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楼主!”
江云却是对他冷笑,道:“吴长老怎么给我跪下了?江云承受不起啊。”
却是一挥手,众人便纷纷站了起来,徐汇不清楚江云话里的意思,他欣喜道:“没想到江师兄竟然没死!还活着回来了,想来一年前的事情也能有个解释了。江师兄,你快告诉我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吧!”
江云提及此事面色便极其冰冷,他望着低着头不敢起身的吴长老道:“不过是被某些人设计,想要谋权篡位罢了。”
“什么?”一位长老惊呼道:“江楼主,到底是何人胆敢害你?”
江云也不回答,半眯着眼睛看着吴长老,“不如请吴长老给大家解释清楚,吴长老你看如何?”
“属下说……属下什么都说……”
吴长老头埋得极低,此时闻言,竟忽然暴起,那铁棍险些便要落到江云身上,却忽然间被横空出现的一把阔刀拦住,紧接着吴长老当胸被踹翻在地,在想起身时脖子上已经被锋利的阔刀指着,他便不敢动了。
“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向江师兄下手!”
江云却是不急不忙,握着江环小小软软的手轻轻安抚着,嘲讽笑道:“罢了,也不是第一次了,吴长老这狗急跳墙可真是让人出乎意料,都说狗随主子,你道行比起陈师弟还是差太远了。”
“江师兄,莫非上次害你之人便是……”
徐汇的话没有继续说下去,但大家都将目光放到了陈千帆身上,此时的陈千帆双眸睁大看着江云,口中低喃着什么“不可能的”。
他的罪行已是昭然若揭。
而吴长老被擒住,为了活命什么都急急忙忙地招了出来,道:“江楼主饶命!这一切都是陈千帆指使小人做的,他怨恨您要将楼主之位传给谢宁,这才向你下了手,还用江环要挟谢宁,逼他吃下□□,让他作伪证……小人,小人也没办法,小人也是被陈千帆所迫!”
吴长老眸中含恨望向陈千帆,急道:“陈千帆拿了小人的孙儿做要挟,小人也没办法,只能…只能听他的,他后来将江楼主困在机关楼里,小人也多次劝他放了江楼主,但是此人不但不愿意,还在今日设了局,要诬陷谢宁是杀害您的凶手,他还说等谢宁死后再把您给了结了,就再也没有后顾之忧了!”
“吴政!”
陈千帆咬牙切齿地喊着吴长老的名字,可吴长老已经把所有事情都供了出来,众人听闻后皆是一脸震惊,没想到陈千帆如此恶毒,从前要害江云,今日还要陷害谢宁,而他们却险些信了这个小人!
先前还替陈千帆说过好话的方长老此时是满脸的悔恨,竟向谢汝澜跪下拱手道歉:“先前是我等错信了小人,谢尊者若有何怪罪,尽管罚下便是。”
谢汝澜愣了下,摇头道:“诸位皆是被陈千帆所欺瞒,归根结底,错不在你们,方长老快些请起。”