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了秦长青轻轻一拱手,“这位小哥,这里是秦长青秦爵爷的府邸吗?”
“正是!”秦长青点点头,“老先生,我就是秦长青,不知道您是哪位?”
“老夫傅奕,见过亲爵爷!”
“傅先生,您的礼小子可承受不起,快里面请!”
秦长青带着傅奕进门,到了大堂,随后让凤儿上好茶。
随后看向傅奕,“傅先生,您就叫我长青就好,这样显得亲切。”
傅奕不矫情也不做作,抿了一口茶,当即叫好,“长青,你一天杀了那么多的人,可是闹得满城风雨呢。”
“傅先生,对于这种丧尽天良的人,绝不能姑息。”
秦长青一笑,知道傅奕来做什么了,“傅先生,明日要参加朝会?”
“参加,自打武德元年开始,就看他们不爽,这次一定上疏朝廷,把他们彻底整治一下。”
说到这,傅奕一脸正色的看着秦长青,“长青,我来找你讨个良方,说服皇帝的良方。”
秦长青一阵无奈,傅奕只活了六十岁,是被活活气死的,一辈子也没能完成夙愿。
“傅先生,既然你明日参加朝会,你就这样、这样、在这样……”
一条条、一款款,说的傅奕简直不敢相信。
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衫,对着秦长青深深一躬身,“长青,你当受老夫一拜啊!如果你和我讲的能在朝会上通过,老夫这辈子也就没啥遗憾了!”
“傅先生,您老先别谢我。我帮了你,您老是不是也帮我一下?”
“怎么帮?只要老夫能做到的都做!”
“把你儿子傅道源,借我几年如何?”
“你要干啥?”傅奕一脸疑惑,“我那个儿子除了会钻研道经和算经,别的什么都不会啊?”
“我不是弄了一个贞观超市嘛,让你儿子来水部任职,挂个员外郎行走的官职,和萧锴、房遗爱搭班子,怎么样?”
“他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你就不怕他拖后腿?”
“老先生哎,您老啊就是固执,只用自己的目光评断儿子,我是谁?
我是群众啊,群众的目光才是雪亮的,我能发现你儿子的闪光点啊,直接给皇帝打工,远离朝堂的是是非非不好吗?你看看房相和宋国公,都把儿子借给我了。”
“行,这事儿就这么定了,既然你不嫌弃他没用就行,放在你这里我也放心。”
傅奕站起身,对着秦长青一拱手,“长青啊,那道源我就托付给你了,要是不服管教,你就抽他,一抽就老实!”
“成。”
秦长青写了一张条子,盖上自己的官印,递到傅奕的手里,“我明天要去游骑卫,就不去水部了。你让道源带着条子去水部,找房遗爱和萧锴谁都行,先熟悉环境和工作,至于官职让房遗爱找他爹给补上!”
傅奕带着条子,满意的离开。
回家之后更是奋笔疾书,几乎一夜未睡,写下来一本厚厚的奏疏,只等着第二天完成一辈子没完成的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