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老爷,喝茶呢?”
秦长青坐在高士廉身边,烫了杯子,像模像样的泡起茶,“觉得我闺女那一刀怎么样?”
“嫁不出去!”高士廉抿抿嘴,从摇椅上起来。
秦府尹急忙走过去搀扶一下,扶着坐在椅子上。
此时此刻,秦府尹才发现,高士廉已经满头白发了。
时间过的有点快,没有秦府尹的带来,现在房谋杜断、高士廉、段志玄、秦叔宝他们早就没了。
当然了,你不能说老流氓,老流氓凭实力、没羞没臊的活着,这种人最长命。
“舅老爷,你这就没意思了。”秦府尹白了高士廉一眼。
“你有意思?”高士廉抿了一口茶,“反关节技?你咋不让你闺女上天呢?”
“去过了。”秦府尹一本正经的看着高士廉,“经常上天。胡彪那败家玩意儿,经常带她在天上飞。”
“……”高士廉听闻,气的吹胡子瞪眼的,“我岁数大了,还想多活几年,你别气我!”
“舅老爷,近亲结婚生傻子!”
“近亲吗?”高士廉捋了捋胡须,“秦恬是李银环的闺女,就算是焕儿生的,也没有血缘关系。”
说到这,高士廉拍拍秦府尹的肩膀,“我们家那小子你就把他当成猪好了,好白菜嘛,就是不要给猪拱的。怎么算你都不亏的。”
“……”秦府尹皱着眉头看着高士廉,“舅老爷,你信不信我现在吊死在你们家门口?”
“这个老夫还真不信。”高士廉正了正衣襟,“老魏活着那会要说着话,老夫是信的。但你……你比谁都怕死,老夫不信!”
“舅老爷,秦恬我闺女啊,你就不能让我占次便宜?”
“不能。”
高士廉顿了顿,“你来是想老夫为你解惑?”
“没搞明白,我知道不下放州府不算正式入士,为啥我感觉陛下醉翁之意不在酒呢?”秦长青挠挠头,“我还是太年轻!不懂这里面的道道。”
“确实如此。”高士廉挥挥手,让丫鬟离开,“知道中枢直辖不?”
“略有耳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