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田伯来接您了,您还是快点请吧。”眼神在老管家田伯笑的像花儿一样的脸上不停扫过,拳头下意识握紧,咯吱咯吱的响声听着就牙疼。
可再大的咯吱响也阻止不了某些人‘险恶’的心思,瞧田伯那高兴劲,不用问也知道自己丢人丢大发的‘告白’事件必定传进了老人家的耳朵里,同理,老太爷也肯定知道的一清二楚了。
所以说,他才打死也不愿意这么快就走进乔家老宅,宁肯把自己藏到礼品堆里当临时保管员,也不想成为所有人围观的对像,绯闻害死人呐~!他恨群发!!
“等等。”见齐择有落跑的架式,乔斯楠手急眼快的扣住了对方的手腕,趁着老管家还没走到跟前,语重心长的诱拐,不对,是劝导道:“齐择,你要知道有些事情躲是躲不开的,毕竟以我和阿慕的关系,你和张政接触的日子还长着呢,总不能一辈子都躲着不见人吧?再说了,你不是告诉我那只是个误会吗?既然是误会早点解决早点省心,相信我齐择,勇敢的面对才是解决问题的根本,所以,请冲到张政面前解释去吧,我全力支持你。”
齐择木着脸斜视,大少,想忽悠人时麻烦把您八卦的眼神隐藏好,谢谢。
“哎哟喂,大少您可来了,快点进来,老爷一早就在等着你们呢。”七十多岁的田伯小跑起来仍旧脸不红气不喘,一张老脸上的折子因为笑的太过灿烂而挤在了一起,白花花的门牙晃的人直泛晕。
齐择眉心狂跳了好几下,身为一个在老宅生活了好多年的苦逼人类,他最最受不了的就是田伯带着浓重地方腔的口头禅了,老人家别的爱好木有,就喜欢拉着人话家常,几句话必定来上一嗓子哎哟喂,喂的你胃疼,哪怕有再大的耐性也被喂没了,偏偏走又走不掉,那种痛苦,往事不堪回首啊啊啊~这也是他为什么自打搬出老宅之后就几乎无事不登三宝殿的真正原因,想起来都是泪懂吗?
还有,那句‘等你们’是神毛意思?老太爷要等的不应该是大少一个人吗?这个‘们’字指的一定不是自己吧?是吧是吧?自己不想去丢人成不成?
当然不成,没看到乔斯楠正死死的扣着齐择的手腕吗?就是在防着他逃跑。
“田伯,您老的身体看着比以前更硬朗了些,精神头实足。”眉眼弯弯的笑,与见到别人时戴着习惯性的面具不同,乔斯楠此时的笑容显得特别真实,对于这位看着他长大的古怪老人,除了尊敬,还有几分不自觉的亲近感。
说他怪是因为,天越冷的时候田伯就越愿意吃凉的,天越热的时候又偏偏非热汤热水不饮,心机手段都不错吧,却是个实实在在的大迷糊,把人叫到跟前来讨论问题,几句话就能让你眼前一亮受益良多,可若是转过头再想找他继续说,不好意思,人家早就把你问的事情忘的一干二净,渣子也没留下来半点。
请注意,没有印象的只是机密事件,生活索事完全不在范围之内。
据说,曾经有一次爷爷刚和田伯深讨完乔家的几件机密大事,田伯就被人公然劫走了,那人也是被逼的没办法了才会抱着不死不休的决心出此下策。
本以为田伯嘴再硬,等上了大刑怎么着也能弄出点有用的信息吧?可谁知道田伯硬是用他非一般的记忆系统折服了所有刑具,啥子都木有问出来。
该事件在当年造成了极大的轰动效应,从此田伯就有了个‘忘神数’的响亮绰号,经久而不倒。
好在田伯虽然记事的能力惨不忍睹,但记人的本领却好的出奇,八百年前见过一面的人他也能把人家祖宗几辈的人员名单一字不数的背出来,再加上爷爷请了专人给田伯配备了一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