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孤为藩王时的旧臣,咱们的情分,不是外人能比的,不必如此!”朱允熥笑道。
二人心头妥帖,原本解缙对从翰林院出来为吴王属官还有些不高兴。可是转眼,吴王变太孙,他以后的官路就是青云直上。
“有个事!”朱允熥话锋一转,“你俩去办!”
“臣等请太孙殿下示下!”两人齐声道。
朱允熥摆手,周围的宫人退下,开口说道,“燕王又打了个胜仗你们听说了吧?”
“臣等看了朝廷的邸报!”
“皇爷爷派遣兵部尚书沈溍,五军都督府佥事何福,为钦差天使去北平劳军!”朱允熥笑道,“你俩去做个副手,去北平走一趟吧!”
“去北方?”解缙脱口而出,“殿下,可是需要臣等?”
看破不能说破,铁铉微微一肘,把解缙肚里的话打下去,开口道,“臣等,定不负太孙殿下所托!”
“也不要干什么,去看看四叔的兵马,到底强横到什么地步?看看他麾下到底有多少战将?”朱允熥笑道。
随后,两人退下,各自去准备不提。
阁楼里,又来了一个人。
方头阔耳,身材魁梧的徐辉祖,走入阁楼目不斜视。
“臣,参见太孙千岁殿下!”
“来了!”正在看书的朱允熥放下书本,“给徐爱卿赐座!”
“谢殿下!”徐辉祖在凳子上坐下,微微抬头,“不知殿下传臣来,何事?”
“没事就不能找你了?你可是东宫的武官属官!”朱允熥笑道,“在东宫和五军都督府之间两头跑,累不累?”
徐辉祖赶紧道,“臣的本份而已,岂有累的道理!”
“你和我四叔是姻亲?”朱允熥继续问道。
“是!”徐辉祖恭敬道,“臣的妹子,是燕王的正妃!”
嘴上说,心里在想,“皇太孙忽然问这话什么意思?他不可能不知道自己和燕王的关系?”
“可是,孤听说,你和四叔那边,不怎么来往?”朱允熥继续问道。
其实这些问题,他心里早就知道,只是嘴上闲扯而已。当然,在心理学上,这也是一种策略。
“臣是武将,燕王是塞王强藩,自然不能随意来往。”徐辉祖正色道,“而且臣还领着五军都督府中军都督的差事,所以”
“孤明白,避嫌嘛!”朱允熥笑道,“不过,孤倒是听说,你弟弟和四叔那边,走得挺近的!”说完,朱允熥端起茶碗,掀开盖子,脸顿时被茶雾遮住,看不清面容。
“臣,这就回去教训那个不成器的东西!”徐辉祖马上站起身,抱拳说道,“臣和弟弟,已经分府而居,其实平日也不大”
“孤就随口一说,你这么如临大敌干什么?”朱允熥笑道,“你的性子孤若是信不过,何至于亲自点你来东宫!”说着,朱允熥又道,“当日,孤说,你的父亲是皇爷爷的老伙计,你和孤也会是一世的君臣,是真心话。
你何必这么小心?孤和你说几句家常话而已,难道在你心里孤就这么不容人吗?”
“殿下厚爱,臣感激不尽!”徐辉祖恭敬地说道,“只是臣子有臣子的本份,不能乱!”
“孤欣赏的,就是你这份耿直和方正!”朱允熥笑道,“对了,你和凉国公蓝大将军,熟不熟?”
“恩?”
徐寿辉不由得一愣,皇太孙说话太过天马行空,他的思维根本跟不上。
说熟?其实还真不熟。
可是说不熟,偏偏两家人还有真有些不大对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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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说错字有点多哈,我也发现了,因为这两天都是手机码字的呀。
我多多注意,请多多包涵。原谅我吧,死鬼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