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文呢?”秦肇坐到沙发上,搂过沈凌。
沈凌挣脱了两下,无奈道“最近店里挺忙,还没关店呢。一般都是我和妈一起吃饭,再给他送饭。”
秦肇戳了戳沈凌的小鼻梁,“是个有担当又老实勤快的人,配上你妈还不错。”
沈凌“……”有你这么说自己公公婆婆的?这话也只敢腹诽两句。
晚上洗完澡两人相拥睡下。啪一声,沈凌打掉了秦肇黏上来的手。
“怎么了?”秦肇把手伸进沈凌的衣摆,摩挲着瘦瘦的腰身。
沈凌按住他“你干嘛?”
秦肇挑眉“不干嘛,现在不能干你,只能过过手瘾。”
沈凌无法只能任他摸,两人就这么拥着,沈凌快睡着时,听到秦肇说“我以为我们上辈子就算完结了,没想到有幸能再过一辈子。”
沈凌一个激灵,睁开迷蒙的双眼,凝视眼前人。上辈子两人错过了太多,年轻时因为阴差阳错没找到对方,好不容易相遇,一纸征兵将两人分隔两地。白白蹉跎十多年。
沈凌靠过去,轻吻秦肇的唇,“我们两重活了这几世估计就这世安稳些。”
秦肇眼里的哀伤慢慢淡去“恩,所以我们好好过。睡吧。”搂紧怀里的人,如果没有他,重活多少世和死了有什么区别。幸得这世这么早便能遇见。
想到第一世沈凌的聪明和坚持让人觉得心酸。朕的皇后枯等十数载只为赢得朕的一瞥。这人让朕怎能不爱?
“朕的后宫不需与前朝制衡,众卿不必多言。”秦肇坐在龙椅上,把玩着一个鲤鱼玉佩随意对底下请奏的官员说道。“且娶皇后今时不为最佳时机。”
金銮殿前跪着请奏的几个官员面面相觑,还待多言“皇上!皇上贵为天子,后宫不可一日无主啊!且前朝后宫佳丽三千,皇上的…”
“唔,尔等的意思便是朕不如前朝?”秦肇低着眼看着玉佩,玉佩上的鲤鱼活灵活现,煞是好看。下面的官员看不清楚秦肇的表情,只觉得一个激灵,皇上这是生气了啊。“朕刚及冠,尔等便来插手朕后宫之事,是何居心?”
这是要扣大罪啊?!“臣等不敢!”
“不敢?奏折上数落朕的不是,条条款款全是让朕纳妃的请示,还说不敢?”秦肇一把扯过小太监捧着的奏折摔到那几个觐言的言官头上,“别以为朕不敢杀言官,朕说过朕会等天龙塔里的雾灯大师算出朕的皇后为谁。”
“皇上息怒!”
秦肇握紧玉佩,心里不禁没底,找了他五年了,不知现在他是否还好。
秦肇想到第一世那种揪心的感觉,实在不好受,那时他还太年轻,想着既然都已坐上那个位置,百姓安居乐业,边关亦无战事,为何还要处处小心?朕要得不过是一生一世一双人而已。却惹来那些个朝臣的不满,处处针对沈凌。这一世,咱们好好过。秦肇搂紧怀里人,也深深睡去。
秦肇做了一个梦。
沈凌坐在梦卿楼二楼一个雅间手执白子,笑看他“秦公子,该你了。”
秦肇愣住,这是不记得他了?压下自己心头层层往上涌的烦躁情绪,拿过黑子继续与他厮杀。
梦卿楼是小倌馆,来这里的多半是达官显贵,那时皇家盛行娶男妾,这些个有点小钱的娶不了男妾便来找乐子。秦肇这一世的好友看上了楼里一个抚琴的琴师,想娶回去做男妻,奈何人家卖艺不卖身。便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