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吗?”顾远饶有兴致地问。
王重山看他眼中骤然放出光彩,笑着揉揉他的头发,单手撑着站起来,走到巨大的架子上一排一排地找着,一边找一边还不忘回答顾远的问题,“1979年的德国老电影,拿过1980年的奥斯卡,a国国家评论协会奖……”
“对了,就是这个。”王重山找到电影,又忙着架起投影仪,调试起来,忙活了一阵,雪白的墙壁上荧幕缓缓降下,出现一个清晰的画面,“好了,好了。”顾远连忙说。
等音响里传出片头的音乐声,王重山才又坐回到顾远身边,把手搭在顾远的肩上。
缓慢悠长的片头音乐之后,电影开始了,出现的画面低沉而阴郁,有着上个世纪老电影特意的历史感,伴随着男主人公的略带嘶哑的画外音,低沉的大提琴演奏的主旋律缓缓响起……
顾远很少看这种老电影,偶然一次居然也看得津津有味,时不时被其中荒谬的情节逗乐,这部电影王重山早就看过,现在有顾远在身边,隔着薄薄的衣料轻易就能感知到对方的呼吸和体温,少年明亮的双眸中无数道光影闪烁,王重山很快就心猿意马起来。
因为是在家里,顾远穿得很简单,一件白色的t恤外加一件牛仔裤,腰上的皮带松松垮垮地系着,动作一大,就露出里面一截白玉似的腰身。不过这样大大地方便了王重山,大手一伸,就钻进了顾远的衣服里一路向上,在某处拧了一下。
顾远立即一个激灵,瞪大眼睛看向王重山,“喂,唔……”嘴巴被牢牢地堵住,肆意掠夺着里面柔软的小舌,顾远悲哀地发现自己悬空而起,朝卧室的方向移动……
……接下来就是拉灯时间,河蟹期间,生命最重要,大家和小归彼此保重……
王重山靠坐在床头,开着电脑处理文件,昏黄的灯光下,身边的小家伙睡得正香。王重山侧头一看,顾远不知什么时候睡歪了,薄薄的毯子只盖到了他的腰际,身上青青紫紫斑驳被狠狠疼爱过的痕迹,不是诱惑胜似诱惑。王重山无奈地摇摇头,把人重新捞回来,被子严严实实地盖好。
突然的手机铃声打破了一室的宁静,睡梦中的顾远似乎很不高兴被打扰,侧过身一翻被子,又露出一小截腰,嘴里嘟囔着只要自己才听得懂的梦话。王重山皱起眉头,替他拉好伸被角,才手捞过手机,压低了声音道:“喂,什么事?”
电话那头的人被王重山含着冰刀子的声音吓到,愣了一会儿,怯怯问道:“请问是王总吗?”
一个女人的声音,还是一个不熟悉的女人,能有他号码的除了特助,几个秘书还有就是商业上的伙伴,这个人显然都不在其中之列。这个王重山翻身下床,顾远还在酣睡中,王重山放轻了脚步拉好房门,才沉声道:“我是王重山,你是谁?”
电话那头明显松了一口气,“王总,我是秘书处的实习秘书绥文娜,刚刚接到消息,我们法国方面的合作商已经提前抵达,接待事宜是否按照之前计划。”
王重山略一沉吟,吩咐道:“按照原来的计划就可以。”突然话锋一转,“为什么是你来给我打电话,王秘呢?”
“王秘昨晚请假了,其他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