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明玉衡身上休憩的明玉锦看见,便颇觉兴味。
遂假意轻咳了一声,暗暗给龙千灏使了眼色。
龙千灏正垂眸思索些什么,收到明玉锦的眼色,便好整以暇地揉了揉带着玄戒的那只手。
轻瞥了眼四人。
声音凉薄而寡淡。
“若是你们谁能与本王说清这其中因由,本王便饶他性命,并允诺他一件事。”
“孤来说!”
龙千灏话音刚落,君王就粗着嗓门喊道。
那眼神那语气。
像是积了一肚子憋屈,就为了此刻能够沉冤得雪。
然而...
“君王,您不能相信他们,我们现在已是俎上鱼肉,他们定不会放过您的,您又何必趁他们心如他们意!我们死也要死的有气节!”
不出意外的,有人要捣乱。
惑姬出言了。
并且那是一脸的慷慨赴义。
端坐看戏的明玉锦龙千轩四人低低笑出声。
龙千灏翼天面色无波。
只那君王,却也笑了,笑的一脸讽刺,看着惑姬的眼神,就像看一只臭虫。
龙千灏淡瞥了他一眼,右手优雅一摆,示意他说。
随即长袖一甩,惑姬就被一股无形的力道震得内脏出血,身子歪倒一旁,再也开不了口。
惑不二惑成面色变了变,却是微微挪了身子,把惑姬挡在身后。
翼天冷冷看着,并没有出手阻止。
君王阴狠地瞪了眼惑家三兄妹。
方抬头面向龙千灏。
一出口便是惊人之语。
“孤的祖先,便是他们口中伙同护宝长老带着宝物出逃的人。”
龙千灏乃至明玉锦等人都定睛看了看这除肥以外无甚可取的君王,又看了看一旁的紫衣人...
然后才轻咳一声示意他继续。
紫衣人木了木:为什么感觉他们被嫌弃了?
而君王却是不在意别人怎么看,只道。
“孤的先祖偷取宝物后就带着族人,同那护宝长老一同来到这座岛上,先祖同那长老原本想在这里破解宝物中的玄机,找到隐藏其中的宝藏。”
宝藏?
明玉锦立时来了精神,抬头挺胸收腹,端正坐姿,就跟打了鸡血似地。
动静闹得君王都顿住了。
龙千灏眼中隐隐有丝笑意滑过,若有似无地瞥了眼精神奕奕的小丫头,便朝君王颔了颔首,示意他继续。
君王小心地看了眼龙千灏,才唯诺地继续讲述。
“却不知为何,两人无意间触动了宝物上的防护之阵,这之后,连这座岛在内,方圆十里都被罩于其中,岛中之人自此不得而出...”
前尘往事是这样的...
那君王的祖先以为这是天意,便也安心地带着族人在这岛上呆了下来,顺便自立为王。
而那叛逃出夜族的护宝长老,便成了岛上的大祭司。
有山有水,大家又都是过惯了海岛日子的,衣食自然是不愁。
既被防护阵法隔绝,便也能逃过夜家的追踪,到也是美事一件。
如此一想,他们便过起了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的逍遥日子。
顺便还能探个宝嘛。
逍遥日子如此这般过了几年。
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里。
突然刮来一阵疾风骤雨。
那是法阵被破了一个缺口。
而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