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达特,如此好看的人竟说出这样的话,实在是太破坏形象了,难怪当时树皇提到他时一副没辙的样子,骂的这么顺,他怀疑世上有几个人能比。
“怎么说?”早就习以为常的紫貂问。达特没事的时候温和的像春风,一火起来三字经不断,所以通常要是他们那里有人吵架的话,把达特惹火后拉来,保证解决,到最后还的对方说自己千个不是万个不是,还不一定能让达特停止。
“树皇被下的是一种特制春药,通常服了春药只要与人发生关系就可解决,可这个药不一样,服用的人在达到高潮时没有快感,只有痛感,而且一次比一次重,服药的人没有得到快感,会一直作下去,这样下去的话……”达特走到计算机前,开始分析药的成分。
“那个人会做到死。”紫貂咋舌,光用想的就好恐怖!
“而且这种药给人一种幻觉,吃的人不会有饿的感觉。”站在都是研究药材的人的立场而言,他很钦佩制药者的能力,“好在只作了两天多,如果过了昨晚,树皇就没救了。”
不停的做!不会饿!雷宇遥越听脸色越难看,达特说的这些情况他好像在哪看过。
“有什么方法可以解这种药?”
“我正在找!要是有药方就好了!可是这药的配方很少见,做药的人不简单。”这是他所不愿承认的,一向自信的他头一产吃鳖,心里很不是滋味。
“啊!”雷宇遥大叫出声,眼泪又掉了下来。
“怎么了?宇遥?”雾雨过来轻声安抚他。
“那……那个药……是我制的!”
“什么?”紫貂和达特同时喊出声,雾雨和另外一人则愣住了。
抹掉眼泪,现在不是哭的时候,雷宇遥走到电脑前,从旁边的抽屉里翻出一张软盘,插进软驱,手指飞快敲击着。
“那是我小时候在宫里无聊做的,后来觉的没什么效果就随手丢掉了,没想到会有人用。”一道道公式在电脑中列出。
“我看看!”达特坐过来,雷宇遥让座,在一旁着急的看着。
“你当时怎么会想做这种药?”紫貂不可思议的问,小时候?那时这位大公几岁?就会做春药了!
“诺兹说当时的测谎药不太管用,我就跟据他的构想做做看,结果没想到是春药,我不喜欢就把配方随手扔掉。”说是扔,出于再糟也是自己的发明的心态,雷宇遥把没用的东西固定放在一个抽屉里,相当于扔。
“问一下,宇遥,你做这药时几岁?”紫貂问出四人的疑问,连达特也是一边看电脑一边竖起耳朵听。
“五岁!”心不在焉的心答,雷宇遥的注意力全在电脑上。
五岁!四人惊讶,没想到雷宇遥小小年纪就已能做出这么厉害的东西。
“难怪了!”和雾雨长的很像的男子低语。
“什么?雾云?”紫貂发觉自己身负发问者的职责,所有疑问都由他来问,问的口干舌燥却连杯水都没有。唉!自力救济吧!认命的到桌子旁倒了杯水慰劳自己。
“你也知道,我和达特,是一同制造,一同学习,后一同共事,只是一个负责大家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