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说些什么,但看见近来戚武一直都在念叨着这件事,想必在他心中,一个仪式是极其重要的。
苏凌一向不太去逆了别人的意,更何况是戚武,唯有默认了。
戚武一颗心都已经开始准备那婚事事宜了。请多少人,如何置办,只想当下回家里去好好筹谋一番。
突然另外想起了一事,与苏凌说道,“俺另有事儿跟你商量,你身子不好,不可能每日让俺享用,俺想过了,每三日你得给俺好好地弄一次,不然俺得憋坏了!”
苏凌猝不及防被戚武这般赤裸裸地商量着如何享用自己的身子,他简直要把脑袋钻到地底下去了,这莽汉……这莽汉到底知不知羞耻为何物……
戚武有些不好意思,“俺也心疼你,原本想多隔上几日要你,可再久一点,俺怕俺憋疯了,没轻没重地要你,你定是承受不住。”
苏凌咬着唇,并不想跟他商量这些。虽说现在慢慢开始享受与戚武之间的这种事,可这莽汉,他,他太……强……苏凌每次都觉得自己要晕过去了。戚武所说确是真的,苏凌都能感觉到时间隔久一点,那莽汉要起他来就没个底,简直……简直要被他吃的连渣都不剩了。
可,可这样,好像一只小白兔跟大灰狼商量着如何吃自己,羞耻既白痴,苏凌若不是腰肢无力,早就跑得没影了。
此刻,他被戚武箍着追问,只能闭着眼睛,有气无力,
“你……你自己看着……好了……”
戚武哈哈大笑,“那便三日一行房。”
他看着早已经害羞得不行的苏凌,在他耳边道,“谁让俺馋你。”
戚武越说越是情热,他看那衣服还有点湿,再看看怀里红透了的苏凌,心内的邪火再次燃起,“要等三日过后才能再……俺今天可是要个够本……”
太阳愈发热烈了,知了也随之吱吱地叫了起来,溪涧里水花四溅,喘息声、求饶声、尖叫声、水声……没有人知道在这溪涧里发生了多少羞耻的事情。
只有苏凌知道,恐怕他以后再也不能正视这条溪涧了。
第50章小别
湖石村进城的马车突然就忙起来了,马蹄声声,车夫叱喝着,将一车一车的水灵芝往城里送,戚武雇了一些贫户,负责每户的采收,这水灵芝不宜久存,故而刚采收下便有马车在原地待命,没半日的功夫,那水灵芝便进了城里药局,进行下一步的加工。
这两三天以来,戚武压根就没回过家里,在山里临时搭的棚子里睡了两夜,忙得连饭都顾不得吃,原先只负责着自己一户,自是游刃有余,如今那全村的水灵芝皆在自己手上,那是有的忙的。苏凌担心他,第二天便牵了阿昌上山给戚武去送饭,可听那同在棚子里住的村人说戚武已经进城了。
苏凌只好悻悻而回。
村民们听了参股的消息,这几日也是日日往戚家院子这边走,希望听得一些更为细则的做法,可惜连戚武的面儿都没见着。原本村民们听见那些关于戚武的风言风语,都半信半疑地觉得戚武是舍了他们小利,将大头留着自己,可近些日村里又有了新的声音——村里大户们决定牵头,弄一个于个人于村子都有益的合作方式,而提出这个想法的便是戚武,且听说那第一年的启动的花销都由戚武这边出,村民们头脑最是简单,话头一变,立刻将戚武塑造成那救苦救难的英雄了。
这些日子,苏凌孙大嫂也忙得很,送着一波波前来探听消息的村民,也一波波地将他们手上带来的伴手礼一一退回去,这情况直到一周后的村民大会的开展才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