那紧致的女穴便将小师弟泛红的身体转了过去,纤细的手臂下意识地撑在身前,少年在看清楚眼前的一切时,霎时睁大了双眼。
那不过是一面普通的镜子,但镜中人却是小师弟熟悉又陌生的模样。那浑身印痕、双乳微晃、穴口还插着肉棒满身情色的样子,与昔日的自己相差甚远。少年颤抖地张开嘴,像是想说些什么似的,但可惜,男人偏不给他这样的机会。
祝风雨突然一挺腰,那坚挺便朝花穴的最深处撞去。男人一手钳住那细腰,一手还不忘抠挖着温热的花蒂,猛烈的抽插如狂风骤雨般袭来,直叫少年露着小舌娇喘了起来。
少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再一次陷入欲望之中,软弹的酥胸压在镜面上,留下一道道引人遐想的印痕,下身透明的淫水也有许些溅了出来。渐渐地,少年连这点片刻的清醒也不再拥有,姣好的面容上尽是对肉体欢愉的沉醉,只有在与镜中自己迷离散乱的双眼对视时,心才会猛地跳动一下。
渐渐地,男人的手不断上滑,直触那另一边今日还未品尝的胸脯。宽大的手指轻松地环握住那荷尖般的隆起,用力一捏,稠白的奶液顿时如涌泉似地喷了出来,尽数淌在了光滑的镜面上,又缓缓顺着重量流下。
“还没尝过自己的奶水吧,乖,把它舔干净。”说着,祝风雨又将小师弟的身体压近了几分,火热的孽根依然在淋漓的肉穴内搅动着,目光混着粗气密切地盯着小师弟的动作。
少年知道自己没有反抗的权力,只得颤颤巍巍地张开嘴来。伴随着祝风雨的不断顶撞,面颊不慎染上了许些白色,娇嫩的舌尖触过混浊的镜面,味蕾处也传来几分腥甜。
看着镜中自己浑身赤裸色情无比的模样,像极了男人发泄性欲的玩物,下身却依旧饥渴地索求着男人的巨物,连他自己也无法克制,小师弟无力地撑在镜子上,突然流下泪来。已经……回不去了,不仅是身体,就连精神也……一点点被欲望侵蚀。
灼热的泪水逐渐模糊了眼前的一切,一滴滴顺着脸庞流下,和镜面上的乳水混合在一起。小师弟再也没有力气支撑下去,颤抖的身躯慢慢滑落下去,但祝风雨却又将他抱了起来,粗重的吐息吹拂着少年的耳畔,男人轻轻耳语道。
“别难过,你只需要接受就好了,毕竟,这就是你以后的生活啊。”随着尾音落下,男人胯下最后猛地一挺,娇嫩的宫胞被熟练地撞开,滚烫的浊精逐渐满溢了狭窄的穴道,浇灌在这淫靡熟透的花儿上。
“我啊,最喜欢的,就是你这副明明被操过那么多次,却依然宛如处子的神情。你是我的,所以,你也只能被我操,任何人都不许染指,明白了吗。”小师弟无力地瘫在男人身上,耳边传来那人侵占似的话语。他连反驳的能力都没有了,在那次刻骨铭心的惩罚后,顺从早已被深深烙在了他的脑海里,看着镜中自己狼狈不堪的样子,少年终于绝望地闭上了眼。
深埋在体内的巨根丝毫没有疲软,看来很快,新一轮的冲撞与驯服又要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