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好好保管吧,名喜多?”五条悟隔着摄像头看着你,似笑非笑。
“……当然,啦……”
五条悟点了点头:“那么,还有什么要说的赶快说哦,我在听。”
“……”
可恶,差一点就转移掉话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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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喜多不在,禅院直哉熟练地打开了line上的会话组。
往上翻是“窗”的工作人员传输来的一大堆资料与参考案例——清水寺附近的陶器行,出行前夜他提出了“如何骗取新婚妻子的信任”的咨询要求,学者没有回复,诅咒师又被踢出了会话组,只有这家伙稍显积极地出谋划策。
他仔细浏览过,内容不算冗长,看得出来有经过整理,还算对得起给出的咨询费。
之后的动作大多都与当中的建议有关:陶土杯三百万的报价将名喜多随口应下的赔偿变成了难以实现的许诺,本意是想作势一番再故作宽容地赢取亏欠;那些体贴与关怀当然也只是顺便,毕竟一直注意着她,很容易察觉到脸色和状态都不太好。
只是没想到名喜多油盐不进。
唯一的进展是顺着她的话而结下的那道新束缚——也不算违背本心。
他确实已经不想让她死了。那一晚的名喜多消沉又惶恐,实在是过于适合趁虚而入。倚靠在他的胸口以索求温暖,听着另一具身体的呼吸与心跳来获取安慰,禅院直哉无端想起她也曾在他身下蜷缩忍耐,脆弱地颤抖。
这个女人要是死了未免太浪费,总得叫她落进他手里好好吃足苦头。
唯有昨晚是意外……他没料到具一郎会突然安插来一个女人,也没想到真希那家伙竟敢在背后如此评论他。
只是名喜多她简直喜怒无常,禅院直哉难免满腹牢骚地想着:他豁出去想乘虚而入的时候她点到即止,抱着睡了一晚就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可他毫无准备,只想刺探内心还险些翻脸的时候又说来就来……忘乎所以。
勉强算是有所收获:虽然一切都脱离了计划,但计划不知为何进行得非常顺利。
怀着毫无缘由冒出的得意劲,禅院直哉决定再接再厉。他顺手将落单的诅咒师拉回会话组,提出了新一轮的咨询要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