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暖融融的锦被之下,卓彦淮的倔脾气犹如冬日里未化的冰雪,冷硬而顽固。他慵懒地躺在那里,眼眸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不,我就是不喝药,除非你们答应我。”那声音虽微弱,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
国公夫人望着自己心爱的孙子,眼中满是无奈与宠溺:“淮儿,良药苦口利于病,不喝药你的身子怎么好得起来呢?祖母给你备了好多蜜饯和糖果,喝完药就有的吃。”
然而,卓彦淮却像是铁了心一般,毫不犹豫地回绝:“不要,我说不喝就不喝!”他的声音虽不大,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倔强。
卫国公在一旁,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丝严厉:“卓彦淮,你现在就给我从被子里出来!”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威严,似乎想要用这种方式来制服卓彦淮的倔强。
然而,被子里的卓彦淮却像是被按下了静音键,没有了任何声响。他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仿佛与外界隔绝了一般。
曲轻歌站在一旁,静静地观察着这一切。她知道,这老两口对卓彦淮的溺爱已经到了无法言说的地步。但作为一个医者,她深知这样的溺爱对卓彦淮的成长并无益处。于是,她决定站出来,用自己的方式来解决这个问题。
她转身面向卫国公和国公夫人,声音柔和却坚定:“国公爷,国公夫人,若二老信得过我,不如让我来试试?”她的眼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解决问题的希望。
国公夫人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感激:“那就麻烦你了,轻歌。”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显然是被卓彦淮的倔强折腾得够呛。
曲轻歌点了点头,然后走到床边,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地抓住了被子的一个角。她深吸一口气,然后用力一掀,被子瞬间被掀开,露出了躺在里面的卓彦淮。
卓彦淮显然没有料到曲轻歌会有这样的举动,他瞪大了眼睛,震惊地看着曲轻歌。他的脸上还残留着几分稚气,但此刻却充满了愤怒和不满:“你是谁?谁允许你掀我被子的!”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显然是被气得不轻。
曲轻歌却丝毫不以为意,她微笑着看着卓彦淮:“我是曲轻歌,掀开被子是为了给你把脉。”她的声音平静而坚定,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支撑着她。
卓彦淮怒视着曲轻歌,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一般:“你有什么资格掀我的被子!你给我滚出去!”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不满,仿佛要将所有的情绪都发泄出来。
国公夫人见状,忙上前安慰卓彦淮:“淮儿,别生气,别生气。轻歌是为了你好,她是个神医呢。”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慈爱和宠溺,仿佛要将所有的温暖都传递给卓彦淮。
然而,卓彦淮却像是没听到一般,依然愤怒地盯着曲轻歌。他的眼中闪烁着倔强的光芒,仿佛要与这个世界抗争到底。
曲轻歌却丝毫不以为意,她打开手中的银针包,取出一根银针,轻轻地扎在了卓彦淮的身上。卓彦淮惊呼一声,想要挣扎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动弹不得了。他惊恐地看着曲轻歌:“你对我做了什么?快放开我!”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恐惧和不安。
曲轻歌却只是淡淡地笑了笑:“放心,我只是用银针暂时封住了你的穴道而已。等你喝完药,我就解开。”她的声音平静而坚定,仿佛有一种神奇的魔力在安抚着卓彦淮的情绪。
国公夫人见状,也忙上前安慰卓彦淮:“淮儿别怕,轻歌不会伤害你的。她是为了你好才这么做的。”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慈爱和温柔,仿佛要将所有的恐惧都驱散。
在国公夫人的安抚下,卓彦淮的情绪渐渐平复下来。他看着曲轻歌手中的银针,眼中闪过一丝好奇和疑惑:“你真的能治好我的伤吗?”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确定和期待。
曲轻歌微笑着点了点头:“当然能。只要你肯配合我喝药疗伤,我保证你能很快康复。”她的声音中充满了自信和坚定,仿佛已经看到了卓彦淮康复后的样子。
卓彦淮看着曲轻歌那坚定的眼神,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莫名的信任感。他点了点头:“好,我相信你。”他的声音虽然微弱,但却透着一股坚定的力量。
曲轻歌悠然地朝国公爷与国公夫人解释道:“二老且放宽心,不过是给小世子施了针而已,并无大碍。”话语间,透着一股从容与淡定,仿佛一切尽在她的掌控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