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我带着小东西去审讯鐡面。”阿音处理完俩人的伤势,就提议去密室里提审鐡面。
“我跟你一起。金毛儿,你过来做记录。”
武卓带着阿音和金毛儿去了密室,屋内只剩下武斌和大飞。
“斌哥,危险还没有过去。”大飞沉默了许久,突然开口道。
武斌拧着眉,一言不发。
……
“邵,我们已经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呆了一个星期了。我己经吃够了没有盐的食物,还有这些浑浊的地下水,简直脏得无法下咽!”
穿着一件黑色背心和一条紧身皮裤的威利,烦躁地在沙子上踱来踱去,一脚踢又一脚踹的,仿佛要把这个该死的地方给踩得无影无踪,可沙子始终都温柔地流动着,滑动着,安静而又可怕。
邵义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继续盘腿打坐。
邵义也穿着一件黑色背心,只不过他的裤子没有那么长,那是被他用手故意撕破的半截裤,没有腰带,只是用扣子和拉链束在腰间,衬得他结实高大的体格愈发健硕精壮。
威利见邵义不理他,气馁地来到邵义的正前方坐下,刚好可以借助邵义的高壮身形,在阴影处尽量让自己避开阳光炙热的暴晒。
真不明白这个哑巴男人是如何不怕热的,这么高强度的紫外线就是经过特殊训练,也会在长时间的烤晒下皮肤受到严重损伤,可让威利感到震惊又不可思议的是,这个哑巴男人不但不怕高温暴晒,更是连晚上骤然下降的寒冷气流,也丝毫不畏惧。
幸好这个哑巴男人的能力比较变态,不然他们现在也不可能安然的活着,而是早己变成了两具被晒死的干尸!威利自嘲地想着,但一双眼睛却复杂难懂地望着前方的茫茫沙漠,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他们在这片沙漠里己经连续漫无目的地走了七天七夜,不管是遇到一小片令人惊喜的绿洲,还是遇到几个巨型食人蚁的沙漠高丘,或是遇到无数从沙漠下爬出来的剧毒蛇蝎,都比不上一天比一天从希望到失望的精神折磨。
他们的食物快没了,就算俩人每天只吃一点基本维持体力的东西,喝水也只敢勉强湿润一下嘴唇,只有在遇到绿洲时,才能痛快的喝上一口水,尽管那些地下水脏得全都是动物们的口水和粪便。
威利觉得自己快疯掉了!
他从事特工工作数年,遇到的各种残酷考验都不及此刻来得凄惨,在一大片你无法预料的自然沙漠中求生,没有任何通讯设备,没有任何储备食物,也没有任何救生药物,别说是他们是被同伴出卖才沦落至此,就说他们俩能不能活着走出去都是问题。
“邵,你真的要找到你的那头大狼狗才会离开?”终于,威利忍不住转身,朝闭目运动的邵义,开口问道。
邵义睁开眼,深邃的瞳眸一片幽暗,点了点头。
“邵,己经三天了,它很可能……”
邵义的脸色骤然一沉,黑眸冷锐地盯着他。
“好吧。邵,谁让你这么强大,我必须得依靠你才能活下去呢!我听你的,你想找你的宠物,我奉陪就是。”威利无力地妥协道,一双肩膀耷拉着耸了耸,看起来颇为可怜又委屈。
自从三天前他们突遇异常沙漠陷眺,大白为了救邵义自己掉进了沙坑中沉没了下去,邵义来不及救大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