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摩着小雪的美丽小脚丫,像极了无比精美的艺术品。让任自强这个‘足控’实在难以抑制心中的喜爱,情不自禁的低头在滑嫩的脚背上亲了一口。
“咦!小强,你也不嫌脏!”小雪一缩脚丫,嫌弃道。
任自强一阵好笑,问道:“小雪姐,你说是手脸干净还是脚丫干净?”
“当然是手脸干净了,这还用想吗!”小雪不由分说道。
“那就奇怪了,手脸露在外面,天天风吹日晒,沾满尘土。而脚呢,穿着袜子,外面还包着鞋子,风吹不着,日晒不着,灰尘也沾不上,怎么脏呢?你想想是不是这个理!”任自强故作高深道。
“就是呀!我怎么没想到,这是为什么?小强你快说说!”
“这都是人的潜意识作怪,一方面觉得脚是用来走路的,天天和地面接触,觉得不干净。另一方面就是以前条件不好,缺吃少穿,别说袜子,鞋都只能穿草鞋,所以有臭脚丫子的称呼。
但现在条件好了,袜子天天洗,脚丫也是如此,当然干净。就是思想扭转不过来,还在心里留下阴影,所以才有这样的想法。”
“难怪,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说我的脚比手脸还干净,对吧?”小雪得意的一笑。
接下来任自强自然是如愿以偿,小脚丫亲了个够,个中滋味自是妙不可言。小雪也是既感觉新奇又觉得好笑,还有些莫名其妙的感觉。
两人接着谈天说地,当任自强无意中又说起南方某地时。小雪哭了,晶莹的泪珠如断了线的珍珠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任自强慌了:“怎么了,小雪姐?”
“小强,我舍不得你走,我知道你快要去南方了,离这里好远好远,一想到看不见你我心里就难受,”小雪哽咽道。
任自强也一阵酸楚涌上心头,没想到这个小妮子有这么重的心思。平时她开开心心的,像个无忧无虑的小鸟,叽叽喳喳个不停,没心没肺的。
轻轻擦干她脸颊的泪珠,故作开心道:“小雪姐,别难过了,你忘了我说过要让你们过上公主般的生活,短暂的分离是为了咱们以后更长久的相聚。咱们又不是不联系,还可以写信,寄照片。我想回来可以坐火车回来,很快的。再说我们家秋天也搬到县上,有大姐、大哥、二哥陪着你们,你们也不会孤单的。”
“可是你姐,你哥他们没有你有趣,没有你好玩呀!”小雪嘟着嘴,不满的说道。
我的天呢!任自强脑门上一万只乌鸦飞过,合着你们姐俩是把我当成一个‘活生生的玩具’呀,简直让人哭笑不得:
“呵呵,小雪姐,我们可不能光想着玩乐,咱们现在的主业是好好的学习,为了以后的好日子打好基础。小弟我也不敢懈怠,我也要学更多的知识,充实自己,干出一番成绩,让小雪姐美美的!”
“我知道,我知道,你说过我负责貌美如花,你负责工作养家!”小雪破涕为笑,兴奋道。
任自强颇有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尴尬,只好顺着:“小雪姐,对呀,你可要给小弟我打气呀!”
“嗯!小雪重重的点了点头:我不会扯你的后腿,我会常给你写信,你也别忘了?”
“不会,毛爷爷保证!”
看着小雪平静下来,任自强说道:“小雪姐,很晚了,咱们睡吧?”
“好吧,不过我要搂着你睡,这样才踏实。”
好吧,又当自己是个大抱熊。任自强顺从躺下,让她搂着。嗅着少女的芬芳,听着彼此轻微的呼吸,两人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准时醒来,小雪还在酣睡。看着她那娇憨可爱的睡姿,任自强笑了。在她光洁的额头亲了一下,蹑手蹑脚的下了楼。
东方半空中泛着鱼肚白,清凉的微风吹着,遍体舒爽。沿着家属院跑了两圈,又到那颗榆树底下练起了八段锦、军体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