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玖一面说,一面抱着杨茹暮往浴室走,“因为它们都是比例一致的长方形,只有这样才能毫无违和感的贴合在一起。所以感情双方就好比太鱼图里的单阴单阳,能合到一块,那就是最合适的,无关男女,不分对错。”
壁照灯亮起的瞬间,杨茹暮不再纠结傅玖出的烧脑题,他双手撑在对方的肩头,“……我自己洗。”
“别闹。”傅玖两三下就将杨茹暮扒了个干净。
杨茹暮挣不开傅玖,只好气闷地说:“星座学上说,处女和天蝎是死对头,五行相克,王不见王,我信这个。”
“小骗子”,傅玖试好水温,将杨茹暮放进浴缸里,“处女?和我明明是最为理想的一对。”
“你怎么也信这个?”杨茹暮脸上没有一丝一毫谎言被拆穿的羞愧感,反而傅玖意味不明的反问吓了他一跳。然后他突然想起这具身体是巨蟹座,6.25的生日,跟他自己的差了2个月有余,怎么算也跟处女座搭不上边,可刚才傅玖似乎……并无意外。
杨茹暮不动声色地朝后看去。
背后的傅玖袖口翻卷到肘部,金丝西线的衬衣有些凌乱,露出肌理匀称的胸膛。
傅玖正给杨茹暮梳头发,见他看过来,眼中浮现一丝不怀好意,“再看我进来了。”
杨茹暮生气地推了他一下,“你走开,我自己洗。”
傅玖抓住杨茹暮的手,“你看你总是吃亏,怎么思维方式还不知道改一改。”
“你不要管!脸转过去。”
傅玖长叹了口气,手一伸从支架上拆了个东西出来,神色复杂地看了杨茹暮一眼,然后把那东西给他戴上。
一个有点眼熟的眼罩。
简约清婉的转日莲。
象征沉默的爱。
杨茹暮还没仔细看,眼前就黑了一片。
他想拿手摘下来,双手却被傅玖握住了。
“别动。现在听我说。”黑暗的背景下,他听到傅玖带着磁性的嗓音,“这么好看一张嘴,拿来吵架可惜了。古有说客不战而屈敌之兵,他手无缚鸡之力,拿他脑袋可能都不需要提枪抡棍,从某种程度上说,算是弱的一方,可他并不拿弱项跟别人斗,趋利避害,充分利用语言的魅力,到最后,他一样不弱。”
“……傅老师!”杨茹暮咬牙切齿地嘲笑傅玖,差点忘了这人还有个教授的副业。
“还不听话。”傅玖照着杨茹暮的嘴唇轻咬了一口,“古时拿文武划阵营,现在虽然不分文武,但喜欢用男女来定强弱,那我今天就跟你说说男女。社会提倡男性的思维方式通常是:打一架,用的是拳头;而女性思维模式一般是:讲道理,用的是嘴。狭义上归纳,我们习惯于将用武的称为强势的一方,用文的归为另一方。你刚才对付我时,用了很典型的男性思维方式,而不是像个小姑娘似的解释或求助,甚至你连开口与我沟通都没有,你知道自己错哪了?”
“……我没错。”视觉的缺位使得触觉分外鲜明,杨茹暮僵了片刻,才下意识地舔了舔被咬的嘴唇,又气愤又羞耻。他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