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语谦虚地说:“前辈在此,纤语怎好妄自菲薄?”
微生谰说:“纤语公子谦虚了。”
景相衡想了会儿,说:“来首《落日映海棠》如何?”
“诺。”纤语点头,随后双手放在古筝上,琴声悠悠响起。
微生谰听了会儿,说:“王爷且听着,我去让人沏茶来。”
景相衡微微点点头。
微生谰退出房间,就离开了。
景相衡手指一阵一阵,有节奏地扣着桌子。
一曲完毕,纤语问:“不知五王爷觉得如何?”
景相衡走上前,“确实不错。不过……这样会更好。”说着,开始弹起古筝,把纤语原本弹了一小段给改了。
纤语听了,赞许道:“受教了。”
景相衡坐回自己的位置上,说:“娘子怎么还不回来?这茶可真久啊。”
纤语走上前,说:“王爷可是等不及了?要不,纤语帮你去催催?”
景相衡抬眼,看着纤语:“你又知我娘子去了何处?”
纤语笑道:“这醉意楼的茶水间就在那儿,,前辈本是醉意楼的人,要去沏茶,自然去的是茶水间。”
景相衡笑了笑:“是啊,我怎么就没有想但?”
纤语朦朦胧胧地说:“只怕不是王爷想不到,而是王爷现在的心被曲子填满了,没有空闲去想。”
景相衡眯起眼睛:“你倒了解我。”
纤语低头:“胡乱猜测罢了。”
景相衡突然问:“我家正好缺一个乐师,不知纤语公子可愿意去我家打工?这工钱,我定不会给得比醉意楼少。”
“纤语来醉意楼奏乐,并不是为了工钱的。”
“不为工钱,那为的是温饱?难道我一堂堂五王爷,还能亏待了你不成?”
“王爷这是哪里的话?王爷自然是不会亏待我的,我只是不想被我自己亏待了自己罢了。”
景相衡摸摸下巴,“那罢了。我从不强人所难。”
“不过。”纤语坐到景相衡的旁边,“纤语是早几日才听闻王爷夫人是一名男子,王爷,可否早就知道了他是男人?”
“是。”景相衡说:“那日,我见他生得甚是好看,不由得狼心大起,就与他一夜春宵。既然有了关系,又怎能不娶?只是那夜之后,娘子便在也不敢与我……唉……”
纤语跪下:“王爷,纤语仰慕王爷已久,若王爷不嫌弃,纤语愿献身。”
景相衡惊讶地看着纤语。
纤语继续说:“纤语早就爱慕王爷了,只是不敢觉得王爷与我一般有龙阳之好,所以一直不敢说。”
“那你现在知道了,就敢说了?你胆子可真大!”
“王爷恕罪!纤语只是想把纤语的真心告诉王爷。”
景相衡站起身,“你不必惊慌。”
纤语哭着说:“王爷,纤语不求名分,只求王爷可以宠幸纤语,这一来便能解决王爷因王妃不敢与你行事的问题,二来,也算是成全了纤语的私心。”
景相衡眯着眼睛,正想说话,身后却传来了茶杯摔碎的声音。
景相衡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