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4月28日“畜生,也不看看都几点了!起来,又想吃鞭子了是不是,你听不懂人话吗!”“啊啊啊啊,对不起对不起,主人,贱奴知道错了,贱奴再也不敢了,呜呜呜。”就算是我不停的求饶,细长的鞭子最终还是如同雨点一般落了下来,打在身上立刻起了一道道红肿的鞭痕……现在是帝国历11月末,初冬,行驶在努奇维斯堡海域的一艘巨大贩奴船上,刚刚睡醒的琼斯先生正在对一个可怜的金发少女随心所欲地施暴。“船上的女孩们都是要卖到比尔湾的血港那去的,还是把货交给老熟人,别搞砸了。”临行前奴隶主是这样告诉自己的。铁青色的大海上,压抑着灰浓的厚云层,让人喘不过气来。本来自己的心情就不好,看到在船舱底部的干草堆上睡得正香的金发少女,琼斯反手抽出一条鞭子恶狠狠地招呼了上去,即便少女跪地求饶,还是被打的皮肉横飞,但他依然没有停手,直到挥出了一身汗,才不屑地一脚踢开了少女。还有大概二十几天的航程,船上的都是自己人,自然也不存在有客人的概念,所以琼斯不必担心打伤少女被老板责骂的事。这几天,自己是不高兴就打她,高兴也打她,总之就打她一个就行了。反正大不了就说在运输的过程中病死了,被扔下船去喂鲨鱼和海怪了。生病就意味着一笔不菲的开销,这些钱还不如重新去买个雏儿来的实在,再说了也没人会买一个生病的奴隶吧。琼斯这样想着,一边燃着了根香烟,心情舒畅地走到甲板上透透气。“……嘶……”金发少女蜷缩在阴冷的角落轻轻舔着手臂上的伤口,嘴里浓浓的铁锈味,又腥又咸。天还没亮,大概也就5点的样子,那家伙只是单纯晕船睡不着来拿我出气吧!凭什么这个世界的所有人都要针对我……凭什么!!!后背被打的血淋淋的,一碰到干草堆就疼得浑身发抖。得了,这下自己也别想睡了。十几年来早已习惯没有手机和网络的金发少女,只好换一个舒服些的姿势,浑浑噩噩地发呆,直到门口扔进来几块不新鲜的黑面包。“呜,是吃的。”受伤的少女第一次感觉手脚上的镣铐如此沉重,花了好久才爬到了门口,甩甩手,捡起了刚刚被船舱地板上脏兮兮的黑老鼠啃过两口的硬面包。虽然不新鲜,但少女还是吃的很香,留了一半藏在身上,谁知道这是今天的早饭,还是这几天来唯一的一顿饭呢?除了用药物,y虫和手脚的镣铐来管束自己,那些人还始终让自己保持在饿不死的边缘上,根本没有办法逃跑。摇晃的船上又冷又湿,就算想要逃跑,可根本不知道自己被带去了哪里,自己又能逃去哪呢。没有钱,被抓回来也只有一顿更恐怖的毒打,长期的心理压力,让林逸晨很早就放弃了逃跑的念头,麻木地顺从似乎也是能够避免痛苦的唯一方法。夜晚,铁青色的海面上见不到一丝光,数米高的巨浪一阵又一阵地拍刷着这艘“货船”,大概是要进入风暴海域了吧……压抑在深海上的云层里,涌动着黯淡的雷光,过了不久,巴掌大的雨块便砸在了甲板上,即便是被关在船舱底层的林逸晨也听得到。“淦!别哭了,烦不烦,再哭就把你扔下去喂鲨鱼,打死你!找死!”可能是哪个怕打雷的女孩子吧……啜泣声让她又挨了一顿毒打,浑身是伤的林逸晨疼得根本睡不着,听着另一边隐隐传来的嚎啕声,叹了口气,索性把白天藏起来的面包摸出来继续啃着。“唉,食物都快发霉了,肚子好疼,身上也……嘶,啊……后背又裂开了……”明明无时无刻都能感受到身边元素的流动,摸到剑时也能感觉到身体发生了微妙的变化。明明有着天赋的加持,却还是落得现在这副鬼样子……啊啊,上一世的自己也是整天浑浑噩噩在混日子吧……真是的……自己也有想过就这么自杀死了算了,可是我现在不就拥有着与众不同的天赋吗。只是……就这么草草死掉,被那些人……也许自己的尸体会被随便丢到大街上任人取笑吧。可恶……好不甘心啊!……不甘心啊,怎么能就这样算了……暴风雨下的巨船,逐渐不再摇晃,浓厚的云层也慢慢透露出点点繁星。也许是失血过多,眼皮越来越重,就这么睡了下去。就这样,又过了十几天,似乎是有什么高兴事,琼斯开心扯着林逸晨的头发,把自己拖到了甲板上,招呼了自己一顿鞭子。这就是小人物的样子,他们总是喜欢趁着别人落迫的时候踩上两脚,以此来获得高人一等的满足感。仰起头,阳光刺得眼睛有些痛。用手遮住双目,然后慢慢并起五指,看着指缝间五彩的光斑缓缓消失……“你个贱货,老子教育你的时候还敢走神!该死的东西!打死你!pi股都给你打开花哈哈哈哈。”地狱般的折磨一直从中午进行到了深夜,整个甲板都飘荡着一丝血腥味,满地都是碎肉和皮肤,干枯的血液又黏又脏,到处都是。“好冷……”入冬的海风吹着一丝不挂的少女,富含盐分的海风刺激着伤口,又冷又痒又疼。直到深夜……“喂,我说这东西不会死了吧,一动不动的。”“死了就把她扔下去,别特么第二天发臭了。”“那就搭把手啊,别干看着了。”“扯淡,你就虚成那样了?一个皮包骨的奴隶,老子一只手就能把它扔出去好远。”“那你就试试,别嘟嘟囔囔的。”“试试就试试,给我看好了啊!看好!嘿!呼哟!”过了几秒远处的海面才传来一声扑通声,看得出来,对方确实不是嘴上说说而已的。“行行行,你厉害!”“哈哈哈。”刺骨的海水灌进耳朵里,让甲板上的笑骂声越来越小……本来快被打了个半死的少女,被海水刺激到伤口,随之而来的就是越来越重的窒息感。发··新··地··址“呜呜呜呜呜喝喝喝咕咕——”夜幕下青黑的海水不停的灌进肺里,肺部进水的感觉是很一种剧烈的撕裂感和灼烧感。耳膜也被灌入海水,感觉脑子要爆炸了,身体越来越使不上力,意识也变得模糊了,头晕目眩,干脆静静地等待着死亡降临,任由手脚上的镣铐把自己拖入海底。“咕噜咕噜。”胃里和肺部已经满是海水了。“不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要掉进去了。”菲莉茜斯舒服地靠着燃烧了一整晚却依然温暖的壁炉,突然被一声百万分贝的叫喊惊得个人差点摔进了炉子里。“喂喂喂,你……我的耳朵好疼啊,好烫呼呼呼!”从炉子边缘站起来的菲莉茜斯,满头黑线得看着小莫一副垂死病中惊坐起的模样,大概是梦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吧。“不要,不要再打我了啊,不要!呜呜呜…”“你一定是做噩梦了吧,来,让我看看还发烧吗。”“我……呜……任由菲莉茜斯的双手在身上到处游走,林逸晨反反复复确认了刚刚只是一场噩梦,自己还活着,身边也已经没有了凶神恶煞的打手和只会欺负自己的奴隶主了,脑袋很沉,晕乎乎的,好像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噩梦。“你没事吧,怎么全身都是汗,不过烧倒是暂时退了一点,还冷吗。”“我,不…不…不冷了,我我我,呜呜……”“好啦,不用不好意思的,你还没有脱离危险期,身体哪里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知道吗?”“我知道了,恩人……”“叫我菲莉就行了。”“是,菲莉大人……”菲莉茜斯揉揉毛茸茸的小金毛,浅金色的颜色呢,嘻嘻,真的很漂亮。只不过长期得不到呵护的金发黯淡无光,发稍又是开叉又是干枯,乱蓬蓬垂在脑后,但稀有的颜色还是很漂亮。“嗯,感觉我随便就可以把你抱起来呢。”正在给金毛检查身体的菲莉茜斯看着这副皮包骨的身体又瘦又小,似乎一只手都能举起来。“肚子饿了吗?”“不不不,我不饿。”“我刚刚和你说什么了?身体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知道吗。”“菲莉大人,我真的不饿。”“怎么可能,你都已经好几天都没吃过东西了,这里又不是买卖奴隶的地方,饿了就说出来嘛。昨天不是我不给你东西吃,因为你的胃里还有不少海水没有排干净,吃下去只会让你更难受的。”“谢谢菲莉大人的关心,我真的不是很饿……”“你是不是烧糊涂了,几天不吃东西可是会饿死的,笨蛋小莫。”“已经习惯了……只要不怎么活动…撑个两天没什么问题。”“下午我会给你煮些补身体的肉汤的,你看都瘦成什么样了,唉,真可怜。”“……呜……”“嗯,你怎么啦?”看着突然开始哭鼻子的金毛,已经脱下睡衣换上一件长袍准备工作的菲莉茜斯,不禁好奇地问道。“呜呜呜,从来没有人对我这么好。”“好啦,你的家住在哪里啊,你还能想起来吗。”“我什么都记不起来了,我……每天都会被喂好多吃了就会变听话的药,什么都想不起来了。”“想不起来就别想了,先把伤养好吧,我不会伤害你的。”“嗯嗯,菲…莉大人,您救了我还对我这么好,我却没什么可以报答您的东西。”“你是因为这件事才哭鼻子的?哈哈,我还以为是哪里不舒服呢,好啦好啦,我是这里的医生,你又浑身是伤的漂在我的船库里,能救下你也算是缘分吧,等你伤好了就留下来给我当助手吧,好不好,小莫?以后我就这样叫你啦,小莫小莫~”“呜呜,菲莉大人还愿意收留我吗,我会好好干活报答您的救命之恩的,嗯嗯……”金毛妹妹林逸晨一边含糊地说着,扭动身体,摩擦着下面。“正好我最近缺个帮手,既然你没有地方去,那就留下来吧。”“哈啊,嗯嗯,我会努力的,嗯嗯……哈……”“你怎么了?xiao穴又痒了?”看着脸颊绯红,不停摩擦着双腿的小莫,气喘吁吁的样子连话都说不清楚。“对不起,菲莉大人,每天早上我都会被干,身体已经习惯了…”“先张开腿让我看看下面,嗯,不亏是蜂浆药膏,一个晚上就愈合的差不多了,按理说早上是人类性欲最旺盛的时候,任何事都要慢慢来,戒掉你的性瘾也一样,所以嘛,早上我可以允许你在合理的范围释放一下欲望,不过一天只有一次哦,其他的时候就要辛苦小莫忍耐一下了。”“好痒,好痒,对对不起菲莉大人,我的身体太敏感了,我也不想这样,一醒来就只知道让sao穴舒服…这种事,呜呜,可是好想要,下面好想要啊。”“别自责啦,我是医生好嘛,只是在叙述你的病情而已,这里是比尔港,很多事情我也是略有耳闻的,被那种禁药摧残了十几年,你的反应都是正常的,别再胡思乱想了,大家都是女孩子,来,放松一点。”小莫虚弱地点了点头,在菲莉茜斯地注视下慢慢把手伸到了下面,开始揉捏着自已的勃起的y蒂,越来越用力。“y豆好舒服,嗯嗯嗯,嘶——”剧烈地揉捏牵扯到了胳膊上的伤口,疼的小莫赶紧缩回了手。“还是让我帮帮你吧,手别乱动了。”“菲莉大人…绳子,还有……嘴吧,呜。”“明白了,张嘴,手轻轻背到身后,注意一点。”拾起床边的绳子,菲莉茜斯把小莫的上半身绑了个结实,嘴巴也有好好被堵着,不让她在享受快感时无意识地说出那些骚话。棕色的绳子像水蛇一样,蜿蜒扭转着滑上双腿将小莫的大腿和小腿折叠在一起捆绑了起来,绳子向两边分开,这使得小莫完全没法并拢双腿,可爱的xiao穴就这样毫无保留地展先在菲莉茜斯的眼前,任人采摘的模样。小莫看上去才刚刚成年,自已虽然大一点,但也差不多。不过,还是处女的菲莉茜斯在性的经验上明显不如小莫,接下来就要xg交了?用手指把小莫送上高潮?昨天只是单纯的上药而已,完全进入工作状态的自已,昨天也没在意太多,今天可是完全为了让小莫缓解性瘾才这样做的,看着自已的两根手指,菲莉茜斯顿时有点手足无措。这种控制着性奴的禁药一旦染上就很难根除,直接不管不顾拼了命地强撑着忍耐是超级蠢的方法,这种毒瘾可不是忍耐就能解决的。菲莉茜斯之前就研究过了类似的治疗药物,目前最好的方法,还是服用自已特制的缓解毒瘾的药水,一边用相对温和的方法刺激……性器官。慢慢的去温和的治疗毒瘾。“呃,只是轻轻插进去就可以了吧,来,把腿抬起来,小屁屁也放松点,好像很奇怪的感觉。”尽力回忆着昨天的动作,菲莉茜斯先用手指轻轻按摩着小莫的菊花,让她先放松下来。“唔唔。”感受到后庭的某个穴位被按摩着,身体瞬间变得酥酥麻麻的,pi股清凉凉的感觉让小莫舒服的叫出了声,更加瘙痒的xiao穴也拼了命的想被填满,y道拼命的收缩着,渴望一个东西塞进来止痒。双手被牢牢捆绑在身后,嘴里的骚话也被过滤成唔唔声,一具缠满了绷带的雪白酮体拼命的扭动着。差不多可以了,菲莉茜斯想着,颤颤巍巍的两根手指贯穿了小莫的身体,湿热的甬道里来自四面八方的肉壁紧紧的挤压着菲莉茜斯的两根手指,有那么一瞬间自已居然觉得很舒服。自已的手指只是缓缓进入了一小半,指尖好像又酥又麻又暖和,一想到这,外面的一大截就更想进去了。“不行不行!大家都是女孩子,怎么能想这种事,菲莉茜斯你给我冷静一点!”疯狂甩了甩头,菲莉茜斯深呼吸了两下,努力地回忆着女性的身体结构相关的知识,不一会就准确地摸索到了小莫的敏感区,也就是所谓的尿道海绵体。虽然自已还是个处女,不过出于认真,菲莉茜斯还是很仔细地研究过了有关“性”的知识,如果对女孩子身体的敏感点加以一定的刺激,对那块呈皱襞状隆起的内壁进行摩擦,更有助于y道润滑和刺激快感,除此以外,还有一块位于子宫口的中间的敏感点,用力刺激那里会让小莫产生强烈的排尿感和舒适感。“不管了,说干就干!!!”“唔唔呜呜唔!!!!!”双腿大开的小莫哪里受过这么专业又温柔的刺激,每一块敏感的皮肤,都被恰到好处地摩擦着,感受着下面的抽送,两条纤细的大腿剧烈的抽搐着。好舒服!好舒服!!为什么会这么舒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从来没有人对我的xiao穴这么温柔的插进来过啊,哈啊,身体也被紧缚,好想无法反抗地被迫强制高潮啊啊啊啊!!!!!!!菲莉大人好棒好厉害!菲莉大人的手指……最棒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舌头,舌头不受控制啦,眼睛也向上翻了,什么都看不见啦,要死了要死了,眼泪也……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菲莉大人加油!!!!干死我吧!!!!十几年的折磨还有穿越之前的自己,什么都不重要啦!!!!!!!啊啊啊,啊对……我,我叫小莫,对,这是菲莉大人给我起的名字,小莫好喜欢菲莉大人,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啊,下面要炸了!我要被菲莉大人干哭了呜呜呜!咿唔诶,顶到底了,就是那里,好舒服!嗯嗯嗯,哈啊!啊啊啊啊要死了!早就被性药的毒瘾冲昏了头的小莫,现在就像一个醉汉一样神志不清,扭动着被捆缚的身体,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乳尖也硬邦邦的挺立着,暴露在空气中冰凉凉的。“只是单纯地让小莫到达医学上描述的性高潮就好了,放松放松,这是医疗行为,医疗行为。”不断给自己催眠的菲莉茜斯很快也进入了状态,两根手指也越来越快地抽送着,但始终都保持温柔,速度并没有让力量成倍增长,作为一名合格的医生,时刻控制手指细微的力量也是外科手术的基本功之一。“嗯嗯,让y道刺激与y蒂刺激联合进行时,会取得更好的效果……只是在生理上被刺激深处,很难会达到性高潮,这时一定要在心理上进行适当的帮助,心理上……可以通过相应的语言和动作来完成,呃,我大概猜到怎么办了,可是……”看着床上翻着白眼,全身变得僵硬又失神的小莫却又迟迟达不到高潮,菲莉茜斯不想让她再这么难受下去了,可如果真做出那种事……自己岂不是成了变态了。“呜呜呜,呜呜呜…”“嗯?怎么回事,小莫你在哭吗?小莫?”菲莉茜斯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在听到了啜泣的声音急忙问向正在满眼冒爱心的金毛。当然了,又是被绑又是堵嘴,自然没办法作出回应,只有源源不断和呻吟声,和气喘吁吁的呼吸。
“是因为得不到高潮不舒服才哭的吗?小莫……”菲莉茜斯自言自语般的轻声喃道,暗暗责怪自己技术太差把小莫搞得难受到翻白眼,流眼泪。可恶,优柔寡断,我还算什么比尔港的美少女神医!!!(没有任何人这么说过,谢谢)“呃啊啊啊,不管了!!!为了小莫,本小姐医德仁心豁出去了啊啊啊啊啊!!!!!我咬!啊呜!!!”“唔!!!!!!!!!!!!!!!!!!!!!!!!!!!!!!!!!!!!”奋力地喊出这句话后,菲莉茜斯一口含住来那颗圆滚滚的y蒂,保持着频率不变地抽cha,另一只手也滑上了熊前的乳头,轻轻在少女最敏感的乳晕上转着小圈圈,湿滑的香舌和洁白的贝齿也对着早已勃起的小阴豆又咬又舔。发··新··地··址在平时,菲莉茜斯的重度洁癖总是让自己头疼不已,每天都要打扫那个满是灰烬的壁炉好几遍,更别提扫地,擦桌子还有清理厨房了。从医学的角度上讲,自己这应该是所谓的重度洁癖加强迫症吧。不过,即便是这样的自己,现在却正在用嘴含着少女的y蒂,两只手也不老实地揉捏和抽送着少女最敏感的几处位置。明明我在舔着用来尿尿的地方,不小心还喝下了几口少女的分泌物……可是重度洁癖的自己为什么却不觉得脏呢?只是觉得味道略咸、略酸而已……嘛,反正不难吃!口感就像稀释过的蜂蜜,当然也没那么甜,感觉淡淡的鲜甜味,就像帕蒂斯沙漠盛产的风味酸奶蜂蜜,啊对对对!就是那个味道!可怜地小莫哪里受得了这样一波又一波的深入骨髓的刺激,眼瞳慢慢化作爱心,身上也慢慢冒出爱心,高潮,只有高潮,一波又一波不停的强制高潮。仔细观察的话还会发现毛茸茸的金发上散发着高温的桃色蒸汽。“唔姆~嗯嗯~~~”小莫不由自主的呻吟了起来,欲望被一下子挑到了最高,面色潮红,双目失神。菲莉茜斯含住已经圆鼓鼓的小豆豆,手指也慢慢抽送着一片泥泞的花穴。感受着y蒂被温热潮湿的味蕾舔舐,让小莫发出了一阵高过一阵的娇喘声。“唔~唔姆~嗯嗯啊啊啊~”双手双腿全部被紧缚着,就像一只被绑着的小螃蟹,完全动弹不得。小莫在床上扭动着身体,像是躲避又像是在迎合菲莉茜斯的吮吸。意外地发现好像也没有那么令人无法接受的样子,更何况味道自己也并不讨厌。明明书上描述的蜜液又臭又腥,好像尿骚味一样恶心的不得了,自己也是克服了巨大的压力才敢豁出性命含了上去,可是现在,无论脸上的气味还是味道,完完全全正中自己的红心!!!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嘛,倒不如说意外的地很合适,姆~~~我上一次尝到帕蒂斯的酸奶蜂蜜还是小时候呢,嘿嘿嘿,这么想一瞬间好像又回到了以前啊,唔姆唔姆。干脆什么都不管了,菲莉茜斯把整个都头埋进小莫的腿间,贪婪地吸食着花蜜。全身泛着粉红的小莫像一个成1多汁的水蜜桃,甜美诱人,可爱到想让人全部吃掉。“啊啊啊,我好像一只比弗山羊啊,那种舔着盐粉方块怎么都停不下来的……一直想舔,根本停不下来,舌根都疼了还不想停!不行了不行了,必须停下来了,呼呼呼。”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嘴巴也恋恋不舍地吐出了一颗红肿的小葡萄,大开的双腿已经是泥泞不堪,到处都是水,连地板上都是,小莫的肚子上白花花一片,全是乳汁,两人早已浑身香汗,尤其是床上的小莫。摘掉了嘴里的布团,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眼皮好像灌了铅一样,自己已经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反正汗水,乳汁,泪水和下面的水,已经让自己接近了脱水的程度了。“呼呼呼……”“哈啊,哈啊……小莫……”听着自己的名字,小莫整个脸连同耳朵都红彤彤的,本来只是想稍微玩玩的,没想到……小莫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只顾的上大口喘气,结束了一切的菲莉茜斯也重心不稳地一头倒在了小莫的怀里,银色的发丝沾满了她的蜜液,银色和金色的长发如瀑一般纠缠在一起。“小莫,小莫。”“菲莉大人……您……不觉得我恶心吗……我,唔唔!!!!”话还没说完,小莫就感觉到自己的口腔被一条陌生的舌头霸道地横冲直撞着,双唇轻阖,绯色的嘴唇轻轻含在自己的双唇间,要轻柔到让自己几乎没有感觉对方的存在。一个深吻,两条撬开了洁白的贝齿,两条香舌不停地缠绕在一起,上下翻滚,调皮又霸道的小舌头划过每一处牙龈,小莫感到嘴里的空气不停地被允吸着,抽走,慢慢感到了越来越沉重的窒息感。自己就像是一朵残破不堪的蒲公英,而对方则是灿烂无比的向日葵,沉重的花盘全部压在了自己身上。就在自己窒息感越来越强烈的时候,一股清凉的空气又被送了进来,菲莉茜斯并没有接过吻,现在只是单纯的基于人的本能,心中会就会有如此的想法而已。“小莫好可爱,真是想忍不住欺负一下呢。”不断旋转的舌头,舞弄着,挑动着,深深摄入了灵魂深处,两人忘记了时间,不断地抽取着小莫身体里香甜的空气,自己又不停地把清凉的空气送了进去,如此循环反复,这场意料之外的舌吻足足持续了十分钟。热情似火的连续亲吻永远不能以唐突的方式结束——终场的吻总是轻而又轻的。最后,两条香舌一起拉出了一条细长的银线,在持续不断地窒息下,小莫又高潮了几次,身体已经虚弱地动弹不得,撒娇般的把毛茸茸的小脑袋埋进了菲莉茜斯的怀里。菲莉茜斯抱住毛茸茸的小脑袋,让她像是委屈的小猫一样在熊口呜咽一会,等到了快感结束后才放手,给她松绑。当然了菲莉茜斯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做出这种事,愣了半天,才感觉到自己的下面也是湿漉漉的,不但小裤裤要换一条,被濡湿的黑色长筒袜也因为浸水正紧紧地裹在自己大腿上,袜子又湿又热,穿在脚上有点不舒服的感觉……呼呼,我的下面也湿了,还流了好多水…菲莉茜斯大汗淋漓地抱着金毛,虽然是处女,但自己偶尔也会揉揉y蒂舒服一下,精通医学知识的菲莉茜斯很清楚这只是人类的本性,没什么大不了的,很正常的需求而已,绝对不是所谓的y荡。两只手抱着小莫,懒懒地摩擦着双腿,想着就这样就地解决一下算了,自己连眼皮都懒得抬了,哪还有力气去摸下面的小蜜穴呢。“唰唰唰——”两条被黑色长袜包裹的大腿不停的摩擦着,安静的房间里布料的摩擦声显得十分明显,棉质的袜子会吸水,而且量还不少,穿着这样黏黏的长袜子真的很不舒服。不过毕竟比尔港已经入冬了,考虑到不停地摩擦让腿上暖暖的,而且袜子也有保暖的感觉,菲莉茜斯就懒得特意去脱了。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刚刚做出了很不理智的事,而且现在无论怎么摩擦都达不到理想中的高潮,心烦意乱的菲莉茜斯动作也越来越暴躁,不小心顶到了小莫的脑袋。“突然有点羡慕小莫了,y道就那么舒服吗,这个出水量简直太夸张了吧,嗯嗯嗯,哈啊~说起来我已经成年好久了,也是个很成1的女人了(其实才一年而已),书上说成年的处女就理所应当地适时破处了,这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码头上也有很多爱慕着我的人(并没有很多),可是一想到被男人的生殖器插进来,感觉简直就像一个妓女一样……啊啊啊什么嘛,虽然小莫也是性奴,可鱼上,海盗们把火药桶和修理好地大炮运到了巨船上,和朗姆酒堆在了一起……不同于脏兮兮的海盗,几个穿着皮靴和皮革大衣的赏金猎人,也漫步在街头。看到了菲莉茜斯,一个左眼带着伤疤的青年,礼貌地摘下了帽子致以谢意,虽然很快就受到了同伴们的嘲笑……如果不是在比尔港看到这些人,自己大概还以为会是些贵族的绅士呢……呼吸了一会富含盐分的海风,菲莉茜斯觉得自己精神多了。血迹和泥水,在脏兮兮的大街上,人潮冗杂,在某个不经意的瞬间,医馆的木板门轻轻地合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