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有这样，才能解释十大帝子为何要牺牲潜力，突破到伪圣之境。
因为他们潜力的极限，也就是无敌大帝的水平，不可能踏足亚圣之境了。
明白了这一切之后，陈念之却并未感到高兴。
他总感觉有些不对，而后颇为凝重的说道：“九大伪圣虽然是不弱的战力，但是我总感觉太阳天帝图谋不仅如此。”
太始道祖点了点头，而后看了一眼凌霄帝子，而后眸光颇有几分凝重的说道：“这凌霄帝子很奇怪，他似乎并未融合混沌奇珍。”
“故此相较于其他几人，这位凌霄帝子似乎可塑性更高，似乎有踏足亚圣之上的可能。”
陈念之听到这里，不由泛起了几分惊讶之色。
昔日太阳天帝的十大帝子之中，就属凌霄帝子潜力和资质最差，本以为他是最为羸弱之人。
但如今看来，凌霄帝子的可塑性反而更高，很可能是太阳天帝谋划之中最重要的一环。
“祂在养蛊。”
突然之间，陈念之只觉得的头皮发麻。
他有一种感觉，十大帝子之中的其他九大帝子，很可能只是属于凌霄帝子的陪衬。
他们血脉契机相连，就连神魂似乎都有极高的契合度，似乎有彼此互相融合的可能。
可十大帝子之中，只有凌霄帝子才有更进一步的潜力，那么其余九大帝子存在的意义，便在冥冥之中不言而喻了。
“他们……都是属于凌霄帝子的祭品。”
陈念之念头闪烁着，不由跟黑渊亚圣对视了一眼，露出了一丝忌惮之色。
如果他的猜测为真，那么这位凌霄帝子恐怕将是最可怕的，甚至很可能成为他们日后的一尊盖世大敌。
“看来，对于这位凌霄帝子，你我还是要小心一二。”
陈念之缓缓低语，露出了几分凝重之色。
一旁的黑渊亚圣也点了点头，却突然饶有意味的道：“天炉秘境之中，或许便是这位凌霄帝子一步登天的最佳时机了。”
陈念之闻言心中微动，传说天炉秘境之中，有一座非常逆天的机缘，名为——‘炼仙天’。
此境之中，能够极大增加融合九大真灵神形的把握，对于凌霄帝子这种情况下或许也有极大的帮助。
想到这里，陈念之的眉心微微皱起，却又很快将念头收了起来。
他人如何，与他无关。
他只需要不断超越自己，不断打破自身的极限，便可纵横天上地下无人敌。
于是陈念之不再多言，只是静静等待天炉洞天的开启。
时间就这般匆匆而过，不知不觉之间便是数千万年岁月过去。
直至这一日，前方的混沌被撕开，一道难以形容的出口被硬生生撕裂开。
“天炉洞天开启了。”
陈念之念头浮动，便见数以千计的亚圣腾空，第一时间迈步飞入了天炉洞天之中。
太始道祖见此，便也开口说道：“你们动身吧，我们在此处等候你们。”
“多谢几位前辈了。”
陈念之对着几大天帝拱手道谢，而后直接迈步踏入了天炉洞天之中。
黑渊亚圣、天荒准皇、还有太古灵皇亦是紧随其后，立马踏入了苍茫混沌之中。
陈念之刚刚落地，眉心就不由微微一皱，露出了几分惊讶之色。
他抬头看向四周，发现自己身处一片黑暗的汪洋之中，而四周都是一片漆黑无比的汪洋，充斥着可怕至极的黑色重水。
“此处，便是沉渊天了。”黑渊亚圣缓缓开口，当即颇为凝重的开口说道。
“昔日天炉洞天全盛时期，曾经以九尊中品混沌灵宝为根基，融合炼化九大混沌巢穴，最终形成了九重天域。”
“这九重天蕴含了九种合道至尊之力，对于混沌天帝都能产生极大的压制，是天炉洞天弟子的最佳历练之地。”
天荒准皇也曾来过此地，不由颇为羡慕的说道：“后来天炉洞天遭劫，九重天域破灭了五重天。”
“只剩下的葬魂天、铸道天、炼仙天、还有这沉渊天存世，融合成了这座天炉洞天遗迹。”
陈念之闻言，心中顿时一震。
以九大中品混沌灵宝为根基，加上九座混沌巢穴的力量，炼制九尊无上洞天，如此底蕴实在是让人匪夷所思。
要知道，修为踏足亚圣之后，基本上很难找到能磨砺自身的地方了。
此地却能够继续借助外力磨砺己身，或许能让大帝乃至亚圣继续打破自身极限。
念及此处，陈念之不由羡慕无比得道：“有如此修行宝地，可见昔日的天炉洞天何其辉煌。”
众人闻言，皆是颔了颔首。
那太古灵皇叹息一声，而后开口说道：“这四大天域之中，不仅是混沌层次的修行宝地。”
“而且还有无上机缘，可惜我怕是无缘了。”
陈念之点了点头，隐约之间也是若有所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